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当然能杀你了,你难道以为我不能吗?”那人的眼神还是那样凶狠,连语气也开始变得骇人起来。
“我当然不信。”
“要我来证明一下吗?”
“可以啊,我无所谓的。”羽泽虽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瞬间,只在一瞬间,一颗头颅便落到了地上,滚烫的鲜血不断从依然站里着身躯的脖颈中喷涌而出。鲜血竟喷出了数米远,一旁的小喽喽身上都沾上了血迹。
“滋——”血液依然从血管中不断向外冒着。
“这下你信了吧……”那人淡淡地回了一句。他依旧站在原地,奇怪的是虽然他身后的人身上都溅上了血迹,而他竟没被溅上半点血污。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搞笑”,羽泽刚刚停止了滚动的头颅传出了声音,“你就这点本事还说要杀我呢……笑话。”
俯视着地上羽泽的头颅,那人微微一笑,“请问你这样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术士,还有你的幻魔法居然能达到这种境界”,羽泽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还真淡定,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一个人只可以获得一种或两种魔法的使用权,而要使一种类型魔法达到这种水平的话……就必须放弃使用其他类型魔法,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你身后《“文》的那些追《“人》随者恐怕也《“书》都是将你《“屋》的幻魔法看成神迹才会跟在你身后的吧,不过我可不一样,我可是知道幻魔法是不会致命的,你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那人耸了耸肩,“你看的还真清楚,没错,事实的确如你所言。但我还是要劝你看看你的处境,虽然幻魔法不能置你于死地,但这永恒的梦魇你却不可能走出,你将永远被困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我会将你内心最深处最恐惧的记忆挖掘出来,然后将之无限扩大、无限循环……你就准备好一直被折磨直到你生命的尽头吧。”
“那还真是吓人呢,呵呵。”羽泽的语气很平淡,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
第五十一回 最新据点
“你还有力气笑?好吧,那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恐怖”,那人嘴角略翘,“希望那时你还能笑得出来……”
说罢那人便潜进了羽泽的内心之中。
幻境被打破,羽泽再次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那人瞪大了双眼,他因为惊讶而变得结结巴巴,“这……怎么会这样……你……”
他到了羽泽的内心深处,但那里有的并不是什么人类应有的原始恐惧,而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最令人绝望的无尽的黑暗。
羽泽将双手插到兜中,平静地说道:“看来你一定是将我的杀人手法看穿了,你看出来我是用魔法杀人的对吧。”
并没有等那人回答羽泽便继续说了下去,“不过你肯定没想到我其实并不是单纯的术士吧……”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人的脸色煞白,有些战战兢兢。他显然已经发现面前的这个羽泽并不是什么他所认识的任何物种。
“我?”羽泽笑了笑,“我是谁……需要你知道吗?”
“抱,抱歉,我之前有些失态了,希望您能原谅。还有,我们的团体会随时恭迎您的大驾的。”那人对着羽泽鞠了一躬。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许会考虑一下的。”羽泽有了些高高在上的样子。
“谢谢,那我们今天就先走了,您保重……”
说罢,那人便转过身去向其他人做了个手势,那些人便转身离开了。
羽泽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轻叹了一声。
“我怎么刚从室内出来就碰到了这么一伙人……”
“真是巧合,哈哈。”魔王假笑了两声。
“笑得真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啊?”
“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骗人……”
羽泽看着渐渐消失的人影,他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你还真是有趣呢。”魔王暗自笑着。
转过了几个街角,穿过了几条小巷,之前那群人的首领终于落单了。他走进了一栋不太新也不太高的住宅楼,楼道里的灯将一层层的逐渐点亮了起来。五层,楼道的灯最高亮到了五层。
“五楼啊……”羽泽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楼上的灯慢慢熄灭了。
“开始行动!”羽泽从角落中拐了出来。
悄悄地走上了楼,羽泽并没有打开楼道里的延时灯,借助着微弱的从窗户映进来的月光羽泽小心地向楼上慢慢地走着。
“应该就是这家了。”羽泽站到了一家门前。
微微一笑,羽泽伸出了一只手,他将手掌正对着面前的房门,“显!”
话音刚落,他面前的房门就慢慢变得透明起来,连屋里的灯光都照到了羽泽身上。羽泽在独孤叶家的时间可不都是在闲待着,他也是有认真学习那一库的魔法书的。虽然人类只可以使用好一种魔法,但羽泽可不是什么普通人类。
屋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之前的那群喽喽的领头者。他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旁的茶几上还摆着刚刚开启一罐汽水。
“你死到临头了……”羽泽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说罢,那人便突然用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看着那人挣扎的样子,羽泽冷冷地笑了笑。
这一切都被魔王看在眼里,他觉得羽泽肯定会成为他的使徒的。
等到那人不再挣扎了,羽泽才轻轻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当然,他是事先就用魔法从内部对锁芯做了手脚。
走到了那人旁边,羽泽将手放到了那人的鼻孔下,看看他是不是还有呼吸。果然,他并没有死,只是呼吸十分微弱罢了。
“这有些难办呀,居然没死……”羽泽用厌恶的眼神盯着沙发上的这个因为痛苦而表情扭曲的人。
叹了口气,羽泽向四周望了望,“哦。”他的视线最终锁定在了一把放在果盘旁的水果刀上。
“魔王你有什么好方法能杀了这个人又不会弄脏房间吗?”
“给他吃点什么东西……怎么样?”
“好主意。”
羽泽便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了。最后,他手里拿着一只水银体温计还有走了回来。
“啪”的一声,羽泽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体温计掰断了。他蹲了下来,将里面的水印缓缓倒入了这个已经陷入昏迷的人的口中,并看着水银一点点地流进了那人的喉咙。
“这就倒没了……”羽泽随手将体温计扔到了一旁。
没一会,那人的身体便开始颤抖了起来,他也因为痛苦而恢复了意识,“啊!”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身边的羽泽,“你!”一阵剧痛袭来,他又说不出话来了。
“想了想还真是麻烦,魔王……”羽泽有些反感这个人的反应。
“噗”,那人突然消失了人形,散成了血水。
羽泽的眼中露出着无限的轻蔑。
“这个地方我就收下了……”
第五十二回 夜已逝
羽泽在浴室中清洗着身上的血迹,浴室外放着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那是这家之前的主人的。
“哎,我说啊魔王。”
“怎么了?”
“你就没点其他的杀人方法吗?每次都这么血腥,我身上的血腥气都弄不下去了……”羽泽边洗着头边抱怨着,这已经是他第三遍洗头了。
“有是有,不过那些方法我现在用不了。”
羽泽从浴室走了出来,他的拿起了事先准备的衣服。
“魔王,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呀?”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你要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本来是神,而且是等级最高的创世之神,但因为我在关于人类生死的问题上和其他的神产生了分歧,之后便成了非主流,最后还一不留神堕天成魔了,哎……”魔王说到这就不再说了。
“你还真能概括。”
“总之发生了很多事,等到合适的时候会跟你细说的。”
“好吧……”
羽泽走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东西还不少呢,不过……这又能支持几天呢?”
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汽水,“刺”的一声羽泽拉开了拉环。
一仰头,羽泽将汽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灌了下去,“啊——爽快!”
看了看客厅里墙上飞溅的血污,羽泽摇了摇头,“本来还想让屋里干净一点的,没想到弄成了这样。”他摇了摇头又走出了出去。
走到了卧室里,羽泽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在床上坐了下来。这里并没有被血液弄脏。
又灌了一口汽水,羽泽摇了摇手中的易拉罐,听到里边已经没剩什么了,便将罐子随意放到了床旁边的地上。
无论是从房间的大小还是从家具的材料来看,这房子都不像是个穷人住的,既然不是社会底层的百姓,又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都说是“穷则变”,一个没有走投无路的人又怎么会有这种极端的想法那?
“羽泽,你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要杀人呢。”魔王的话从羽泽思想深处传来。
“哦,是啊,怎么了?”
“你好像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啊。”
“因为我觉得那人该死。”
“是吗?”
“没想到那人竟是术士,而且他还用魔法来迷惑其他人,利用其它人来帮他做坏事,这种坏人死有余辜。”
“你怎么能断定那人是坏人呢?你怎么能说他做的一定是坏事?”
“他企图制造叛乱和战争,这还不是坏人?”
“也许你现在看他是坏人,而你如果从几年后、几十年后再看,你的观点也许就不同了……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我曾听有个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声音相和,前后相随。所以是非曲折并不是你可以随意靠主观判定的,杀人就是杀人,人就是人,没有该杀的人,只有你想杀的人……”
“够了。”羽泽已经了解到了魔王的意思。
魔王也看出来了,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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