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彩儿和宫夫人一听肖风凌似乎想到了什么,齐齐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而肖风凌却是表情严肃,心中惊疑不定。
蛊是蛮荒地区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地巫技,是古巫术和毒街的结合神秘街法,主要流行于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拖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祗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祗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明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地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而下蛊的方法也是千变万化,那种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法反而是最下乘的一种。这些蛊并非仅仅是一条虫,有些可能是虫的灵体,有些蛊和与施蛊者还是一体地关系,也等于是施蛊者的一个分身,一旦分身伤亡,那么本体也将受到相应的伤害。由于施蛊和善蛊有许多讲究,所以施蛊者一般也有自己地规矩,肖风凌疑惑的是,以宫详兴这样一个普通人类,又是政府要员,什么人会对他下蛊呢?
奇怪的是,在弄明白宫详兴的病因后,司徒雪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怪异,目光中似乎悲愤交加,她架不住肖风凌在神识中的追问,以诊病为由,让宫彩儿和宫夫人先出去回避,自己则倒在肖风凌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在肖风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时候,司徒雪沁含泪说出了原委,原来,当年她的母亲申梅儿在临终前正是与这一模一样的症状,而父亲司徒闲云在治疗母亲时,忽然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症状,如受重伤一般,且无法恢复,最后只只故世,年幼的司徒雪沁在一夜之间成了孤儿。现在看来,司徒雪沁的母亲绝非普通病故,而是遭人下蛊而亡!司徒雪沁的大师伯,抚养她长大的清静散人也曾说过她父亲也死得离奇,现在看来,莫非司徒闲云也是……
肖风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放心,雪沁,我一定会帮你查出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到时候你可以亲手报这不共戴天之仇。目前我们还是先设法救治宫详兴,虽说掌握蛊术的人不少,但运气好多话,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从这次的事件中找到你父母当年遇害的蛛丝马迹。”
“恩,我听你的,风凌。”司徒雪沁擦了擦眼泪,点头应道。
两人主意既定,便依照《毒经》上的方法开始了解蛊的过程,宫详兴中的是十分霸道的金蚕蛊,如果不是施蛊者为了使周围人产生一种宫详兴重病不治的假象而特意采用了慢性致死的方法,恐怕不要一个时辰,就能让他魂归两天。
解蛊一般有三种方法,一种就是以施蛊者以元神将蛊虫的灵体召唤回去,当然,对于宫详兴这种情况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第二种方法就是以蛊克蛊,也不适合不通蛊术的肖风凌和司徒雪沁;那么祗剩下第三种方法“钩蛊”了,这种方法是用蛊所喜欢或厌恶的药物将蛊逼到一定的位置再作处理。
肖风凌既然断定了宫详兴中的是金蚕蛊,所以马上请宫夫人去购置各种相应的药材,虽然宫夫人对药单上所写的“蜈蚣、蛤蟆”等药材感到恐怖,但在目前的情况下,相信肖风凌似乎已经是唯一的出路,便马上外出购置。
一所气派庄严的办公楼中,顶楼一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喂!请问是赵区长吗,我是小周啊!”
“你怎么打我办公室电话?”一个表情威严、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生气地斥道,一边按下鼠标,将办公桌的电脑中正在播放的色情电影暂停。
“不好意思,赵区长,我打你手机老关机,有件重要的事情要报告你……宫详兴的女人似乎请了两个外地的年轻医生来,现在还在外面采购一些奇怪的药材,我们要不要……”
中年男子看了看正在充电的手机,冷笑一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准是病急乱投医,又请了两个庸医弄了什么偏方……随便她吧!你没看连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吗?千万不要怀疑木大师的能力,否则他生气的后果你也明白……”
“知道了……”电话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畏惧,似乎对“木大师”的名头十分忌惮,“对了,赵区长,最近三哥那里弄来了几个外地小妞,挺漂亮的,有两个还是原装货,要不我晚上带她们去老地方等你?”
“好,算你有心了!眼看宫详兴这根刺就要拔掉了,正好庆祝下!”这个提议倒引起了中年男子的兴趣,脸上露出与平时道貌岸然的模样完全相反的淫笑来。
233正文 第216章 神秘男女
且不提赵区长的龌鹾勾当,宫夫人跑了几个中药店,还托关系找了一个老字号的药铺,总算凑齐了肖风凌需要的药材。
肖风凌收到药材后,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种外面买不到的灵草“龙涎精”,与这些药材一起捶成粉来,再以特别的手法制作成一根的蜡烛粗细的薰香。黄香制作成功后,司徒雪沁在肖风凌的指导下,又调制出一碗墨绿色的药汤。
夜晚,在劝说宫彩儿舆宫夫人回避后,肖风凌运起力量将病房周围封闭,然后把薰香点燃,在灵力的控制下,薰香发出奇怪香味的烟雾在宫洋兴身周缭绕着。
不一会,司徒雪沁看到宫详兴的口居然自动张开了,但什么都看不到,显得分外诡异。她运起天眼仔细望去,发现有一条张着四叶翅膀、面目狰狞的虫子正从宫详兴的口中缓缓爬出,显然是这种金蚕的灵体。金蚕对这薰香的香气似乎特别喜爱,昂着首,贪婪地吸取着烟雾。这金蚕的行动全落在肖风凌的玄灵眼中,他暗暗改变力量的轨迹,将烟雾渐渐引离宫详兴的身体,金蚕贪于吸收香气,一步步从宫详兴的口中爬出,这条虫子足有十多厘米长,全身发出淡淡的黄光,四明翅膀不停振动着,想到这么一条丑陋虫子寄居在人体内的情景,司徒雪沁就暗暗打了冷颤,但她牢记着肖风凌的吩咐,戴好那只百毒不侵的手套灵器,用灵力护住全身。然后拿着那碗墨绿色地药汁朝宫详兴身上泼去,顿时泼满了全身。
金蚕甚为警觉,一发现情况有异,赶紧放弃眼前的好处,飞回宫详兴的身边,企图再次躲入体内,哪知它一靠近宫详兴的身体,就闻到一股几乎掉下半空的气味。达气味常人闻起来是一阵清凉,颇有醒脑提神的作用,但在金蚕看来。不谛于洪水猛兽,顿时躲避不迭。哪里还有再进去的念头。这药汁叫绿樟汤,正是虫类克星。金蚕虽然不惧此药,但对与暗中气味却是十分嫌恶,它本能地感觉到屋子里的两个人类都不是好惹的敌人,当下萌生了逃跑的念头。就在它振翅飞起时,忽然感觉身体一滞,整个虫身都被一股奇异地力量凝固在空中,再也无法动弹。
肖风凌拿出一个瓶子。将被禁锢的金蚕装了进去,在金蚕被俘后,宫详兴地身体的肿胀现象渐渐消失,无意识地咳嗽也停了下来。不久,在呕吐出大量青色和黄色的汁液后,一直昏迷的宫详兴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肖风凌不动声色地收好了金蚕。收起力量,把宫彩儿母女叫了进来。两母女见到宫详兴清醒,都激动地哭了起来。宫夫人一边将肖风凌熬好的调养身体的药粥给丈夫服下,一边清理丈夫身上的污秽。“这金蚕怎么办?”司徒雪沁在神识中询问道。
“不急,”肖风凌微微一笑,“我们就在这里等,迟早会有人找上门的。”
驱除了病根地宫详兴状况十分稳定,而且恢复的速度也相当快,宫夫人帮他清理了秽物,抹了身子,换上一套整洁的衣服,在喝过一些药粥后,也恢复了说话的力气,与先前的病危模样相比,简直有天渊之别。
肖风凌阻止了宫详兴费力想要表达的谢意,说道:“宫叔叔,别客气,我和彩儿是朋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地,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复原,先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康复再说。这些药粥有一定的催眠作用,一会宫叔叔明管放心安睡,一凳起来后保管你力气恢复大半,要痊愈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宫详兴点了点头,沧桑地眼神中蕴涵着感激和赞赏。宫夫人也赶紧称谢,回想起那些平时趋之若骛,而后却对他们避之不及的“朋友”,不由一阵感叹,那些什么官员,什么老总,往日与丈夫称兄道弟,信誓旦旦地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而在真正的关键时刻,论起“义”字来,还远远比不上女儿的这个年轻的朋友!
宫彩儿更是兴高采烈:自己的找来的肖哥哥竟然救了父亲的今!看来自己也不是妈妈平时说的明会撒娇惹事的小女孩,而是能够帮家里分忧的大人了,祗可惜肖哥哥和雪姐姐已经………
肖风凌考虑了一阵,向宫夫人提出暂时不要对外公开宫详兴现状的建议,宫夫人对他已是言听计从,心中也想让丈夫“突然”康复的消息震震那些祗能共富贵的“朋友”,所以二话不说地答应了下来。当晚,操劳了许多时日的宫夫人放下了心中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在丈夫身边睡得特别香甜。
而宫彩儿目睹着肖风凌和司徒雪沁两人牵手走进卧室时,知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明能作他的妹妹了,那只充满活力的大眼睛不由有些黯然。
不出肖风凌所料,第二天一早,宫家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高瘦男子,容貌丑陋,脸色苍白,显得特别憔悴,眼睛还带着黑眼圈,看末昨晚是一夜未曾安眠。
他没有理睬宫夫人的询问,而是朝肖风凌走来,开门见山地说道:“阁下是哪派高人?竟然能制住我的本命金蚕,我木岢扎认栽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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