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本将军亲手所杀奇Qīsūu。сom书,每个魂魄生前的最后一刻,留在心里的都是对本将军的极度恐惧!带着这样的恐惧,成为鬼兵之后,你以为你的法咒对他们的束缚能强过我的煞气吗?”
“失算了!”白无常这才知道厉害,原以为他能驱使鬼兵,是因为懂得冥界法咒的缘故,却不料竟有这么强悍的人!
“算到如今,本将军手上的鬼兵也有三千多条,却不知道鬼死了会变什么呢……”史万岁从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挥了挥手上的兵器,很不怀好意地向白无常走来。
“老黑,救,救我!”这一句话,或许已经创造了历史,头一次有一个无常鬼使,在生人面前发出了恐惧的呼号。
同伴黑无常也还够义气,立时闪身回来,只是却并非来救援,而是躲到了另一个角落,在他身前,金虎虽然还保持着人形,但身上白色的冰寒妖气却凝结如实质,甚至比史万岁的身上煞气还要寒冷。
“好家伙!”史万岁见此,眼神立刻变得更加炙热,想不到自己的身边竟然藏着这样的一个高手,怎能轻易放过?
“嗖”的一声,金一从屋中电射而出,铁棒当头砸下,口中大叫道:“混帐无常,留下魂魄来!”那黑无常竟不敢直撄其锋,身子一晃,便沉入土中,只是这场面已经被史万岁的鬼气给控制住了,他单凭自身,不用法咒的话,一时也难以破出,而金一的铁棒捣土石如齑粉,黑无常给逼得无法容身,只得从旁边又钻了出来,又惊又怒,道:“你们不想活了,敢向我们无常鬼使下手?”
“我管你是谁,留下冯家孩子的魂魄,否则休想脱身!”金一怒极,想不到这黑无常见机的快,一看屋中有了防备,当即用障眼法骗过了金一与何田田,哭丧棒挑破了贴在冯家孩子额头上的宁神符,而后拘了魂魄便走。金虎从后门赶过来援手,何田田亦用木剑破了黑无常的障眼法,金一更是把奋不顾身地追击在后,然而却已来不及了。
“好大的胆子!”黑无常一看局势,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这边两个对手都杀气腾腾,任何一个都是棘手的角色,白无常那边干脆已经任人宰割了!无常鬼使到人间拘魂,几时曾被逼到这样的窘境?
“希律律~”黑无常把身子一晃,忽然化成一团黑雾,雾中传出尖利的哨子声,听在耳中只觉得耳刺牙酸,好像有十几只老鼠在心里挠一样。
“快缠住他,他正在召唤牛头马面!”何田田挥着木剑,放出一道绿气来,却穿不破那团黑雾。金一和金虎闻言,双双抢上,两件兵器暴雨一样向黑无常杀去,黑无常却只顾躲闪,那召唤牛头马面的咒语却一刻也不停止。
史万岁震慑着白无常,又要维持着鬼气的封锁,也脱不得身。随着黑无常的咒语接近完成,鬼气的墙壁外面已经隐隐可见无数牛头和马面鬼卒,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
众人正没奈何时,陡然间场中响起一声断喝:“言雷之……槑!”
一个黑色的大字从天而降,正砸在那团黑雾上。如响斯应一般,那黑无常所化的黑雾立刻消失,现出黑无常的本身来,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口中的咒语也不念诵了,一众牛头马面随即渐渐散去无踪。
“这,这是什么法术?”牛琪琪和金虎一起惊叹,牛琪琪当然只是哞地叫了一声。
“这是谁啊?”金一与何田田却更关心这个问题。
“嗨嗨~”李大白一振身上的白衣,迈着方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笔,一个砚台,砚台里赫然还有一点墨汁,宛然是要在墙上题诗的书生模样。
金一的眼睛立时直了,更直的还有史万岁的眼睛:难道说,是这书生一招就制住了黑无常?第二十章完
第二卷 凉州乱 第二十一章 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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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书生能够制服幽冥地府的勾魂使者,这已经足够令史万岁这样看不起儒生的猛将为之惊讶万分了;而这个书生所使用的,竟是从未有人听说过的法术,这就更加令牛琪琪莫名惊诧。
“言雷……这是什么雷法?”牛琪琪搜遍枯肠,也找不到这样的一门雷法。在道家的法术中,雷法是广为修习的一部,甚至可以说,道士们所直接用来战斗的术法,基本上不脱咒术和雷法这两门。
正因如此,雷法也是被道士们研究的最为透彻的法术之一,上承南极长生大帝所辖的神雷玉府,神雷府中有五大天雷,三十六小雷,人间的道士们便也有相应的各种雷法修习,什么天雷地雷水雷,风火雷太极雷太乙轰天雷,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不过,无论你去问哪一个学雷法的道士,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言雷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偏偏刚才从一个学道不成的半吊子书生口中,就喊出了“言雷”这样的法术,更离奇的是,只这么一道雷法,就把阴司勾魂使者给镇住,连召唤鬼卒的咒语都打断了。
这样违反常规,颠覆惯例的现象,不要说是黑白无常,就连这一边参战的众人(妖)都为之呆然,也不知是不是被“槑”这道雷的威力给波及到了。
这其中,金一算是对道法常识所知最少的,因此也最先回复过来,眼见黑无常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中的锁链正拖着一个幽魂,知道就是被他拘走的冯家孩子的魂魄,立时冲上去一棒,正打在黑无常的肩膀上。
无声无息,铁棒上陡然金光一闪,从黑无常的肩膀上直砸下去,好似一把利刃破开豆腐一样,黑无常的一只手臂,连同手中的锁链,锁链上的魂魄,都从黑无常的身上分离开来。随即,那手臂和锁链都化成黑烟,在空中游散开来,冯家孩子的魂魄便得了自由。何田田跟在金一的身后,忙用木剑一指,又是一道青气飞起,把那孩子的魂魄包裹着转了回来。
那黑无常原本是木然没有反应,被金一这一棒打下去,却醒了过来,随即撕心裂肺地一声惨叫:“啊!!该死的生人,竟敢伤了本使者的法体!”叫声之凄厉,竟比凡人伤折肢体时更要惨上百倍。
那白无常在旁边看着,身子虽然依旧不能动弹,却也跟着尖叫起来,好似那一棒也同时砸在他自己的身上一样:“定海神针?!你,你和孙,那个齐天大圣是什么关系?!”
“什么齐天大圣?是说老孙吗?”金一毫不在意,看见何田田已经把那孩子的灵魂给抢了回来,心中松了口气,喝道:“两位黄泉使者,今日有我等在此,定不容你二人把这孩子的魂魄拘走,两位使者速速退去,好留点余地;不然的话,今日教你两个走不了。”
他本是虚声恫吓,姑且不说是否真能干掉这两个勾魂使者,这黑白无常是阴司的重要人物,如果真被他们几个干掉了的话,势必引起轩然大波。他孤身一人虽然不惧,自家那些上代祖先的魂灵可都是刚刚投胎去了,正在地府的管辖之内,好歹也得为他们想想。
哪知他这么一说,两个无常都是如蒙大赦,黑无常也不骂了,白无常也不叫了,一齐恭敬,甚至谄媚地应道:“既然是大圣的神铁传人,我们自然要卖个面子,不知阁下要为这孩子延命多少时间?太长的话,我两个可做不得主。”
金一和史万岁、李大白等对望数眼,心中都是奇怪,怎么这两个无常鬼使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当真是鬼也怕恶人啊,见到自己斗不过对方,什么脸面都不要了。
牛琪琪在一旁暗笑,心说你这一棒把人家唬住了,几百年来地府也就是吃孙大圣的苦头吃的最狠,况且,就是这两个无常当初冒冒失失地把孙大圣拘下地府,结果惹出那么大的乱子,这几百年中不晓得会因此受多大的连累,试问他们怎敢再来和孙大圣的传人为难?
“也不须久,六日便可。”
“这个使得,这个使得!”两个无常大大松了口气,这阳间到地府,路上都是他两个做主,如果只要拖延几天的话,随便找个游魂飘走之类的理由,也就能对付过去了。此事若能这样解决,最好不过,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金一看看史万岁,后者满脸的遗憾,把身上煞气一收,周围的温度随即开始缓缓上升,立时冲进几个牛头马面来,扶着黑白无常退去了。史万岁跟着后面喊:“两位使者,下次来拘魂的时候,务必要再知会本将军一声,再来较量较量啊!”
白无常的鬼影一阵飘忽,像是要散去一样,忽悠没入地里不见了。
冯阿三抱着孩子的身体,他是看不见无常的,只看见金一几人的说话动作,也能猜到几分,知道自己孩子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忍不住又要哭。只见何田田走回来,把手望那孩子的额头上一按,随即将那道宁神符又重新贴上,方才微笑道:“好了,这几日该能平安度过,你速去筹措请三官天书的祭礼吧。”
冯阿三又悲又喜,忙着给几人磕头,金一伸手扶他起来:“你且去不妨,孩子就放在这里。祭礼方面,我也替你想想办法。”
冯阿三千恩万谢,见东方渐渐发白,便出门去了。
众人忙了一宿,总算是没有白忙活,无论六日后的事情如何,此刻心中都还有些安慰。心头放松下来,便想起李大白所用的言雷来,金一便问:“李先生,你说你学道不成,怎么却会用这样好的雷法?”
李大白本不想答,转过脸来却看见史万岁对他虎视眈眈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金一这小子好糊弄,史万岁可就不同了,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倘若跟他含糊其辞,他就直接一拳打过来,打到你原形毕露为止。
当下苦着脸道:“金兄弟,你莫笑我,我这可不是什么雷法。老实说,我在楼观派中学道五年,一术无成,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