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干了。他俩昨晚原是要给我点“颜色”,以“教训”我的小小出轨行为,谁知我的“神勇”让他二人咋舌不已,完全脱离了以往被吃干摸净的苦命形象,或许是那千年雪莲的功效,又或是因了我的卧病,四爷既要劳心朝中之事,又要挂心我的病情,反虚弱了许多?
总之,我第一次尝到了“翻身农奴作主人”的畅快淋漓,连连摆出许多“高难度”动作,比如双腿被分成一字型,或者被高高的吊在床幔之上,仍有余力将腰拧成麻花状,转过头去与另一个人热吻。
悄悄地说了我要外出的打算,胤祥的眉头皱成川字,顿时沉默下来,一脸为难:“你第一次溜出府,便失踪了十来日,好容易才回来,又被那‘玉和楼’拐去了,差点一命呜呼。我要敢应下来,也不用回来见他了!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更何况现在太子盯你盯得紧,还不老老实实的,成天价就知道往外跑,这会子又不知是因了谁,还说什么产业产业的。”语气里有可疑的醋意,我顿时明白了,他啊,看玉寒总一副对付情敌的模样,倒冤枉了我对玉寒的友朋之情。亏着周太医的一句话,我方才想起我还是那“清仁堂”的幕后老板呢,晕晕沉沉了十来日,连开业的日子都快误了。
总之,撒娇、威胁、勾引、强迫、扮无辜、扮可怜,终究缠的他心软,又见四爷太过劳累,便只得应承我,但条件是陪我同去,美其名曰是保护,但我知道他对玉寒仍有心结,也不拆穿,清者自清嘛。
悄悄来到外屋,唤霜儿打来洗脸水,他仔仔细细的握着热帕子,揩净我的脸,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非要玩“品箫”的戏码,喷了人家一口一脸的。横了他一眼,想必他正想到此处,也露出一副自得的神情来,男人啊。
我暗自好笑,说道:“现在倒也没什么,只是若有了小阿哥,也不知是唤你阿玛,还是唤四郎阿玛,你俩届时可别抢破头。”
十三的脸色变了变,或许也是想到这层,勉强笑道:“你想的倒多,只是我和四哥暂时都没这个打算,怕你受苦。等你再大些,身子完全长成了再说,你总是多病多灾的,还是等几年吧。”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现代的女性,二十多岁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倒是这古代的女人,十二三岁便成了亲,十五、六便已生育了好几胎,身量还未长成便生子,日后容易得些妇科病。他们的忧心我理解,只是胤祥敢嘲笑我身子单薄,便故意将丰|乳在他胳臂上蹭了蹭,娇笑道:“十三昨晚还说人家这里又香又软的,今儿就不认帐了?”
话还未说完,他便捞我坐到膝上,指尖一夹,隔着衣服捻住|乳尖,轻佻的揉弄了一阵,我感觉出他渐渐抬头的欲望,忙要逃开,只是人在他怀里,挣扎只能是欲望的催|情剂。霜儿早已识相的避出去,他便抱我回到榻上,提枪上阵,如今的身子是愈发的敏感了,我不管不顾的曼声吟叫,也不知床幔之后的四爷有没有被吵醒。
一番云雨,好好的衣服又揉皱了,他伺候着我换了裙子,还不忘趁便摸几把,我不依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偏你这么“死心眼”,好好的又折腾一遍。不生便不生,反正早晚的事儿,只是得喝些药汤来避孕,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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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小心翼翼地探看我的脸色,见我没什么不悦,便放下心来,刮了刮我的俏鼻,说:“这你就放心吧。有种药可以在男女行房期间抑精,我和四哥都已喝了,哪会舍得苦到你?”
两人还在卿卿我我,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咬,胸前又多出一双大手来,顺着轮廓画圈。我往后一靠,倚在坚实的胸怀里,笑道:“四郎何时起的?倒吓人一跳!”
四爷轻轻靠在我的肩上,望向十三,调侃道:“两只小耗子在我床前唧唧喳喳的,惹来我一肚子火,也没个眼力价儿,还腻腻歪歪的不肯走,你说,我能放过你俩吗?”人说男子清晨的欲望特别强烈,我今天是领教到了,总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男女攻防之事,俱不详备。
又说笑了一阵,霜儿端上早膳,都是些道地的北京小吃,甜而不腻,满口余香。我问道:“府里的厨子没有这一手,莫非是八爷送来的那人?”
霜儿回道:“正是。这厨子专做小点,昨晚特特又找我问了小姐的喜好,倒谨慎的很。”
我赞叹了一番,十三便有些不服气了,说道:“这有什么,便值得你这样赞不绝口的?赶明儿我也学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肯定不比这厨子差到哪里。”
我听得明白,这还有着昨夜的一段“公案”呢,这厨子必是八爷让人连夜送来的,我吃着香甜,自然是要赏这厨子,而他又是八爷府里出来的,岂不又在心里印下几分?这事无巨细的关心,时刻以我的感受为前提的考量,以及小小的,无伤大雅的讨我欢心的伎俩,被这情场老手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住。不过我也奇了,如今我已是已婚的身份,他这番的操作,岂不又加深了他与四爷之间的隔膜?这样正大光明的关心其他阿哥府中的妾侍,似有不妥吧。
四爷见我愣神,笑道:“溶儿又想些什么?”一面舀起一匙奶酪来,送到我唇边。他的眼睛里闪着笑意,唇角却有些许的讥诮,想必也是暗自对八爷腹诽不已,只不像十三一般,当面说出口罢了。这几位爷,吃醋起来一点也不逊于女子,我心神一凛,可得小心应对才好,否则又得在床上“吃亏”了。
我轻轻咽下,毫不留痕迹的将话题转移,“那‘清仁堂’快要开张了,我这甩手东家再不去看看,似乎也说不过去吧?你说呢,四郎?”四爷又递了一匙来,我乖巧的咽下,眼睛仍是盯着他,溢满哀求与可怜,分寸拿捏得恰恰好。四爷轻轻一弹我的额角,“现在连侍卫都看不住你了,精的跟猴儿似的,这会子又想溜出去了?”我咧了咧嘴,默认了。
“十三弟和我近来也没什么大事,不如一同陪你去,也省得被那些个“宵小”惦记着,料想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做些什么动作。”胤祥连忙应了,眼睛却闪了闪,看来是藏着些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经历了分分合合之后的他,不再是那个莽撞的少年,初见之时的冲动,逼我抉择时的偏激,再到如今的沉稳平和,短短小半年,他仿佛被什么催着,压着,快速的蜕变成一个男子,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气度”二字,可我仍庆幸,他的心底仍是有一份童真存在,从不展露于外的撒娇与醋意,唯独我尝到十成十。
“好嘛,好嘛,反正也拗不过两位大爷,我这小人物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作出恼怒的样子,偷偷向胤祥吐了吐舌头,迤逦来到院中,招呼霜儿跟着我到我的“藏宝阁”里挑些礼物。
我知道他们必有些事要商量,比如防范太子,比如或多或少的,通过一些手段,讨回一些公道来抚慰我命悬一线的惊险,又或是抽丝剥茧的找出府里潜伏的“眼线”,这些男人之间的战争,又岂是女人可以插手的?先不论我对政治毫不熟悉,对历史也是一知半解,连哪个是皇帝都不晓得,又能为他们出谋划策些什么?更不论那些排兵布阵,治理国家的战略国策,又有哪一样是我能参与其中的?也许,我在此处的唯一目的,就是作为历史的一个旁观者,见证沧桑世事,仅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让我所爱的人,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之中,有一丝小小的乐趣与希望,若是上天安排我作为他们背后的那根脊骨,那我必然以全部的心力,为他们营造快乐开心的氛围,太过绷紧的神经,在我这里,可以卸下一切冷漠的面具,四爷不再冷酷,胤祥不必城府。
我自然有我要愁烦的事,比如现在,为着给周太医送什么礼物而大费脑筋。病中几位阿哥皆送了珍惜药材,任何一件拿出去都能成为镇店之宝,只是各式的情谊,也寄托在这些药材之中,若将它们轻易的送出,岂不是对他们这份心意的蔑视?即使仗着几个阿哥的宠爱,我却也不会作这些伤人的举动,左思右想,还是决定送些银两吧,这开业之典,想必最缺的还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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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与十三撩帘进来,见我面对一屋子的绫罗绸缎发呆,笑问:“你又出什么神?”随手拿起妆奁盒里的一朵珠花,红的璀璨,绿的夺目,拿宝石与翡翠互相嵌映了,端一个精致通透。
十三眉头皱了皱,扔回盒中,我款款起身,抿嘴一笑:“这些是昨儿八爷他们几个送来的,也难为他们记挂了。”
他哼了哼,四爷道:“我知你舍不得将那些药材送人,我早给你预备下一百两银子。”
我讪讪:“倒不是舍不得,只是还没经得他们同意,贸然送出反而没礼貌。八爷也就罢了,若是被九阿哥得知,少不得再去找玉寒的麻烦。”
我让霜儿包上一百两银子,三人先乘府内小轿,一路逶迤,沿着步步高升廊,穿过秋水落辉阁,或许是我太少出现在府内的缘故,一路上收获了无数惊艳、妒忌、畏惧、探索的目光,极目远眺,湖畔的对面,也是一群停住的花红柳绿的身影,定定的望向这边。我放下帘子,才不给这群人探寻的机会,就让她们嫉恨去吧,若是大福晋连几个嚼嘴的老婆都压不住,也枉费她的本事了。
湖面的一侧,妾侍问柳,忿忿的目送三乘小轿的离开,转过头来,瞧年氏也是紧紧盯住渐行渐远的人群,掩饰不住的妒怒,眼中利光闪过,上前凑在她耳边道:“年姐姐,您就眼睁睁看这狐媚子将爷迷的团团转?我身份低微,原也不配在爷跟前说话,您可是堂堂的侧福晋,怎么也得劝爷收收心,您是不知道,这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几个阿哥们为了一个小妾争得头破血流,市井之中早将此事当成了笑柄。”
年氏冷笑:“如今她就是爷的心尖肉,前几日的光景你还没瞧见?她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