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小饱,使莫名不在感到饥饿,舒服的坐在石台上开始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不禁眉头微皱,只见眼前的小路竟分成三个叉路,其中两条叉路同指贺比尼斯的方向,按照那木特伦勇士的指点,每条路都是一个不同方向,如走错便有可能与贺比尼斯城失之交臂,看着这两条路还真的难以决择啊!
想了想,莫名还是决定去前面有人烟的地方找个人问问才好,便跳了下来,向一处有人家的小屋走去,待走近后,屋中竟空无一人,只好做罢。这时,外面一声惨叫声飞进了莫名的耳朵,感觉到有些惊疑,便寻声而去。
近了,只听见一女孩的哭泣声,一个老人的叫骂声,莫名有丝疑惑便躲在树林后面观看,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让人愤恨的一幕,只见一个中年人倒在地上,头上还流着鲜血,身体抽搐着,右肩上还插着一把粗糙的小匕首,两个粗壮的大汉拉着一个女孩,这女孩也只有十二岁左右,挣扎着哭泣着,后面的老人也拉着女孩的手,在不停的叫骂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而那两个大汉也是大声的叫喊着,还不时的用手中的武器攻击着老人的手,这时老人的手已经是鲜血淋淋了,看到这一幕,莫名不禁想起当初在西尘村遇到马贼的一幕,眼中充满的仇恨的火焰,愤怒的大叫一声“住手,你们这些强盗”便飞身而出,立于老人旁边。
两个大汉猛的看到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慌张起来,冲着莫名大叫起来,说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莫名不禁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不管你们说的是什么,放了这女孩,否则我不客气了”握紧拳头,看着二人。
老人见莫名挺身而出,又见莫名穿着木特伦的服装,但跪于地上,失声用一些生硬的中原话说道:“这位勇士,请救一救我家孙女吧,他们要把她带走。”说完又拜了拜,做磕头状。
莫名见老人能说些中原话,便扶起老人道:“我虽穿着木特伦族的服装,但我不是木特伦族之人,今日这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你放心”说完又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二个大汉。
老人顿感意外,打量了莫名一番,又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道:“他们是土布伦族的人,只因女子全部上阵打仗去了,族中除族长贵族之外,无一女子,所以他们为了每年凑齐人数,不管愿不愿意,就强行带他们去参军。”
莫名看了看女孩,不解的道:“这样小的女孩也要拉去参军,岂能上阵?你不是土布伦族?”
老人流下眼泪,回道:“这里是土面伦族与木特伦族的交界处,而我们正好又住在这里,故不受两族管束,但我们仍希望是木特伦族子民,伟大的加特族长很善待自己的子民,而族中多半是男子上阵冲锋打仗,女子在家种田织布,扶养孩子,生活很是安宁。但土布伦族却相反,男子在家耕田织布,扶养孩子,而女子就要上阵打仗,虽女尊男卑,但仍有不少女子逃到木特伦族去享受那里的平静生活,所以土布伦族每年由于士兵不足,故要强行抓走一些女子去充军。”
莫名更加疑惑了,问道:“木土国不是一个国家吗?为什么国王或皇族族长不管这些事情,而且还要打仗呢?”
老人摇了摇头,满脸悲伤的道:“虽然木土国确是一个国家,但自从王族阿尔赛斯族灭亡以后,各族之间失去制约后,矛盾形同水火,表面上仍是很和气太平,但背地里却战争不断,皇族阿尔比斯族以前是王族阿尔赛斯族的附属种族,王族灭亡后继承统治着木土国,但各族之长都存着不服,不忍被一个灭亡的附属族统治,便又挑起了争端,如今的木土国早以名存实亡了”
听着这些,莫名有些开始明白了,眉头一皱看着二个大汉,喝道:“哪有强行抓人义冲军之礼,快放了女孩”说完看了看老人一眼,意思要老人翻译。
老人便将莫名的话原意不差的讲给大汉听,哪知二大汉根本不理会,冲着莫名唧唧咕咕的说了一大堆莫名似懂非懂的话,脸上的表情变是狰狞起来,拿着木棍。
莫名摇头,仍看着老人,希望老人能翻译一下。只听老人道:“他们说,本族事务不容外人插手,如果你再不离去,他们就要不客气了,除非用条件交换”
“条件交换,是何意?难道他们要钱财之类的东西?”想了想,便向老人道:“他们说的交换条件是何意,老人家您是否知晓?”
老人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一个条件是让你去当他们的奴隶,帮他们做一年的苦力;另外一个是拿一个女子与他们交换;第三是用贵重物品交换,这位勇士你还是快走吧,在此感谢你的好意,我与他们拼了便是”说着便要冲了上去与二大汉拼命。
莫名拉住了老人的手,道:“不可如此,我与他们交换便是”说着,从包袱里拿出最后的几枚金币,扔给二大汉道:“这应该可以吧,快放了女孩”又指了女孩。
二大汉看到金币,乐的嘴都合不扰了,拿着钱对着莫名一阵点头哈腰,说着一些莫名反感但听不懂的言语,放开了女孩,女孩一脱身便扑到中年人身上,大怕的哭泣起来,莫名见此人再不救治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些药,迅速的敷在中年人的伤口上,伤口顿时开始愈合,血也不再流了,看得众人也目瞪口呆,而二大汉却是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一双贼眼不停的在莫名身上转来转去。
用药完毕,老人手上的血也不再流了这才停了下来,莫名见二大汉还未离去,便喝斥道:“还不快滚,拿了钱还留在这做甚?”二人便灰溜溜的带着不舍离去。
老人拉着女孩见大汉离去,便双双跪了下来,又要向莫名磕头,莫名迅速拉起老人道:“老伯不必如此,我受之不起,举手之劳,不过在还有一些事情还想向老伯请教,希望老伯告之”
老人听莫名如此一说,便不再客套,道:“勇士有何事请问吧,老夫无所不答”又看了看天色已黄昏,又道:“少位如不嫌弃舍下简陋,可否歇息一晚再走?我等以尽地主之宜”
莫名见老人如此盛情,点点头道:“也罢,我来此地不熟,还得向老伯讨教”说着便随着老人走进了小屋。
小女孩很懂事的端来了一杯茶放于桌上,向莫名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便转身离去了,老人笑了笑,便道:“少侠不知有何事请教,请直说无妨”
莫名顿了顿,便道:“老伯,我此次从中原来,是为前去贺比尼斯城寻找双亲,只因到此道路分叉,故不知如何行走,便想向老伯打听如何去得?”
老人点了点头,笑道:“此地有三条叉路,其中两条是往贺比尼斯城方向的,一条是通往土布伦城境内的,但前往贺比尼斯城的两条小路其中一条是通往都城的,而另外一条则是通往其它族的领地的,虽经过贺比尼斯都城,但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中间隔了一个很大的荒山、森林与沼泽的,很难通行,如出差错,一是原路返回从另一条路去,二是走至南部从那里的叉路绕回贺比尼斯,不过却相距甚远了”
莫名听了颇有些惊讶,不解的问道:“如走错,再无别的路可行了吗?这样岂不很费时,那贵国的人是如何通行的?”
老人听了,微微一笑道:“木土国各族之间自矛盾激化后,各族间已很少往来,因怕各族从中偷袭,便将其它的路封死,只留南北二条路通过,这条路是供商人外出行商的,故很少有人来往,而南边的路却经常有军队通过,也有百姓通过,通常行走从一个城市到另一城市需近一月的时间”
莫名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又问道:“老伯,我还想请教下各族之间的情况,不知能否告之于我,我并不是什么奸细之类,所以请老伯不必担心,我初来此地,对此地风土人情,以及各族这间的习惯及生活方式有所不知?”
老人点了点头,笑笑道:“这有何不可?你是个善良之人,我便告诉你吧。”深思了片刻,便开口道:“木土国的历史可达近千年了,当时有很多的小部落组成,后来被伟大的战神之族阿尔赛斯族所统一,后发展壮大起来。但几百年前,由于阿尔赛斯族长突然将王位传于下一代,由于下一代年幼,政权被大臣所把持,故许多大臣脱离阿尔赛斯族与外族结亲培植自己的势力,几十年来形成几个势力较大的种族与自己对抗,王族阿尔赛斯族眼见如此便,但已无力挽救,多年的内战也使伟大的阿尔赛斯族走向没落,最终神秘灭亡,这个迷至今未解?后来其中一势力较大的附属族也就是今天的阿尔比斯族继承统治,开始由于各族有些惧怕阿尔比斯族的势力,故一直和平友好维持着,也算太平,但后来各族也逐渐发展壮大起来,有些一直对战神一族忠心的种族也慢慢的开始没落,后来归附各大族成为附属族,如今剩下势力较大的四个族,土布伦族、木特伦族、阿纳伦西族、阿尔比斯族、水歌尔族,这其中阿纳西族没落后归附皇族阿尔比斯族,与其它种族相抗衡,这些族中,以土布伦族与水歌尔族人口居多,木特伦与阿尔比斯少些,但势力尤以土布伦及水歌尔最强大,表面上很友好,暗地却经常与阿尔比斯族之间发生冲突之争,木特伦中立,也没与任何种族结盟或有冲突,所以人们生活很好男女不分尊卑。水歌尔族与阿尔比斯放亦是男子充军,女子耕田织布与中原无二,男尊女卑。不同之处是土布伦族与阿纳伦西族却是女子征战,男子耕田织布,女子享有地位很高,其它很多的小族亦是同样,女尊男卑。所有族在生活习惯上亦无任何禁忌,只是穿着上有些区别罢了,倒是一些小的种族禁忌颇多,需得注意。”
听老人讲了许多,莫名也是听的怔怔的,有时候竟然还在发愣,张口结舌的,不过听到木特伦族的一些,更是对加特族长多出几分好感与钦佩,此时正值掌灯时分,老人见莫名好象有些累了,便不再打扰,起身告告辞。
莫名见老人离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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