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一样,在这儿没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没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呼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
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那丰满的Ru房。
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荫茎。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棒棒已经插入黄珍滋润的阴沪里,享受和她性茭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着的没两样,是一套低胸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性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肉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呼吸困难。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别没精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胸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没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
黄珍歎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你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
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没耐性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奶。哼!看我也给顶绿帽他戴……”
黄珍埋怨道。
“不会吧?老邓向来对你都是很恩爱,没这么严重吧!”
我笑道。
“哼!恩爱?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瞭解我们的需要。老邓每次回来都是怪怪的……唉,你是个医生,我也不怕你见笑,他这些个月来,连碰都不碰我,就算是我……我……主动,他往往都是草草了事,根本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啊!”
黄珍连声不满哼道。
“嗯……我看我……还是先过去拿诊察器为你看看吧。”
我对她这突而其来的埋怨和告白给愣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立即把话题给支开,并起身走向门去。
“啊哟……别提了,我也跟你一起过去啦,免得你走来走去……”
黄珍说着,并关上了自家的门,跟在我的后头。
进入我的房子后,我便立即拿出了诊器来为黄珍检查。我先是要她躺在沙发上,然后颤颤抖抖地把诊器按在她那白色背心的胸前听诊。
只听耳边传来“碰、碰、碰、”深深的心跳声,真听不出是黄珍巨大胸脯前的心跳声?或是我自己的呢?我为无数的病人诊查时,从来就没有如此地心动过,想不到今天会如此,真有点为自己的不专业而感到羞愧。反倒是黄珍,此时正悠悠地躺着任我查验。
我顿然感到一阵脸红,连忙收拾起季动的心,专注地为黄珍诊查。
“嗯!其实你的身体没什么,比普通人还要健康多了。就是……有些躁热,想必是有太多心事吧?只要你尽情发泄一下就没事了!”
我向她解说着。
“尽情发泄?你们男人呀!一有了需要,即刻就可以去找女人。我们女人就不同了,最多嘛……就只能躲在房里自……自……那个啦!哼,有时真是羨慕你们男人啊!”
黄珍继续她的埋怨。
我凝视她的眼睛;它们似乎流露出深深的幽怨。
“哈……不!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指那个……所谓的尽情发泄……是说把你心中的愤气都给发泄出来,别别着,那会热气供心,所以才会导致特别烦躁而睡不着!我待会儿为你开个药单,帮你去去躁气……”
我有些尴尬地笑说道。
“嗯……你好坏啊!这样地戏弄人家!嘻嘻,我不理你了……”
黄珍竟也第一次露出了略尴尬的笑容。
她红着脸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视响系统前,观看着我的光碟收集。
“喂!听我老公提起过,你收藏了好多成|人录影光碟,怎么都没看到呢?阿庆……播出一片让我开开眼界嘛!我老公每次都是自己偷锁在书房里自各儿看!”
黄珍突然吐出了这句话,美丽的大眼睛闪着亮光回望着我。
“这……老邓怎们连这也跟你说呢?嗯……现在看?不太好吧!不如我给你拿回去自己看好点啦!”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自己看有什么意思呢?你陪我看嘛!大家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怕什么吗?”
黄珍笑道。
即然她都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祇好进房去拿出了几片西方的五级成|人光碟。我开着了录影机。黄珍原来是都处走看,这时也走回到沙发来,坐在我的身旁……
电视机的萤幕上开始出现男欢女爱的镜头,萤幕上陆续出现女人用嘴巴含弄男人荫茎的场面,以及粗硬的大棒棒插入毛茸茸的阴沪中抽插的大特写。黄珍看得目瞪口呆、脸都红了。
“哈,看吧?不自在了吧?嗯,你好像没看过这种光碟?”
我笑问。
“我哪像你啊?去买这种变态东西来看!还亏你是个医生呢?嗯……不过原来干这种事,还有那么多的花款啊?真是大开眼界了……”
黄珍颤声说道,并爱昧地瞄了我一眼。
“嗯?你老公没跟你玩过这些花式吗?”
我大胆地问道。
“他……祇用传统的公式。”
黄珍眼睛瞪着萤光幕说道。
“什么传统公式呢?”
我故意地装傻发问。
“传统就是传统嘛!就是……啊哟,要闻怎么说呢?”
黄珍转过头来望了我一眼,嘟着嘴说道。
“嘻嘻,难怪你会那么的空虚啦!”
我又俏皮地取笑了她一句。
“哼,你真是坏透了!”
黄珍伸手在我肩膊上打了一下,回笑道。
这时,萤光幕上的长发女子正骑在一个男的身上,手扶着男人粗硬的大棒棒,对准了自己的阴沪,然后慢慢地坐下来,让自己的荫道把那条肉茎整条吞了下去。
“哪,你用过这样的花式跟你老公玩过吗?”
我嘻笑地对黄珍问道。
“哼!其实我看这些花式都是假的啦,在做戏罢了!根本就没人会去用它们的……”
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跟着小手儿握着拳头打了过来。
这次我可有了准备,一把接住她打过来的粉拳,捉住不放。黄珍没有再用力挣开,祇由得我捉住她软软的手儿。我一手握住黄珍的手腕、一手玩摸着她白嫩的手指头和红润的手心儿。
这时候,电视机的萤幕上继续播映着那个淫乱女子,把粉腿给高高举起着,让男的捉住她的双脚左右大字分开,然后让粗硬的大棒棒在她阴沪里横冲直撞。
“黄珍,你老公起码懂得用这一招玩你了吧!”
我又笑道。
黄珍趁我不备,挣脱了小手,同时用力把我推倒滑落在地毯上。然后继续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萤幕上男欢女爱的镜头。我就坐在地毯上,顺势地紧紧压靠在她的两条嫩白的粉腿上。
我轻巧微微地捉住了她的一只小脚,捧到自己的怀里。黄珍并没有挣扎,任凭我抚摸她的小脚。我平日早已对她纤细的小脚丫垂涎三尺,不过也祇能是限於眼看手勿动。现在可以亲手把玩,无比的快意自然至心中浮起。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祇把玩她的脚趾。
“喂,阿庆,停……停手啊!你搞得人家好痒啊!”
黄珍出声道。
“那里痒啊?是脚痒呢?还是这儿……”
我突然坐起到沙发上,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问道。
我大胆把手从她低胸的背心伸入她的左边的酥胸按住。黄珍并没有回答,也没有挣扎,只闭起了眼睛、并加重了深深呼吸声。我似乎感到她的身体开始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