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虚玄道人抚掌大赞,然后对众人说道:“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样的做法最好,那咱们现在就下去准备,各门派挑选十名实力顶尖的弟子,我们再做进一步选拔!好了,各位可以回到自己的驻地进行了!”
他话一说,众人便纷纷起身,离开这里。
冷玉明缓缓起身,走下“江湖坛”,一众嵩山派弟子就围了上来,护送其离开,众人一路往嵩山派的驻地走去,冷玉明一直在思量着着作战方法,突然看到嵩山派驻地上,一抹白色的倩影有些落寞的坐在幽静的水潭边。周围的水潭幽清寂寥,美丽的少女身着白色纱衣安静的坐着,就像一朵水仙花在静美的开放,让冷玉明眼前一亮,心中暗叹一声,“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她娘了。”
朝廷与武林的战争(18)
“姗姗,怎么了?不高兴?”冷玉明差走了周围的众人,然后一个人悄然走过去,到了冷珊珊身边的时候,才悄然问道。
冷珊珊玉臂环抱,将头颅低低的压在胳膊上,双眼怔怔的出神,听到冷玉明的话,缓缓转过头,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笼罩着一层大雾,就像是迷路在重重迷雾中的孩子,即使在看到冷玉明的时候,这一层大雾也没有散开,似乎没有焦距一样,让冷玉□□里一疑。
冷珊珊并没有说话,看了冷玉明一眼然后缓缓转过头,继续望着对面水潭发呆。冷珊珊是在三天前才回来的,她带领回来的这部分人是和官军交战以来唯一完整走回来的部队,为此还收到中派高人的交口称赞,冷珊珊一时名声大震。但细心的冷玉明也发现,自从冷珊珊回来之后,就一直像丢了魂儿一样,市场发呆,闷闷不乐的,他也不知道一向冷傲而有主见的冷珊珊怎么忽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姗姗啊,有什么事情,就给爹说,爹大风大浪走过来,多少还能提供点建议!”冷玉明走过去,和冷珊珊坐在一起,慈祥的说道。
冷珊珊没有转过脸,一双漂亮的眸子一直盯着水面,那是一朵即将开放的荷花,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正符合现在的景象,听到冷玉明的话,她一双大雾弥漫的眸子微微显出一丝明亮,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冷玉明说话般说道:“唉,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
冷玉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这个小妮子有自己喜欢的人了?他经历的太多,少年时代喜欢女孩子,追姗姗她娘的时候情景还历历在目。再联想到冷珊珊最近的表现,极有可能是怀春了。他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微笑,多少年来,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冷珊珊,她娘死的早,而他一直忙于门派的征伐,在冷珊珊的身上投入太少,父女两个多少有些隔阂,冷珊珊的性格也一直冷冰冰的,武林中不乏一些名门大派的□□弟子追求冷珊珊,但从没一个能打动冷珊珊的,却不知道在这样的状况前,能有哪家的幸运儿被自己的宝贝女儿看重?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啊,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冷玉明嘴角含笑,幽幽的说道。
“啊~”冷珊珊轻轻的叹出一口气,表情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很快就一朵红晕腾上了脸颊。转过脸,嗔怒道:“爹,你胡说什么啊~”
“哈哈,爹都多大了,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怎么能看错,说吧,看上哪家的臭小子了?哪个门派的?”冷玉明哈哈一笑,然后直言不讳的问道。
“没……”冷珊珊刚说没有,眼中就出现了胡跑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姿,君子之气,王者之风,之后又想到了胡跑那一只手按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上的情景,顿时神情一阵恍惚,脸颊更红了。
朝廷与武林的战争(19)
“说吧,你爹我很开明,只要是我女儿看上的,我绑都要绑回来!”冷玉明开玩笑的说道,今天女儿的娇态让他心里分外高兴。
“不许你绑他……”冷珊珊脱口而出,倒让冷玉明一怔,这一下说漏了嘴,果然看上男人了。
冷珊珊自知自己失言,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面脸通红的跑开了,留下冷玉明一脸的发愣,片刻便缓了过来,哈哈一笑道:“唉,女儿大了留不住,这么快就跟着别人跑了。唉,老了老了~”
负着手,佝偻着背摇头走开了。
……
周围一片低矮的山丘,傍晚的星辰寂寥,星星点点的闪烁着。远近的山丘间,蜿蜒曲折,逶迤着一顶一顶的帐篷,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山岭间寂寞。
胡跑一步步登上山顶,看着营帐中,士兵们举酒痛饮,豪放的欢笑,豪放的追逐嬉闹。远处乌黑阴沉的云朵间,橘色的夕阳泼洒出自己最后的余光,然后渐而沉入大山深处,让黑夜蔓延整个天幕。
“唉~”胡跑叹了一口气。这两天的战事还算差强人意,对面的哪些武林豪杰们大都没见过枪炮是什么样子,所以一轮大炮,一排火枪之后,再加一轮冲锋基本就搞定了,现在已经快要达到敌方大本营白云谷了。
他这两天都无心打仗。脑海里一直交替着萧杏雨和冷珊珊,越来越多的烦恼聚集,他心里一时愧疚,一时又被难以抑制的情愫所包围,一直交替的纠结着,他越想冷珊珊,就越觉得对不起死去的萧杏雨。想着萧杏雨,一股股冷意就从心脏处复活,蔓延着传遍全身。
“唉~~”胡跑又叹了一口气,自从他和冷珊珊相遇之后,他叹气的次数明显增加了,显示着他内心的郁结也在增加。
他再次凝望这一片清末的山河,一切尽在眼中,苍莽的雾气,荒凉的山头,都让人心中感叹。他开始盘膝坐下,打算再次修习《万物生》。他强行扫去心中的波澜,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然后迅速的进入了《万物生》中那个土黄色的枯燥世界中。
这次他盘膝坐在里面,感受到周围土黄色光团的运转,就像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热带雨林一样,充满了生命的气机,胡跑也慢慢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和自己的联系越来越近,越来越紧密,似乎这个世界也是有感情和心脏的,也是活着的,自己一直从世界中索取精元,渐渐的自己的身体也和这个世界有了呼应,现在每次在这个世界中打坐,总能感觉到就像是在游泳一样,舒畅至极,每次身体吸收生灵精元的时候,身体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已经打开了。全身心的浸泡在生灵精元之中。
胡跑开始吸收这个世界的生灵精元,而他现在吸收的东西也和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了天壤之别,刚刚进来的时间是吸收小小的光团,现在是大块的光团,而一直在远处缓缓流动的土黄色光带也分出一个支流流进了胡跑的身体,这使得胡跑就像得到了超强的充电一样。而此时从现实世界来看,胡跑的全身已经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芒,而周围山川草木的精气却在源源不断的流进胡跑的身体,草木迅速枯萎,而山岭的石头也渐渐多了不少裂纹,很多地方原本光润的山壁也显得暗淡无光,胡跑现在吸收的精元不仅仅是生灵的,甚至还有很多山川之间的精气,身体得到了空前的改造。
一个时辰的吸收之后,胡跑忽然猛然睁开眼睛,双目中土黄色的光芒弥漫,就像是修来了火眼金睛一样,他霍然站起来,然后双手一抓,周围天地气机猛然变化,原本平静的周遭显出了大量的气流,大风在空气中快速游荡,嘶吼着,咆哮着,天地的风云都在变幻,在胡跑的手掌上渐渐凝聚出一个核桃大小的金黄色光团,光芒四射,而在这个金黄色光团凝聚的一瞬间,周围远近草地猛然然绕起来,一圈一圈的火苗围绕着胡跑的身子形成了螺旋形转动,将胡跑全身包裹在其中,就像是一支支超强的火焰巨龙,胡跑则像一个火焰中的天神一样。
许久,这骇人的场面才随着胡跑将金黄色光团消散而退却,周围狂躁的风渐渐顿止,火焰也渐渐熄灭了。
胡跑独自站在山顶,他双目中的精光渐渐褪去,恢复了正常状态。
“到第二层了!”胡跑喃喃的自言自语。
他刚走下山,一个士兵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胡大人,胡大人,从京师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胡跑一怔,京师出事了?他结果信件,细细一看,一层阴霾就笼罩在心头。
没想到昆仑派的人现在来了,还在京师等着报仇呢。胡跑挠了挠头,觉得有些棘手,不过幸好还有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够他解决这里的事情了。
东学党暴乱
……
此时,中国的东北部,一直是藩属国的朝鲜国现在正发生着一场□□。
这场□□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东学党□□,东学党是朝鲜一个文人士大夫阶层组成的政党,此时朝鲜国发上了大规模的旱灾,饥荒在蔓延,全国上下一片颓败,东学党趁机起义,将朝鲜朝廷逼到了墙角,不得不对抗起来,但朝鲜朝廷力量薄弱,此时东学党的暴动让国家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而就在东学党暴动,朝鲜国王已经将求援的信件寄往清廷的时候,它的对面,日本,却率先不宣而出兵,名义上是为了帮助朝鲜□□东学党起义。朝鲜拒绝了日本的帮助,但这份拒绝传达到日本的陆军军部的时候,日本明治天皇就已经下达了皇俞,要求不管朝鲜需要不需要日本的帮助,日本都要向朝鲜派兵。这一条旨意的发布,就等于要侵略朝鲜,和朝鲜宣战,也就是和中国宣战了。
此时朝鲜京畿道的一座山峰上,大批身着咔叽布军装的日本皇军正在有序而快速的推进,过去的十来天时间,日本兵已经将朝鲜整个地区的东学党压制住了,东学党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部队,在日本两万多训练有素的步兵枪口下,不堪一击。现在日军正以清剿东学党残部为口号,朝着位于平壤的朝鲜皇宫进发。而朝鲜的实际掌权的明成皇后则已经在酝酿着往西迁都了,毕竟她很清楚,落在日本人手里是什么后果。
此时朝鲜皇宫乱作一团,明成皇后带着幼子,成宗皇帝站在台阶上,组织整个皇宫撤退,朝鲜的军队已经抵抗不了日军的进攻了,目前为数不多的六千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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