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授以业者为师,不可违也,所以她还只乖乖的喊着‘师傅’。
张少宗伸手转着野鸡,一边伸手捏着手指算了算,道:“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嗯……应该可以出去了。”
一听要出去了,凌蕊儿脸上的微笑倒是灿烂了许多,“是吗,要出去了吗?”
张少宗点了点头,突然说着令凌蕊儿哭笑不得的话。“太乙无极诀重要是在修心齐身竖眼观,看来你还是不够冷静,没有悟出气定神闲、悠然无念,心若止水的境界,今天晚上打坐一晚上吧。”
凌蕊儿微笑的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苦苦道:“师傅,这一个月来我天天都打座,要不不打座了啊,让我睡一晚上好吗?”
“随你,我只教你,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听到张少宗的话幸好张少宗考虑得周全,车上备了盐和辣椒等调料,等鸡肉烤熟之后,张少宗将调普倒在鸡身上,顿时一股清香飘起,惹得人垂涎欲滴。
半夜之后,凌蕊儿打座累了,便悄悄的跑回车厢睡,张少宗虽然知道,倒也并没有出声,心想等林慧雅醒后,他也修练有成,在回去之前把孔家给解决了,便也解决了凌蕊儿的事情。
第二天,张少宗带着凌蕊儿一起从森林之中出去,行了约有一天的路程,他们找到了一座小镇,在镇上吃了一顿香喯喯的饭,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正常的吃饭了,虽然天天都有烤肉,但是毕竟太多了也很烦腻。
两人并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在小镇上的客栈里住了下来,睡了一个月的车厢,三个人挤在一个不大的车厢里,还是挤得慌。现在来到酒楼里,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敞开手脚睡上一觉。
其实张少宗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谁不羡慕能够在那不大的车厢里睡,那般狭窄的空间一个翻身都能吃上一顿豆腐。
小镇上的夜晚很宁静,与森林里的凄静森冷不一样,这一夜睡得异常的舒坦,不再像森林中那般随时要提高警惕,防备着一些胆大的畜生。
早上酒楼里来了一位客人,点了一桌小菜,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着饭,张少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目光在酒楼上一巡,正好看到了坐在那一靠墙的那位置上的钟秀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怎么找来的?难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哪?”
正当张少宗心里疑惑的时候,那人正好也抬起头来,与张少宗目光相撞,旋即撇了一下那圆润的嘴角。
张少宗走到掌柜处点了一点早餐之后,便看似漫不经心的走到他的面前,道:“跟踪我?”
他坐着凳子上以四十五度角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张少宗,笑了笑,却是不回答,反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张少宗皱了一下眉头。
“你猜!”他微微一笑,道。
张少宗的脸上的神色僵起,带着微重的气,道:“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他抿嘴一笑。
“无聊!”张少宗转身走了。
“我是跟踪你。”看到张少宗冷着脸转身走了,他开口道。
张少宗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看着他,道:“这么说来,我自以为躲开了那些人,其实还是被人家注意着?”
“别人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用了。”张少宗回绝。
“怕我下毒害你?”他轻翘嘴角,笑道。
“我不吃陌生的人东西。”张少宗冷淡淡的回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陌生人?”他口中喃喃的念了一句,脸上的笑容像是冰封一样的沉了下来。忍了忍,他开口问道:“你好像是要去中州吧,是去找谁?找赛华衣?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此晨还早,酒楼里生意清淡,只有张少宗和他两人。听到他的话后,张少宗本已经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他。
见张少宗的眼神犀利如炬,他温婉一笑,道:“别在意,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行走的路线,再看她一直昏睡不醒,才会有此联想。”
第529章 仙鹤老人
张少宗转过头来看着此人,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道:“你是谁?”
他莞尔而笑:“熟悉的陌生人。”
“有病。”张少宗微皱着眉头,转身走了。
见张少宗走了,他站了起来追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跟你无关!”张少宗停了一下,却并没转身,简简的回了一句,抬腿向楼上走去。
他心中突然凉了一下,不过还是开口道:“赛华衣不见得就会帮你,此人性子古怪得很。”
张少宗没有回答,径直向楼上走去。既然有希望他自然是要去寻找,总比傻傻的等着她自己醒过来要强!
吃过早饭过后,张少宗抱着林慧雅从楼上下来,那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张少宗没心思管她去哪里,两人又不熟,而且到现在为止,张少宗对他还提防得紧。
出了小镇,再次踏上行程,他们一路向着中州行去,一路上张少宗都极大的放开自己的神识,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他心里很颖惑的是,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按说这一个月来,张少宗和凌蕊儿每天都在变幻场地,而且他对于周围近四五百米的距离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直没有查觉有人跟踪他们。
出了小镇,顺着这条蜿蜒的羊肠小道一直向前方走,不知道这路的前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景貌,不过对于张少宗来说,这异界之行,倒有些像是旅游一样。虽然中间伴随着厮杀与凶险,但是他看过广阔无比的大山,看到过比黄河还长还壮的大河。
就在他一边思索,一边驾马的时候,一股危险的气息笼了下来。
“凌蕊儿,驾马!”他反应极快,伸手一挽,龙牙握于手中,腾的一下从马车上跃起,跃起的同时,一道剑光劈了出去,与来势汹涌的黑色剑光横撞在一起。
半空两道剑光炸成一团金轮!
凌蕊儿听到张少宗的话之后,赶忙从车厢里出来,伸手拉住马缰,将马停在了前头,跟着便听到了身后一声巨响,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黑蓝的剑光撕扯,光团之中不断有不规则的细碎剑刃向下垂射。
张少宗从半空落了下来,手提龙牙站在马路正中,双目如鹰,只见前头几道光芒如若惊龙腾空,只闪了三闪,便已经奔裂而来。
来者三人,一头全身纯白如雪的仙鹤,扑打着散开约有两米的翅膀,翙翙而语,鹤喙长三尺,长长的颈脖约比长颈鹿还要长,飞起来的高度约有三米,威武赫赫,鹤背上站着一古稀老头,白头苍苍,长胡蓄下,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却有一股鹰嘴鹞目的感觉。
地面站着两人,一个一身赤黑色道袍令其看起来透着煞气,那双尖锐另一个更是一个老道姑,穿着雪白的道衣,看上去衣服确实好看,但是衣服里的人则有些让人苦目皱眉了。
“呔!”那站在仙鹤上鹰嘴鹞目老者右手单背身后,左手凝出两指,屈高指下,肃穆着那张苍老的脸,喝道:“黄口小儿,把云魅妖交出来,我们便放你,若是不从,你便死!”
“小儿,你那口剑不错,也留下吧!”站在地面上的道姑嘴角抿出讪讪而又邪恶的笑容。
“小儿,听说你的武学厉害,留下心法吧!”老道姑的身边的那人道。
“既然如此,何不把我命也留下?”张少宗不怒不气,反是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你若愿意,倒也可以自刎于此。”老道姑笑道。
“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也不害臊。”张少宗啐口骂道,吐字如春雷一般爆炸,声音冽冽而作,丝毫不惧这几人来者。
“胆大的孽障,敢对我们出言辱骂!”几个老者同时勃然大怒,异口同声,个个面如凶虎作怒。
“不是吗?”张少宗阴着脸冷一笑,无的放矢,反正这些老东西都不是好人,与其对着彬彬有礼,不如开口嚣骂。“来抢东西,还要别人双手奉上,你们活了这么多岁数了,都活成狗了哇,我看你们还真是披着人皮内在却是狗一的肮脏嘴脸,看到有好东西就抢。”
“找死!”站仙鹤背上的老道当空一点,一道元气剑光啵的一声,传了出去。
莫看这一指举手捉足般轻巧,但是这一指的威力点在山石上,绝对会将山石爆崩的威力。张少宗眼神寒跳,举起手中的龙牙提剑一迎,磅礴一剑斩出。
轻妙的一指与张少宗劈出的一剑相交,顿时整道剑气被点散,像是破竹一样,一指之中直破整道剑光,直到最后,突然一声龙呤狂吼而出,撞上了这一指之威,这才将一指之力化解了去。
“嗯?”站在仙鹤上的老者微微凝神,他这‘劈虚弹指’一指之威足可以将一方八米左右大的巨破点爆,竟然被张少宗的那一拳化了去,而且那一拳之威,更是隐隐的悍动了他的右手。“确实是好拳法,必须留下。”
“老东西,你敢跟我单打独斗吗?”张少宗一笑,话声刚落,他又接上,“看你也不敢,你们三只老乌龟一起上吧,反正你们也是老东西半死之身了,今天我便成全你们,让你们去死!”
张少宗当然不是傻子,一个打三个,光是一个他就有些难以应付了,要是一个打三个,他有可能就要报销到这里了。之所以会这么肆无忌惮大厥词,无非是想以“小儿,休要嚣张!”三人气得面红耳赤。
那站在仙鹤上的道长更是怒目横眉,龇牙咧牙作凶恶状,“清水师妹、姜辑师兄,你们暂且退到一边,我便来扼一扼这小儿的嚣张气焰,真以为自己杀了几个修为不高的人,尾巴就翘上天了。”
要比狠,有时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可怕,男人还会在乎那一丁点的薄面,但是女人却不会,她们可是很难被人激将的。“彭疆师兄,他这是激将你呢,不要受了他的激将,我们一起上,杀了这狂妄小儿,夺了那云魅妖还有那把武器才是对的,免得夜长梦多。”
“莫!”仙鹤上的老人伸手一扬,阻道:“你们两人只需一旁护法,盯住这小儿,莫要让他趁机逃跑即是,我便是要看看,他敢放出如此狂妄,到底有何真本事能够杀得了我,我修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