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我们军方秘密获取了一些EWES样本,作了全面研究。现在,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ESES的特性,并有有效的检验手段。也幸好如此,不然,恐怕我们也无法从死者身上发现异常。”
一下子,室内哑雀无声:秦天体内发现这样神秘恐怖地国外药物,这说明了什么,每个人心里都很明镜似的。
赵致的脸色顿时变了,青得吓人。
秦宽一家虽然表面强作镇定,心里却是骇得肝胆俱裂,知道今晚大势不妙矣。
秦楚眼睛红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那么,这种药物对父亲的生命有什么影响?”
一位军医扶了扶眼镜,脸色有些愤怒:“根据我们的检验,死者的心脏应该是患了什么先天性疾病,已经到了晚期,非常脆弱。
这个时候,服下EWES,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一样,心脏剧震之下,连常人都痛苦难耐,何况是重病之人了。
所以,我们可以肯定,死者是因为EWES药物过敏引起的突然病发,因心脏破裂引发大出血而去世。
另外,根据检验,EWES混迹于咖啡的残留物里,应该是随着咖啡一起服下地。我们判断,如果死者不是自杀,就应该是被人投毒!”
“轰隆——”这一下子,室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稍有点头脑的都可以判断:秦天是被人投毒的!
一代商业巨子,被人毒杀身亡,这消息传出去,必将引起世界震动!
秦楚的眼睛瞬间红了:“父亲没有理由自杀,而且,咖啡不是父亲泡的。只能是有人投毒。”
顾大山接着分析道:“据刚才所述:有条件接触咖啡地只有两个人,凶手必是其中之一。”
吴嫂顿时吓得亡魂皆冒,大声道:“大少爷,大少爷,我们在秦家几十年,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谋害老爷?不是我啊。”
“我知道不是你。”秦楚冷冷地道:“EWES这种绝密的药物,你一个普通的佣人根本没办法弄得到。”
一下子,众人的眼光都盯上紧了一个人:秦远扬。
只有他。有作案地动机、时机,还有能力,嫌疑最大!
秦远扬瞬间面如土色,却强自镇定地笑道:“你、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还能谋害伯父不成?”
“除了你,还有谁?”秦楚咬牙切齿地道:“你一直都对秦天国际虎视眈眈,父亲要将秦天国际传给我。作案的动机、时机,还有能力,你全具备了。”
“秦远扬!”赵致狂怒,疯了似地冲将上去。对准秦远场又踢又打:“你这个丧心病狂地畜牲,我要杀了你!”
“阿姨,不是我,不是我。”秦远扬抱着头,只是听。却不敢还手。
看着秦远扬被打的狼狈,秦宽和叶岗却是不敢阻拦,唯恐引火烧身。
“快把人拉开。”顾大连忙道。
几句警察连忙抢上去。把赵致拉开。
赵致这才恨恨地停了手,怒目相视秦远扬。
顾大山这时才脸色一厉:“秦远扬,现在,我以涉嫌谋杀罪对你实行拘留。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两名武警拿出手铐,上前将秦远扬拷了起来。
“我不服,我不服。”鼻青脸肿的秦远扬垂死挣扎道:“你们只是推测,又没有确凿证据,凭什么拘留我?也许是吴嫂被人指使呢?”
硕大山点点头:“吴嫂,为了案子,也只好委屈你陪我们一起去调查吧。”
吴嫂喃喃地道:“真不是我,真不是我,我连杀只鸡都不敢,何况是杀人了。”
“吴嫂,你别担心,我知道不是你,事实会还你清白的。”秦楚安慰了一下吴嫂。
陈美容忽然道:“顾局,EWES这种高科技秘密药物,在京江肯定不多,一定只有地下黑市的大人物有。你去查一下,看看谁买了这药物,就可以知道谁是凶手了。”
“好,我马上去查。”顾大山眼睛一亮,赞许地看了一眼陈美容。
秦远握手心中冷笑:查吧,中间人都死了,没有确凿证据,只要我咬死不承认,你们就定不了我的罪。
“顾局,请你派人去他的房间搜查一下,看看我父亲地遗嘱是不是落在他的手中。”秦楚有些侥幸地道:“如果有的话,这也是一大证据。”
顾大山点点头:如果能找到遗嘱,即使没有确切的谋杀证据,至少一个窃盗遗嘱、谋图巨额财产的罪名是跑不了的,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不过,恐怕没这么容易。
当下,几名警察在个人引导下赶去秦远扬房中搜查,秦远扬却是冷冷一笑,也不言语。
一会儿功夫,几句警察就回来了。
“如何?”顾大山连忙问。
“没有线索。”警察们摇摇头,一名刑警却意味深长地道:“不过,在废纸篓里,我们发现了一份烟灰。我看了看,凭经验:一个多小时前,有人刚刚烧掉了一张纸。”
众人心里一个格登: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秦远扬就是谋杀秦天的凶手,不过。这家伙做得太干净,竟是没留下任何确凿的证据,都是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瞧,你们什么确切的证据都没有。凭什么定我地罪。”秦远扬倒是猖狂起来。
“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我会找到证据的。”秦楚眼睛红了,凶光凌厉:“而且,我相信,凶手不会是你一个人!”
看着秦楚可怕的眼神,秦宽、叶岗心中一阵恐惧。那知道这回麻烦大了,不禁有些后悔起来。
忽然,有人在门口冷冷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坏人可以逃脱法律地制裁。”
众人一愣,诧异地回头看去,便见有两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
“袁大哥。”陈美容欢呼一声,迎了上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袁雄。别一个人则是阿郎。
“袁大哥?”秦楚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小袁啊,好久不见啊。”顾大山也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客套话以后再说。今天我来,是指认凶手的。”袁雄冲众人点了点头,凶狠地瞪了秦远扬一眼,那凌厉的杀气让秦远扬吓得一个哆嗦。
秦楚一愣:“袁大哥。怎么回事?”
“昨天,我和同位朋友在山野打猎,玩了一整天。”袁友半真半假地道:“今晚时分,当我们去捡柴火准备野营和烧烤的时候,发现两个行踪诡异的人。
这两个人抬着一个死人,鬼鬼祟祟地来到一个僻静处挖坑,似乎要把这死人埋掉。我们一看这还了得,分明是杀人害命吗,把这两个家伙轻松制服。
这两个家伙口风很紧。初时什么都不肯说,被我们抓到营地一顿教训,总算招了供。据说,死者外号叫‘猴子’,是个中间人,混迹于地下黑市。
昨天傍晚,这个‘猴子’帮他们的少爷从地下黑市搞了什么隐密的东西。为了避免泄密,他们就奉命把‘猴子’干掉了。阿杰,阿生!”
马上,阿杰、阿生揪着秦远扬两个保镖的衣领就走了进来,一把将这两个坏蛋按在地上。
一下子,秦远扬的脸色变得惨白至极。
秦宽、叶岗也面如土色。
他们知道,这回,算是完了。
袁雄冷冷地盯着这两个神色萎顿、鼻青脸肿的家伙,森然道:“告诉大家,那位少爷是谁?”
“就、就是秦远扬少爷。”两个保镖嗫嚅着,似乎被阿杰等人揍得不轻,害怕得不行。
“他又为了什么东西杀人?”
“好、好像是种叫EWES的进口药。虽然少爷没有明说,但听一些口气,好像是准备对付总裁。”说着,保镖们惊恐地看着订上秦天的遗体。
这一下,算是铁证如山,杀人动机、进机、证据全都有了。
“果然是你!”秦楚的眼神瞬间红得吓人,怒气勃发中,猛冲过去,当头就是一拳。
“砰——”这一拳快若闪电,重若雷霆,打得这秦远扬惨叫一声,牙齿与鲜血齐飞,一头横撞在墙上,然后重重弹倒地地。
“打得好!果然是你这个混蛋。”赵致大笑起来,一脸彻骨地恨意:说什么,秦天也是她的丈夫。
“人渣。”秦楚目眦欲裂地再扑上前,又是一脚,把个眼冒金星的秦远扬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一脚踢到墙角。
秦远扬凄厉地凄叫一声,鲜血狂吐,竟是奄奄一息。
看着秦楚似乎要把秦远扬撕碎的疯狂模样,众人都吓得呆了。
还是袁友反应快,一跃上前,连忙抱住暴走的秦楚:“秦兄弟,冷静,冷静。”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蜂拥上前拉住秦楚,一迭声地道:“冷静,冷静,不能杀人。”
“都滚开!我要撕碎了这混蛋。”秦楚脸色狰狞,像一只疯狂地大雄狮,七八个人都竟然拉扯不住。
“啪——”忽然,陈美容上前狠狠地给了秦楚一个耳光。
秦楚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陈美容:“干嘛打我?”
“杀人偿命。这混蛋害死了伯父,会有法律制裁他的,你难道想为他陪葬吗?”陈美容怒气冲冲地道。
秦楚一下子冷静下来,想及认识父亲还不到半月,顿时悲从心中,失声痛哭。
众人这才放下心,慢慢放开了秦楚。
“秦兄弟,”袁雄一脸内疚的上前:“都怪我们来迟一步,不然伯父可能不会——”
“袁大哥,这不是你的错。”秦楚潸然得两眼通红:“谁想世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忽然,秦楚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揪起一个保镖,厉声道:“说,除了这个混蛋,还有谁也参与了谋杀?”
“二爷和二夫人好像也有份。”保镖看着满脸杀气的秦楚,吓得腿都软了,竹桶倒豆子一般交代个干净:“还有、还有老爷的保镖阿强,这两天他们经常在一起密谈。”
秦楚转过头,凶狠地看着秦宽和叶岗:“果然有你们!秦宽,那可是你亲哥,你他妈的也配是个人!”
秦宽、叶岗互视惨笑,心中那个悔啊。
“你、你们。”赵致看着秦宽、叶岗,难以置信地年看着这两个狠毒如蝎的亲人,身体晃了晃,忽然晕倒。
“夫人。”仆人们一阵忙乱,忙扶起赵致,一时场面有些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悄悄向门口溜去,秦楚忽然冷冷地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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