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目光一呆,“这是谁?”
席间的欢淫刚到高潮,魏篝侯一家三口都被按在桌上,由几名衙内从后奸弄,席间淫声四起,肉欲横流。
然而当程宗扬拉出身后的女子,众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露出色授神予的表情。那妇人酥体半裸,这会儿似乎出了许多香汗,白馥馥的肉体又滑又腻。
比起席间白羊般一丝不挂念的母女,她胸前多了一根只有手指宽窄的朱红色丝带,细细的带子从她一双肥耸的玉乳上横着勒过,只能勉强掩住乳头。她腰臀光溜溜赤裸着,两条玉腿上却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物体。那东西像是长袜,却薄如蝉翼,紧贴着肌肤,从足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勾勒出腿部诱人的曲线。丝袜顶端,绣着一圈精美的花边,将她双腿衬托得愈发精致。
这么一个肥乳丰臀的成熟妇人半裸着出现在眼前,顿时令众少年血脉贲张,都急切地想一睹她的容貌。可她脸上却戴着一只蝴蝶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和香艳的红唇。
那妇人白皙饱满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全靠程宗扬手臂的支撑才没有跌倒。她大腿紧紧并在一处,屁股不停战栗,就像一头发情的雌兽,急切地想要交媾。然而看到席间正在荒唐淫戏的少年,她身体猛得僵住,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程宗扬毫不理睬她的惊讶,笑道:“头一次和大伙喝酒,怎么能没有礼物?这是临安城中一个粉头,我用过几次,倒还过得去,各位若不嫌弃,便带来供大伙消遣。”
那妇人紧紧抓住程宗扬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摇着头,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
程宗扬在她耳边笑道:“刚才说得好好的,吃了药过来陪我几个朋友乐乐,怎么?想反悔吗?”
黄氏浑身颤抖,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实情来。
程宗扬半是冷笑地说道:“你是不肯?”
黄氏不受控制地摇着头。
高衙内叫道:“这种不识抬举的粉头,抽她几鞭便老实了!”
程宗扬笑道:“小娘子可不是不识抬举的人。让大伙儿快活快活,又不是要她全家老小的命,哪里就不肯呢?上去吧!”
黄氏终于垂下目光,认命地爬到圆桌上。
程宗扬拍了拍她白光光的屁股,笑道:“哪位先来?”
高衙内刚干过,这会儿有心无力,另外几个排行靠前的结义兄弟正骑着魏申一家男女抽弄,眼见那粉头伏在桌上,一只又肥又圆的大白臀颤微微往下滴水,剩下几个你争我抢,都想一尝美味。
作为十三太保的老大,高智商一锤定音,“小梁子先来!”
众人叫笑声中,梁世杰在两名婢女的搀扶下爬到桌上,他抱着那只大白屁股先亲了一口,然后扒开臀肉,阳具对着不住滴水的淫穴一捅而入。
“好热乎的老屄!就是松了点儿!”
“小梁子,你行不行啊!一根牙签瞎比划啥呢!”
“给她个爽快的!用羊眼圈!”
在众人的撺掇下,梁世杰把羊眼圈套在肉棒上,然后重新干入。
带着韧性的羊睫毛纳入蜜穴,在肉壁上来回刮动,强烈的刺激使他身下的妇人魂飞魄散,顿时用变调的声音尖叫起来。
梁世杰哈哈大笑,又叫了两名婢女帮他推屁股,戴着羊眼圈的肉棒在那妇人肉穴内横冲直撞,干得那粉头肥臀乱颠,淫水四溅。
众恶少拍掌叫好,喊道:“七哥威武!”
程宗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拿起酒杯。
高衙内笑道:“魏申那小贱货原来排第七,现在他成了小梁子的跟班,小梁子又把他娘他妹都拉来让大伙享受,我们兄弟公议,让小梁子顶了他的位置,如今是我们十三太保的老七。”
程宗扬看着那个涂脂抹粉的小尾子,依稀就是当日在小瀛洲和自己叫骂过的恶少之一。谁知道转眼间他就被往日的结义兄弟当成奴仆,不仅自己后庭难保,连母亲妹妹都被结义兄弟们上了个遍。
程宗扬讥刺地说道:“你们兄弟的交情可真不错!”
高衙内沾沾自喜地说道:“那当然!城里多少衙内想加入我们十三太保。刚少一个这不就补上了?还是十三个好兄弟,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这帮小崽子,活活糟蹋了兄弟两个字。真不知道岳鸟人从哪儿找来高智商这个活宝,硬塞给高俅这个倒霉的爹。
※※※※※※※※※※※※※※※把那个吃了淫药,脱光衣服,戴着面具的黄氏扔到席间,程宗扬并没有待多久,便自行回到天香水榭,任由那些小崽子胡闹。
半夜里,程宗扬忽然睁开眼,握住枕下的珊瑚匕首。
身旁媚香轻溢,阮香凝侧身而卧,一条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身上,光洁的肌肤像丝绸一样柔滑。程宗扬却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额角的生死根微微震动,捕捉到一丝冰水般的死气。随着真元的凝炼,程宗扬的生死根感应愈发敏锐,自己几乎可以从死气的强度在脑海中勾勒出它出现的位置——天香水榭临湖一侧南端檐角下。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和岳鸟人一样仇家满天下,但拜岳鸟人遗泽所赐,自己眼下的几个敌人都够瞧的。接手临安的雪隼团分号之后,程宗扬让敖润选了六名可靠的佣兵,作为护卫,顶替战死的星月湖退役老兵。
这六名护卫两人一组分成三班,白天贴身随护,夜间布置成暗梢。其中一个就在水榭的檐角下。
程宗扬心里暗恨,今晚死奸臣留在城中的宅子里照看,金兀术轮到去钱庄的金库的当值,青面兽在养伤,眼下只有一个豹子头可用。因为高衙内那帮狐朋狗友摆明了要闹通宵,前院人多眼杂,自己把老豹放在内院的大门处当门神——单凭他狰狞的模样就足以把哪个不开眼的小厮吓跑。结果防卫力量最弱的时候,偏偏撞到鬼上门了。如果不是生死根的感应,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程宗扬把枕头塞到被子下,然后跃起身,壁虎般攀在梁上,将珊瑚匕首贴肘收好,屏住呼吸。
片刻后,室内的轻纱风吹般飘起,接着床边多了一个人影。
即使暗夜中,程宗扬仍能认出那女子的尼帽缁衣和她颈中的星檀念珠:竟然是静善那个小贼尼!
静善弹指射出一枚长针,打进被内,然后一把掀开被子。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扬起的被角像被风吹开一样绽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从空中一挥而下,然后羽毛般贴在静善颈后。
被刀气一激,静善细白的玉颈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她背对着程宗扬,一双妙目冷冷盯着被下蓦然惊醒的阮香凝和那只枕头。
程宗扬左手往静善背上一拍,用上太一经的阴劲,封住她的穴道。然后往阮香凝颈侧一点,把她送入梦乡——天知道剑玉姬是不是还有什么手段能读取阮香凝的记忆,他可不想什么事都被阮香凝听到。万一阮香凝这个傀儡美人儿被做成人肉窃听器,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自己就该哭死了。
一连封了静善数处要穴,确定她无力反抗,程宗扬放下心来,然后板起脸,严肃地说道:“小师太深夜摸进程某的卧室,是不是来偷程某的人呢!”
静善立在床边,脸上毫无表情。
“开个玩笑嘛,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呢?”
程宗扬凑到她颈间用力抽了抽鼻子,赞道:“非兰非麝,好正的体味!”
静善冷冰冰道:“你再顶一下试试!”
程宗扬道:“又不是我故意的,它自己愿意挺起来,你还能让它软下去?嘿嘿,话说回来,要想让它软,还非你莫属……”
程宗扬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一百金铢,煮熟的鸭子转了一圈,又自己飞回锅里,你说这事儿闹的!
程宗扬心头快意非常,一边故意顶了顶静善圆翘的屁股,一边道:“小师太作了尼姑,莫非下面也改吃素了……”
话音未落,忽然一条细长的物体从静善身后飞出,像铁鞭一样狠狠抽在程宗扬胯下。
程宗扬愣了两秒钟,然后发出一声闷哼,像棵被砍倒的大树一样栽倒在地。
饶是静善穴道被封,这一记尾鞭没有用上真气,但男人的命根子挨上一记,就算是新晋的第五级坐照境高手也扛不住。一时间程宗扬两眼发黑,全身上下都是蛋碎的感觉。
静善口中抽出两对豹齿般的尖牙,体内的骨骼仿佛重组一样发出细碎的“格格”声,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斑纹,接着她被封住穴道的手臂微微一动,攀住床榻,微微俯着身,修长的身材宛如一头矫健的雪豹。
难怪自己封她穴道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这贱人竟然有兽族血统,而且还是有变身的能力的兽族血统!
眼看静善就要冲开全部穴道,程宗扬忍痛咬住牙关,一把抓住她的豹尾,使劲一拧。
静善变身中充满张力的胴体猛然一震,身上扩散的兽纹随即收敛。程宗扬痛得满头都是冷汗,却死死拧住静善的豹尾不肯撒手。
静善愤怒地瞪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幻,忽然飞起一脚,踹中程宗扬的小腹。
程宗扬要命的部位挨了一记豹尾,护体真气早已震碎,静善这一脚踹中,顿时丹田剧痛,“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边静善强行变身的过程被程宗扬打断,所受的反噬比程宗扬更重,她凝聚所有力量的一脚踢出,随即也一口喷出鲜血,与程宗扬同时宣告身受重伤。
静善变身被阻,强行冲开穴道又伤了经脉。程宗扬丹田受创,腹内的气轮像坏掉的齿轮一样支离破碎,略一催动,就刀割般痛彻心肺。但眼下性命交关,两人谁都不怠慢,各自强压下伤势,厮打起来。
这会儿两人一个比一个狼狈,空负一身修为,却像两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小孩子一样靠着体力扭打。程宗扬虽然是个壮男,可静善这个女人却有着兽族血统,一番扭打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更吃亏的是静善还是个尼姑!
既然是死缠滥打,绝招无非是抠鼻挖眼撇指头,外加对着扯头发——可对着静善这个光头小尼姑,自己活活少了一项要命的技能!
搏斗中,程宗扬右脸被静善一记肘击打得青了一大块,程宗扬也没客气,朝她小腹狠狠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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