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把自己的名字从小猪猪改成了大老虎。
她要是大老虎了,那他这个老公是什么?母老虎吗?
熟练地点了编辑键,然后将她的名字又改了改,凌菲眼见,立刻扑了上去,“你改成什么了?给我看看。”
叶于琛不肯,但她哪里肯依,在他身上又咬又挠,终是把手机夺了过来,点开一看,差点没厥过去——他把她的名字从大老虎改成了纸老虎。
纸老虎,纸老虎。。。。。。。,这是在说她空有其表,虚张声势吗?
她惩罚性地在他肩头一啃,然后跳下沙发,“不理你了,我去做早餐。”
说罢便气鼓鼓地小跑而去。
叶于琛一笑,跟进厨房,环住她的腰,“做什么好吃的?”
凌菲张牙舞爪,“砒霜粥!”
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叶太太,看来我昨天晚上的表现没有让你满意,你觉得你要谋杀亲夫?嗯?”
昨天晚上他百般逗弄,终是让他得逞了去,厮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睡去,表现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可圈可点。
“。。。。。”
再说了,她要是敢说不满意,叶于琛一定给她来一个“包君满意”。
想到这里,她小身躯一震,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我还指望你包吃包住包购物呢,你先出去,等粥好了,我来叫你。”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先放过你。”
待他提了自己那只tumi的行李箱出来,粥已经凉好放在桌上了。
叶于琛蓦地想起那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如今却是粥在桌上,他却要走了。
淡淡的离愁也开始笼罩在他头上,倒是像个小年轻一样,受不了分离了。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是她,是自己的小妻子给了自己这样的归属感,家的感觉。
两个人怀着同样的心事,吃完了早餐。
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到门口。
觉得他每走一步,自己心里的失落便增加了一分,像是心中有一团线,而线头在他身上,被他越扯越空一样。
“乖,跟我再见。”他哄着她。
“不要。”她鼻音浓重,咬着唇不让自己掉眼泪。
“乖,别这样。”叶于琛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在怀里拍了拍,帮她顺了顺气,“不准哭,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是多久?”
她虽然小,可也没那么好骗,自然懂得问清楚。
“。。。。。。”
工作性质特殊,他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以后了。
“骗子。”她闷闷出声。
“不许这样说自己老公。”他声音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早已不复以往的严厉,听起来自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骗子。”
叶于琛又一次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既然说了不起作用,那他还是做吧。
将穿着睡裙的她直接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矮柜上。
凌菲微微愣住,“干什。。。。。。”
接下来的话便自动消音了。
衣服在他手中一件件剥落,她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凌菲有些羞赧,习惯性地伸手遮住自己。
可他却不允,拉开她的手,撑在矮柜的台面之上,“很美。。。。。。,让我看着你。。。。。。”
他亲吻着她绯红的小脸,掌心的温度依旧灼热地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很美。。。。。。”
他低沉地呢喃着,飞快除掉自己的衣物,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拉起她修长的玉腿环在自己胯骨两侧。
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却还是耐心地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
凌菲的掌心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上面血管的跳动,一阵战栗。
坐立的姿势让她异常紧~窒,他几乎顶不进去。
他自背后扶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滴落在腮边的一滴汗珠,唇轻轻覆盖在他的英雄冢上,“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点点没入,他深深占有。
离别在即,他无法温柔,狂野地带着她驰骋,恣意地享受着她的温暖湿润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凌菲哪里承受的住他的力道,眼看后脑勺就要撞到身后的镜子上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然后又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背后的冰凉的镜面,而前面是他火热的躯体,让她游走在冰火之间,快要承受不住。。。。。。
但他却带着残忍的爱意,不让她闭上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
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微微往下按了一点,叶于琛让她看着两个人最深切的结合,他在反复进出,数度占有。
而只消这一眼,她便升入天堂,眼前一片花海,她愿埋首其中不再醒来。。。。。。
最后怎么回的卧室,怎么睡着的,她全然不知,就连叶于琛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已经记不得了。
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斜阳,照得一片暮色,点点成金。
室内的清冷让她低低一叹,告诉自己必须像以前一样,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仅物质上如此,就连感情上,只怕也得遵循这个老祖宗留下的道理了。享受过他给的甜蜜与幸福,着实有点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冷寂了。
凌菲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这个叶于琛。。。。。。
昨夜纠纠缠缠一夜,今天又这样,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而且还是喂不饱的饿狼。。。。。。
慢慢从床上起来,有气无力地将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她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吃食来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可经过客厅的时候却是门铃声大作,让她不得不先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陌生中年男子,手中拎着一个考究的公文包。
凌菲愣了愣,微微往后站了一步,抓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准备随时关门。
“请问有什么事?”
“您好,我是刘关张事务所的律师,刘玉成。”
☆、霸气外露
律师?
凌菲狐疑地看着眼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并不打算轻易让他进门,而是淡淡开口,“请问你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的身份吗?”
刘玉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也对,叶于琛的妻子,怎么会是草草之流?
他连忙拿出一份文件,“叶太太,这是叶于琛先生签署过的文件,请您过目。”
凌菲扫了一眼,上面的确是叶于琛的笔记,才侧了侧身子,让他进门,却是将大门敞开着,并不关闭。
刘玉成心里又暗暗赞了她一声,走到客厅的小几旁边,将包里的其余几分文件也拿了出来,摊在凌菲面前。
“叶太太,这是叶先生吩咐的,让我准备的几分让渡书。您请过目。”
让渡书?
凌菲狐疑地翻了翻,发现竟然是将一些东西过户到她名下的让渡书。
其中有两栋云城市中心最繁华的楼,件件价值不菲的珠宝,甚至还有中东的几座油井。
她乍了乍舌,这个叶于琛,究竟有多有钱?
刘玉成提醒她,“叶太太,后面还有。”
后面一页注明了转到她名下的股票和基金,以及一个数字。
她心里默默数着那些零,随口一问,“这是总数吗?”
“这些只是每年的分红和利息。”
“。。。。。。”
最后一页,赫然跃入凌菲眼帘的,居然是他们度假那座小岛。
他们的菲礼岛。
刘玉成看着她眼中的难以置信,笑着解释,“这座岛叶先生置下也有多年,只是一直空置,前段时间才着人去打扫,说是要住,原来的名字是这个——”
刘玉成指了指岛屿图片下面的那一串数字编号,然后继续道,“叶太太,您只需要签个字,这个岛屿的名字就会自动变更,并且转移到您的名下。”
他指了指页面最下角的空白处。
凌菲没有接他递过来的笔,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我先打给电~话给叶于琛,请稍等片刻。”
刘玉成颔首,“您请便,我去门外等您。”
叶于琛很快接起凌菲的电~话,“醒了?”
“嗯。有一个叫刘玉成的人,他说他是你的律师。。。。。。”
“唔,”叶于琛合上手中的文件,“是的。他带了文件给你签,你乖乖签字就好。”
凌菲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没遇到骗子,可新的问题却更让她担心,“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叶于琛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我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作奸犯科,都是清清白白的钱,你放心签字就是,相信我,嗯?”
凌菲将信将疑地放下电~话,然后拿起那些文件,把后面每一件物品的图片又仔细端详了一遍,最后才又叫了刘玉成进来。
将前面几分文件递还给他,“这些我不要。”
“这。。。。。。”刘玉成十分为难。
“叶于琛那边我自己会说,你不用为难,我只要最后这一个。”
凌菲扬了扬菲礼岛的那份文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余的,你拿回去吧。”
刘玉成讶然地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其他文件收起,又拿出一张单据递到凌菲面前,“叶太太,这是按照叶先生吩咐,昨天在苏富比拍得的意大利古董手工钢琴一架,刚刚到港,已经送抵楼下,您签字就可以帮您送上来了。”
“。。。。。。”
钢琴很快便送了上来,刘玉成体贴地吩咐其他人将钢琴摆放在凌菲喜欢的位置,然后才告辞离去。
保养得极好的亚光漆面,精致雕花,和象牙白的琴键让人看不出它的年龄,可却散发着极其低调却无比奢华的光晕。
凌菲慢慢走上前去,在琴凳上坐了下来,然后按出一个一个单调的音节。
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点开一看,正是叶于琛的:钢琴还满意吗?
凌菲想了想:满意,不过我不得不说,叶首长,你把钱都拿来买钢琴,我们吃什么?
叶于琛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立刻回了过去:你吃我,我吃你,就够了。
凌菲:。。。。。。
想了想,又回了一条给他:很漂亮,谢谢。
过了许久,才收到他的回信:不客气叶太太,我们刚开完会议,马上要出任务了,你在家乖乖的。
出任务了,意味着又有很长时间,连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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