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但我不在乎,这地方身体亲妮的接触毫不为过。当我微笑着回过头,是叶小茹一张生动艳丽的脸。我反过手搂住了她,并很夸张地在她的脸上响亮地亲咂,她十天半月总要在这里出现一次,而且极喜跟小男生一般的男人厮混,每一次都略有斩获。她穿着蓝白的短裙,衬衫上还有一条蓝色的飘带,很像学生的制服。我悻悻地说:“不要这样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她响亮地大笑着,我又继续煽风点火地说:“假如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这时她的心里肯定甜滋滋的,像是有一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那天我来找你啊。”她歪着头做出天真无瑕的样子,一旁的小男生脸上露出嫉妒的神色,那是我们这里的一新人,漂亮得令人心疼,非凡适合叶小茹这样的女人。“你走吧,我不请你喝酒了。”我说,免得那小男生心里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样子让叶小茹性q勃勃的,她把身子紧贴住他,对他说:“别在意了,阿伦跟我很熟的。”的确,她后来找过我几次,并在床上高声尖叫。原以这她会一往情深地迷恋上我,再也离不开那火烫、剌激的情缘。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这小男生,要不是这小男生的出现,这天夜里她肯定离不开我。
看他们携手并肩地离开,我的心里并没泛酸,当她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你不会指望她会一往情深地望着你。情yu就是情yu,用金钱换来的情yu才不用让人担当责任,也不会陷进扑朔迷离的感情中去,金钱打击了随时会发生的由情yu转为爱的危险。这里的空气沉沉地,压得人胸闷,沙发越坐越软,舞越跳使人的身体越是释放,某一处有漂亮女人惊叫的大笑。
远端的一角,邹董独自占住了一吧桌,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我端着白开水过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吗?”我问道,她的脸迅速地擦过一丝烦燥,但却毫不忌讳:“我在等阿杰。”“怎没打他电话?”我坐到了她的旁边,她似乎喝多了酒,涂了过浓的香水,头发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样束在头顶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样闪闪发亮,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关机了,这白眼狼。”她恶狠狠地说,随即口气又缓了下来:“你陪我喝吧。”“可以,但我喝得不多。”我说,她招来了服务生,又开了一瓶酒,她举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干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干杯。”“什么意思?”我也举起杯子,她笑着说:“我跟阿杰分手了,从这会开始。”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她也喝干了,又让我把杯子酹满,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我总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觉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没有小男生真的对我有爱好了。”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渐渐泛红,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艳。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忽然扬手把一只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沓烫金的名片,给了我,给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务生。“你们看,我为阿杰做了什么,名片都给他印好了,办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锣打鼓迎接他上班。”她嘶哑的声音高了起来。散发着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头衔是她海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真的不错。”我说,把名片交回给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脸在灯光下微微仰起,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尖尖的脸宠,斜梢飞起的眉眼、紫红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欲滴的口红,曾经美艳过,但现在柳暗了、花残了。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音乐里她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出她是要我的,并且不是在这里,跟着她回到她的公寓。没容我回答与否,她就率先离开了座位,音乐离我们渐渐远去,在门口,老赵已将她的银灰色宝马就停在过道当中,她打开车门,发动引掣。我坐在她的旁边,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她把车开得又快又轻,显然还是很清醒。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飞,车窗大开着,在车里将脸对着窗外,让带着凉爽的秋风一吹,是心旷神怡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打开门时她说:“这是我的别院,没人打搅我们的。”说着她脱除了身上的衣服,并把那外套裙子四处乱扔,光着脚丫领着我上楼。
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着一支玉腿。
“别穿衣服。”那时我正在烟雾腾腾的浴室里擦干了身体,手里正拿着一件棉质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双手抱胸围着我转,上下看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顺从地转了过去,又再转过来。她热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让女人沉迷的好身板。”
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倦怠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
那天我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qr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
“你饿了吗?”忽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这里的四周还是住着不少搬不进新区的家庭,他们似乎都没什么钱,下了岗的主妇精打细算着安排日工资常生活,不时有暴炒的菜香飘过香味来,穿着校服驮着书包的学生匆匆地回家了。日夜交替的时光在这丑陋的楼房和破败的马路上空无声息地流过。而我却更喜欢这熟悉的环境,能感受到一种扑素的气质,暗暗地维持着我的自尊。
老赵像是别有专心似的,在门口截住了我,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晚上腾出地方是吗?”“你小子还算识相,中午时不把你拎起来就够给你面子了。”他说着,把手搅住我的肩膀,我挣开他的,一脸的厌烦地说:“别勾肩搭背后的,看你一脸的倒霉相,又缺钱花了。”“聪明。”他嬉皮笑脸地说。我摇着手:“我可不是你家银行,什么时候支钱就有。”我赶紧声明。他的手就在我的西装里掏,把钱包掏了出来,背住我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钞,然后,又把钱包扔回给我。
我像逃瘟疫一样地逃避开他,刚走近门口又回过身来,我问他:“喂,跟你说个事,邹董想聘阿杰到那水产公司当总理经助理。”“知道,他去不了”他说,“为什么?”我说,老赵把瓶底仅存的矿泉水一仰脖子倒了进去,扯了扯领带,仿佛只要我有耐心,他就要发表一通长篇大论来。
“你傻啊,张燕那会轻易放弃手中赚钱的工具,就算她良心发现网开一面,老板也绝不会同意。”他说着,把我拉到一旁柱子的后面,继续说:“阿杰真的想净身上岸,老板发火了,让人传给他:除非他不在这城市出现,尽管走好了。阿杰一听这话,登时就不敢再存妄想了。”我迷惑地问:“老板有那么厉害?”“真的有,红黑两道,他都吃得开。”他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