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请岳问道:“崔老爷子是在哪里遇上戴诗邪?”
盘古山神道:“前面五座山头。”
禹清岳道:“我现在去找他!〃
奇林木客忙道:“请等一下。”
禹清岳问道:“怎么呢?”
奇林木客道:“我老婆告诉我,他们已经走了。”
禹清岳讶异的问道:“尊夫人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奇林木客道:“华岳童子,别这么客气称呼我那口子,我夫妻俩相处五千年,彼此心灵相通,数十里内不用言语交谈,就可知道对方心意。她告诉我,戴诗邪要带他们到戈壁去。
现在我已感受不到她的心意,显然已经走了。”
禹清岳道:“他这一走可就难找了,只有先到戈壁沙漠等人。”
奇林木客道:“华岳童子,可不可以让我随行,我想趁机救我老婆。”
禹清岳道:“好,戴诗邪多出许多帮手我正怕人手不足,有你帮忙,是最好不过了。
奇林木客道:“跟在戴诗邪身旁的有一只千年鼠精、我老婆、衡山豹、老公羊、白兔子、除了鼠精是戴诗邪从别处带来的死党,其他都是衡山的修真灵异。”
禹清岳问道:“你们都互相往来吗?”
奇林木客道:“是的,唐朝韩愈曾来游山,因坠崖被我所救,韩愈伤愈后,便在山上讲道一日,当时除我夫妇在场外,还有密山豹、老公羊、白兔子和韩愈座下的石仙韩徒,我们就是在那时结为衡山六友。石仙韩徒沉默好静,和我们比较少连络,这一次也幸免于难,不规他现在那里。”
禹清岳笑道:“他来了,在你后面呢。”
第 十 章洞庭恶故
奇林木客回顾一看,一颗大石头由他地面冒出来,然后变成了一个石头人,跪下道:
“石仙韩徒拜见华岳童子!〃
禹清岳上前扶起他,觉得他有万斤重!
奇林木客笑道:“老大,你总算出现了。”
石仙韩徒叹道:“在太上神剑未离开本山之前,我真怕被找到,一但被迫为恶,多年苦修反而成了害人的工具。
禹清岳道:“依你的功力,大可不必怕戴诗邪彻剑。”
石仙韩徒道:“虽然如此,若再加上那只大漠贼鼠,我就会被劈成两个。”
奇林木客微讶的问道:“那只老鼠精是沙漠来的?”
石仙韩徒道:“是我那位住在戈壁的兄弟告诉我的。”
奇林木客问道:“戈壁枵腹岩精认识那家伙吗?”
石仙韩徒道:“他们是多年老邻居了。一千年前,太上老君在我兄弟的肚子里刻下一段修真道诀.从那时候起,大漠贼鼠无时不想进入我兄弟肚子里学那道诀。可是你想想,一但被大漠贼鼠跑入肚子里,五脏不被他咬碎才怪,所以我兄弟一直都拒绝大漠贼鼠的要求,两个就此结仇至今。不久前,大漠贼鼠得知有人从龙虎山偷出太上神剑,他就去找那个人,想以神剑,逼我兄弟吐出道诀。看今天的情形,大漠贼鼠已说动那个盗剑的戴诗邪了。”
盘古山神道:“难怪戴诗邪突然不往南走,看来他已脱离不死魔教,想和大漠贼鼠去抢修真道诀。”
禹清岳道:“戴诗邪会背叛师门,当然也会背叛不死魔教.这种无耻行径是可以预料的。”
石仙韩徒道:“我知道华岳童子要到戈壁,请也准我同行,我兄弟有难,还有四位同道受迫,我应当尽点力。”
高清岳点头道:“欢迎。不过,以后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大家同心协力,共同化解这场劫难。”
石仙韩徒道:“我们称你为“公子”吧,当年韩愈为我们排定长幼,我年岁最长居首,本客取名为“袁木”排第二,他老婆“古木女”排第三,衡山豹“赵如飞”第四,老公羊“部长角”第五,白兔子“高一丈”第六。”
禹清岳问道:“那你姓什么?叫什么?”
石仙韩徒笑道:“我自然娃韩名石,公子就叫我韩石。”
禹清岳笑道:“我叫你韩老大。”
石仙韩徒喜道:“华岳童子也叫我老大,真好。”
吴三尚真是傻眼了!
盘古山神道:“吴老弟今日所见,别对他人提起,以免走漏风声,让戴诗邪有所防备。”
吴三尚忙点头道:“我知道,前辈放心。”
禹清岳道:“天色已暗,我们先下山吧。”
吴三尚道:“敝派已备好酒菜恭候,诸位请随我来。”
戴诗邪以大漠贼鼠之助,在衡山借太上神剑迫服衡山六友共四,虽然人数有六,但行迹更难捉摸。
禹清岳与盘古山神随石仙韩徒,奇林木客离开衡山,北上时当地丐帮来禀报,查不到戴诗邪的行综。幸好已知戴诗邪将往戈壁,在沙漠,沿途得不到他的消息,就无法中途拦住戴诗邪,只好留在目的地算总帐。
长沙北上,就到了洞庭湖。
洞庭湖是我国第一大湖,湖的面积,史记地理释载:
“方圆五百里。由于宋朝以后,多次长江大洪水,湖面渐海外侨胞扩充,所以号称八百里洞庭。禹贡中“九江孔殷”即指此湖,九江者指沉、渐、元、辰、润、西、浓、资、湘等水,均注入此湖。春夏水涨之际汪洋如大海,浩浩荡荡,万顷波涛汹涌。八百里洞庭横无涯际,风流变化一如大海,湖里发生船难,亦对有所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洞庭湖出现了一支湖上救生队伍,名叫“洞庭湖救生义渡”。
据说当初并不是为了“摆渡”,而是每逢风暴肆虐出动巡戈湖面,在惊涛骇浪中救助遇难船只为主。
“义渡”的船桅顶端,装有红色柔尖矛尖以为标志,船体异常坚固,梢公、水手都是经过严格挑眩义渡出现后,几个原本活跃于湖上的水寇帮派都渐渐的散伙,义渡非但兼负了指挥大小埠头的交通任务,也维持了湖面的安宁。
但是最近一阵子,这个连毒心鬼偷也不敢动弹的组织,接二连三的翻了几艘船,失踪了二十几人,其中不乏有浪里白条身手的资深水手。
禹清岳他们到了湖边,原本能搭船直下长江,但石仙韩徒认为大漠贼鼠怕水,戴诗邪为了配合他的“狗头”军师,走陆路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便走至岳阳。
到达岳阳,顺便至岳阳楼走走,也不至于白来岳阳。
时已傍晚,四人在岳阳楼旁一家极负盛名的酒楼用饭,禹清岳于进门时,请门口行乞的小叫化去通知此地管事之人来此一会。
酒菜刚端上来不及二个中年人已来到桌旁。
脸有胎记的中年人抱拳问道:“访问是禹公子吗?”
禹清岳站起来回礼道:“在下正是。”
中年人喜道:“我是丐帮岳阳分舵主汤中流,这一位是岳阳义渡分舵主平渡水。”
禹清岳听过有救生义渡这个组织,也非常钦佩他们的义举,说道:“久仰,久仰,只是汤分舵主您—一”
汤中流看着自己一身衣服道:“公子可是奇怪我为什么没穿破衣?那是因为公子约在这家酒楼会面,这里的小二眼睛长在头顶上,我要是不换装,恐怕现在还挡在门口进不来呢。”
禹清后笑道:“都怪在下疏忽,二位请坐。”
盘古山神招呼小二送来二副碗筷,不分主客人座。
众人暂不提公事,酒过三巡,大象也都熟络了。
汤中流道:“禹公子,敝裁对于无法探得戴诗邪的行踪,甚感抱歉,敞帮主已责派总航八衣全力追踪,相信不久必会有消息传来。”
禹清岳道:“有劳贵帮了。”
汤中流尴尬的道:“我有一件事,想请禹公子帮忙。”
禹清岳看他难启口的样子,笑道:“汤舵主直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尽力做到。”
平渡水道:“禹公子,崔兄是帮我的忙,实际上求禹公子帮忙的人是我。”
禹清岳道:“在下与丐帮有深厚渊源,而与贵组织虽属初交,但对贵组织慈善义举,早已敬佩在心。平舵主如需在下效劳,亦无须客气。”
平渡水欣然道:“多谢禹公子慨然相助,事情是这样的,最近义渡有几艘船在驶往君山的途中翻覆,失踪了二十几人,不是我夸口,我们义渡的船就算碰到再大的暴风雨,也不曾翻过一艘船,这次的事情真的透着古怪。”
汤中流道:“义渡的船非但坚固牢靠,梢公及水手都是洞庭湖最好的,而已经验老道,各水道无不熟悉,我从小在湖畔长大,这还是第一次听过义渡的船出事。”
平渡水道:“我也曾派人到出事的地点查过几次,非但直不出结果,反而失踪了二批人手。只有其中一个断了一只腿回来,而且到现在还高烧不退,神智不清的,躺在床上,城里大夫看遍了,都治不好,没法子问他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禹清岳问道:“最近贵组织可曾与人结怨?”
平渡水道:“没有,地方上较有势力的人,我们曾暗中查过了,他们也没能力弄翻义渡的船。”
石仙韩徒道:“公子,我觉得这件事不是人力所为。”
禹清岳问道:“那么是玄学法术?或灵导所为?”
石仙韩徒道:“二百多年前,洞庭湖出现了一只恶歧,危害渔民,后来重阳真人得到纯阳真人传授,在洞庭除蛟积功。据说,重阳真人以离火神剑刺瞎恶蛟左眼,后来恶蛟低头认罪,重阳真人便放其生路,并嘱其日倘若再犯,必为五香所拯,如能静心潜修,必能得正果。”
“这么说.很可能是恶蛟重出为恶。”
平渡水道:“我不敢证实什么,但遇难幸免的人,都说在船翻覆前,附近海面会起风,而且天色变暗。”
禹清岳取出一位药丸,说道:“平舵主将这粒药给受伤的那位兄第服下,他之所以断腿,是被恶蚊咬去,之所以昏迷不醒,除了受惊吓过度外,就是受了蛟毒。那位兄弟受伤至今应不超过三天,逾三天就没救了。”
平渡水喜道:“公子真神人也,我那兄弟受伤至今刚好第三天,城里大夫也都说他可能过不了今晚的。”
禹清岳道:“平舵主快将药拿回去,今晚我等上君山看一看,还需麻烦平舵主带路。”
平渡水道:“这是当然的事,请问我们今晚何时何地会合?”
禹清岳道:“我们西时初在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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