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a讪讪的望向如雪,如雪朝她点点头。
saba上了天台后,季安安果然等在那里,依然是打扮得妖娆多姿,性感撩人,长发在风中飞舞,女人味十足。她把一张卡塞到saba手上,说道:“里面有几万块,密码是我的生日,你拿着这些钱先避避风头。”
“季姐,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避风头!!”saba侧开身不肯接那张卡,双脚往后面退,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你让我离开,分明就是想让我畏罪潜逃,给你背黑锅。季姐,你好自私!”
“好妹妹。”季安安又将那张卡往saba手里塞,扶着她的肩,好言相劝:“你别这样说季姐,季姐也是想让大家都过好日子。以后,等季姐有了大豪宅、几百亿的身家,一定给你们这些姐妹谋高职、买小洋房好不好?来,听话,拿着这几万块出去避一避,不然你现在就会以经济罪被刑拘。”
“我不要你这些钱!”saba一把挥开季安安的手,想躲开,但却发现她的季姐用自身空手道的功夫将她箍着,一个劲将她往后推着,推到那已经被扭开螺丝钉的铁栏门前,想将她从天台上摔下去。
她后躬着身子,大半截身体悬空在万丈高空,死死拽着季安安的袖子,吓得腿都软了。现在只要季安安一松手,她就摔得粉身碎骨。
“只要你拿着这几万块钱离开公司,警察问你什么,你都不要提到我的名字,我就拉你上来让你活命。”季安安在她上方狰狞笑着,故意把她抓紧的手扳了扳,“否则,我一松手,你的小命就没了,而且罪名还是畏罪跳楼,一样要把所有的罪行都背在肩上。”
“好,我拿着钱走,给你背黑锅……”saba哇哇大哭起来,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差点把季安安也给拽了下去。
季安安唯恐saba为了求生把她也拉了下去,连忙把saba拉了上来,警告的拍了拍她纸白的脸:“那好,拿着这些钱现在就滚!如果以后听到你在警察面前提到我的名字,我就找黑盟的那些人把你的双手双脚给剁了!”
她把那张根本一毛钱都没有的现金卡扔到saba脸上,撩撩长发站起,转身。
但迎接她的却是一大排警察,每个人手上都持了枪,那六个小秘书,裴如雪,他们站在那里,围了一大圈,明显把刚才的一幕看了个透彻。尤其是如雪,那双清洌洌的眸子,除了冷漠,还是冷漠,静静看着她,完全不复早上的温柔。
她心头大震,连忙跑去拽saba:“原来你上来的时候已经报了警!你伙同裴如雪设计我!”
saba则早在看到如雪他们时,便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了,又是爬又是跑,嘴里拼命大喊着‘救我!’,季安安被逼急了,想利用她的身手来将奔跑中的saba扑倒,抓来做人质,但刑警瞄准她的小腿就是一枪。
她被打倒在地,跛着腿无法再跑,被两个女警一左一右擒拿住,慌忙引颈张嘴朝如雪喊,让如雪救她,“如雪,你听我说,我是你姐姐,从未害过你,是基隆港的那些人……”
“基隆港的那些人怎么了?”如雪朝她这边走过来,眸中漾着一丝嘲讽,在她五步之远处停下:“当年在基隆港,是他们求着你,让你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们的?”
“如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季安安心虚的将身子往后面退了退,目光开始闪烁,“当年在基隆港,我对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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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朝她走近,突然抬手一巴掌朝她打过来,眉心蹙起冷笑不已:“十七岁那年,我一直以为是我韩家的奶奶将我卖了。现在我才知道,你季安安一直是给冥夜通风报信的走狗。
我被强Jian的时候,你不是躲在一边看么?看离开峻熙后的我,是被怎样糟蹋得生不如死!
呵,为什么每次他们泼油漆,你都会第一个冲过来?因为是你告诉他们,我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我又躲到了哪里,可以去哪里寻我的人。
你在基隆港只是毛博山的一条狗,来了h市后,成了gina的狗。那天在楼梯底下与你说话的人,是gina吧?你让她把我掳去,自己却装作一个受害者,让秘书部的秘书传言是我买凶杀你,反咬我一口。”
“是,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要找我家的麻烦!”季安安在两个女警的钳制下挣动着身子,见如雪把话说破了,索性把心一横,失声大吼起来,“这就是认识你的灾难!他们一旦找不到你,就拿我们这些朋友开刀,非要我说出你在哪里,不然杀我全家。所以我只有跟他们打太极,让他们去找你。
那年你被掳到岱山岛,被五花大绑的从他们的仓库里逃出来的时候,我是打算救你的。但那个时候有一男一女上了岛,男人受了伤,女人则一身杀气,拿着枪让毛博山他们一伙子人一起上你,不准毛博山一个独占。
我就知道他们的头出现了,目标就是你,所以我知道我一个人是以卵击石,根本救不了你,只有在一旁等着。反正你迟早是毛博山的人,被他的几个兄弟上了,他日后势必会把那几个兄弟给灭了,替你报仇。于是我在一边等着。
然而事情又有变,那两个上了岛,准备在屋里办事的一男一女,男人突然跑了出来,应该是想跑到那祖宅里去,经过那片树林时,见到躺在地上的你,似是认识,把你拖了拖,但被毛博山他们围着,最后还是走不出去,直接占有了你。
他是被那女人趁机下了药,而且受了很重的伤,不肯让那女人得逞,便把你当做他的情人解了媚药。
之后那女人赶过来了,见他药力减弱,已经有意识在护着你,全身暴戾,惊动了祖宅里的人,便收手了。
你知道吗?我是给你报了警的,并没有丢下你不管!每次你受伤,我都会去安慰你,但我的家人受到骚扰,却没有告诉你,因为我怕你内心不安,会对我们有愧疚!”
“我不愧疚。”如雪冷冷瞧着她,“对你这种朋友我为什么要愧疚?是你为了保住自己,去向他们告的密,当我被强Jian的时候,你却在旁边笑。
当在公司找不到机会向金龟婿下手,就将主意打到我家里;当得知我失忆,就开始用各种可笑的手段得寸进尺,甚至连怀孕的招数都使出来时,我只是在为你季安安的痴心妄想感到好笑。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姐妹,可你的姐妹其实是虚荣心、钱、男人。你打孙杨的主意没打到,目标便转移到敖宸身上,敖宸不理你,不给你机会,你便利用四年的时间去整容、模仿、养精蓄锐,四年后沈廷轩出现在你面前,你便心花怒放。这下好哇,裴如雪的男人又出现了,你又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她裴如雪软弱没主见,长的也就那样,凭什么男人一个接男人,我季安安却一个也没有?上天不公平啊。友情算什么?男人,钱权,后半辈子的饭碗才最重要,能做少奶奶才是人生头等大事!
她裴如雪蠢是不?还在给我机会下手,呵呵,我说去试婚纱就去试,站那么高就不要怪我摔死你!她不是想掌管公司的财政么?我就让她错误百出,在财务上不断出纰漏,孤立她,用流言蜚语勒死她!”
她用讥诮的目光瞧着季安安,把她堵得一个词也冒不出来,冷睨一眼:
“呵,安安,你的那些伎俩就像小孩子在过家家,愚蠢到让人不忍心拆穿你。想男人想疯了,空闺寂寞所以心理扭曲?
还是想效仿叶细细四年前的手段,色诱、哭闹、孩子,男人总要中一招?可那些男人爱你吗?像四年前的敖宸那样爱叶细细,可以为她抛妻弃子?
他们不爱你,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勾引他们,简直就是跳梁小丑,自取其辱!”
季安安脸上不断闪过难堪,的确是被如雪一语说中,一颗丑恶的心被赤果果剖析在众人面前,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是没有回头路了,她季安安的确是有这副心思,但有错么?
“你在我面前炫耀你被几个男人追?摇身一变,成了千金大小姐?”她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抬高下巴,面目渐渐变得阴毒,也用一种讥诮蔑视的目光注视着如雪,或者说是盯着如雪:“我季安安这辈子就是不服你!你有几个男人追,我就抢你几个!我即使不爱也要抢,抢了再扔,让那些男人知道自己是多么有眼无珠!
裴如雪你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吗?说话虚伪、矫情,你的那些深明大义,给机会我维持我们的这段友情,让我听起来想吐。
从你第一次嫁入敖家起,我就不想要你这个朋友了,还维持什么呀!
你最恶心的地方,就是顶着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视钱权为粪土,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却在基隆港认识敖大少爷后,欢天喜地爬上他的床,在隔壁房间大战一夜后,苦着脸对我说‘我是迫不得已做少奶奶的,我不想入豪门’,人后又用自己|乳牛般的身材迷惑敖宸,讨好老太太。
四年后,与两个男人同时上床,嫁了这个想那个,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又想念峻熙,浪荡得让我这个朋友都觉得丢脸。裴如雪,你怎么不想想你名声这么臭,狐臊味这么重,谁还敢走近你!?”
如雪秀眉翘起,听的很不是滋味,清丽的面容上却很淡定,道:“当你说出这番冒着酸泡的话时,嫉妒就已经让你变得很丑陋了!我拥有什么你就嫉妒什么,可当我缺失什么的时候,你却看不到!季安安,你这辈子若想钓到金龟婿,就先把你扭曲的虚荣心与嫉妒心给抚平了!否则你就是一个丑陋没人敢要的女人!”
埃弗森对面大楼的楼顶上,一个黑西装冷酷男子拿着望眼镜望着这边,凝立了良久,目光焦点一直定到如雪脸上,薄唇边是消散不去的宠溺与怜爱。
看来昨晚的‘梦’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该上班就上班,该捉小人就捉小人,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这女人的体力还不错,柔美中还多了一抹火辣,今晚可以再邀她共度春宵,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