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月一边穿衣服一边不断的胡思乱想,林明宇那混蛋买的衣服竟然出乎她意料的合适,连罩杯和内裤尺寸都是正确无误,这一点实在让她不知道该对林明宇那毒辣的眼光称赞还是说什么责备的话。
想起之前胸前的禁地被林明宇粗鲁的握在手里那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荆月在穿乳罩的时候,脸孔一直通红发热,羞得连胸前也染上了一抹绯红。
同时她也暗自恼怒这个没心肝的家伙,怎么抛下她一个独自去面对那个看起来鼠头鼠脑,没安好心的四眼田鸡,不知跑哪里去了。难道她荆大小姐在他林明宇心目中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受到什么残暴对待,他也不会感到丝毫担心吗?
可恶呀!
荆月的小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反正在她的思想之中。江天生显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地大变态,而林明宇则是玩完就算,毫无责任心的花花公子。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林明宇,一定要找出他让父亲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一定要知道林明宇的秘密,为什么廖叔叔会一再交代他的部下要密切注意林明宇是否有与中圣盟高层的人接触的痕迹。哼哼哼哼,林明宇,本小姐不会让你得意。一定会找出你的真面目的。
想着想着,荆月下意识地发出了几声古怪又诱人的娇笑声,然后调皮的一吐舌头,像做了错事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的左右看了看,才又放松的一笑,昂着头,气鼓鼓的走出了厕所。
然而她并不知道虽然她的笑声很轻微,只是在那么近的距离里面,以目前的江天生地能力来说,那也无异于一个惊雷在耳边响起一样。清晰的毋庸置疑。
所以江天生感应到荆月走出来时那得意的表情的时候,心里情不自禁的叨咕了一句:“神经病!”
荆月走回自己的床上,远远地看着江天生,发挥着她情报分析的习惯,准备从各种小地方把这个突然出现,自称是林明宇好朋友的家伙弄明白。江天生的身份背景她不是不清楚明白。早在研究林明宇资料的时候,她就看过这个所谓的赛半仙的装神弄鬼家伙的资料了,但那时她只是一扫而过就判断为毫无价值,毫无作用。
但她发现她显然错了,或者说给她资料的人弄错了,眼前地这个四眼田鸡不管是不是那个资料上说的古板严谨的江天生,她都确定一件事情,江天生很有“内涵”。
对荆月的职业来说,这个所谓的内涵通常寓意为不简单。很特别,有内幕。因此,荆月更加万分注意的注视着闭眼静坐的江天生的一举一动。
江天生心中暗笑,这个小妮子竟然想透过这么肤浅地行为来观察他,实在是太可笑了。
自从江天生领悟突破浑天仪的九宫大宇宙无限之后,经过天地灵气的洗礼沐浴,经过天机玄夜密法锻炼的江天生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属于普通人类地范畴。如果按照道家的说法。江天生就是道丹已成,超越人仙,接近地仙的神仙中人。
而江天生既然拥有这么出众的能力,他整个人给予别人的感觉自然非常不同,原因无他。其实人类是一种极度排他,敏感的生物,对于与自己相似却比自己优越或低劣的生物,感觉总是非常的准确。
大约十五六分钟后,荆月心感不耐,感到一阵挥不去的烦躁。她不明白为什么本来目标是林明宇的她,如今却被迫要面对这个话也不多说一句的闷蛋。诚然,分析一个人是她的兴趣,只是以她月州大小姐的地位,从来只有她选工作,没有工作选她,如果不是对林明宇好奇,她也不会接下这份工作。可是,可是偏偏这个闷蛋却突然跑出来,插入她和林明宇之间,阻碍她的工作,实在太可恨了。
“喂,四眼田鸡,你到底要坐在那里多久?你没有话说吗?”荆月忍不住喝问道。
江天生双眉一挑,睁开眼看了荆月一眼,然后又显得很惶恐的重新闭上眼,似乎荆月脸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令他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其实,江天生心中只是单纯的有着以往读书人的那种天下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的思想惯性,下意识的不想与荆月有太多的接触。
尤其是他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到与林明宇之间数生数世的缘分纠缠,更是让他这种半修道之人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荆月当然不可能明白他心中的小九九,对荆月来说,江天生的这种行为就是最明目张胆的挑衅,自然令她大为愤怒,感到满心不爽。
荆月人陡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俏目一瞪,盯着江天生,纤指一指,娇喝道:“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本小姐长得很难看,让你感到很不舒服吗?”
“这个,自然不是,荆小姐貌美如花,那个,那个我是无法不承认的。”
感应到荆月潜藏地凶狠之极的气息全朝自己汹涌补来,虽明知自己只不过是不小心被流弹扫中的可怜虫。江天生还是非常小心的回答,谁知道荆月会不会借机发什么神经。只是他显然对女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因为他刚才的话无意中又刺激了荆月的神经。
江天生话才刚说完,荆月立刻就显得更加生气的大声问道:“你意思是我除了长得好看,其他各方面都不行了是吗?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地花瓶对吧?你看不起我,看不起女人是不是?”
“我,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江天生脸色很是古怪,不明白荆月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而且还颠倒是非。把自己对她的赞美变成看不起她,乃至女人,这个罪也扣的未免太大了。
“那你什么意?”
江天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与荆月之间的战争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爆发,好像两人之间天生就是冤家,生性互相排斥一般。可是江天生道术通玄,早在刚才发现不妥的时候就测过他们两人的三世书,答案是他们从来没有交集,根本不存在什么爱恨情仇,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先天主观感觉存在呢?
莫名其妙。就像他和林明宇之间那突然冒出来的心灵感应,当时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想一想,真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别不是他和林明宇也有什么姻缘份上地纠缠吧。千万别是真的,他江天生可是堂堂三尺男儿汉。万不能有那龙阳之癖……
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烦恼,江天生心中暗暗叹气。
同时,在见识到荆月,不,应该说是专属于女人的蛮横无理之后,再联想到他好兄弟林明宇在情场上的骄人战绩,他不禁再次确认与女生交往果然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与那么多的女生交往。还要万般花丛过,片点不沾身。高,果然是高人呀!
“我,我能有什么意思。古语有云:非礼勿言。在下自然是不敢胡乱说话,还请荆小姐不要胡乱猜测,徒增纷扰。”江天生现在只想尽量地撇清自己的意思,分辩道。
最后,想到他自己一个几近半仙的半修道之人却要和荆月这个妇道人家做这口舌之争。何苦来由?
“唉……”
听到江天生那仿佛意有所指的叹气声,荆月柳眉一竖,正要说什么,房门陡然啪啪啪的被剧烈敲响起来。
荆月脸色顿时一变,布上一层浓浓的戒备之色。接着她身子一缩,像猫儿一般弯曲起来,然后迅速跃到走廊墙后,五指并合如刀,同时挥手叫江天生走开,不要坐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当她见江天生依然一副慢悠悠的动作之后不禁恼怒非常,手挥得更用力,更挤眉弄眼,以眼神示意那无法领会她意思的超级呆头鹅。
这个笨蛋,如果来人是旅馆服务员或者林明宇,那么肯定不会用这种态度来敲门,这么大张旗鼓地,百分之五十不是什么好事,那傻蛋怎么还什么反应都没有,呆头呆脑的。
见到荆月那紧张不已的神情,江天生当下立刻轻笑出声,潇洒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双膝,然后显得很悠闲地向门口走去。
“四眼佬,你干什么!”
“开门呀,不然我还能做什么?”江天生一脸奇怪神色的看着荆月,一边走一边笑道:“客人来访不是应该去开门吗?这可是从小老师就教导的礼貌,何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说着,江天生还加大音量应了声:“来了,等一下。”
荆月差点被江天生那没有心机和愚蠢的行为气死,手顿时更用力地挥动起来,并且还在脖子上来回拉动,做出了割脖子的动作来威吓江天生。
江天生呵呵低声一笑,毫不在乎的走过了荆月身边。
而荆月按捺不住伸手去拉江天生的手臀,却很奇怪的在差之毫厘之间擦过了江天生地手臂,并没抓住那本应手到擒来,看上去很是斯文纤弱的江天生地手腕。
“怎么回事?”
一向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的荆月无法置信的看着自己还伸在虚空中的手。又带着一丝复杂目光的看着江天生的背影,在她高傲的心中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她无法抓住江天生的事实,她相信一定是因为她太过大意,才会不小心地错过了那准确的时机。不然,凭荆大小姐苦练十年的擒拿功夫,怎么会抓不住这个看起来和书呆子无异的四眼田鸡呢?
想到这里,荆月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一个林明宇已经够了,她不认为天底下变态的家伙都会聚集到一块来了,不可能的。
只是她这么一耽搁。江天生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迎上了来人,同时发出了震惊的一声惊叫。
“我就说,这个白痴!”
荆月想当然的认为一定是敲门的人做了一些事情,更确定她自己地猜测,立刻身子更尽力的缩在走廊后,尽量的不让自己被阳光照映出的影子出现在走廊那边的视线之中。
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然后一个黑影陡然出现在她面前。
“杀!”
荆月低喝一声。一跨步,再以那脚为支点,力从地起,另外一个膝盖就狠狠地顶向那黑影,手刀从水平线方位横砍了过去,快。快地就连跟在黑影身后的江天生也只见到一阵白光闪过而已,荆月的一掌就距离黑影胸膛不过数公分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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