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他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炙热的火焰自他的掌心传来,穿透了她的皮肤,刺进了血管,然后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地流动了起来。
身子酥酥麻麻地颤抖着,随着他揉搓捻捏的节奏轻轻摆动着自己的头。
小腹开始又麻又胀,似有无数电流慢慢集中,最后凝在某个点上,等待爆发。
在这样明朗的星光之下,赤~裸的她妩媚得像刚从林间跑出来的小妖,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无数的诱惑。
她迷离地看着他一件件褪掉衣衫——她的,和他的。
最后终于裸~裎相见。
她肤如凝脂,如碧如玉,是最美丽的女妖。
他剑眉星目,如景如画,是最俊朗的神祇。
天地之间,苍穹之下,风尘之中,他们彼此探索着对方身上的每一个神秘所在,是最有冒险精神的探险家。
感到她为自己准备好,他才将她抱起,放在平铺的衣物之上,缓缓地进入了她,感受着两个人完美的契合,开始了最自然的律动。
自然得就像天与地,风与沙,鱼与水,花与木那样。
他们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
☆、请求原谅
盛夏的空气里,连流火都凝固住了,化为一块巨大的海绵,贴在人的身上,无情地堵住每一个毛孔,要吸干身体里的每一滴水。
此时距离凌菲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她也开始习惯,一个人安静生活,安静地想念着叶于琛的日子——距离他再次出任务已经有半月之久了。
快速地将遮阳伞收起来放在药店门口的架子上,她和李丹打了个招呼就开始了这天的工作。
此刻其他员工都吃午餐去了,李丹也打卡下班,偌大的药店内,静得只听得到空调微微轰鸣的声音,老旧的机器微弱地抗议着天气的太过炎热。
是以当老旧的铝合金门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响的时候,显得尤为突兀。
凌菲习惯性地在心中默数着,余光看着那双静步走到柜台前的脚,然后本能抬头,“请问需要什。。。。。。。”
“么”字却卡在了喉咙,吐不出来。
叶承远。
许久不见的叶承远。
他的皮肤被太阳烤得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绯红色,估计是因为夏季的缘故,脸颊也有些凹陷进去,整个人看起来比原来要瘦削了一些。
身上的白色的弹力背心,蓝色格子的大裤衩子,再加上那双半新不旧的黑色人字拖,此刻任谁也不会看出,他是个军人。
显然对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被掩饰了过去。
只听得他淡然开口,“麻烦给我一盒止痛片。”
凌菲下意识开口,“你生病了?”
他扫了她一眼,声音比空调李吹出的冷气还冷,似乎根本就不认识她的样子,“止痛片,谢谢。”
她弯腰照着他手指的方向从柜台里拿出一盒止痛片递给他,“八十块。”
他丢了一百块在玻璃板上,抓过药片就走,也不看他一眼。
凌菲找出二十块零钱转身,哪里还有叶承远的影子?
想也没想,便追了出来。
刚好看到他拐弯进了药店旁边的一家餐厅,她连忙追了进去。
正值吃饭高峰期,餐厅里早已客满,座位上皆是食客,颇费了一会儿工夫,才找到坐在角落那一桌的叶承远。
他对面坐着的,是党天蓝。
凌菲微微有些惊愕,却很快回过神来,真是傻了,不是天蓝,还能有谁?
党天蓝看到凌菲亦是微微一愣,“凌菲?”
凌菲笑了笑,将手中的零钱放在桌上,指了指正在看菜单的叶承远,“他来买药,忘了找钱就走了。”
天蓝柔柔地看着她,“哦,我感冒了,有些头痛,所以他就去帮我买药了。你现在不住学校,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在旁边这家药店打工吗?”
她点了点头,“是啊,最近比较忙,家里有事,所以直接搬回家住了。”
党天蓝优雅起身,然后拉着凌菲的手,“吃饭了吗?一起吃吧?”
“不了,”她推辞,“我店里还等着我,我先去了。”
说罢也不顾党天蓝的挽留,径直便出了来。
下午却是靠在柜台之上,有些许出神。
他给天蓝买药,天蓝叫他承远。。。。。。
凌菲暗忖,他们应该处于良性发展阶段了吧?
思前想后许久,她还是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出去:
“叶承远,好好对天蓝。”
那边很快回了过来:“与你无关。”
她皱了皱眉。
“你要是不好好对她,我要你好看。”
发完便将手机丢至一边,专心工作去了。
结果叶承远倒也没有再回过来,凌菲只当他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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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凌菲没想到党天蓝会来药店找自己。
看着穿着如水长裙的她站在门口,凌菲还是被惊艳到了。
天蓝盈盈一笑,将手中的蛋糕放在她面前,“新款蛋糕,尝一尝。”
凌菲看着盒子里精致冰淇淋蛋糕上的朵朵糖霜,再看着党天蓝的脸,“这么好的福利?”
“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嘛”,党天蓝笑着,“小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也不来蛋糕店看看。”
凌菲干笑了两声,“最近太忙了。”
“晓壮说你们系的课也不多,怎么就忙成这样?”
叶承远的脸瞬间闪过凌菲的眼前,她有些心虚,不敢看天蓝的眼睛,“就是瞎忙。”
“忙得连我都没时间来看了。。。。。。”天蓝撅嘴。
凌菲双手合十,看了看墙上的钟,“我马上下班了,我们逛街去?”
服务员将那双描金的白色凉鞋穿在凌菲白嫩的脚上,由衷地夸赞了几句。
她提起裙摆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看着镜子里党天蓝的背影,才说,“天蓝,这双鞋子怎么样?”
党天蓝这才从面前那排男鞋中回神过来,看了看凌菲,“好看。”
心不在焉。
凌菲换上自己原来的鞋子走到她旁边,看着她手中那双男式皮鞋,皱了皱眉,“给叶承远?”
天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天蓝,我记得你以前逛街很在行的,都选自己喜欢的。”
她小声提醒道。
党天蓝偏了偏头,将那双鞋子放回货架上,“有吗?”
凌菲败给她,拉住她的手,“我们去吃饭吧。”
金针菇,腐竹,鸭血,鹅肠,冻豆腐。。。。。。点了满满一桌,凌菲将嫩牛肉放在筷子尖下锅,才装作不经心地问道,“你和叶承远现在如何了?”
党天蓝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先是呆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抹有些苦涩的笑意,“前段时间他说,我们不合适。”
牛肉掉进锅里,连个泡都没冒,凌菲却忘了拿出筷子,她看向党天蓝,“你说什么?”
“他找我分手了。”
党天蓝眼底的伤藏也藏不住,即使隔着火锅的氤氲水汽,凌菲似乎也能看到她盈于睫毛上的点点晶莹。
“那你们今天还。。。。。。”
中午还见他们在一起吃饭,叶承远还给她买药来着,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我把他掉在蛋糕店的衣服还给他,然后说请他吃顿饭。结果他看我感冒了头痛,帮我买了药而已。”原来如此。。。。。。。
“什么时候的事?”
叶承远开出学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突然回到凌菲耳边,让她生出某种不安,像得了某个不该得的东西,却又无法言说那种忐忑的心情一样。
“什么?”党天蓝一时没会意过来。
“他找你分手,什么时候的事?”
“开学初。”
那就是叶承远请自己吃水煮鱼之后了。
凌菲终于明白,他们的这段关系,于天蓝来说是刚刚开始却戛然而止的痛苦,可对于叶承远来说,却是从来没有开始过的一个误会而已。
她感到没来由的一阵放松,如果叶承远那天说的是真的,那她宁愿他离天蓝远一点,再远一点。
这样的结局对天蓝来说,未必是坏事。
只是她很心疼天蓝,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来安慰她,只勉强挤出一句,“天蓝,好男人多的是。。。。。。。”
党天蓝却截断了她的话,“再不吃牛肉都成牛筋了,看你还嚼得动吗?”
凌菲看着她恢复到古井无波的脸,止住了这个话题。
她见过党天蓝的用心,所以明白她会有多难过。
有的伤口,别人是触碰不得的。
旁观者觉得只是碰一碰,可对于受伤的人来说,轻微的触碰落在伤口上,都是残忍地揭开那一道疤,让它再次鲜血淋淋。
她吃了一口冰粉才知情识趣地转移话题,“那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党天蓝笑了笑,“宿舍,食堂,图书馆,蛋糕店。”
典型的大学生活,却刚好可以填补她心里的缺口。
“唔。”凌菲点了点头,将火开到最小。
“你呢?”党天蓝不答反问。
“我?”
“是啊,最近听晓壮说你上课才出现,下课就消失,在忙什么呢?”
忙什么?
忙叶于琛。
凌菲脸微微一红。
这段时间除去上课时间,两个人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珍惜着彼此在身边的日子。
党天蓝见她脸色不自然起来,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凌菲呼出一口气,“没,可能太凉了,我让服务员把空调关小一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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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叶于瑾电~话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凌菲觉得这个小姑子简直就是恶魔转世,专扰人清梦,却不得不打起精神,专心应对着。
“凌菲,我到机场了,快来接我!”
“。。。。。。”
见到叶于瑾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破表:“大小姐,你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吗?”
叶于瑾看着她,理所当然地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凌菲翻了翻白眼,快要惊死了,喜却没有。
后者却浑然未觉,自顾自地登堂入室,在哥嫂家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拉着凌菲便往超市奔了去,说是要学烧饭。
凌菲看着她以风卷残云的姿态将触目所及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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