耳边不停的呢喃自语,听的伏秋莲一眉眉,醒,她什么时侯睡着了?还有辰哥儿,辰哥儿怎么了?
心急之下,她忍不住就是一声轻哼,耳边是一道欢喜至极的,麻雀般念叨个不停的声音,“娘子,娘子你枰于醒了,哈哈,娘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的。哈哈,真好。”
眼前的连清一脸的憔悴,下巴上胡子拉碴的,因为看到她睁开了眼,一脸的惊喜,就差没跳起来的开心样,她心头一软,可继尔,她就皱了眉,“相公,我这是怎么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厨房里看刘妈妈几个升火煮饭的。
怎的这转眼竟晕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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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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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生病(二更
她才还好好的在厨房,怎的转眼就晕了过去?而且头转了一下,这屋子里还撑了灯,伏秋莲的眉头就是微微一皱,她晕了大半天?
“娘子,你觉得如何?”连清很是心疼的上前去扶她,没劝住,只能把她扶了半靠半倚的坐在榻上,身后垫了个大软枕,眉眼里尽是担忧,“娘子你觉得如何,怎的好好的晕了过去,你可不知道,刘妈妈来回我时,我魂都快吓没了。”
“我,我没事——”
“什么没事,大夫可是说了,姑娘是气血两虚,心绪波动的厉害,又劳累过度,所以,才导致的昏迷,这还叫没事,那什么叫没事?”掀了帘子走进来,手里捧了个白瓷盅的刘妈妈刚好听到这话,眉一挑,不满的话儿便一溜烟似的出了口,“你且来说说,人都晕了大半天了还叫没事,那什么叫有事?”
“妈妈,我——”
“别和我说你是大夫这话,换哪个大夫,这话论他说到天边去,都是没甚道理的。”刘妈妈很是生气的瞪了眼伏秋莲,把手里的燕窝羹递过去,“刚才大夫可是说了,定要姑娘好生的休养,姑娘若是再不听,我可是要回家去请老爷前来了。”
“可别。爹爹最近正在为哥哥的事情发愁,若是再添了我这一桩,他可是上了年纪的,哪里能受的住?”
刘妈妈翻个白眼,姑娘您知道就好,心里还有有些为着伏秋莲不顾惜自己的身子而生气,可看着她靠在那里,灯影下泛着几分虚弱,微黄的面色,刘妈妈心里头的火气又不知不觉的散去几分,“这是才熬的,也不烫,刚好入口,姑娘您趁热喝。”
“妈妈我来。”连清从刘妈妈手里接过来,拿了小勺一口口的喂给伏秋莲,眼底满满全是怜惜,“娘子日后可不许这样劳累了,大夫之前交待过,你要好生的歇着,不能想那么多的事,想的多了伤神,会对你身子不好。”
“让相公担心,是我的不是。”
伏秋莲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多说什么,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最近是心情起伏的比较厉害,偏又多了伏展强这件事,而且,她之前还没往那方面想,这会一听刘妈妈和连清嘴里的话,再想想自己的情况,不禁便了然——
大夫说的自己的情况,该是贫血。
看着刘妈妈和连清紧张的样子,生似她得了什么天大的病,知晓她们只是担心自己,她几次张了嘴,便没有开口再说什么解释的话。
若是自己和她们说,自己之所以晕倒,只是因为贫血,是身子里缺血,多吃些补血的东西,自然就会好了。
放在前世,这样的话自是人人都能理解,可在这里?她敢保证刘妈妈准头一个跳起脚来。
这缺血啊。
人身子里要缺了血,还能活?
估计说不得刘妈妈还会得吓哭。
她可不想给她们再多加几分心理负担。靠在榻上,她乖乖的听着连清絮叨,眉眼里就含抹歉意,“相公定是匆忙间赶过来的吧,耽搁了相公的正事,是我不好。”
“说什么话呢,娘子你生病,为夫怎么能不回来看看?”看着一碗燕窝羹都被伏秋莲喝了下去,连清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继尔便放到伏秋莲的话,他作势便不满起来,“难道说,日后为夫若是生了病,娘子却只道是忙,不来看为夫么?”
“怎么可能呢,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不管什么时侯,都是以人为重嘛,伏秋莲的神色令的连清很是高兴,他家娘子得视她呢,“娘子都这样说了,你看,为夫不是更该如此?”
“那,谢谢相公。”
伏秋莲笑着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心里却是很清楚,自己这身子真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一时的情绪罢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她揉了揉睡的有些晕的眉眼,“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酉时末了呢,娘子可是饿了?我让刘妈妈去给你拿饭菜来。”连清要出声喊人,却被伏秋莲给拦下。
连清微怔,“娘子?”
“相公可曾用过饭?”
“还没呢,你之前晕过去,家里乱轰轰的,都急得不得了——为夫,为夫吃不下。”这么说,连清估计得两顿饭没好好吃了,还有刘妈妈,估计也是没用什么的,她便微微的摇了下头,直接就掀起了被子,却被连清一下子给按住了手,“娘子你要做什么?”
“下床吃饭啊。”
“你若是饿了,我——”
“不用拿,我自己出去吃。咱们一起吃。”顿了下,她看出连清一百二十个的不乐意,便想了想,解释道,“我在榻上睡了大半响,也是该下去走动走动,而且,一直睡着对我身子也不好,血流不流畅,要适时走动才是好的。”
“当真?”
“当真。”伏秋莲一本正经的点头,生怕连清不信,还举实例说明,“你看我都能把崔公子救回来,怎么会不知晓自己的病情呢?”
这倒是也,连清才想点头,可猛的又皱了眉,“那你之前还晕倒了的——”伏秋莲心头一阵无语,继尔,嗔怪般的瞪他一眼,“相公什么时侯变的和刘妈妈一般了啊,我怎的不知晓?”
连清被这话给着实的噎了一下。
竟然敢嫌他唠叨。
说他像刘妈妈一样的婆子。
他有些哭笑不得,可也回过了神,知晓刚才自己的紧张是有些过了,伏秋莲已经不是之前没有分寸的,她再怎样不会拿自己的身子来任性,这么一想,便笑着点了头,“我扶娘子下来?”
“多谢相公。”
伏秋莲对着连清露出一个娇美的笑,虽然带着几分虚弱,可的确很是有朝气,连清就愈发的放了心。
夫妻两人到了外头,把个正在那哄辰哥儿的刘妈妈唬了一跳,“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的下来了,大夫不是说要好生的歇着么?”
“妈妈别急,我只是下来走动走动。顺便,我肚子饿了呢,我突然晕倒怕你们都没怎么好好用饭吧,刚好让冬雪摆了饭,咱们大家伙一块用些。”看到刘妈妈拧了眉,她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只接着道,“我一个人吃着怪没味的,人多了也热闹,吃着饭菜都是香的。”
“即是这样,那老奴这就去安排。”说着话刘妈妈已是扬声道,“冬雪,冬雨,赶紧摆晚饭,姑娘和姑爷要用饭呢。”
晚饭是连着冬雪几个都被得了吩咐,围坐在一起用的,说说笑笑的,伏秋莲倒的确是比平时都多用了半碗饭,看的刘妈妈暗自忖度,要不,以后也让这两丫头和姑娘姑爷一块用饭?
继尔便暗自摇了头。
这不可,不合规矩的。
再说,人心这东西啊,野心都是一点点滋生出来的,这两丫头眼前这会看着个个都是个好的,冬雪细心体贴,冬雨憨厚可爱,可谁知道以后?
刘妈妈抱着辰哥儿并没有用多少,最后吃到一半,辰哥儿睡了,才把小家伙放下,又回来吃了几口,便随着大家都落了箸。晚饭用罢,伏秋莲也没及着回到里头的卧室,只靠在外头小次间的椅子上和连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直到天色已晚,夫妻两人才梳洗之后,一前一后的合衣睡了下去。外头,刘妈妈听着没了动静,长舒了口气。
自己转身也回了屋子。
躺在榻上却是没有半点的睡意。
这人啊,一老就走了乏,你看她,明明还不到五十呢,这转眼人躺在榻上就半宿半宿的没睡意了。
忍不住就拍了下胸口。
直到现在刘妈艰心里有些后怕。在厨房里好好的,转身她就看到自家姑娘一头朝着地下栽下去。
若非是冬雨接的及时,这一头怕是就要杵到了地下。幸好那丫头身手快,接住了,不然……
刘妈妈一想到后果,就全身发冷。
先夫人走的早,就留下这么一男一女,伏老爷也是个男人,一开始怎么可能没有续弦的想法?若非是……
想到以往的那些事,刘妈妈便觉得更没睡意了,翻来复去的,烙饼似的从榻上转过来辗过去的。
那事别说是她,就是伏老爷。
怕是这一辈子都成了他心里头的一个结吧?所以,伏老爷半辈子再没续弦,所以,伏老爷把伏秋莲这个女儿看的比伏展强这个长子还要重。
为了什么?
若不是为了那事,又岂会是这样?
刘妈妈想起那些往事,心头尽是涩意,谁也不容易,伏老爷不容易,自家姑娘也不容易,人人都说旁观者清。
可依着她来说,若是以往的那些事真的追究真情为,她这个旁观者怕是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谁的对错好。
或者,真的没有对错?
不过是一念之差?
对了,有错,自然是有错的。
若非是那个贱女人……
嗯,错都是那个小贱人的!
这么一想,似乎是心里有了个定论,刘妈妈竟是奇迹的舒畅不少,难得的是,竟然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慢慢的,她也陷入了梦乡。
因着伏秋莲的一次晕倒,刘妈妈和连清几乎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就差没捧起来供起来了,特别是刘妈妈,虽然嘴上没说,可那巴巴的眼神,完全是恨不得替伏秋莲坐任何的事情的。
如果吃饭睡觉可以的话。
说不得刘妈妈二话不说都要代劳。
中午,当刘妈妈再一次小心的捧了茶,眼巴巴的瞅着伏秋莲时,伏秋莲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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