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弟“离魂剑”欧亚背插长剑,持着铁叶盾顺着云梯往上爬,铁盾挡下了几支射向他的利箭,一块巨石当头砸来,他只好往外跳下云梯,躲过一劫。他身后的士兵惨了,被巨石砸成肉饼。火冒三丈的欧亚大吼道:“弓箭手集中到这边来,”说完他又奋勇往上爬。
一群弓箭手集中到这一边,拼命往城墙上射击,掩护他往上爬。
城墙上的一个守兵刚探出头,就给几箭射倒,另一个则扔下了一根擂木,也跟着惨叫倒地。
擂木滚落,欧亚缩身,以铁盾侧拍,“蓬”的一声,以巧劲拍飞擂木,继续往上爬,落地的擂木砸伤了好几个士兵。
“笃笃笃”几声,铁叶盾挡下了几箭,再举前挡住了刺来的长矛,往上再爬,左手攀住城垛,一柄钢刀凶狠的朝他的左手剁来。他松手,同时抓住另一端刺来的长矛,铁叶盾甩出,砸破了持刀的守城兵。右手紧抓住云梯,左手奋力一振,凶狠无匹的力道震得持长矛的士兵双手虎口震裂,鲜血直流,把握不住长矛,跟着刺痛传来,竟给矛尾刺入胸部,惨叫声中,已给欧亚挑落城下。
又是几矛凶狠刺来,欧亚单手持矛横扫,荡开刺来的长矛,右手再次攀住墙垛,借力往上疾翻,竟然凌空翻上城墙,引得城下观望的已方士兵齐声喝彩助威。
欧亚一落地,手中长矛招发十面埋伏,舞得密不透风,荡开所有攻来的兵器,矛尖回刺间,已有人惨叫倒毙,右手抽出背上的长剑,寒虹闪处,又有人惨叫倒毙。他左手持矛,右手持剑,凭借深厚内力,如同疯虎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硬是驱散了附近的守城兵。
欧亚的神勇让守城的士兵心生怯意,已方士兵士气大振,疯狂的往上攀爬。
惊天动地的战鼓擂得更紧,城下士兵们的齐声呐喊助威更为大声。
长矛捅入一名守城士兵的小腹,那名士兵惨嚎着紧抓住矛身不放,欧亚奋力回扯,竟然扯不回,想是这一矛刺得太深,给骨头卡住了。一枪一剑凶狠攻来,长枪刺来引发的呼啸声和长剑刺来发出的凌厉剑风,他知道对方的高手到了。侧身避过长枪凶狠的疾刺,长剑架住了刺来的凌厉一剑,下面又爬上了一个高手,人未站稳,大刀已凶狠劈向持枪的军官。
欧亚长剑撩开刺来的长矛,跟着格开疾刺而来的长剑,右脚飞起,踢飞一个守城兵。又有一个士兵刚爬上城头,却给飞来的一箭射个正着,惨叫着摔落城下。城头上已涌来无数守城兵,各种兵器直往二人身上乱招呼。欧亚和那名持大刀的高手背靠背,奋勇砍杀,在这乱兵交锋中,每攻出一招俱是功力十足,荡开攻来的无数刀剑长矛,真气耗损过巨,两人身上俱是鲜血,有他们自已的,更多的则是敌人的血。城下爬上的好几个士兵不是被利箭射倒,就是被长矛刺落城下。
城头上又来了好几个高手,一柄斩天斧凶狠劈来,欧亚不能退后,硬是以长剑架住,“当”的巨响声,欧亚被震得身子一晃,双臂发麻,体内气血翻涌不畅。他这才惊觉内力耗损过巨,已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对方臂力惊人,再硬接只能吃亏,却又苦于不能游斗。
一声惨叫传自身侧,持大刀的高手已给人一枪刺入腹中,不过他手中的大刀亦砍飞持枪军官的脑袋,守城兵一涌而上,乱刀齐下,持刀高手被砍成肉泥。
欧亚根本无力救助,因为他自已也被对方三个高手逼得喘不过气来,连遇险招。上来的几个士不是给长矛挑落城下,就是给人乱剑刺死,根本无人能爬上来配合他。云梯更是给持巨斧的高手抬起巨石奋力一砸,云梯折断,上面的士兵惨呼着摔落城下。
欧亚此时亦是凶险万分,围攻他的三个高手双剑一枪,逼得他招架不迭,身上已连吃两剑,背上那一剑更是深可见骨,无奈之下,他虚晃一剑,抽身飞跳下城,人在半空,手中长剑倏然脱手射出,刺入一名高手腹中。
他虽被逼落城下,不过他的神勇羸得了双方士兵的齐声喝彩。
第二卷金戈铁马第八章袭城
欧亚被逼落城下,众人无不暗叫可惜。
宰相大人见士兵伤亡甚多,加上锐气已挫,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狂攻了几轮,折损将近二万人,惨失惨重。还折损了十来个高手,连师弟欧亚都受了伤,宰相大人大为心烦。看来有南方军团统领裘健行坐镇,想要攻下王城,比登天还难。除掉裘健行是势在必行,只要能通知留在城里的人,一定能够把裘健行干掉。可是怎么把情报传到城里呢?这事让他大为头痛。
他不想再有更多的损失,是以一连几天都没有下令攻城。
而大王子上官风因为几天来的疯狂攻城,已经损失了不少的人马,见夏光行没有攻城,心急也只好罢战。双方的士兵在强弓射击的范围外打口水战,开始还骂得兴致勃勃,到后来骂得口干舌燥,都觉得无聊之至。
三方势力进入了沉闷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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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两大险关要塞,北有青谷险关,拒日波,西斯,卡斯帝国。东有驽马要塞,阻摩罗帝国。
青谷关全是用巨石建成,城墙高大厚实,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大道依城而过,两旁更是崇山峻岭,地势险要,是王国的北大门,亦是进军日波,卡斯,西斯帝国的前沿阵地,更被三帝国视为眼中钉的险关屏障。
副统领陈武是一个很称职的军人,自统领裘健行带走十万人的大军后,剩下的五万南方军团将士坚守着城池。所有的军务防务,都做得很好,至少让他很满意。
近来日波帝国在两国边境集结了大量的军队,这让他心生不安,是以过关进城的商贾行人,盘查更为严格,严防奸细密探混入城中。岗哨增加了一倍,军官士兵都不允许休假,晚上岗哨巡逻更是增加了双倍。
在关内,只要提起伍二爷,谁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要是敢说伍二爷一句坏话,或语气稍露不敬,准保你被人海扁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伍二爷原名伍建章,家中排行第二,是关内非常有名的大财主,亦是很有名的大善人。
伍二爷人很矮,也很胖,面上总是一副和善的笑容,让人觉得很随和,而且为人也很四海。据说曾有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地人向他借一万金币,说是过年后再还给钱。伍二爷二话不说,当场就给了他一张面值一万的金票。一万金币,不算多,也不算少,足够大手大脚的人花上一阵子。后来,伍二爷和这个人成了好朋友,过命交情的好朋友。青谷关内得到伍二爷接济的人很多,一些江湖豪客,盘缠花尽和赌钱输光了,想找点路费或扳本的,只要你找伍二爷,他一定给,而且好酒好菜热情的招待你。所以,伍二爷的仇人很少,朋友很多,上至王公贵族,军政要人,下至江湖朋友,平民百姓。
今天是伍二爷的六十大寿,前来祝寿的人很多。
伍二爷大摆了几百桌酒席,不沦是谁,只要你说些祝福的话语,自有好酒好菜招待,就连乞丐也不例外。当然,这些人只能在别的地方吃,不能和贵宾混在一块。那也太不象话了,多多少少也要给伍二爷点面子嘛。
副统领陈武也是伍二爷的朋友之一,自然要备上礼物前来祝寿。军营里的许多高中级军官也是伍二爷的朋友,受过伍二爷的好处,自然也是备上礼物前来祝寿。
客人很多,自然很热闹。而且伍二放话了,不醉不准回去,实在醉得太厉害了也不要紧,伍二爷家里的客房多的是,而且还有漂亮的侍女侍候。
象副统领陈武等军人,因为有军务在身,所以伍二爷很理解,只让他们喝了点酒,不多,一两杯酒而已,当然不会醉人。
一两杯酒,当然不会醉。不过有些酒,沾上一两滴,连上千斤的大牯牛都暴毙,更何况是人。
等陈武等军官感觉不妙的时候,已经喝下了毒酒,见血封喉的毒酒。
副统领等数位大人在伍二爷府上祝寿喝酒,这事谁都知道,士兵们也知道。临来之前,副统领大人已做好了各种安排和布置,还是象往常一样,加强巡逻和戒备。尽职的士兵们坚守着自已的岗位,一个晚上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自然不用报告诸位大人。
凌晨五点钟,正是最好睡的时候,也是人最困的时候。加上青谷关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长官又不在身边,天又快亮了,巡值的士兵们打着哈欠,有的找地方坐下休息,有的靠在城垛上轻声说话,有的乘机抓紧打个盹儿。
靠在城垛上的两个士兵正在轻声说话。
“小王,你家里不是来信叫人你回去成亲吗?”一个士兵笑着问道。
“唉,大人不让请假啊,”小王叹道。
“那也是,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士兵也叹道:“好不容易轮到俺,就不让请假了,真想俺媳妇啊。”
“唉,”小王叹道,他转过身,面对城外,整个身子突然僵硬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老~~~~黄,你~~~快看,那是~~~什么?”
老黄转过身一看,心脏似乎给骇得停止了跳动,被太阳晒黑的脸苍白得无一丝血色,手中的长矛“当啷”一声,掉落地上。
此时天仍很暗,朦胧月色下,城外漫山遍野俱是黑幢幢的人影,静悄悄象无数的幽灵般,显得诡异之至。乍看之下,足以吓死胆小的人。
长矛落地的声音在宁静的黎明,发出的声响很大,大得老黄打了个哆嗦,惊恐万状叫道:“快,快鸣钟报警!快!”
城头上还没有鸣钟报警,城门下已传来惨叫声,怒吼声,叱喝声,兵器撞击声,求救声。
原来,伍二爷府内涌出了许多手持各式兵器的黑衣人,他们悄然无声的逼近城门,却给把守城门的卫兵无意中看到了,一场搏杀自是免不了。几队巡逻的士兵一边发出警号声,一边加入战斗。只是这些黑衣人人数足有三四百之众,且都是身手极为高明的江湖高手,突然袭击下已占据城门。
“当当当”的警号声和震天的喊杀声已划破了宁静的黎明。
城门已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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