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岳道:“哦,我知道了,老丐爷你是丐帮的人罗!〃
老乞丐笑道:“傻孩子,你看老丐爷这身穿着,除了丐帮之外,还有谁能收容我这种角色。”
禹清岳道:“那这块令符有什么作用?”
老乞丐道:“你记得下山一定要带着它。如果你什么地方需要丐帮弟子帮忙,只要把令符给丐帮弟子看,他们就会照你的话做。”
“哎,这个符真好。”禹清岳说着,却又退还令符:“老丐爷,既然这块令符这么好,你自己留着用吧!〃
老乞丐笑道:“我在山里哪用得着这个、老丐爷说送就送,不会再拿回来的,你去找你师父吧,我走了。”
禹清岳眼睛一花,原本站在眼前的老乞丐已走得无影无踪了,禹清岳知道老乞丐使的就是神风百变。可惜自己虽记住口诀,却是使不出来。继续往山下走,二刻的时间才到了无忧子和天机子修真的山洞中。
禹清岳往洞内走去,看见无忧子和天机子都在打坐,不敢打扰他们,便静立在一旁等候。
过了一会儿,两老道同时出来。
无忧子道:“清岳,你今天早了。”
禹渭岳道:二位师父,是我爷爷叫我来的。”
“噢,禹老叫你来有什么事吗?”无忧子问。
禹清岳道:“十天后,我爷爷叫我跟着丘爷爷一起下山,我爷爷要我先来向师父票告一声。”
天机子叫道:“这怎么可以,如今江湖危机暗藏,你一下山,说不定就叫那黑影凶劫给害了。”
无忧子道:“别吓坏了孩子了,或许禹老有他的用意。”
天机子道:“无论如何,华岳童子未开窍前,下山绝对是不利的。”
无忧子问道:“都十八年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让华岳童子开窍呢?”
天机子一呆道:“办法是用尽了。但这跟他下山有什么关系?”
无忧子道:“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待在山上既然没有用,何不到山下碰碰运气。
或许机缘凑巧。华岳童子开窍了也说不定。
天机子道:“清岳他脑里虽然记满了许许多多绝学,但他现在还跟个鸡蛋没两样,经不起人家碰的。”
无忧子道:“你放心吧,你看他的相貌,正是逢凶化吉,贵人不断的吉相,你的随机灵悟是一绝,何不替他算算,这样你也不好放心。”
天机子自嘲的道:算了,清岳早注定是福大命大的运,我再能算也算不出他有什么不可解的凶险。”
无忧子道:“那你还担心什么,或许清岳这一次下山,就是黑影凶劫消灭的时候到了。”
天机子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禹清岳立在旁,华岳童子,凶劫这些字眼,他已听得太多,只是始终不了解它的含意,反正多听少讲是不会错的。
无忧子道:“清岳,我看往后这几天你不必来了,我和你三师父要帮你准备一些下山用的东西,在你走之前,我们会到你家去的。”
禹清岳道:“是,二师父,三师父,我到大师父那里去了。”
无忧子和天机子都点头以应。
禹清岳走出山洞便往西山而去。
路上,禹清岳听到砍柴的声音,高兴的喊道:“铁象!〃
一个人八尺余高的壮硕巨汉,闻声跑来,他手上拿着一把小斧头,斧头连柄也仅有巨汉的手掌大而已。
这巨汉是昆仑樵叟的孙子,老樵夫是在十五前搬到山上来的,祖孙俩相依为命,铁象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很孝顺爷爷,禹清岳和他是一起长大的童伴。
禹清岳笑道:“铁象,你又在练习伐木了。”
铁象挥汗道:“对啊,好累哦!〃
老樵夫坚信一草一木皆有生命,用大斧头伐木,是对树木生命的不敬。所以他教铁象一套“赤精奇功”用小斧头伐木,一斧一斧都要小心翼翼,一定要在树木感受痛苦程度最低之下,将树木砍断,所以铁象才会觉得这么累。
禹清岳道:“铁象,再过些天我就要下山去了。”
铁象惊讶的道:“真的呀,我爷爷告诉我,城里的房子比树木还多,我如果到城里去了。就不用天天砍树了。”
禹清岳道:“铁象,我只是下山历练而已,不是要搬到城里去祝再说,你爷爷是为你好,才严格地教你伐木,你千万不可心存逃避。”
铁象点点头道:“我知道爷爷是为我好,可是练赤精奇功有什么用呢?”
禹清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爷爷一定有他的用意在。”
铁象低声道:“清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嘛!〃
禹请岳点点头。
铁象道:“东溪石床位的一位红脸道士教我一套拳法,那套拳法好捧呢!〃
禹清岳问道:“什么拳法?”
铁象道:“红脸道士叫我不能跟别人讲。只有你除外,这套拳法叫‘霹涝象鼎神拳’我使给你看一看。”
说完,没见他运气聚力,未持斧的左手往树林捣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当前的耸入云霄的大树一倒就是三棵之多。地面像是翻过一层似的。
禹清岳昨舌的道:“真厉害。”
铁象道:“我倒觉得如果用来伐木会省时省力的多了,红脸道士还告诉我,他说你懂得比我还多,只是灵窍未开,没办法发挥威力。清岳,灵窍在哪里?”
禹清岳道:“我不知道,可是很多人都这么说,可能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少开了一个窍。”
铁象道:“哎呀,时辰不早了。我今天要砍二棵树,带回去让我爷爷验收,我得要去砍树了,清岳,再见。”
铁象说走就走,不多说话也不停留,他本来就是个心神合一的孩子。
禹清岳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才继续往西山而去。
昆仑山西面较为陡峭,住在这里的人也较杂,有儒生、和尚、乞丐,当然少不了还有一些道士,道教圣地聚集各种不同信仰的人,却又不起冲突,虽然未必每个人修的都是长生不老,至少都算是有同好的乐山仁者。
自古以来老子和太上老君就已结合为一,道家和道教两门于事也混而不清,其实连道义也有着区别。
有些道士,修的是性命双修的欲生不死。羽化登仙之道,有的修持的是心境自然,一种无构无束的自由,至于按摩、导引、胎息、设坛、炼丹等等,只是修练者为达成目前的一些方法而已。
恩提老和尚站在面壁处的洞口处静待着禹清岳。
禹清岳知道大师父最能未卜先知,尤其是最近几年,自己不用讲话,大师父就能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于是走到大师父面前,便垂首静立,等候指示。
恩提老和尚突然叹了口气,右手掌微吐佛光的摸着禹清岳的头:“唉,老袖法力有限,华岳童子开光。还有谁能为呢?”
禹清岳觉得大师父掌心传出一片清凉,但脑子里总是半多梦醒,有时灵光初现,随即隐没,最后还是不懂。恩提收回手。道:“你下山以后。遇难莫怕,一切自然逢凶化吉,你去吧,或许日后师父会在江湖上与你见面。”
禹清岳不多问,就要告退。
恩提老和尚突然道:“对了,师父送你粒舍利子。”
禹清岳接过来,他知道这是大师们随身宝物。佛陀舍利”恭敬的人收人自己的怀里,才路上归途。
恩提老和尚看着禹清岳离去,庄严的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四个字在山间响起好久好久。
十天后,禹清岳含泪告别爹爹和爷爷,背上行囊和广德老人向昆仑山下走去。
下山的行程似乎不顺利。离家后,首先遇到的是禹清岳的二师父。三师父。
无忧子和天机子匆匆赶来。
“清岳,等一下。”
禹爷爷。我们等一下。
话说着,无忧子和天机子已到达眼前。
无忧子拿出一叠符令,递给了禹清岳,笑道:“这是为师近些年炼制的符令。你带在身上吧。’
禹清岳道:“二师父……”
无忧子道:“你先听我说,这些符今我都曾传授你,只是你炼出的符令不具效应,为师伯你下山后会遇上麻烦,才将这套十二神符送给你,使用的方法,只要拿起符令,对它呵一口气,符令就会自行变化。”
天机子道:“换我了,清岳,你将这粒神力金丹收下,为师十年来秘炼一炉,结果为了赶在你下山前送来,差点把丹炉烧裂。幸好,总算保住这一粒金丹,你带下山去,须等到你灵窍开启后,才可服下金丹。”
禹清岳哽咽的道:“三师父,金丹还是你服下吧。”
天机子笑道:“你服下或师父服下,还不都是一样的道理,你一定要记住,灵窍开启后,服下金丹有用。”
广德老人对这些符令,金丹都抱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天机子和无忧子爱护禹清兵的心意,溢于言表,便道:“二位道长这么爱护清岳,我谨代表禹老向两位致谢。”
无忧子道:“不必谢,禹老肯将清岳做我二人的徒弟。已是我们天大的福份了,丘老,清岳就有劳你照顾了。”
广德老人忙道:“应该的。”
天机子拍拍禹清岳的肩膀道:“为师的适才心血来潮,送你两句话。随机灵梧所得‘逢凶化吉,遇女呈样’,你要记住,师父要回去了。”
无忧子道:“清岳,暂别了。”
禹清岳忙含泪跪送。
厂德老人看着二老有如足底生云飘然而去,才知道无忧子和天机子深藏不露。身怀傲世绝学。
禹清岳已站起来道:“丘爷爷,我们走吧。”
广德老人点点头,两人正要跨步前进时,又有人来了。
“清岳,清岳,我和爷爷来送你了。。
禹清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铁象”石铁相了。
昆仑樵夫带着孙子来到面前,拿出三把斧头道:“清岳,石爷爷听说你要下山历练,特送斧来给你。”广德老人问道:“这位老哥好面熟。请问你是不是‘斧尊’石老英雄?”
昆仑樵夫笑道:“丘老哥这才认出兄弟来。不过我搬到昆仑山来以后,就改称自己是昆仑樵夫了。”
广德老人看着那三把备呈金、银、铜三色的盈尺小斧头,心生疑问的道:“石老,这些斧头有什么特别处吗?”
昆仑樵夫道:“这金、银、钢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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