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岳一听展云山竟怀疑自己,不悦的道:“我三位恩师都是绝世高人,那盘古山之宝我并不放在眼里。”
展云山喝道:“盘占山之宝一定是被你拿去了,你快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盘占山神抢先道:“你小子已入应道,我与你师父小有交情,看我擒下你,送回武当治罪。”
展云山拔出背上的太极阳剑,跳到街上,吼道:“出来,少爷收拾你!〃
盘古山神不禁摇头道:“展盖怎会有你这样的孩子。”转对白发神女叱道:“淫妇,一定是你教坏了他。”
白发神女咯咯笑道:“是他自己找上我的,你老人家不知道,他可是很馋的。”
“无耻。”盘古山神取出短剑指向门外道:“你也一起上,免得人家说我以老欺校”
展云山挥剑攻上,喊道:“打赢我再说。”
盘古山神和他交手数招,惊觉展云山剑法神奇他可能已学会太极真经上的剑招,才变得如此厉害。
禹清岳判断盘古山神可能不敌,就想出去帮忙。
白发神女拦路笑道:“禹兄弟,筠姐在这时伺候呢。”
禹清岳皱眉道:“你让开,你不想和你动手。”
白发神女喜道:“我就知道你会疼爱我。”
禹清岳懒的跟她扯反掌一拂,说道:”你走吧。”
白发神女早有提高,没想到禹清岳轻轻一拂,一股柔和劲道硬是裹住自己往外送,挣也挣不开。
禹清岳一踏出门外,单掌劈向展云山,喊道:“崔老爷子您歇会,让我来。”
展云山只觉掌风压住自己的剑气,不得不放弃对盘古山神的攻击,转而全力对付禹清岳。
这时,白发神女也凌空反扑,见面就是凌厉的指风。
禹情岳双手挥舞,从容不迫的挡住两人联手攻势。
盘古山神哈哈笑道:“清岳.快将他们拿下。”
禹清岳道:“展大哥快放下剑,我愿陪你上武当请罪。”
展云山气道:“狗屁!〃
白发神女经验老道,冷静思考后,突然地拉住展云山,一手撤出一股黑烟二人脱逃而走。
盘古山神就想拂开黑烟,看不清楚。
禹清岳忙拉住盘古山神道:“不可拂,烟里有毒,若散开会危及附近百姓生命安全,让我来。”
说着,便从双掌发出无形真气,将四散的黑烟包围住然后慢慢的将黑烟挤成拳头大一团,再将这团黑烟硬压人脚下地底一丈深,将其掩埋起来。
盘古山神愤恨道:“这个淫妇真是恶毒。”
禹清岳道:“她还有功夫隐而未出,我怕展云山急于复仇,恐怕会被她导入魔道,而不自知。”
盘古山神道:“仇恨会令人丧失理智.只是他的转变也未免太大了。”
一个小乞丐跑来,看到禹清岳,跪地念道:“丐帮弟子二狗子参见禹大侠。”
禹清岳忙扶起他道:“小兄弟不必多礼。”
二狗子道:“敝帮得到消息,戴诗邪已转向往西北方而去。”
禹清岳道:“多谢通报。”
二狗子说完,行个礼后就走了。
禹清岳道:“这个戴诗邪真是滑溜,竟然转往西北。”
盘古山神道:“他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往西北走吧。”
禹清岳也觉得奇怪的道:“当初他往南走,据说,可能是不死魔教总坛设在南方,但他这次为什么转向,这就令人费解。”
盘古山神道:“不管如何,总要把剑夺回来。”
禹清岳道:“皇帝不差饿兵,我们填饱肚子再走。”
盘古山神问道:“你那只大鹏呢?”
禹清岳道:“它会自己觅食,不过从无影走后都没看到它,可能跟着他一起走了,等它玩腻了,自己会回来。”
戴诗邪虽然狡猾,太上神剑的功用已在武林传遍,他成了人人欲得的目标,只得躲躲藏藏的往西北方走。
禹清岳得到丐帮的全力支援,和盘古山神一路追到了衡阳。
衡阳为湘南第一大城,西有葬水,南有汀水,均在此流入湘江。五岳中的衡山位于衡阳之北。
衡山远自广西都庞,越城诸岭拖逶而来,蜿蜒于湘资两水之间,至衡山突起千尺以上以衡阳北之回雁峰为首,长沙对岸的岳麓山为尾,全山七十二峰中,以祝融峰为其主峰,紫盖、大柱、芙蓉、石禀、回雁诸岭亦着盛名。
傍晚,盘古山神与禹清岳进入衡阳城内,感觉到城里气氛不大对,好象人心惶惶,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
进了客栈,小二带他们到上房,临走前,叮咛道:“客官入夜后,务必关好门窗,最近城里失踪了好多年轻男子,客官要小心点。”
小二走后,盘古山神奇道:“衡阳在衡山派脚下,竟会出这种事。”
禹清岳道:“衡山派是大门派,这些事他们自会处理,只是想不到谁会这么大胆。”
入夜以后,禹清岳在床上打坐,发现一大外有人接近,脚步声比猫还轻,是个功夫高超之八。
这人停于禹清岳窗外,动也不动。
禹清岳忽然感觉头晕,紧接着一些奇异的低呐声传来,心里一惊,付道:“这是天竺魔功中的“安神宁心咒”,看来最近年轻男子失踪之迷,必是这个人所为。”于是使假装受制,昏沉沉的睡去,并暗中在床板上刻字留给盘古山神。
窗外来人飞快的推门而入十分自信的抱起禹清岳,飞身而出。
一路在屋檐上跳跃而行,往北面翻越城墙,一直于回雁峰而止。
一座密林前,一个黑衣大汉像是把守门户,看到来人,都行礼喊:“参见少主。”
少生将禹清岳丢于地上,说道:“把这个人关入牢里。”
黑衣大汉立刻应是,其中人便抱起禹清岳往林里走去,那个少主转身离去。
黑衣大汉将禹清岳放入林内一处地牢,锁上铁门而去。
地牢内像有不少难友,几个比较热心的,来把禹清岳扶到墙角,一个年轻人道:“他是今天第一人。”
另一年轻人道:“那家伙没来问话,一定又去抓别的入了。”
禹清岳睁开眼睛问道:“诸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地牢里的人看见他醒来,都吃了一惊,反而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禹清岳笑道:“在了禹清岳,我并未受那人的安神宁心咒所制,故意要看他搞什么鬼,所以才假装受制。”
一个年轻人道:“原来你就是禹清岳,我们这些人都是受你所累。”
禹清岳讶道:“为什么?”
年轻人道:“那家伙所抓来的人,都会问他是不是叫禹清岳,除此之外,还没听他问过第二句话。”
禹清岳道:”这么说,那个人并不认识我,他找我做什么?”
年轻人道:“谁管你倒霉的是我们这些人路过衡阳,莫名其妙被抓来的囚禁在这里,连一身功夫都被废去。”
禹清岳十分抱歉的道:“因为我的关系,害苦了各位,小弟在此致歉,这位兄台中气不差,可见内力只是受到禁制,并未遭废去,请让小弟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年轻人看禹清岳十分诚恳,便放心让他察看何处受制,禹清岳胡乱摸了他两把,说道:
“看看现在怎么样?”年轻人说:“我的内力已恢复了。”
其他的年轻人一听,争先地让清岳帮助解开穴道。
清岳把这些人放出地牢,他向守门的个黑衣人汉问“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抓到此处?”
二个黑衣大汉同时间道:“你回地牢里,等少主回来,他自然会告诉你。”
禹清岳仔细一看,原来他二人是双胞胎。
一个年轻人喝道“你们两个狗奴才,你家少主是何家高人,施的什么诡计,敢把你家少爷关在地牢里。”
这个年轻人说话很不客气,禹清岳不好说什么,但那两个黑衣大汉大汉可受不了。
“你又是哪家的猪少爷,凭你这丁点本事,我兄弟一只手都可以打死你,何必用什么诡计。”
年轻人怨道:“奴才无礼。”
冲上前去,提拳就想揍人家。
黑衣大汉只一脚就把他端回原地,耻笑道:“绣花枕头一个,也敢讲大话。”
其他的年轻人身手不凡,非但没受伤,反而伤了几人。
禹清岳看他二人把式,果然是天竺魔道武功,心想十分奇怪,自己何时得罪过天竺魔道中人。
“住手!〃
一个面目森冷的英俊青年肩上扛着一人走来。
二个黑衣大汉听声音就知道是少主回来,忙收招退后。
英俊青年冷冷的看了诸人一眼,问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禹清岳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禹清岳,是我放他们出来的。”
英俊青年颇感意外的道:“你就是禹清岳,呵呵,看来你是故意被我挪来的,那也好,本少主的对手总不能太差。”
禹清岳问道:“请问尊姓大名?”
英俊青年道:“我乃冈底斯山,天竺魔教中原本部“玉面少主许伦”
禹清岳心里一惊,忖道:“自从天竺佛教传人中原,天竺魔教直想打入中原,现在竟在冈底斯山设立中原本部,中原乱象方兴,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了。”
玉面少主道:“本少主一人中原,便听说你是中原武林第一年轻高手,所以在本教进驻中原之前,想先试试你这位第一年轻高手功夫如何?”
禹清岳摇摇手道:“方少生误会了,我并不是什么年轻高手,只是有些话要劝劝方少主。”
玉面少生道:“你不用客气,光凭你这份沉着胆识,我已祝你为对手,在我打败作之前,有话可尽管说。”
禹清岳道:“中原自汉以后,佛道两教并立至今,任何邪门魔道虽曾出现,亦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况且天竺魔教乃是为反对婆罗门教产生的教派,并不适合中原。”
玉面少主笑道:“你此言差矣,佛教在天竺兴起,婆罗门教因为反对佛教而产生,如今已成为天竺第一大教,而佛教反而成为中原第一大教。天竺魔教乃因反对婆罗门教而生,在天竺已小有规模,当然也能在中原立足。”
禹清岳道:“魔教激发人性的贪婪,隐害而扬恶,在中原是无法被百姓接受的。
玉面少主道:“自怫、道、儒三家兴起以来,人性的贪婪又何曾消失过?只是你们一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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