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叹了口气,要是真的走了该多好,自己还能得了一个以临危不乱的气度逼退对手地美名。
没有给他庆幸的机会,一个机灵点的家伙端来了一盆清水。隔着老远狠狠的泼到了一个房间的窗户纸上,顿时。里面地人好象被激怒了,一个茶杯将窗户那部分给穿了个七零八落。
拿起客人们送来的一个铜管似地东西远远一看,只见到一个须发蓬张的身影,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好象不怎么好惹。
人们对未知的事情都是心存幻想,他便下了一个自认为英明的决定,看样子两方的敌人之间并没有交流,可以各个击破。
于是,大批手持利刃的凶悍之徒,向着他们以为的菜鸟之家里面冲去。
督战的人嘲笑的指点着他们杂乱无章的进攻,那个首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些冲上去的人在半路上就被黑压压的的物体给砸倒,除却几位眼睛特别尖的人及时收回了自己雪亮的武器外,其他的无不条件反射般持刃迎上,顺利刺入其中。
软绵绵的好象有点的不对头,是活的生物?而且,皮毛的弹性还是极端的大,有些刀子锋口明明看是已经刺了进去,却没一点的血迹,好象是被皮肤一下子给吸了进去似的。
幸运没被扔出来的东西砸到的人只能愣愣的看着挂在兄弟们刀上乱动的物体,惊道:“老八……你们没事啊……”说不下去了,就算是原来没事,这下也出了。
没有即刻大叫,那挂在刀口上人的神经根本没能迅速的反映,肌肉猛的一收缩,浑身不住的抽搐,却是睡眼朦胧的刚刚睁开,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挂的奇怪位置,还有那明明插在自己肚子里面的刀。
没有伤口,只是生生的凹了进去一部分……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在拜佛了。
玉矢天十分的迷惑,那份报告是自己偷偷的看的,应该没人知道才是,玉芝不可能再派人过来协助自己,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玉芝对着窗外的水波愣愣出神,神思早就插上了翅膀。
一个白衣使女急匆匆闯了进来,面对着小姐稍带埋怨的目光,苦笑道:“小姐,我实在不是有意来打搅你,可……”
“……”玉芝探询。
使女焦急道:“老爷是不是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了?”
玉芝皱起了眉头,不怎么想得到他的任何讯息。
使女道:“这是刚刚才知道的最新消息,除去我们预先知道迎接的那批人马外……”
玉芝惊讶道:“难道他们还派了另一批人?”
使女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是一个探子偶然从他们的一个高层的嘴里面诱出来了一句话…………”直直的看着玉芝的眼睛:“他们接的不一是般人,而是总教中的佼佼者……他们的手段,非常的怪异。”
玉芝半天没说话,良久才道:“机会如何?”
“如果是单单护送的人来说,老爷是必胜,可是再加上他们的话……”欲言又止。
玉芝眉头越来越紧:“说下去!”
第四部 第二十六章 激怒
玉矢天现在可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忧心,狂笑了起来,对方便的那个人十分的感兴趣,确切是说是斗意昂扬。
武功大成后迫切的想证明自己,这也就是他此此出来的主要目的。
那边的年轻人小小年纪就能如此的厉害,好象连自己在他的这个年龄也不如他,看到刚才那几个人被疾若闪电般抛了出来,对他的评价就多了一分。
心中微微哼了哼,比现在的自己,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
朗声道:“何方小友心狠手辣,行事痛快的很,很是合老夫的脾胃,来和老朽一悟如何?”完全没有把下面的那些在血海里面挣扎的人看在眼里面。
那边沉默了半晌,才有了一道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认识我的,可是吾面丑陋,可能会不入你老人家的发言。”说话的意思虽然谦恭,可是语气上却是十分的古怪,有点鬼气森森的,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人无不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就算是强似玉矢天,也不由的浑身的毛孔一缩。
这个说话的方式,怎么有点的熟悉?
但疑惑很快就被心头的不快给压了下去,我是谁,当今武林的佼佼者,这么看重你一个年轻后辈,应该是你的造化才是,这个小子还真的是不知死活。
嚷道:“你在罗嗦着干什么?”
君剑在窗户的缝隙里面现身出来,对玉矢天神秘的一笑:“老头,小心了。”
玉矢天一愣,就这样也可以自称面目丑陋,那天下大部分的人还不都是癞蛤蟆了。
虽然颇是赏心悦目,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玉矢天总觉得自己打心理厌恶那个年轻的男人,从刚刚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起。
是有一点点的熟悉。可怎么有种见到冤家地感觉。
君剑见他神色变幻不定,裂嘴一笑:“老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还不赶紧逃命吧!”
玉矢天抓抓自己的脑袋:“我好象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似的。”从前段时间以来,好象记忆力有点的衰退,一部分的事情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幸运都不是什么自己认为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也不是十分的担心。
微有些惊讶,君剑见他地样子不象是作伪,好象是真的把自己给忘了个干净。
呵呵在心里面笑了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后遗症啊,真的不怪我。
没有伤害他吧。
现在还在给他报警呢。
玉矢天忽觉得身后厉风起。探手一抓,脸上怒起更甚。
那个首领尽管心中颤颤,可是强作镇定,应该不是敌人吧,眼前的这两个家伙还真地是古怪。在这当儿居然叙起情来。
那老头眼向自己的眼睛充满凶光,恐怕是再厉害的野兽噬人的时候都没有的,看在冲着自己而吼叫:“是你干地!”不禁讪讪一笑。将手中的铁胎弓递给旁边的一个手下,然后两手一摊,以示自己地无辜。
好象用处并不大,那老头眼睛里面的凶光是越来越盛,连忙解释道:“这个,刚刚见前辈你和那小白脸说个不停,没办法,打个招呼而已……”
箭杆“啪”的一声分为两断。狠狠的抛了过来。
君剑原本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团死气,只有在他身边呆久了的人才了解到这是他动真怒的先兆。
可怜地君剑,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真的生气了。
平常开开玩笑还可以,可是。他却不能容忍有人指着鼻子骂自己小白脸。
因为,他有时候会在自己的心底下给自己起了这个称号。。
如果不是念儿还在睡着。就要冲上前去把那家伙给大卸八块,老头子的好戏就先不要看了。
玉矢天狂笑道:“打个招呼么?”在扔地地上的箭尖上方狠狠地踩,还用脚尖拧了一个半圈,“用这么尖的家伙给我问好?呦,上边还是绿油油的,毒不轻嘛!”
那人正在寻思着惹上这两个强敌到底是明智不明智,但是一看见手下的人都用悲哀的目光看着在地上打滚了几个人,不发一声,可是愤懑之色难盖。
正想对他们两个人继续的妥协,现在正在护送别人的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现在自己的那些属下们还是生死不明,自己现在还是一点的措施不没有,虽然在自己的强压之下没什么哗变的可能,这人心一散,以后队伍就不好带了。
也就适宜的愤怒起来,对玉矢天淡道:“前辈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们昨天在着一直安顿的好好的,谁知道您居然占了我们的房子,我手下的兄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前辈能不能给一个说法。”
玉矢天哼道:“那几个小爬虫啊,恐怕要睡很久了,八成的希望是永远来醒不过来了。”
说的是轻描淡写,众人听的却是齐齐脸上变色,愤怒的目光顿时将他笼罩。
那人惨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说的了,不管你们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既然害了我的兄弟,今天就别想完整的走出这里。”
玉矢天狂笑了起来:“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杀了个把人又算的了什么,当年本座在江湖上横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女子的肚子里头呢。”冷冷道:“以前江湖上就算是前辈的天下又怎么样,现在的世道早就变了,已经不是靠着蛮力的时候,有钱有势才是正道。”
再补充一声大喊:“你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君剑懒洋洋的插话道:“你不要说话总是带着我们,我们的,得罪你们的是他,和我一点地关系都没有。看你们这样子好象要打要杀了,可是和我半点的事情都没有,我可是纯正的和平主义者。”
玉矢天讥道:“怎么会没你的事情,偷偷摸摸的跑到别人的方便不说,还把别人扔到了刀口上边,再怎么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
看来他的脾气还像以前一样地火暴啊,这不是连他自己也骂了进去么。
君剑无奈的耸耸肩膀:“性质是不一样的。我是不过算是误入民宅,不过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家,说轻了一点点只能说是走错了房间,”说着还像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几个人指一指,“我也是一点地都没伤害他们。和你那要人命不一样,相反的,”悲天悯人的说道:“在他们的兄弟对自己挥起了屠刀的时候,我救了他们一命,说是他们地恩人也是不错。他们怎么又会和我动手,对吧?”最后的一句话是朝向包围他们的这些人说地。
领头的人那个郁闷,怎么就好象占了人家莫大的好处似的。还是自己这边的不对,不过这样也好,一个老头就够自己头疼的了,还是先放他一马,等把老头收拾了再想办法折腾他,反正要尽量避免他们的联手。
现在还在努力的想办法怎么把他们给分开,没想到这下子他居然自己提出来了,顿时大喜。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快地松口,那样的话就是显的自己怕的厉害,默认了他的提议。
玉矢天十分地恼火,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一个个地不懂得尊老敬贤了。
“屁的结束。。。老夫玉矢天,你们听说过没有?”得意洋洋。当年自己的名字是可以治小儿夜啼的,相比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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