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了一个低低的马垂发束,用一条细红绸带束住,垂在身后,长齐大腿。
只这一头浓、密、细、柔的闪光秀发,便已使崔乙叔心慌意乱,情不自禁地便伸手去把少女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把玩着她的发束,再细细打量她的脸。
这是一张吹弹便破的嫩脸。没有施粉、没有涂红,嫩白的脸颊上,却天生泛着二朵娇娇红云。没有黛眉,长长的峨尾由深到浅,隐入发际线边。那双大眼,犹如早晨的深山古潭,飘浮着一层几不可见的晨雾,在淡淡的天光下,充满脉脉柔情。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珠一动,便像见人的小鹿一样答答含羞。她的脸颊正中那不高不矮的瑰丽鼻梁下,一双不厚不薄的鲜红樱唇,泛着就像荷叶上的声珠一样的水灵灵的反光,并且沁出一阵肉香。
崔乙叔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个樱唇。
他再往下看。
这少女的下巴,也如额头一样饱满而秀丽,下巴正中,有一窝浅浅的内肉沟,使这张下巴显得很生动而活泼。
在这千古绝色的花容下面,是一个修长的白中泛着肉红的嫩脖。嫩白色的脖子上,躺着又密又浓的卷曲秀发。
崔乙叔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这修长的脖子,用牙咬了咬那脖子上的卷曲秀发。
然后,他站起来,把少女推开,让她站在自己面前,再度细细打量打量她的身材。
这少女不高。但却完美地体现了中原秀女的娇小玲珑,婀娜窈窕。她的肩头的线条既有弹性又柔和。低垂而透明的披纱下,一双刚刚发育成熟的嫩|乳高高突起,既张扬又含蓄,既肉感而又不淫荡。嫩|乳的下端,未经任何收束便天然成趣的细腰上,小腹却迷人地微微凸起,小腹下的绒毛和沟壑在披纱下若隐若现。
原来,这少女进来时,全身竟没有任何穿戴,就只在裸体上披了一匹拖长的透明薄垂的真丝纱。
崔乙叔吞了一腔口水,道:“伸出手来。”
少女无力地抬起玉手,放在崔乙叔的大手上,微微别开脸去。
随后,他默默地宽衣解裤,自己也成了赤裸之躯。
飘香殿内,笙乐飘扬。
侍酒的少女跪在几边,只是低垂着眼皮,犹如入定。
崔乙叔令人买来赠与崔长风,作为引诱崔长风学会受用人生的十二名美女,还在阶下的殿堂中轻歌曼舞。但崔乙叔已经不望她们一眼了。他甚至觉得这十二名美女已经不足以使崔长风动心,不能完成他想完成的意愿。他心中另有一个朦胧念头正在兴起,只是一时还来不及形成决策。
因为在摆满酒宴的餐桌后面,他已坐在白地毯上,将少女抱在怀里,轻轻抚摩着,慢慢细吻着……。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唤水月红。”
“水月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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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姓水?”
“奴家姓水,有什么奇怪吗?”
“不。不奇怪,倒是老夫问得奇怪了。你是哪里人氏?”
“奴家祖籍苏州。”
“你苏州水家和山西阳泉县水家有什么渊源没有?”
“奴家从未听说过阳泉水家。”
“那么,老夫放心了。”他放心的是这少女和他那结发妻子水文韶没有渊源。
他揭开水月红身上的轻纱,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脸颊。
“你愿死心踏地的跟着老夫?”
“奴家再世投生,也要跟着霸主。”
“好。老夫发誓,终生善待于你。老夫的一切,你从此拥有一半。”
“霸主的三合神功也传奴家吗?”
“老夫先传你三合神功。一月之后,老夫再与你合练阴阳大和合神功。”
“奴家先谢过老爷子了。”
水月红说着,把樱唇凑上去,把舌头伸进崔乙叔的嘴里,轻轻搅动。
崔乙叔含着她的舌头,吮着吮着,只觉一阵香甜的液体沁入喉头,充满一种人世间没有的甜润和肉香,便不舍地狂吮起来。
良久,水月红把舌头缩回去,娇吟了一声,在崔乙叔的双腿上倒下了身子。
“老爷子怎不令她们退下?”
崔乙叔这才记起周围的人,道:“统统退下。”
乐声停了,众人尽皆退出殿去。
大殿中就剩下他们二人。
良久,崔乙叔起身,又将水月红放在自己膝上,再度轻轻抚弄,慢慢细吻。
“老夫赐你一个闺名。”
“什么闺名?”
“老夫以后唤你甜红,或是甜女。”
“奴家叩谢霸主。”
崔乙叔久久望着她,没有说话。
这一夜,二人便睡在这飘香殿的白色地毯上面。
崔乙叔的淫魔本性便是在这一夜被唤发的。从此他便开始了一个淫魔的魔淫。
“甜女……甜女醒来。”
“老爷子唤醒甜女作甚呀……,老爷子又要甜女侍候承欢吗?”
“是的。”
“老爷子可怜甜女则今……”
“甜女,打起精神来,让老夫今日尽兴。以后老夫委你为老夫去办一件大事,还不知几时才得以又在这飘香殿中彻夜欢快呢。”
他拿出二颗药丸,分了一颗给水月红服下,自己也服了一颗。
“甜女,服下这颗药丸,你便有情趣了。”
果然,水月红服后不久,便精神焕发,双脸红潮涌现,目中现出渴望之色,二人便又第三次在地毯上承欢,良久方罢。
这以后,崔乙叔才将要她去办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水月红听后默默地一言不发。
“甜女,你怎地一声不吭?”
“老爷子还是人吗?”她责问道,目中已流下泪来。
“老夫怎地不是人?”
“是人又怎能让你的甜女去干这乱仑的事?”
崔乙叔道:“天下事,大不过霸业。老夫的一切,已有一半归属于你。老夫的霸业,也有一半是你的。但老夫的霸业尚未全部完成。老夫便遇到了这个逆子,这是老夫的武功不能解决的。老夫如不能稳坐这霸主地位,你那一半也是空的。
甜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别让老夫失望。”
良久,甜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脸藏进浓密的头发中。
十日后,山西太原府崔家剑门的府外,来了一队车马。其中车辇居多。车辇四周,绒帘低垂,一看便知车内坐的是女眷。
崔家剑门合府匆忙,为的是崔家剑门老掌门回家来了。
崔长风率领合府上下,将崔乙叔迎到大厅中。崔长风拜道:“孩儿恭迎父亲大人回家,恭请父亲重新执掌崔家剑门。”
崔乙叔道:“为父于江湖之事,已经有些淡心,不太想做什么掌门人了。你复门时一是太苦,二是在武林中也有了如此好的声望,崔家剑门由你来执掌,比为父执掌好得多。”
说罢,一招手,从外面进来了十二名少女,为首一位十九岁,次第下去,最后一名少女才十四岁。这十二名少女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一时,满堂中尽是生辉春色,令人眼花目迷。
崔乙叔道:“老夫决定从此退隐江湖,也不再管什么霸主门的事了。霸主门的事,就让那几个弟子去听之任之吧。只是老夫这些年热闹惯了,怕退隐后属家寂寞,所以买了这十二名小妾,闲着无聊时歌舞一番,又可陪伴老夫,冬天暖暖脚头。风儿,你不反对吧?”
崔长风苦笑道:“父亲能深明大义,放弃霸主门,退隐归家,有这些小……小婶娘陪伴,也无可无不可,孩儿不便多言。”
“吾儿好懂事理,这隔壁张家和王家搬空了吧?”
“早就搬空了。来人大事修建时,孩儿还不知是父亲买下来了,孩儿也是昨日才听先来的仲火师哥说的。”
崔乙叔笑了笑道:“总管何在?”
许太和出班肃然道:“小人在此听候老主人吩咐。”
“你就将老夫这十二名小妾安置在左面的王家老舍吧。”
“是,小人遵命。”
说罢,将十二名少女带到隔壁去了。
“仲火。”
“弟子在。”仲火出班道。
“小姐怎么还在车上,也不进来与家人叙礼见面?”
“弟子这就去请小姐进来。”
崔长风一家人听到如此吩咐,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两个奴婢在她身边,一个奴婢抬着他的手,一个奴婢扶着她的腰,就像害怕这娇弱的少女忽然倒在地上一样。
她一进大厅,大厅中的男男女女,尽皆情不自禁地把双目注视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大厅中所有的女人,包括白茜珠在内,顿时便失去了颜色。
只见这华丽的绝色少女走到崔乙叔面前作礼道:“女儿拜见爹爹。”
那声音,一下子回响在大厅上,娇脆欲滴,犹如黄莺初啼轻唤。
“乖女,你累不累?”
“女儿有些累。”
“你快见过你的哥哥嫂嫂们,就去休息吧。”
“是。”
绝色少女走到崔长风面前作礼道:“妹妹水月红,见过风哥哥和二位嫂嫂。”
崔长风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倒是白茜珠赶忙上前,扶住水月红道:“妹妹倾城倾国,却又弱不经风,快陪嫂子进去歇息吧。”
崔乙叔道:“珠儿不必麻烦了。老夫老来寂寞,常盼膝下有人说说话儿。所以收了这位义女。老夫想将乖女安置在右面的李家老舍,老夫平日也住在那里,让小姐的使女扶她去休息吧。”
“是。”白茜珠退在一边。
崔乙叔又问:“太和回来没有?”
“小人回来了。”
“我那些小妾安置好了吗?”
“安置好了。”
“你去将礼物抬进来吧。”
许太和退到阶下,一招手,下人便鱼贯送上礼物。
“珠儿。”
“珠儿在。”
“这几颗不算极品的珍珠,是给你的。”
“谢公公厚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