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元宵过,寒假过完,莘莘学子们是该上学去了。这丫头很不容易的收敛玩心,乖乖上学好多天了。
“悠儿,等等……”一名美艳少妇从厨房里走出来,微微冷颜道:“昨晚跑哪去了?最后干脆连手机都关机了。”
“什么嘛,我昨晚明明和舅舅打过招呼的啊。”见妈妈板着脸,楚悠儿小嘴一撅,很是委屈道。
“别管跟谁打过招呼,反正妈是没听到。”徐艳茗瞪眼道:“反正一句话,我是你妈,给我老实点。”
楚悠儿大眼睛一转,放下书包和三明治,猛的扑了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脖子,满脸的撒娇意味,“妈,人家哪里有不老实嘛,你真不信,可以问舅舅。”
楚悠儿的脸蛋儿在徐艳茗的脸上蹭着,不止撒娇,颇有些黏人的味道。
可以说,春节的这段时日,徐艳茗没有像往年般忙于生意上的事,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家人,去了许多旅游风景区,还带着这丫头在香港疯狂购物,两母女的关系可谓是不一般的亲热,睡都睡在一起。
“问你舅舅?”徐艳茗的嘴角不为人知的一翘,没好气道:“我还不知道你舅舅么,他哪里管得住你这野丫头。”
“好吧,那悠儿再向组织汇报一次就是。”楚悠儿端正态度道:“我昨晚陪姐姐去了。”
对这位姐姐,徐艳茗可谓是如雷贯耳,因为这丫头天天念叨姐姐的好,可就是神秘兮兮的不告诉她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艳茗的神色微微一霁,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轻拍一下,冷哼道:“臭丫头,你只要夜不归宿的,全都借口推到这位姐姐身上。哼哼,下次让她直接打电话给妈妈。”
“哦。”楚悠儿眼睛转动间很是乖巧地应道。
事实上,姐姐这位娱乐圈炙手可热的灵歌小天后最近忙着年后的第二张专辑,哪里有空来上海陪她哟,她昨晚是跑到一个要好的女同学家去玩了。
深恐妈妈再问些什么或给她上什么政治品德教育课,楚悠儿突然盯着妈妈最近似乎越发明艳的脸蛋,歪着脑袋道:“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被盯的莫名其妙,徐艳茗果然忘记继续给这丫头上课,搂着这个丫头在餐桌旁坐下。
“悠儿怎么感觉你最近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妈妈还是妈妈,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呢?”
“妈妈自然是世上最好的妈妈。”楚悠儿的小嘴一甜就把徐艳茗给逗的嫣然而笑。只是,女儿紧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脸蛋立时滚烫起来。
楚悠儿疑惑道:“我是想问,妈妈最近到底擦了什么护肤品,为什么这么白里透红,摸上去好像比悠儿的还要滑嫩,都能滴出水来似的。走出去,别人都说咱俩像姐妹,哪里像母女了。”
“啊……”听的女儿的问题,徐艳茗先是微微错愕,旋即脸庞微微一红,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一张俊雅的脸庞。
微微张口,徐艳茗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女儿,难道告诉这丫头,妈妈因为有男人了,是被滋润的这般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么?
楚悠儿越发狐疑道:“妈,你不会连擦什么护肤品也要对悠儿保密吧?”
“死丫头,竟然敢这么诋毁妈妈的人品。”
徐艳茗没好气的在她的额头戳一下,“妈用了很多护肤品,还经常去做美容,钱花下去皮肤自然能保养好。毕竟妈可比不得你这丫头风华正茂,有的是资本挥霍。”
说着,徐艳茗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微呼道:“臭丫头,你快迟到了,还不去上学。”
“啊,真的要迟到了。”
楚悠儿惊呼一声,吧唧一口,在妈妈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这才又一次抓起书包和三明治往外飞奔。
“别太急,等下直接打的去。哦,对了,这两天什么时候跟妈一起去探望一下你的清怡阿姨。”
“知道啦。”
望着女儿头也没回小跑而去的身影,徐艳茗暗吁一口气,心忖:总算把这让人操心的丫头给糊弄走了。
却不知,她的这个宝贝女儿何尝不是在转移话题,楚悠儿哪里真的想知道妈妈在擦什么护肤品哦。不过惊叹妈妈皮肤变的水嫩倒是真的,只是没往其他方面想,尚以为是真的擦了某种护肤品。
徐艳茗坐在椅子里,视线有些痴迷,眼前再次晃荡男人的模样和与他在一起度过的或温暖或旖旎的日子。
是的,她还没对女儿提起过靖皓这位“叔叔”的存在,更暂时不许弟弟百川说出来。
至于她迟迟不对女儿说起,不是因为没脸说起或者她害羞矜持什么,而是顾忌女儿的反应,她担心女儿会接受不了这个年纪没大几岁的哥哥级“叔叔”。
所以,在春节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暗里隐讳的在给女儿打预防针,不时间,她会和女儿说些什么姐弟恋之类的成人话题,浅浅而不深入,然后又问及她的看法,最后才是如果妈妈爱上了一个男人,你会怎样?
从女儿的反应来看,这丫头的态度似乎很平淡,不排斥也不赞同,猜不透她的真正心思。
或许,这事应该与靖皓商量一下,真不行,她徐艳茗大可站在男人的背后去。这样的话,女儿总可以接受吧。
可是,万一……
想起在京城这段时间的夜夜春宵,徐艳茗摸了摸肚皮,轻咬着红唇喃喃道:“万一为悠儿怀上一个弟弟或妹妹怎么办?”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小事,相信以靖皓的能力能够轻易摆平的。
说到坏蛋家伙,徐艳茗自然清楚他已经回南方,前两天还见过一面,在将清怡安排进上海一家大医院后,他却突然消失了。
坏蛋就是坏蛋,不知又要在上海干什么祸害良家妇女的坏事去。
幽恨的咬了咬牙,可最终脑袋一耷拉,自己不过是个情妇兼林家的编外少奶奶,哪里管得了老爷大人的事哦。
“艳茗,你坐在那里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就在徐艳茗思绪飘到九霄云外,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从房内走了出来。
徐艳茗缓过神来,连忙隐去眼里的那抹思绪,摇头道:“妈,我没想什么心事。”
“你是妈生上掉下来的肉,有没有心事妈会不知道么?别想瞒过妈的火眼金睛。”徐母走进餐厅,突然眉头一皱道:“咦,怎么这里全是焦臭味?”
“哎呀,我的煎蛋。”徐艳茗大叫着手忙脚乱的向着厨房冲去。
“老头子,你看看艳茗这丫头,都三十几岁,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老太太对着身后正提着鸟笼的徐父说道。
徐父逗玩着鸟笼的那只画眉,笑呵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女儿的性格,看似精明,其实不然。”
第919章 做女人偶尔需要放纵一下
“咿嘎……”
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车门砰的一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无视司机的强烈抗议。
楚悠儿看了一下表,离上课竟然只剩没一会的时间,她连忙一蹬地,脚下生风,向着教学楼外向飞奔而去。
人家是百米冲刺,她楚悠儿可谓是千米冲刺。
这一刻,她恨上了这个“破学校”,你没事干嘛建的那么大呢,你容纳个几百人不就行了,干嘛要容纳几千人呢。
当然,不是不可以迟到,只是她答应过妈妈的,一定要做个乖孩子,好好学习,不迟到不翘课,然后在月底她就能得到一份她最想要的礼物。
怎么说呢,以前妈妈若是开出这样的诱人条件,她绝对会抱着怀疑的态度。
然而这个春节,妈妈所表现出的“财力”让她这个当女儿的彻底的眼冒狼光。
就像春节在香港的那场疯狂Shopping,她们母女俩可是花了整整几十万。
从什么时候起妈妈变的这般有钱?难道徐家一下子从中产阶级向富豪一族迈步了?
或许,妈妈是对的。杭城那家茶楼在前些年没能为徐家赚到多少钱,可今年却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了。
礼物啊礼物,名贵礼物,就像她一直想拥有的那架价值十来万的贝森朵夫钢琴。
是的,她好想拥有,好想能像雨卿姐姐一样雅致的坐在前面弹奏一曲天籁之音,那种感觉就像自己也是个音乐精灵。
不迟到!不翘课!
楚悠儿念叨着这两词,贝齿紧咬间与许多学生一道冲进教学楼然后又向着楼上飞奔而去。
只可惜,她今天注定会迟到。因为此刻正发生着一件与她无关却吸引了她整个注意力的事件。
“哎哟……”
就在楚悠儿眼看着要冲到她所在班级的那一层楼的时候,她在转角处听到了一声声压抑着的惨哼声,声音是来自边上的男厕所。
“妈的,周小天,你可真让我们兄弟好等,一等就是两天。今天可算是被我们抓住了,我告诉你,上次偷袭给我一闷棍让我头破血流的事不会就此罢休,老子记仇着呢,任你跑哪里我也非得逮着你,除非你消失在上海。给我狠狠地打……”
“嘶……”里面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还有便是显然被捂住嘴巴的惨嘶声。
“求不求饶?给你十秒钟,给我趴下从我们兄弟几个的裤裆里钻过去,我兴许心情一爽就会放了你。”
“钻裤裆?你白建鑫是白日做梦。”被揍的少年周小天身材有些瘦倒还算有点骨气,强忍着疼痛,硬声道:“有本事你让我先叫上我的兄弟,看看谁最后才是钻裤裆的乌龟王八。”
“给我继续揍,揍的他妈的服软为止。”
“你们敢再动我一下试试看,你知道我哥是谁么?”
“哼哼……”白建鑫冷哼间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令周小天痛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旁边一位少年谄媚间带着冷笑道:“管你哥是谁,我们只知道,鑫哥小叔就是附近XX街的老大,人称白猴哥,谁敢在这一带惹鑫哥,就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这话一出,令白建鑫不得不向这个识趣机灵的小弟投去一个赞赏的视线,脸上越发透着一抹洋洋自得。
楚悠儿不过是因为好奇,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在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后,心里不由嗤之以鼻。
一群才上高中的小屁孩,本事没点本事,学习又一塌糊涂,就知道仗着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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