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敖的,这种事不是只会让你爽的,爽快过后,我会再用哑铃伺候你,让你补上数针!而且那东西比你好用多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一大一小还躺在你的床上呼呼大睡,都趴着身子,撅着屁股,好像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起床后,妍奚哄了哄他就好了,现在一直粘着妍奚。我说敖宸昨晚是爬进来的吗?”
“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她将落地窗上锁,扯上厚重的窗帘,再扭开门走到外面,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铠泽,为什么廷轩现在还没有消息?”
“如雪,你不觉得他的失踪很常见么?他经常玩失踪。”
“他是喜欢世界各地的跑,可这次是绑架!铠泽,那些杀手自称是英女王的人,廷轩怎么会惹上英女王呢?”这不是荒唐么?铠泽怎么还在这样看待廷轩!
“那廷轩的秘密你知道多少?他引敖宸上飞机,打算干掉他,你知道吗?飞机坠入苏达森林后,那群人又派了人来中山市追杀受伤的他,想杀他灭口……如雪。”铠泽在那边淡淡叹一口气,“你至今还不知道,廷轩跟女王是一伙的,他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反而过的逍遥自在。”
“为什么铠泽你也要这么说!!”她从沙发上腾的站起,原本殷红的唇瓣颤了颤,与脸蛋一起褪色,是真的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她深深吞了口气,一字一句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廷轩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廷轩真的对敖宸起了杀心,那他还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廷轩么?她宁愿廷轩用强Jian罪的罪名将敖宸告进监狱,也不要是蓄意杀人!
“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不久后就是埃弗森新一轮的董事选举大会,他会出现的。”
与铠泽结束通话,她还恍如身处梦中,脚跟虚浮差点把身子歪了下去。如果只有敖宸一个人这么说,她是不相信的,可偏偏,铠泽也这么说了。
她转过身,看到敖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用一种冷傲的目光注视着她。于是这一刻,她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她冲到他面前,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朝他打去:“你到底要整我们整到什么时候?你说不爱我,我放弃了,爱上了廷轩,想好好的过日子,可你为什么不放手!你不记得你四年前说过的话吗?我不完整,我脏,你爱叶细细……”她哭起来,手腕被他牢牢的捏住,身子无力往下瘫软,“放过我和廷轩……”
“你没有不完整!我也没有不放过他!!”他将哭泣的她提起来,让她好好站着,好好看着他:“四年前,他用故意带走你的方式报复我!四年后,他用杀我的方式报复我!而你,原本就是我的,你的第一次,第一个孩子,都是我的!你知道吗!”
她抬起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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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一件事,就是要了你的第一次,却嫌弃你没有第一次!”他眸中愧疚沉痛,伸手将缓缓往后退的她往前拉,想将脆弱的她往怀里抱,却被她大叫着一声甩开了,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泪水不断从眼角蜿蜒出来,“你再说一遍!当年那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你?”
他点点头:“当年我被人注射了药物,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啊!”她捂住耳朵尖叫,玉额上的青络暴跳起来,冰凉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男人这张脸,“我一直以为是你不肯出来救我!”一声嘶声竭力的清吼让她后退数步,全身在不停打摆子,“好啊,你得到了一个完整的女人,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如你所愿的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给了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激动的她并没意识到后面就是楼梯,一脚踩空,不停颤抖的身子猛的朝楼梯上翻下去。
“如雪!”敖宸原本是在慢慢靠近她的,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等他飞快朝她扑过去,只来得及抓到她外套的一角,他撑着墙壁,将不肯抓他手的她往上提了提,对她沉痛的吼,“回到我身边来不好吗?当年我伤你有多深,现在就让我用多深的爱来弥补你。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就是伤害了你!”
他将她使劲往上提,让她抓他的手,可她把他的手抓开了,身子沿着白色的墙壁滚了下去。滚下去的时候,她的人已经昏了,但眼角的泪水还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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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纷飞,天空下起了入春来的第一次雪粒子,郑淑贞撑着伞去H市第一男子监狱探望入狱四年的郑仕权。
本来以敖家的势力,以郑淑贞给监狱长送去的红包厚度,郑仕权在牢里是不会吃什么苦头的。可当她每次去看望大哥,都会发现哥哥的脸色都不大健康,唇瓣暗红,面如菜色,一次比一次瘦。
“哥,是不是牢里的伙食不好?”郑淑贞给哥哥把那几套新买的大衣棉袄推过去,并择了一套最厚的,披在大哥的肩上。然而当她的手碰触到大哥的肩膀,郑仕权的肩膀便瑟缩了一下,身子往前避了避。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肩膀疼?”郑淑贞不解。
“没。只是有些不习惯,以前的你可是不会做这些的。”郑仕权自己把大衣拢了拢,转移妹妹的注意力,“淑贞,敖宸他们过的还好吗?四年前我知道自己要入狱,怕牵扯到他,所以把他的身世告诉了他,让他有心理准备。”
“哥,我知道你在四年前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的。”郑淑贞的脸上布满悔恨,微微低着头,将视线垂在地上,“当年我不能生育,为了稳住敖家少奶奶的地位,瞒住老太太,我便假怀孕,让大哥帮我找个孩子。所以把孩子领进家后,我不疼他,因为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敖宸是我跟她生下的孩子。当年她生下敖宸后就病逝了,我不想把孩子带回家受你嫂子的欺凌,所以就将他交给你代为抚养。可你,待他也不好。”
郑淑贞听着,脸上愧色更浓,抬起头望着自家大哥:“当年我以为有了孩子,世政至少会爱我一点,谁知来了个韩湘雅,不出半年的时间就将世政勾走,让我的努力功亏一篑。加上当时老太太睁一眼闭一只容忍第三者,我心头的火便腾腾堵在了胸口,实在没处发泄。所以当小敖宸跑过来告诉我,世政和韩湘雅在书房亲亲,我便把敖宸给打了。
我骂他不争气,说他讨不了奶奶的欢心,让奶奶故意容忍狐狸精……打了第一次后就停不了手,只觉每次把敖宸打哭,逼到奶奶那里,心里就好受些。”
她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当时我并不知老太太的心思,以为她就是不喜欢我这个千金大小姐,嫌我任性,她儿子喜欢谁,她就把谁扶正。后来日子久了,不管我怎么为难韩湘雅,名声有多坏,老太太都不提让世政跟我离婚,把韩湘雅扶正的事,我就开始明白——老太太可能是为了韩湘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有钱人家需要开枝散叶,人丁越旺盛,家族越兴旺。在老太太这个女当家眼中,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现象。她想要更多的孙子孙女,也要门当户对、可以住她敖家一臂之力的儿媳妇,所以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她已察觉敖宸不是她的亲孙子。”
“如果早察觉,敖老太太为什么不早把孩子送回来?”郑仕权皱紧两弯浑如刷漆的剑眉,脸色与郑淑贞一样沉重,“她很疼敖宸,是显而易见的。”
他这个生父对敖宸一直很严肃,即便有了公事上的来往,助他中标,他也对亲儿冷脸相待,远远保持距离。因为他不想让敖宸的身世曝光,想让儿子做一辈子的敖家大少爷,而不是一个情妇的儿子。
后来把这个秘密告诉敖宸,是知道纸包不住火,他的政敌一定会调查这件事。所以与其让敖宸对自己的身世措手不及,不如提前给他心理准备。
“可能后来她调查了韩湘雅的孩子不是世政的,便把全副心思放在了敖宸身上。”郑淑贞沧桑笑了笑,不由得对这些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敖宸曾经非常憎恶第三者,可当他得知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情妇的孩子时,他心中形成的那种强烈反差和冲击,是一个正常人无法能承受的。我想当年你把身世告诉他后,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内心的那根弦却是差点被绷断,于是用行动来发泄,来自暴自弃。
而当时,我刚刚才因为私怨,弄掉了如雪的第二个孩子。我在看守所里,并不知道你已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敖宸,也不知道敖宸的不对劲。但我一个人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很多人。”
“没什么错不错的,这都是命。”郑仕权拍拍妹妹的肩,“现在和世政好好过下去吧,你们是夫妻老来伴,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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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宸将车停在墓园外,没有撑伞,任薄薄的雨丝和雪粒子把大衣和短发打湿。而淫淫细雨升起的薄薄雨雾,将一排一排的墓碑笼罩起来,让人看不太清墓碑上的字。
他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一墓碑前,对亡者鞠了一躬,静静站在墓碑前和绵绵细雨中。
舅舅郑仕权说这是他的生母,一个极具才气的画家,一身灵气,平时的爱好就是收集字画、作画。而他敖宸,就是舅舅这个公认的清官与画家情妇生的孩子,生母一生下他就撒手人世了。
当年郑淑贞不育,郑仕权便把他抱给了郑淑贞抚养,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至四年前。
犹记得四年前的那个严寒冬日,舅舅打电话过来,让他务必去他的住处一趟。那是郑仕权被以贪污包养情妇的罪状起诉的前一天,寒风特别的阴冷,公路特别的堵,他开车回来的路上,只觉心寒至极。
郑仕权给他讲了与情妇的事,说爱的是情妇,却因为一些外界因素不能在一起。本来是打算将这个秘密瞒一辈子的,现在告诉他,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怕政敌找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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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来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情妇’字眼,连开车去寻专卖野生山核桃的‘金鼎盛’,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