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敢打赌,本宫主绝对是安的这个心!”
江枫听她一口气说完,才笑问道:“你所谓的‘创造’奇迹,是否已有对付三宫主的锦囊妙计?”
“嗯!”梅花道:“我要使出混身解数,向你施展‘媚术’”
“哦?”江枫为之一怔,茫然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花接道:“这就如同你准备宴前,我先让你尝尽天下珍品,那么你再见到山珍海味,也就毫无胃口了。”
江枫若有所悟道:“我明白了,你是说……”
梅花正色道:“不要跟我争辩,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即使这一着失算,情况完全出我意料之外,那么此刻就算我们今生的最后相聚吧!”
言下之意,万一三宫主见韩霸就出手,梅花也已抱定必死决心。
江枫轻叹一声,来不及劝阻,梅花已双手齐动,宽衣解带,将全身衣物尽褪。
顿时,呈现在江枫眼前的,是个千娇百媚,曲体玲珑的赤裸少女!
梅花双颊泛红,益增几分娇艳,娇声道:“看着我,但千万不可以‘惑心术’,或是任何其它力量抗拒,否则我就枉费心机了。”
江枫依言望着梅花。
只见这赤裸的少女,烟视媚行地走近江枫,全身并且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照理说,江枫与梅花已春风数度,有过肌肤之亲,对这少女的胴体,不但早已遍览无遗,上下其手,更且真个销魂,不致如此着迷。
但梅花此刻的迷人之处,并非是她裸露的诱人购体,而是那撩人心弦的情态,尤其是那勾魂摄魄的眼神!
江枫没有施展‘惑心术’,更没有抗拒她的意念。
逐渐地,他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眼前的梅花,都是若即若离,仿佛是个虚忽飘渺的幻影,始终只在江枫面前晃来晃去,搔首弄姿的,极尽引逗之能事,并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这是故意吊江枫的胃口?
江枫已被她挑逗得欲火上升,再也按捺不住,失控地突向梅花扑去。
梅花并未闪避,被他双臂一张,抱了个正着。
江枫形同疯狂,将梅花楼进怀里狂吻不已。
梅花心知时机已经成熟,娇声说,“快抱我到床上去……”
江枫如奉懿旨,忙不迭将梅花抱上床,让她平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向她遍体狂吻。
梅花此刻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只听她不断发出放浪形骸的笑声,如同一个狼虎之年的荡妇。
只听她浪笑道:“江郎,妾身早已身心都属于你了,尽情地享受吧!哈哈……”
江枫更觉欲人难禁,霍地撑起身子,正待脱去衣物上爬,展开翻云覆雨的肉搏之际,忽听七宝和尚以‘传音入密’之声发出警告:
“梅花厅派人来催驾啦!”
江枫从迷乱中突然清醒。
梅花却紧紧搂住他身子不放:“不要理会,与其死在三宫主手中,不如死在你怀里……”
江枫给了她一个热吻,当机立断道:“快起来,我们去见三宫主!”
梅花顿觉怅然若失,情不自禁泪水夺眶而出。
第十六回迎决战众侠传武艺
神、鬼双刀,更是跌在地上,双手捏诀,正在运气调息。
看上去,神、鬼双刀似是受创较重,但张四姑却瞧出了两人的脸色,似是比罗兰好些了。
看过了场中形势,三宫主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但她一动,吟雪、吟霜,已快如闪电般,抡在了罗兰身前,左手斜出食指,右手向上扬起。
三宫主是大行家,一眼瞧出,二女已练成了天狐指,别瞧那一根织织如玉的手指,却含蕴了一股伤穴取命的强大力道,微扬的右手中,也可能握了一把江湖上最霸道的暗器“天狐针”,心中暗暗吃了一惊,忖道:“两个小狐女,年纪不大,似乎是已得了天狐真传,能不能接下她们一击,还真难预料?”
心中念转,口中却笑道:“干什么呀?我只是走近些瞧瞧神、鬼二老的伤势。”
“他们死不了,”吟霜冷冷地说道:“但你再往前走两步,那就很难说了,他们内功再好,现在这个情形下,也无法躲开天狐针。”
“说有的有理……,”三宫主道:“不过,令堂的伤势,也不很轻,双方都需要一段时间调息,今日之战,算是不分胜负,明天,我们再约他决一死战,怎么样?”
“好啊!……”张四姑接道:“明天什么时刻?在什么地方?”
“明天午时之前,我会派人通知,”三宫主道:“既是明刀明枪的对垒,应该找个宽广的地方。”
“好!我们恭侯通知,吟雪、吟霜,”张四姑道:“扶住你娘,走!”
张四姑挡在门口全神戒备,以防追袭,直待二女去远,才转身离开。
三宫主忽然双手疾出,分向神、鬼二老的背上拍去。
但见寒芒一闪,神、鬼二者袖中刀芒疾现,指向了三宫主的咽喉要害。
“干么呀!”三宫主冷冷说道:“我只是要助两位一臂之力,早些疗好伤势。”
“我们也只是想证明一下,我们还有余力保护自己,”鬼刀微笑道:“人老成精,疑心也重,江湖上的阴谋暗算看多了,难免会有些心神紧张。”
“是啊!”神老接道:“三宫主多多担待,你这么一声不响的扬起双手,也难怪鬼兄紧张!”
“你还不是一样,”三宫主道:“刀尖子指着我的咽喉。”
“没有法子,几十年的老习惯,就算想改……”神老道:“一下子也改不过来呀!”
“自古以来,神坐大殿,鬼隐荒郊,”鬼老笑道:“我说三宫主呀!神法总比鬼法高!”
“这我就不懂了……”王宫主道:“两位能说能笑,分明受创不重,但我看罗兰似是已气力耗尽,两位何不趁机出手,取她性命,却留下了祸根。”
“两个小狐女,似已得天狐真传。张四姑也非等闲人物,”神老收回袖中刀,接道:
“何况,那一刻辰光,我们也暂失去了攻击能力。”
“对!那片刻工夫之内,就算我们勉强出刀,也没有伤人的威力,”鬼老道:“你躲在我们身后,我们看不见你的表情,甚至不知你是否还在厅中。如若我们知道有人能接下张四姑和两个小狐女的攻势,我们在略作调息之后,绝对有杀死罗兰的机会。”
三宫主道:“这说来说去,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但你们和她已结下了生死之仇,这个后果,我就是想分担,也分担不来。”
“放心!放心!”神老笑道:“能把剑道练到她那种程度的人,不会记报私仇,只有公敌,倒是你三宫主要当心一些,在她堂堂正正的剑法之下,阴谋暗算,只怕很难得手。”
三宫主暗暗一咬牙,把一股怨忿吞了下去,笑道:“我已约他们明日决战,届时,两位不和罗兰动手吗?”
“少用激将法,老夫不吃这个,”神老道:“不过,今天已试出她深浅,再有机会一战,定可取她性命。”
“我们身藏五把刀,……”鬼老道:“今日只用出一把而已。”
“好!那就仍由两位对付罗兰……”三宫主道:“菊花、桂花,扶两位老人家到‘迎宾阁’中休息,好好招待,不能拒绝两位老人家任何要求。”
“我们……”
打断了桂花的话,三宫主冷冷接道:“没有你们、我们,由此刻,你们就是两位老人家的侍婢,你们有的,包括你们的身体在内,都可由两位老人家尽情享受,不得有任何违误,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是!弟子们也完全明白了……”桂花道:“我们会遵命行事。”
“很好!只要两位老人家生活的快乐,我会重奖你们。”
“多谢三师父……”秋花双婢齐齐躬身行礼。
“两位老人家,请好好的养息、享受,……”三宫主道:“我还要去约请几位助拳的朋友,晚上再去看你们,失陪了。”
转身一跃,人踪顿失。
看看秋花双婢十分年轻美貌,拿权势套下来,还有什么味道?
“不!婢子们敬佩二位的刀法,早已心甘情愿,侍候枕席,照顾两位的生活起居。”秋花双牌,齐齐流转眼波、娇声回答。
“这一点,两位可要想清楚啊!我们已近百岁,两位才十八姑娘一朵花,……”鬼老道:“此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哪!”
“两位老人家的意思是说,有了我们之后,就不再找别的女人了……”桂花望了二老一眼,接道:“一个侍婢身份的人,可不敢有这等奢望。”
神老哈哈一笑,道:“两位姑娘如是真心侍候我们,我们绝不会叫两位失望,我们无儿无女,也没有收过弟子,此后,咱们是夫妻侣,也是师父弟子,……鬼兄啊!过去都是我神占先,这次让你先选!”
“桂花、菊花,各极其美,老实说,先后之序,真还无法分排,我看,咱们外甥打宠,照旧(舅)吧!还是由你先挑一个?”
桂花心中暗暗骂道:“两位老色鬼,把我们当货品挑啊!如此推来让去,只此一件事,就死有余事。”
心中有无限不满,脸上却堆起笑容,道:“说的是啊!两位各有神态,我和菊花姐姐,也不知道如何分配呢?咱们干脆来个瞎子摸象,各凭运气吧。”
“好玩!好玩!怎么一个摸法呢?……”鬼老道:“能不能一个人摸中两个,让另一个人打空手,那才是真正的要命刺激。”
“碘不行,如是激怒了打空的人……”桂花道:“把怨恨发在我们身上,抽刀一击,岂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说的也是啊!有道是欲火焚身,打空的人,真有一天熬不住。
说不定真会杀人……”神老道:“桂花,说说看,你睛子摸象,怎么一个玩法?”
“走!到迎宾阁去,我再告诉你们,保证是好玩的很……”
桂花伸手去扶神老。
却不料神、鬼二老突然一跃而起,道:“我们可以自己走。”
两人内功精湛、深厚,没片刻调息,已可行动如常。
江枫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眉宇间隐隐泛升起一片黑气。
精湛的内功,似是也无法压制住身中的奇毒,江枫是真的受了重伤。
他似已神智晕迷,连话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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