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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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兰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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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一人睡在林中,带你出来的人呢?”耳中听到了冰冷的问话。

林风当头挨了一下奇痛入骨,偏偏挨打处不伤不肿,他意识到了月和泰池九成九是个厉害的仙士,虽然只有几年的寿数了,可求生是人之本能,未至绝处他提不起勇气昂然相向。

“是欧丰抓孤出来的,走到外面因孤乱喊,欧丰就拍昏了孤,孤也不知为什么会一人睡在了林中。”林风神情畏惧的怯声说着。

车内沉默了,只余下了车轮滚动的微声,过了一会儿,林风又抬眼怯声道:“请问,欧丰是你的人吗?”

“欧丰是天孙帝国的人,与本府无关,不过欧丰想要在南园杀你,必须要有月和王族的允许,否则他成事了也难逃一死,守护你的夜玄和香柯都是觉魂仙士,尤其是夜玄,己是觉魂期巅峰人物,为了配合欧丰,本府的一位觉魂下属生生的被‘天一冰箭’重创,还真是遇了意外,那个香柯竟也是觉魂期的仙士。”月和泰池语气懒散玩味的说着。

一听到香柯,林风的内心隐隐刺痛,一股消沉悲哀的情绪袭扰而至,一时间心神摇晃又坠了浑噩。

“呵呵,你的失踪,对那个香柯是一种解脱吧,香雪如玉的美人,又是觉魂期的仙士,真要是伴了你这个废物一生,那她真是可怜啦。”林风耳中又听到了讥讽哀叹的语调。

他的身体颤了颤,忽的心里舒畅了许多。不错,他是被香柯抛弃了,可是将心比心,香柯的个人条件何等的优秀,跟了‘他’实是委屈了,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请问,是什么人想杀孤。。。。。。。我的,你能告诉我吗?”林风心伤微解的回了神,忙主动岔话问道,他此时不愿触及有关香柯的任何事,想也不要想。

“什么人杀你?本府也不知道,总之是天孙帝国的人。至于想杀你的人就多了,与天孙皇族作对的王族,为了削弱皇族权势而杀你。最有可能的,还是天孙帝的皇妃想杀了你,为的是夺取王嫡之位。”月和泰池懒散的回答着,对吴风的提问显出了耐性。

“夺取王嫡之位?”林风抬头不解的问道。

“是夺取王嫡之位,在广汉与天孙两大帝国都是实行的皇族与王族和亲共治之国策,天孙帝国的每一代王嫡是二十四个皇子,满额后就会有皇子失去封阁王的机会,只有王嫡皇子死亡或被废,额外的皇子才有机会成为王嫡,这是天孙帝国的太祖为了缓和王族的敌意而做的让步。如果不让这一步,历代皇子都封王、赐地和建军,那对王族的侵害是巨大的。这一大让步使得皇族与王族一直相安少争,之后广汉帝国的太祖也实施了天孙帝国的策略,使得广汉帝国也稳固了近八百年。”月和泰池懒散的解释着。

林风听了恍然,顺口又问:“皇族限制王嫡之位,那王族就没有限制吗?”

“王族当然也有限制,天王之族额定九鼎王制,子孙不论代辈能者居之。鼎王之族额定四大王制,子孙不论代辈能者居之。大王之族额定世子王制,继位者居之。这是国基常识,你不知吗?”月和泰池懒散的回答着。

林风确实是不知,原生记忆中只有礼学和文学,很少有实际的知识,他苦笑道:“孤自小识文习礼,真的是不知。”

“不知才好,知道多了烦恼也就多了,守护你的人就是不想让你知的太多。”月和泰池懒散的说着。

林风抬眼偷视了一眼,见月和泰池正笑吟吟的看着那个银发美少女,他迟疑了一下,怯声问道:“请问,在太月湖畔的时候,你为什么还送孤回了南园,那时抓孤不是很容易吗?”

“你不只是个废物,头脑也够蠢的,那时候抓你举手之事,可是本府为什么要抓你。现在却又为什么抓了你。世事碌碌皆为利,有人要杀你是为了得利,本府如今活捉了你也是为了利,至于是什么利你日后会知的。”月和泰池懒散的挪喻说着。

林风沉默了,车轮轻滚声中,他察觉了月和泰池拉了那个银发美少女入怀,他不敢抬头偷窥,脑袋昏沉沉想着怎么才能逃走,他根本指望不上了会有人来救,香柯抛弃了他,夜玄巴不得他死,这一次欧丰轻易带他出了南园,那个夜玄八成是有意放的水。

“放开呀,有人的。”一声无奈的娇语在车内响起。

啪!昏沉乱想中的林风头又挨了一记重的,他身体一歪真的昏过去了。

第二十章   沦为牛马

不知过去了多久,林风又在臀痛中醒来,一睁眼立觉头骨隐痛,神智一苏自然是心火熊熊,可是一抬头他立刻又心凉如冰。

身己不在香车之中,而是置身在一间阴暗的屋内,不,应该是牢内,林风眼睛看见了一排手臂粗的木柱,更可怕的是他身旁站了三个黑衣男子,一个个正俯视着他。

“起来。”一个子不高的黑衣人威喝,一双眼睛象刀子似的逼视着林风。

林风被一个高些的黑衣人抓扶而起,一起来林风才发现自己竟然己被换了装,身上的脏白袍不见了,换成了一件围腰遮了屁股的黄皮裙,头上还箍了一个半遮面,只露口鼻的怪异头盔。更惊心的是他的双小腿和脚穿上了一种凉鞋似的缕空黄皮靴,他的双手下垂,双腕被扣锁在了膝盖处的皮靴上沿,这使得他站立后只能弯腰,或是屈腿蹲下。

“我怎么被弄成这样了?这是刑具?”林风心惊的想着。

砰!林风身体一栽歪侧移了一大步,差点跌倒,是身后一个黑衣人踢了他屁股一脚。

“站直了。”身后一声冷斥。

林风大怒,一转身就要和身撞击,可踢他的黑衣人却抬手一指右边,寒声道:“你往那看。”

林风一怔,忍怒转头向右看去,这一看他倒吸口气,一颗心惊的几乎停跳,右侧也有一排手臂粗的木柱,木柱的另一面也是牢房,可是木柱上贴站了十多个,与他装束类同的半裸男人,那些男人一个个双眼放光的盯着他,那眼光好象很不正常,盯的林风起了一身的寒怵鸡皮。

“听好了,到了这儿要乖,不乖就送你过去任他们玩,你这细皮白肉的比雌儿都好。”黑衣人寒声而言。

林风一激灵,浑身如坠冰窟,内心的屈辱恐惧到了极点,大脑迟钝中隐听人说:“这种劣货当不得驮奴,带他去药房。”

他被那个踢他恐吓他的黑衣人抓了怪头盔上的绳子,浑噩的被牵了出去,一直走出去见了阳光白日,林风才从惊噩中恢复了几分。

“我要杀了他。”林风抬头恶毒的盯着那个黑衣人,他心火沸腾的试图凝聚天星箭珠。

但是他失败了,体力是恢复了大半,可是七魄内几乎没有一丝星辰木灵元气,更可悲的是,他隐隐觉察七魄仙基虚浮不固,那莫非是七魄毒发的衰败之兆?

“我难道要屈辱的死在这里吗?”林风惶恐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偶尔轻颤,眼泪不觉中流了出来。

“彩姐,牢令有吩咐,这只驮奴归你用了。”在走到一个大院门外,黑衣人大声喊道。

“呵,是细大弟。”一个女音亲热的回应过来,很快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彩姐,这头驮奴是劣货,他若是耍野,你直接送回去就是。”黑衣人和声说着。

“呵,这驮奴好生细白,怕是尊贵家族出来的。”彩姐笑说着。

林风抬头愤恨看去,见那个彩姐是个三十上下的女人,身穿蓝花衣裤,面容姣好,颇具姿色。

黑衣人将绳头交给彩姐走了,彩姐接绳后看了林风一下,淡然道:“看你的身子应是享福不少了,不过人的命数有盛有衰,做了奴隶就该认个奴命,彩姐也不为难你,该做的只要做好了,自然会善待你,若是怠工耍野被送回去,那你可就要有恶罪受了,走吧。”

林风被牵了走向院里,他虽然屈辱悲恨至极,但眼睛还是看的见的,一入院中,他立刻一呆,只见院内很大,有很多的人,也有如他一样的驮奴。

“常月,带去二十六盘。”彩姐左手叉腰的吩咐着。

“喏!”一个身材不高的青衣女人恭应着过来,接了绳头牵扯林风,林风怔看中被牵走了。

二十六盘竟是石磨盘,盘径约一米,加上盘基高有一米,盘侧支出两横扛,林风被套上拉索,前胸趴在推杆上,象头毛驴似的开始弯腰推拉磨。

他不想顺从,他想奋起反抗,可是牢中的一幕使得他极度恐惧,他浑噩的想一了百了,可是又有不甘在心头积压,一步步中他看到了别的驮奴。

磨盘很多,足足不下七八十,多数磨盘都有驮奴在拉磨,还有一些奴隶坐在一边挑拣分类各种干果干草,那些不拉磨的奴隶双足被穿锁在一个木枷内。

三十多个青衣女人忙碌的将奴隶分好的干草干果取来倒在磨盘上,又不断的用工具往磨眼里扫塞,还有五六个青衣女人手握软鞭,在磨盘间来回巡走,一见拉磨的驮奴慢了就是凶狠一鞭,片刻的工夫林风的屁股己挨过了三下,火燎一样的奇痛。

“我这是成了藏奴了。”林风悲哀的恨想着,地球古时的藏奴,就是这么悲惨的被枷锁奴役。

“为什么那个月和泰池要如此的折辱我?我不是对他有用吗?我是天孙皇子的身份,刑不上大夫,他为什么不把我当人呢?”林风咬牙胡思恨想着。

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悲惨的命运,他只有几年寿数,甚至会更短,难道短暂的余生要这么做牛做马的走完吗?那还不如一死了之。

一声钟响惊了林风的胡思,他惊然扭头才发现拉磨的鹿奴们都停下了,那个名常月的女子过来解了他的索缚,牵他去了一座长石槽,石槽内有清水。

“喝吧,喝完了吃食,然后去舍里休息。”常月说完一转身又去解牵别的驮奴。

林风很累,也很渴,他呆望着水槽不动,心里想着是不是一头撞死了好,他呆着不动,别的驮奴一过来就俯头贪婪的喝水。

“喝吧。”女音一起,林风的头被按向了水槽,脸一碰水他不由自主喝了一大口,好甘甜呀,林风下意识的觉得水好喝。

接下来常月取来了一箕食物,是类似馒头的面食,食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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