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那茶叶的味道。过了几分钟,才把那茶叶缓缓地滑到肚子去。
喝完之后,他也不说话,而是舒服地眯着眼睛,似乎是睡觉了一样,半天都没有睁开眼睛。
安逸品茶方式就是茶水在自己嘴巴里含上一分钟,然后再用舌头搅动这些茶水,一直到茶水的香味灌满整个口腔,这时候才小口吞下肚子。这种方式胜在可以完全品味到茶水的味道。
此时郝静文眼前一亮,道:“没想到安先生也是懂茶,爱茶之人。”
“哦?难道郝先生也懂得茶道?”安逸说的很是随意。
但郝静文却根本不在意一般,缓缓开口:“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礼仪,也被认为是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它通过沏茶、赏茶、闻茶、饮茶、增进友谊,美心修德,学习礼法。喝茶能静心、静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杂念,这能使人清静、恬澹。”
微微泯了一口茶,郝静文继续道:“所谓: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生平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肤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清风生。其实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话来说,可以称作为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在不完全现实中享受一点美与和谐,在刹那间体会永久。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
安逸掴掌笑道:“郝先生所言是对是错,我却是不知道的,于茶道之上,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是闲来喝上两口罢了。不过先生通古博今,一首卢仝的七碗茶并不如何知名,但郝先生竟然背诵如此熟练,足以见出先生学识非凡,知识渊博。”
“呵呵……安先生谬赞了。”郝静文一脸尴尬,他哪懂什么茶道,不过是扯个话头搭话而已,之上所说的,也是因为他有个好茶道的老友,从他那听来的,却没想到安逸只夸他学识渊博,这不摆明了露馅了吗。
还好此时徐蕙插嘴,解决了他的尴尬,只听她道:“什么茶道不茶道的,师叔,今天我来是有事请你帮忙的,你可千万千万不能拒绝啊!”她到还真不客气。
林逸挑眉道:“什么事还求到我了?难道胡姥姥还解决不了?”
徐蕙脸色一苦,不高兴道:“师父它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干嘛,根本联系不上了。”
“怎么可能?”安逸一阵诧异,这胡姥姥死乞白赖的非要收个弟子,怎么可能会舍得跟她断了联系。
却见徐蕙抿了抿嘴道:“真的!我连帮兵诀都试过了,也联系不上。”
“噗——”安逸一口茶水喷出:“你当你是跳大神的?还帮兵诀?胡姥姥这么教你的?”
徐蕙脑袋有些发蒙,不知道安逸干嘛这么大反应,但还是答道:“不是师父教的,是我联系不上师父,陈杰帮我想的办法。”说着,转头看向一直未说话的男子。
安逸一脸怪异,道:“这位陈兄弟……东北那嘎哒的?”
“不……不是。”陈杰看起来有些腼腆,脸红道:“我杭城的,我也是听同学说,请神要唱帮兵诀,才出的主意……不对吗?”
“对,怎么不对。”安逸嘴角抽搐,忍着笑道:“这么说来,是你做的二神?”
“对啊……”陈杰一时间根本猜不出安逸为什么这个表情。
“哈哈!”绕是以安逸的性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徐蕙道:“你不会还专门学了萨满舞吧?”
徐蕙此时也发现不对了,不禁问道:“到底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了?”
“错了?不,不能算错了。”看着徐蕙一脸“再不说跟你拼命”的表情,安逸终于没有再逗她,说道:“这出马弟子有自己请仙的方法,想必你师父肯定教过你了吧?”见徐蕙点头,安逸继续道:“这跳大神,虽然也是请“仙”,但是却跟出马弟子不一样,因为人家大神请的仙,都是不固定的,不论是野仙、家仙、过路仙,人家都能请去,可不是你这种出马弟子能比的,不过你这么乱搞,幸亏没有请来哪位仙家,不然胡姥姥还不跟你玩命?”
那胡姥姥一看就是个好面子的主,自己的弟子要是还靠着请别的仙办事,那它的老脸还往哪放?
徐蕙此时经安逸一说,也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恨恨的瞪了陈杰一眼,咬牙切齿道:“回头再找你算账!”然后转头看向安逸道:“那我该怎么办才能联系到师父?”
安逸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问你师父去。”不过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推测:“你也别着急,兴许是你师父闭关去了,过个一两个月就出来了。”
徐蕙闻言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撇嘴道:“那算了,一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师叔你就帮帮我吧!”
“到底什么事?”安逸忍不住问道。
徐蕙闻言看了看郝静文,郝静文当即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其实这事跟我有关。我有一个朋友,平时很喜欢探险考古之类的活动,前两个月他组织了一批探险家,一起去新疆探险,他一直对精绝文化特别感兴趣,他们这次去就是为了寻找那座隐藏在沙海腹地的精绝古城,结果去了就没回来,一个人也没回来,当地的驻军出动了飞机去找,最后也没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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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出发去探险
房间中,郝静文的话还在继续:“……事情已经过了两个多月,我猜测他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但按咱们华夏人的传统,人死之后,得埋在故乡,扔在沙漠里风吹日晒,远在家中的亲人也不安宁。所以就提交了一份考古申请,想要去寻找他的遗体。”
安逸挑了挑眉毛,疑惑道:“那找我做什么?我也不会考古啊,难道要我做保镖?”
“这……”郝静文尴尬一笑:“说来有些冒犯了,我做这考古一行,时间久了也清楚这世上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更何况还有徐蕙,这几个月她也对我展示过一些……呃……一些特殊之处,所以我怀疑我那朋友是遇上了什么灵异事件,本来是想着带徐蕙去就够了,但没想到她却说她无法联系她的师父了,所以她向我推荐了你。”
还真是个保镖!安逸脸色一黑。
郝静文一见赶忙道:“自然不会让安先生白帮忙,对于我这次去寻找朋友的遗体,我那朋友的家人也知道,所以也有出五十万赞助,本来我是不想要的,但若是安先生答应,那便都赠与安先生了。”
安逸扯了扯嘴角,道:“郝先生果然高风亮节,不过……”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被徐蕙打断:“师叔,你就帮帮忙吧,陈叔叔是我好朋友的父亲,这事我怎么也会跟着的,师叔不会忍心看着我送命吧。”陈叔叔,想必就是郝静文的那位好友了。
安逸却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如果你自己找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明知道危险还去,你脑子有问题吗?”
徐蕙没想到安逸会这么说,闻言大是不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师叔唉,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我只是劝你要有自知之明而已。”见徐蕙一副抓狂的模样,安逸撇嘴道:“你那好朋友都不急,你急什么?”
“谁说她不急,她都快急死了!”徐蕙反驳道。
安逸却是不信:“急怎么没见她来?”
“谁说她没来!”徐蕙话一出口,便察觉不对,只见安逸一脸似笑非笑,眼光在她与陈杰身上打转,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
脸色一窘,徐蕙还未说话,却见“陈杰”已经站了起来,摘掉头上发套,对着安逸深深一礼,道:“安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欺瞒,只是……只是……”
“只是怕路途中被骚扰吧。”安逸看着对方漂亮的容貌,替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只见其肌肤胜雪,长发飘飘,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之气,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神态悠闲、美目流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朱唇半启,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宛若黄莺:“安先生说笑了,陈婕并无此意……”
安逸闻言,但笑不语。
有没有那个意思他不知道,但乔装打扮却是事实。如今正是冬天,衣服厚重,她里面还穿着高领毛衣,挡住喉结,再加上可以压低声音,很少说话,安逸一时间还真没看出来。
只见陈婕又是一拜,道:“还望先生海涵,我……”还未说完,安逸却忽然打断:“我可以答应你们,钱也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你脖子上的那个吊坠。”
原来那陈婕一连三拜,脖子上里衣内的一个吊坠冲了出来,正好被安逸看见,透过感应,竟然从里面感受到一丝别样的力量,而且其质地特殊,安逸竟也认不出来,所以就想拿到手里研究一番。
且不说陈婕心头疑惑,但既然安逸开出条件,她自然无不应允,递了过去,不过还是问道:“不知道安先生要这吊坠做什么?”
安逸接过还残留着陈婕体温的吊坠,拿在手里观赏一番,只见其光华内敛,通体乌黑,四四方方,不过麻将大小,表面光滑圆润,里面却暗含纹路,整体印在一个金属框中。
听到耳边传来的询问,不待细看,安逸问道:“这吊坠你是从哪得到的?”
“我父亲探险时发现的,因为不知道作用,但是质地坚硬,无法损坏,而且里面纹路古朴,想必是年代久远的古物,便送给我让我佩戴。安先生难道认得它?”陈婕问道。
安逸摇了摇头:“不认得,但是里面有一股残余的特殊力量,想必其前身是什么法器,但具体如何,还需要好好探查。”
安逸说完目光一转,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这件事我应下了,到时候叫我就行。”
“现在就动身,各种装备已经准备妥当,不知道安先生认为可不可以。”陈婕十分急切,但还是询问安逸的想法。
“也好,不过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还是等明天早晨再出发吧。”安逸提议道。
“那就听安先生的。”
……
当夜,陈婕与徐蕙返回徐家住,而郝教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