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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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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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有人回应,只听得房中鼾声均匀。他等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轻手轻脚,慢慢移到内间。鲛绡撩开之时,一张芙蓉面登时浮现在面前,头上珠翠未卸,妆容半残,却更显妩媚。双眼紧闭,浓黑的睫毛扑扇下来,眼角斜勾的眼晕由深而淡,宛如一双展翅欲飞的黑翼凤尾蝶。
  
  他痴痴看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定,缓缓伸出手去。当手底温软的感觉真实地传来之时,他只觉眼眶一热,低低道:“子楚……………………啊,这会子不是梦。……………………为何你竟然是男人?你若是女人,天涯海角,我也跟了你去。”
  
  触手是再细致不过的肌肤,引得人一再流连。淡淡的甜香缓缓萦绕过来,将他暖暖围住,闻来说不出的诱惑。咫尺之间,丰艳的红唇鲜妍丰润。一时间,只听得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一声快过一声,撞在心头。明知道不可以,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蓦地靠了上去。
  
  那唇,远比臆想中还要甜美。他浑身一颤,犹如练习了无数次一般,竟无师自通地撬了开去,寻得那方翘舌,不住地虏掠只属于她的芳香气息…………………………不够,远是不够………………………
  
  手在美好的侧线上缓缓而下。怎么会是男人呢?!分明是眉如远山,瑶鼻挺翘,连那耳垂都精致粉嫩,让人很想啃一口。脖项亦温润得让人舍不得将手挪开,已经放慢了速度,却还是碰到了阻碍。他简直是下意识一般,手指用力,在衣襟上挑了下。细纱单薄,他又用力过度,只听嗤的一声,声音不大,却将他吓了一大跳,才醒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觉面色苍白,蓦地立起,跌跌撞撞,退开数步,摇头喘息道:“不,不!不是,不能!”还待再退,却觉腰上一紧,原来是腰间金带,不慎在刚才滑了开去,不知怎么,绕在了那人身上,引得他皱了皱鼻子,不堪其扰地蹬了蹬腿,锦被踢将下来,绣裙内露出一双精致的玉腿,罗袜未除,但见得玉足尖尖,堪堪一握。


  
  他只觉喉咙处便是一紧,犹如牵线木偶般,直直向塌前走了过去。方走了一步,却又止住,待要转头,又移近了一步。最后他别过头来,小声道:“不是的…………………这样和衣睡着,会着凉。至少袜子穿着,铁定不舒服。……………………对,子楚,我只是照看你,就是如此。”如是,终于步步挪到塌边,颤颤巍巍,捧起那双莲足,用了半天的力,才终于拉下了一只。手中弯钩欺雪压霜,玲珑剔透,躺在他手心里,蜷了一下,心里便同时刻了道柔柔的印痕,心中不觉一荡,立时头晕目眩,好容易将另一支雪白罗袜拉落,只觉得全身疲软,终于控制不住,倒在下面的温香软玉之上,喃喃道:“我知道是不成,也知道不可以,但是无时无刻,没忘记祝英台……………………人家戏说人生,我却把人生当成了戏。就算是我痴,你明日即便走了,从此天各两方,且容我做场梦罢,又何必分辨得这么清楚。……………………子楚,铁冕对你朝思暮想,你可曾明白?……………………子楚啊子楚,为何你不是女娇娥?”双手环过,只将她紧紧拥住。怀中人突然一动,柔弱无骨的身体,极熟捻地往他怀里顺势一钻,寻到了臂弯所在,头在他下巴蹭了蹭,喃喃道:“回家了,真好。” 
  
  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是吵醒了他,只恐立即与他翻脸。却只听香酣不绝,显然是沉睡未醒。低头一看,只见他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说不出的娇柔可怜。慢着,等等!前胸抵到的两团软绵绵的东西,不像是丝绢堆积而成,却是什么?!…………………难道?!
  
  他的手颤个不停,不住抖索着,终于寻到了衣带所在,拉开了花褶。峰峦起伏,在内衬素褶下微微起伏。他咬咬牙,用力一拉,两团丰盈雪白饱满,在眼前跳开。正中两点殷红,鲜艳如刚采摘下来的樱桃。头中轰的便是一响,惊喜过甚,反倒登成空白。忙向门口一看,好在月娥女官乖觉,华贵君又是出了名的有洁癖,宫人都在楼下,不敢上来。他颤声道:“子楚,原来你……………………你竟敢………………………骗得我好苦!”反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只觉面前湿了一片,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不断盈眶而出,低低道:“不怕……………………有我,有我!”手却情不自禁,顺着那曲线滑了下去,揉捏,挑拨,搓揉…………………神智渐渐迷糊,明知道此时此景,无比凶险,却贪恋着此刻温存,实是梦萦魂牵。是酒壮人胆,还是色令人醉,都不复记忆,只半是羞愧,半是癫喜,扯开了阻碍自己的一切细纱绸缎,贴紧这副比想象中更魅惑醉人的身躯。纤腰、丰臀,直至……………………………
  
  突然啪的一物,击在他后背大|穴,令他眼前一黑,蓦地倒了下去。两个身影闪了进来,先头那人,分明是楼闰,见得房中情景,惊叫道:“主子!”便要飞身扑救。身形刚动,已绕上来密密麻麻的无色丝线,将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急得他泪如雨下,叫道:“容主子,你说过不会伤她的!”
  
  一张清绝的容颜闪现出来,黑濯石般的眼珠带着嘲意,扫过房中情景,瞳孔不禁紧缩了下。双手痉挛般握紧,又慢慢松开,淡淡道:“哪里伤了她了,是少条腿,还是缺了只手?怎么,你喜欢如此?”
  
  楼闰不住摇头,泪水延绵不绝,从他碧澄的眼珠中源源滚落。只听脚步声声,他蓦然抬头,只见得华贵君已经站到床沿,冷笑声不绝,将铁冕赤身露体提将起来。他的手指还紧紧陷在拥抱着的人身上,被一个个掰开,只听关节喀喀作响之声,用力之大,简直要将他手指掰断。费了好些功夫,才将两人拉开,提在手中看了看,冷笑道:“这铁人凤的儿子还顶热情,是也不是?”
  
  楼闰悲道:“容主子,你对他下了药……………………………”后者笑道:“是啊,效用还算过得去。轻声些,乘着药效还没过,你赶紧将他送到那边。”
  
  楼闰厉声道:“不!我不离开她,你想对她作什么?”后者笑道:“哎呀,我本来确是答应了你的,还不想对她做什么来,但是如果事情不顺,那可就难说了。我数三声,一,二………………”
  
  三声未落,楼闰已俯身将铁冕抱起,沿着业已打开的暗道,走了进去。临出门去,回头看床上静躺之人,满目凄凉之色。
  
  华贵君淡淡道:“我留着她还有用,不会对她怎么样。记着,一个时辰必须带他回转,否则,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心上人,还能冰清玉洁的躺在这儿。当然了,其实冰清玉洁这个词,跟这人也搭不上什么关系。”
  
  机关重重合上之际,他才慢慢俯身下去,黑白分明的眸中蓦地闪过浓浓恨意,狰狞了他清绝的面容。如玉般的双手慢慢伸出,搭在了底下皎洁的女儿身上,狠狠搓揉着,险些将她的皮肤搓脱下一层去。
  
  他近乎蛮横地拉下她的百裥裙,拉起她的腿,猛力一分,那浓艳的神秘花朵,霎时在空中打开。她纵然在迷糊中,亦觉得不适,拼命地想合拢双腿,眼睛努力地试图睁开,颤声道:“不要,萧萧!”
  
  他冷笑了一声,蓦地伸出中间手指,往那花心便是猛力一插,近乎残忍的,在那窄紧的甬道中毫不留情地迅速穿插。她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哀声道:“不要,痛!”
  
  他目中恨意更深,听得她低声哀告,动作越发加速,她挣扎哀告,只是无法,声音越来越细糜妖媚,随着他快到巅峰的动作,终于花朵一阵紧缩,晶莹的露水,缓缓滴落了下来。她腿亦跟着一阵抽搐,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他亦觉得犹如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从床上跌落在地,重重叩上了床沿,也不觉得痛,口中喃喃道:“为何我不随便唤个人进来,或者……………………岂不是更像?!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无论如何,就算是你,也是一样。怎么开始,也便怎么结束,这一切,是你慕容府,欠我们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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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胆怯地说一句,本卷,其实,是虐恋。那虾米,虐的还在后头……………………… 
 
  月上中天,夜色如洗,起伏的沙丘底下,猛地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笑声。
  
  随着这诡异的笑声,本来平坦的沙地开始起伏起来,似乎有什么渐从地下逐渐破地而出。地上的人群,都不由得向后紧退了几步。严雎厉声呼道:“围紧少主,大家小心!”
  
  不知哪里飘过了一线哀乐,听来虽是细微,传入耳际,却觉得有如魔音入耳,若有若无,纠缠不去,犹如毒蜘蛛吐出的丝,直搅得人心烦意乱。那个声音喋喋笑道:“子夜之时,阴阳交替,地府之门中开。本教自当超度诸位的亡灵,早升仙界,免得沦亡于地狱之中。请阎罗伞!”
  
  只听蓬的一声,黄沙飞舞,一物从地下飞旋而起,初时之是一个黑色的小点,后来越张越大,竟然是一把巨大的铁伞,张开来有如三进的房顶,蓦地蹿上半空。猛听得萧宁远厉喝道:“大家闭气,欧阳姑娘,此物必除!”
  
  言未犹了,伞中已滚出浓浓黄烟,向四面飞速扩散开来。只听得空中暗器嗤嗤之声不绝,间或着不断的人的惨呼,原本与众人对峙的黄衣人,像是同时得到指令,犹如来时一般,蓦地俱消失在沙尘中,不知何时何地,将窜出来给人以致命的一击。只听地底潜行之声,与暗器穿空之声交织在一起,犹如在暗夜里展开了一张通向黄泉的罗网。阴风阵阵,吹得人遍体生寒。
  
  烈火咬牙道:“纵然不是星泽中人,但这些药人以禁术突破了关隘,个个都技艺惊人,兼之缺了五情六欲,根本就是杀人机器,在此地的纵然武功再高,还是普通人,哪里应付得来?少族长,看来此战难善。无论如何,少族长都不能有事。实在不行,我们就结冥阵!”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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