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楚义波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也就一刹那的功夫,在楚义波的威胁下,徐艳茗的汽车驶进一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离青云大街已是非常的近,相隔也就两条街,隐约间已经能够听到喊杀声。
徐艳茗自然清楚,在青英会上海堂口的总堂青云大厦附近已经发生黑道血杀,或许坏蛋弟弟正在那里浴血厮杀。
她完全能够猜得到,前面两条街已经戒严,想进去门都没有,可楚义波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下车。”
楚义波拽着一直没有吭声楚悠儿走出去,顺便压了压帽子。
望着女儿被对方拽着,暗里还有把短刃,徐艳茗无奈的紧随下车,“楚义波,你要带我和悠儿去哪里?”
“到了自然就清楚,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楚义波捏着楚悠儿的手微微加重,惹得楚悠儿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惨哼。
望着这个对自己亲生女儿如此狠心的禽兽,徐艳茗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跟着他向前走去,脑子却在拼命地转动着该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
却不知,就在三人走进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的时候,两名神色冰冷的女子出现在了转角处,直勾勾的盯着关上门的电梯。
电梯扶摇直上,在这座高档写字楼最顶层停下,走出去,最终停在一间公司的门前。
楚义波竟然轻松的按开了公司的电子智能锁,很是轻车熟路:“忘了告诉你,这是加拿大一间公司驻华办事处,我是投资者之一。”
也就是说,这间办事处也有楚义波一份,怪不得能够如此堂而皇之的进来。
徐艳茗的视线在四处逡巡着,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可惜,楚义波的警惕性非常的高,竟然让她走在前面。
临近一间办公室,徐艳茗犹豫了一下,却被楚义波一把给推了进去,然后拽着楚悠儿进去。
在进去的刹那,办公室的门被喀嚓一声反锁,立时惹来徐艳茗的警觉,“楚义波,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若非悠儿在他的手上,她徐艳茗早就反抗了,哪里会被对方步步威胁。
“你说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请你们这两位未来林家的少奶奶与大小姐欣赏一下前面的风景。”
楚义波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一把将楚悠儿拽到窗幕前,“虽然从这里看不真切,可那种人影闪动和喊杀声其实也是颇为让人赏心悦目的。”
徐艳茗的目光同样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果然,前方不仅有大厦挡去了一大角,而且相隔太远,只有一小角也看不真切。除了随风飘来的喊杀声就是喊杀声,那种感觉让她心里的担忧越发的浓郁。
难道楚义波知道什么?或者他认为这场火并,坏蛋家伙和他的青英会注定会是失败者?
紧接下来的一幕让徐艳茗的心咯噔剧跳起来,楚义波竟然拿过一条不知从何变出的绳子,强行着要把她绑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楚义波,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到底禽兽够了没有。”感受着女儿的拼命挣扎,徐艳茗连忙冲了过去。
可惜,等待她的是狠狠踹来的一脚,砰的一声,那股大力让徐艳茗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墙壁上,顺着墙壁瘫软在地,腹部的那种剧烈疼痛让她惨嘶出声,一时间爬不起来。
在绑住楚悠儿后,这一刻,楚义波脸上的那抹狰狞终于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来。
只见他盯着瘫在地上的徐艳茗的艳媚脸蛋,咧嘴道:“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徐艳茗是越活越年轻,越生越艳丽,我想,这其中肯定也有他林靖皓滋润的功劳吧。”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徐艳茗明显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见过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你说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义波指着自己额头的伤疤,阴笑道:“想要我楚义波的小命,他林靖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南方青年枭雄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会用事实告诉他,他林靖皓需要为我额头这条疤痕及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本来我还没想好怎么报复他,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一切就有了。或许,给他堂堂江南二少戴顶绿帽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绿帽?
刷的一下,徐艳茗的美眸里升腾起一股怒火,“楚义波,虽然你这么多年来对悠儿绝情狠心,可我徐艳茗却待她如亲生女儿,你竟然这样恩将仇报。
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去找靖皓去,用男人间的方法来报仇,你现在拿我们两母女来逞凶算是什么男人,你如果今天敢把我怎么样,你他妈的就是不男人。”
“不是男人?”徐艳茗的一番话让楚义波额头的那条伤疤都在狰狞地跳动着,“好,等下当我拿出摄像机拍下一些精彩画面给他林靖皓欣赏一番,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男人。”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徐艳茗忍着痛意爬了起来,杏目圆睁。
“是的,我他妈的就是禽兽。”
楚义波眼神疯狂间向着徐艳茗步步逼近,“我就在这里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玩着江南二少的女人,让他江南二少近在咫尺却无可奈何,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禽兽不如。”
面对楚义波的逼近,徐艳茗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中间不管拿到什么东西就砸了过去,脸上已经明显花容失色。
绑在椅子里的楚悠儿见的这一幕拼命的挣扎,可惜她连嘴巴都被堵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凄叫声,可黑眸里却爆出一缕缕炽红,盯着前面这道身影杀机毕露。
然而,这一刻,谁还会顾及她。
在躲过一个扔来的杯子后,楚义波淫笑一声,突然加速向前冲去……
砰的一声,徐艳茗被他给撞到在了沙发上,猛的扑了过去,却被徐艳茗忍着剧痛堪堪的躲了过去,可惜,身上并不厚的春装上衣被扯住。
嘶啦一声,上衣的袖子被对方的硬生生的给撕了下来,瞬间,露出一只如玉般光滑的手臂。
楚义波脸上的那抹淫亵笑意越发的浓郁,“徐艳茗,你就算你勾搭上林靖皓,婊子终究还是婊子,你装什么清纯。
当年老子真他妈的纯洁,竟然连个小手都没碰过,现在想想真是可惜。
不过现在也不晚,起码那时候的你可比不得现在的你,有风韵,有女人味,可比年轻时候强上百倍。
而且,老子玩了你,不仅能让他林靖皓戴了绿帽,还能敲个几千万几个亿将我那陷入困境中的公司从经济危机里解救出来。哈哈……”
得意大笑间,楚义波扔掉手中的袖子,猛的挺身再次扑了上去,却被徐艳茗突然生出的一股大力给一脚踹到边上去。
“我看你能反抗多久,今天林靖皓正与洪门拼的你死我活,现在看谁还能救你。”
就在楚义波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乐趣越发笑意淫亵的再次扑来的时候,他却没有发觉,办公室的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又静静的合上,两道冰冷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与此同时,围着办公椅紧捆的绳子猛的滑落,一道虽瘦小却充斥着暴戾的身影站了起来。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着就能扑倒已经明显趋于无力的徐艳茗,突然对方瞳吼间的收缩让楚义波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楚义波下意识的一个返身过来,却听得徐艳茗惊呼道:“悠儿,不要……”
……
东方逸凡笑意浅浅道:“你中计了。”
“是么?”靖皓懒洋洋道:“我想你约我来这里也是不安好心的,果然奸诈。不过,我是好人,好人总是要吃点亏的。”
东方逸凡闻着茶杯里散溢出来的那种馥郁浓香,鼻子耸了耸道:“你真不担心你这么一走,青英会因为失了精神领袖压阵,以致群龙无首而就此土崩瓦解?”
“怕……”
靖皓微笑道:“可我更怕你凡少不来约我喝茶,你看看这汤色嫩绿明亮的,你尝尝这滋味甘醇鲜爽,这种极品中的极品龙井估计整个华夏一年都不会有三五斤。”
“果然不愧是二少,这都被你给尝出来了,方才我还在想,用这种茶招待你是否浪费。现在看来,值得,毕竟知音难觅啊。”东方逸凡粲然一笑。
“知音?”靖皓饮着超极品龙井,也跟着灿笑道:“其实我更喜欢称呼你为狗熊。”
东方逸凡微微一愣,旋即领悟过来,不由大笑出声。
靖皓放下茶杯,耸了耸鼻子,突然一个转头以一种男人间的那种邪恶语气道:“凡少,你也太有雅兴了吧。”
东方逸凡很是不解道:“怎么说?”
靖皓的手在空气中扇了扇,眨眼道:“都是本色男人,装什么正经呢。这幽香可是很极品,极品的一点都不逊于咱们手中的这杯龙井。”
东方逸凡耸了耸肩道:“我倒是想跟你一样在大战中带个佳人一道血杀来回什么黑道佳话,可惜,我的雅兴与浪漫终究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嗯,媚姬刚刚来过。”
“媚姬?”靖皓歪着脑袋“思索”了几秒钟,拍着额头道:“哦,就是那个我想见一面却不可得且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独特嗜好的大美人啊。”
东方逸凡点头间直言不讳道:“的确,是个倾城美人。”
“看不出来,凡少竟然是如此一个老实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你南方青年枭雄都被世人标榜为吃亏不放在心上的豪爽好人,我这北方青年枭雄自然不能落在你的后面,做个诚实的好人也是应该的。”
话音刚落,灿笑再次响起。
你看看,南北青年枭雄的再次相会哪里有半分剑拔弩张的气氛,更别说什么火星撞地球的巅峰对决。
可以说,这场景出乎所有人的料想,它已经开始让整个华夏跌碎一地眼镜。
然而,这两位狗熊却是管不了那么多,自得其乐的饮着极品龙井,不时侃上几句,笑眯眯的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人都说江南二少能将死人骂活,将活人直接骂进地狱,想不到在嘴皮子功夫上,向来给人气质清逸的北方凡少竟然也如此能侃,着实让人错愕。
侃着侃着,就在两人举杯示意的时候,底下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喊杀声,立时吸引了两位“狗熊”的四道视线。
异变突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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