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近来的月光看见她光着身子坐在我的床边。作为同性的我也不禁为面前完美的身体而感到动容。自己在心里也不由的感叹道:这身体也太近乎于完美了吧!一时间我只能躺在那儿怔怔得看着她。究竟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自己也不得而知。她伸进被子里的那只手在不停得揉搓着我的Ru房。心脏也随之跳的厉害起来,感觉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下身也变的湿润起来。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我想推开她。可是一时间手脚像被用绳子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嘴巴里也活像被填满了凝固的空气一般。我只得急促的呼吸着。她慢慢得低下身来,俯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请别拒绝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现在一无所有,别再让我失去你好吗?’说着她揪起被角钻了进来。她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洁以至于我感觉像一块晶莹的果冻布丁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她开始轻盈得吻着我的耳垂、脖颈、Ru房…。”说到这儿卓雯的脸上竟显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她的吻所触及之处好像也随之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了。我就那么任她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亲吻着。说来也是奇怪那个时候自己的脑子却平静的出奇竟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我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小腹上游走着,她亲吻起了我的私|处。我感觉整个人被她握在手里揉碎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个碰我那儿的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坐起身来推开了她。我们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相对而坐,我冲她摇了摇头。良久她探过身来亲吻了我的脸颊便下床去了。我就那么坐在那儿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我跑到浴室里整整洗了一个上午,不停的擦洗,不停的往身上涂着香皂、浴液直到把自己的皮肤洗的像快要干裂开一般。可是仍然觉得没有洗干净好像有什么东西渗透过皮肤,附着在了血液里。回到宿舍我便没有任何缘由的病倒了。妈妈来学校把我接到了家里。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礼拜,几乎没吃没喝任何东西。一个礼拜之后自己竟完全好了。突然的就像我当初病倒时那样。我回到宿舍她依旧陪我聊天、上课、去食堂吃饭。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间。”卓雯呷了一口红酒接着说道:“有一天夜里我感觉到有人在解我睡衣上的扣子,我知道是她。我就那么躺在那儿任由她褪掉了我的睡衣,压到了我的身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扪住了我的Ru房。我没有做丝毫的反抗反而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就在我们的舌尖触碰到了一起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完了。因为当时我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她了。她的手指慢慢的滑进了我的身体,一丝疼痛感也随之向周身扩散开来。”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卓雯呷干了她杯中的红酒我随之又为她斟上了五厘米。“后来她经常会在半夜里爬到我的床上。有时候我们也会去旅馆或者在Disco的洗手间里。当我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她的时候她却在冬季突然的消失了。”我和卓雯陷入到了长长的沉默中。房间里异常的安静,石英钟发出的“滴哒”声竟是那样的清晰。那只倚在墙角的母水牛被拒绝了太多次之后已经变成了性冷淡,只顾低头吃着干巴巴的枯草。只是它的尾巴依旧在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大贺,你应该有过一个特别相爱的女友吧?”
“嗯?”
“而且我还知道她应该有一双漂亮的手。
“嗯?”卓雯的话让我感觉到更加茫然了。
“我发现你爱我的手要远远高于爱我的身体。她以前应该有帮你…。”
我抿灭掉手中的烟蒂点点头。
“大贺,你还有那玩意吗?”
我站起身来从写字台大抽屉里取出那盒万宝路。
片刻我和卓雯都傻傻得笑了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想笑。我感觉到有一只蚂蚁在我的腋窝里爬来爬去,那里枝繁叶茂它在里面迷失了方向。它想找到出口,它想逃避那阵阵腋臭。它没能找到,它没有逃脱的可能。它总是在原地打转,自己被自己的眼睛弄的精疲力竭。那只发情的母水牛找到了一棵树,它在粗壮的树干上蹭着自己的私|处,它又发情了。那棵树的###正在逐渐的充血。发情的母水牛便和长了###的树做了那种事。从次以后母水牛便和那棵树相爱了。母水牛每天都会从几十里地以外的地方用嘴含些水回来浇灌那棵树。而那棵树每天也会跌落几个果子让那头母水牛充饥。
天气渐渐得暖了。阳光也随之变的妩媚起来。新款的春装也已上市。我和卓雯的生活依旧停滞在各自的冬季里,周身被阴霾的乌云所笼罩。西伯利亚的寒流像顽皮的孩童般不愿离去。
周一卓雯说想出去走走。我便褪去了羊毛衫穿起了方格子衬衫和笳克。来到楼下漫天飞舞的杨絮和刺眼的阳光在提醒着我,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走在街上卓雯喜欢握着我的手,她说这样会让她的心里有股踏实的感觉,不用担心会和我走散。踏上开往西单的地铁。卓雯坐在我的身旁,斜颈倚在我的肩上玩弄着我的手指。“大贺,你的手指很修长,像我的亲弦。”卓雯开口说道。“能否演奏出华丽的乐章?”我打趣般的问道。卓雯微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西单,阳光照的人身上暖融融得。卓雯说有些热了便褪掉了外套,挽起了衬衣的袖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卓雯胳膊上的汗毛蜕变成了金黄|色。天空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远处的草地上有几个孩童在玩着相互追逐的游戏。逛完西单的几家商场之后卓雯只买了一根黑色的头绳,别无它物。
“大贺,我突然想起星巴克咖啡来了。”卓雯突然侧颈说道。
来到不远处星巴克咖啡店的门口,卓雯却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不想进去。”
“噢?”
“在这儿闻一闻就好。”卓雯看着我迷惑的眼神接着说道:“我只是喜欢它的气味罢了。如果进去买一杯放在面前只闻不喝的话那岂不是太浪费了嘛!所以,在这儿闻一下就好。”
片刻,卓雯转过身来对我说道:“走吧!”
“去哪儿?”我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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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卓雯沉思了片刻接口说道:“就到处走走吧。”
卓雯握着我的手走在我的前面一步远的距离。她不时用左手去拢一下垂下来蔽住眼睛的长发。这时我会看到她白皙圆润的耳垂上戴着的星星状的耳钉在呆呆的看着我。不知走了多久,卓雯领着我上了一辆公交汽车。我问卓雯这是要去哪儿?卓雯说她也不知道。我们就一直坐到了公交车的终点站。然后又坐上了一辆由使发站开出的公交车。我们不停的换车,一辆坐到了终点就下来再换乘上另外一辆。我们就那么不停的换乘着公交车,完全没有理会站牌。我们究竟要去到哪里?要做些什么?就连自己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天色渐渐的黑了。
卓雯握着我的手从一辆公交车上跳了下来。“这是哪儿?”卓雯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我抬起头看了看车站的站牌说道:“呼家楼。”
“哦!以前应该来过这儿的。变化挺大的,有些认不出了。”
“饿吗?”
卓雯点点头。
我和卓雯就近找了家餐馆。要了两份羊肉泡馍我还点了瓶啤酒。席间我和卓雯都没有开口讲话,仿佛我们之间的言语被遗弃到了另外一个未知的空间里。
吃完饭,结了帐。街灯也都亮了起来。我和卓雯站在饭馆的门口几乎同时开口问道:“去哪儿?”说完我俩都笑了。“得,得,得,管它要去哪儿。反正这是个陌生的世界。”我点燃一根香烟说道。“对。”卓雯点点头接着说道:“只要我们手牵着手,走去哪儿都无所谓的。”说着卓雯握住了我的左手。
我和卓雯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十五分了。伴着清脆的关门声,我们拥到了一起。我们吻着,我们相互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即使听到了布料的撕裂的声音我们也没有理会。伴着卓雯凄楚的叫声我一泻而出。我俯在卓雯的身上俩人紧紧的拥着竟“嘤嘤”得哭了起来。
我俩对这座城市的一切——抱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心理。其实我们害怕的,或许不是这城市,而仅仅是生活本身罢了!
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是怎么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卓雯每天都会坐上公交车在城市里到处乱走。我们从不看站牌,从不关心我们这是到了哪儿。因为这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如果我们迷失在了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不知该如何回家便会拿出交通地图查阅一下回家的乘车路线。卓雯说这种感觉有点像流浪——城市中的流浪。卓雯和我在找寻着一样东西,这东西我们也曾经拥有过。只是后来它被我们在不经意间遗失在了某个角落里,所以现在我和卓雯在这个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找寻着。我和卓雯好像对坐公交汽车上了瘾。这跟吸食古柯碱没有什么区别。隐君子在吸食毒品时会变的安静而我和卓雯只有坐在公交车上才会变的安静。每次上车之后,如果没有座位卓雯便会握住我的手站立在我的身旁。如果有坐位卓雯便会握着我的胳膊,斜颈倚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是上午我们便会侧目看着窗外。卓雯会因为看到路旁电线上站着的几只麻雀而兴奋不已。如果是下午我们便会盯着彼此的衣角或是公交车内别的什么地方。因为,我们着实不想看到因为黄昏的降临而变的萧条不堪的景致。只有在公交车上我们的呼吸才会变的均匀,心跳也是平静而有节奏的。一但我们下了车呼吸也会随之变的困难不堪,心跳也会变的像珂特的鼓声一般狂躁。就好像我们要找的东西在每一辆廉价的公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