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燥热,只恨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他亦在微微喘息,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将那蜡烛缓缓下移,竟来到了她的双腿间。
她已经隐隐猜到,却无能为力,但感觉下体猛烈灼烫了一下,便有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从风中传来,痛得她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恨不能蜷起双腿,可惜只感觉那双手根本不由分说,反将她修长的腿掰成钝角,居然还从旁取过一卷绳子,将她以这个姿势捆缚得严严实实,犹如初生的婴儿般赤裸在雪地里。已有冰寒的雪花落在那方才烫伤之地,忽热忽冷,更叫她觉得痛入骨髓。面前人是个疯子,做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面上犹挂了温和的笑容,执了蜡烛,眯起眼欣赏自己的杰作,那星目中满是不住蔓延的火焰,随时都有可能熊熊燃烧起来。
她怎么会惹到这等人物?!她早就在心底暗暗懊恼,却不肯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意。少年嘲讽地看着她倔强的面孔,突然悠悠道:“听说百花宫的夜媚,为了得到鱼肠公子,将他终身囚禁在幽明宫。因为他不肯屈服,就日日给他下销魂离。谁知鱼肠公子竟然宁肯自宫,也不愿意碰她一根手指,她就将他鞭打得体无完肤,每日吊挂在暗阁,在他伤痕上涂了蜂蜜,让蚂蚁来嘶咬,晚上又解救下来,如此日复一日,不让他安生,也不肯让他死。可有此事?”
此时又有几片雪花落在她背上的鞭痕上,疼得她在那里抽搐,闻言狂笑道:“轻衣侯,你最好祈祷你不要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们百花宫的手段,你会一样样领教齐全的。还不止如此,我要将你卖到青楼去,给天下的女人玩弄彻底!”
少年冷笑道:“百花宫果然都是荡妇淫娃,还敢口出狂言。行,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现在,还是让本侯来好好伺候你吧。”
靴子往地上一挑,已挑起几样物什,随手拿了件银器,呈奇异的棍状。少女还没明白过来,已见他居然将它移近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竟然是要刺进去。
肌肤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她再也控制不住那恐惧感,失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他本噙了冷笑,突然面上一阵变色,那红晕越来越深,面颊上开始流下滴滴的汗来,看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嫌恶,奈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只得丢开了手中之物,阴沉了脸,突然出手,将她双手的手铐击飞开去。只听啪的一声,少女重重落在了雪地上。
身上传来阵阵刺痛,提醒她纵横交错的伤痕碰到了地面,但无论如何,总算有了落地的踏实感觉。她方松了一口气,不提防一只锦靴将她踢了个面朝天,没等她回过神来,突见他阴沉着脸,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不顾自己有多狼狈,哈哈大笑道:“轻衣侯,你莫非知道怕了?现在来求我,不觉得晚了些么?”
他的目光横过来,竟叫她清楚地看到其中有野兽般的绿光在闪烁,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只听他道:“放心,等下,我就将你扔下悬崖去,跟那金吾在好好做个伴。或者,你喜欢青楼,我就将你送往那里去。总之,一定让你遂愿。”
少女冷笑道:“何必要等下………………………喂你!”
她清秀的面上终于褪尽血色,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慢条斯理,将手伸到自己的衣襟上,徐徐去解那一粒粒银扣。银色的劲装与月白的中衣都渐渐解开,露出梧桐般健美的躯干,仿佛是满天风雪中傲立的青松,每一条肌理,都洋溢着逼人的青春和英气。
她满面通红别开头去,在心里暗暗承认面前少年的俊朗倒确实是千里挑一,那寒星般的俊目,本来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惜人不可貌相,此人行事实在变态得可以。抑或那东风媒,果如夜媚所说,可以叫人失去理智?她还在这么想,突觉一具滚烫的躯体挨近了自己。
她猛然回头,看到他竟然跪在了自己的双腿间,与自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合在一起,叫她刹那间晕红了面容。再不明白,也知道接下来恐怕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也是自己最害怕发生的。她本来已经忍不住要哭求他放过自己,看着他面上却是难以抑制的厌恶,远远地看着远方的皑皑雪山,仿佛他的灵魂在九天之外,而肉体,却不得不蒙受屈辱。
这轻蔑的目光顿叫她将快要溢出的泪水都悉数吞了回去,咬紧了牙关,扭开头去。
满天是飞舞的雪的精灵,犹如她渴求自由的灵魂。她可以感觉身体猛然被抵进一个异物,那撕裂般的剧烈痛苦,叫她差点将贝齿咬碎,一滴清泪终于滚落下来,顷刻便融入那沉寂的大地。
她本来已经死心来接受随之而来的风暴,突听他的身体猛然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惊呼道:“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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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疼痛并没有停止,身体还没有经受过这个,不由自主地抽紧在那里,想把那异物推出体外,她可以感觉伴着这身体深处的剧痛,自己的血液正从体内缓缓流淌出,沿着腿部滴落下来。
她会死么?………………………但从做杀手的那天起,就应该知道这样的黑暗总会在某天笼盖住她的天空,而终于不能幸免。
她苦笑着看着这银白的世界,不去理会他低低在那里呢喃道:“对不起。………………我以为………………”
她嘲讽道:“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这次有经验了,下次就熟门熟路了。”
那本来已经准备在退出她身体的躯体猛然间一顿,便听他咬牙道:“下次?”
看着那双湛湛的星目快喷出火焰来,她心情大好,觉得能气死他就最好,更加卯足了劲懒懒道:“我都这么大了,百花宫的姐妹们都说也该替我找个差不多的来上这一课。这样一来,倒不用费心去找了,还不用给念老板花银呢,说起来,还是我赚了。等以后碰到我喜欢的男人,我就不会手足无措了。怎么样,轻衣侯,完了没有?要是完了,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她暗暗得意,连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听他咬牙切齿道:“没完。这辈子,你都跟我没完。”
这是什么话?她还没反应过来,已觉那身体向自己猛烈地一撞,毫不怜惜地将那异物深深抵入了她身体内!
夜媚怎么说来着?…………………如果强Jian不能避免,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但是,这却怎么个享受法?身体因这陌生的侵入物,虽然动弹不得,也在不自觉地抽紧,身体交接处,还在火辣辣的灼痛。总算他挥了挥手,那捆缚的绳索断落了开去。
好歹她能勉强活动了,但是双手都被他紧紧抵在那里,身体又被他压在雪地,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反倒引起他更加低低的喘息声,星目越发阴翳,哑声道:“别乱动。”
看那狼也似的目光又出现了,为了别让这个疯子又折腾出新花样来,她立即顺从地停止了动作,听他低低道:“对,这才乖。”
你说这有得选择么?她哭笑不得地牵引了下嘴角,突然觉得胸前猛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三下两下,便寻到了那嫣红的顶端,竟然深深地便是一阵吮吸。
身体犹如被电流刹那间击中了一下,全身登时就是一阵酥软,引得她不由得弓紧了身子,看起来似乎竟像是祈求更多的姿态。眯了眼看去,可以看到他正俯身在她蓓蕾上,接触到她迷离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再魅惑不过的笑容。
她的心猛然就漏跳了一拍,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感觉他在那顶端上轻轻啃咬着,还将一只手放开对她的钳制,改放到另一个顶端,在那里忽轻忽重地捻拨着。
是几曾受过这等轻狂?她的脸火般撩烧起来,直觉要摆脱这个魔鬼才合适。但身体却在此刻脱离了她意识的控制,软绵绵地越展越开,甚至可以感觉相触之处也润滑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疼痛难耐了。
这究竟算什么状况?为何随着他的举动,身体突然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要从地面飞离开去。身下明明冰寒彻骨,却被他撩拨得全身渐渐滚烫起来,口中已情不自禁,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那声音何等糜离…………………她醒觉是自己的声音时,不禁面红耳赤,开始试图摆脱这个人的纠缠。他却偏偏笑得越发邪恶,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烙印,些微刺痛的感觉,反倒更加让她头晕目眩,身体也更加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甚至开始轻轻喘息起来。
这个人果然是遍采百花的老手。她又气又恨,奈何根本提不起力气,任由他在身上继续他的魔法,细细品尝着她,仿佛她是道绝佳的菜肴。
他的手,往她身上不住滑移,没放过每缕肌肤,每到之处,都引得她轻轻不住颤抖。他还要微笑,低低道:“听我的,放轻松。”
她哪里肯依,但方一扭动,就感觉体内那东西仿佛自己有生命力般,在她体内立即随即窜动了一下,让她那种飘忽的感觉更加冲击上来,使她吓了一大跳,长腿不自觉绷紧了一下。他的喘息声便沉重了几分,低笑道:“轻点,莫绞断了。”
怎么听起来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她又羞又气,正要卯足劲将他甩落开去,突觉他的手指竟然不知道在何时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还准备往那浓密处伸展过去。
这怎么行?她急得身子扭动了好几下,还是无法阻止他。他甚至还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显然明知道她不愿意,依然执拗地要将他的意志贯彻到底。
这这这……………………她满面晕红,感觉那手指从那湿润的花瓣中滑弋进去,来回一打转,叫她全身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着,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笑了一下,突然将那俊面贴了上来,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朱唇,蛮横地撬开,与她深深纠缠,将她的低呼,都吞咽下去。
她晕眩的感觉更加加深,突觉他的手指,留在了一个凸起点上,在哪里迅速便是一点,用力其实不重,但叫她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飘移感觉,全身猛然一震,差点就要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