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上去只上中学生模样的少男少女更是黏在一起,不时间还当众在大街来个吻,那股旖旎及甜蜜模样着实羡煞许多人。
也是,现在的十多岁谈恋爱的男女在华夏已是见怪不怪,没有谁会因为她们的亲昵或是接吻而惊世骇俗。
倾城女子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看不出是喜是悲是苦是甜的笑意。
华夏的风气在开放,如今的女孩子十多岁就可以恋爱就可以牵着小男友的手在那撒娇在那讨欢。
回想起她在十多岁的时候早已在美国生活多年,从小接受传统思想的她虽然因为美国的开放式观念而有所改变,却也不敢在这个年龄稍越雷池半步。
毕竟,那时的她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在了学习知识、上流礼仪及个人涵养上面,就算想恋爱也没有时间,当然,那边照顾她的人也不会容她轻易与人恋爱。
那时的她尚处于懵懵懂懂中,尚以为家人做出的安排全都为她好,她也乖巧的听从他们安排,尽可能的充实自己让自己成为家族心目中的人才。
所以,十多岁的时候,她除了在电视剧里了解一些外,恋爱对她而言,根本就是海市蜃楼一般的存在。
没有恋爱牵绊,不敢有少女情思,就连少女的叛逆期都从未在她的身上出现过,因此,她的成绩一直出类拔萃。
当她提前从哈佛毕业博得天才美少女称号而被家人安排进入云翔集团后,她终于明白何谓爱情也尝到了这种醉人的滋味。
在她进入云翔集团才半年凭着骄人的业绩刚刚冒头出来,两个出色的男人同时进入了她的视线,也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一个是当时云翔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当时集团的代理总裁。
那时的她很快乐也很烦恼,有这样的男人追,她自然快乐,但就是因为两人的超拔流俗,她又有些烦恼,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呢?
一段谁都清楚却谁都不愿挑明的三角恋就这样既无声无息又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洛杉矶这座旖旎的城市发生了许多的故事,多到连她都已经数不过来。
直至有一天,谁都明白,再这样拉锯纠缠下去只会伤到彼此,是时候结束了,是时候抉择了。
她终于在两个男人中做出选择,也找到了她最爱的另一半。
记得那天,她将自己打扮成世上最精致的女人,抱着一个披上世上最漂亮最完美婚纱的愿望和带着满脸的幸福准备去找那位总裁然后告诉他我要嫁给你的时候……
倾城女子无意识的搅拌着已经有些微凉的咖啡,小手颤抖间心脏已在抽搐。
命运不公,老天无良。
她终究还是没有机会亲口对他说“我要嫁给你”,因为一个来自华夏的国际长途彻底击碎了她的为他披上婚纱的梦想。
在同一天,某个云翔集团的停车场里发生了一场暗杀事件,目标便是那名她想要嫁的总裁,他的生命无虞,但却受伤住院了。
望着他受伤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她感觉到自己心都快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对她呵护备至关怀有加的家族会对她如此的绝情,连感情这种事也不容她自己选择,难道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难道一定要用他的性命来威胁她?
在时间的流逝中,在真相缓缓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所有的不理解全都被残忍的现实给击碎。
家族自小这样精心培养不是希望她成多大的才,能否闯出一番独属于她的事业,而是她的倾城容貌她的气质风姿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切身利益。
在她被安排进入云翔集团并进入到两个男人视线开始,阴谋就已铺天盖地的向两个男人袭去。可那时,她依然还是懵懂无知,依然对家族抱有一丝温情的奢望……
当时让她重新按照家族的意愿抉择,她恨,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有一身好皮囊,她想过自杀,可她做不出。
最终,为了总裁爱人的性命,她选择了背叛自己的真实感情,她不得不重新做出了抉择,一个与她的心意背道而驰更让她心痛的抉择,先与那位董事长订婚,然后再与他结婚。
原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却不知家族的阴谋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也就在那个最灰暗的时候,从来没有叛逆过的她终于做出一件自作主张到形同无声反抗的事。
在一个冰冷的雨夜,她将自己温润如玉的处子之身给了酒醉的总裁爱人。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但我的婚姻却只能给予另外一个男人。”
处子之身没了,她不后悔,本来她就留给他的,只是他当年听说她抉择的另一半是他的大哥的时候,满脸清晰可见的伤痕如今回想起来依然让她心痛。
一切都过去了么?远还没有。
在未来,她却发现这件事是她这辈子又幸福又愚蠢又残忍的一项决定。
幸福的是,她后来怀了他的骨肉;愚蠢的是,为家族创造了实施更大阴谋的条件。
她与他的骨肉落入他们的手中,从而又令他们可以轻易的反过来再次威胁利用她,以孩子的性命相要挟,她这个做母亲不得不残忍的开枪偷袭孩子的父亲。
原来,悲剧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地狱更是离自己是这般的近。
家族所图的主要目标是那个被美国黑道称之为青年第一高手的云天会太子,一个在美洲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式黑道王者,而他便是孩子的父亲。
次要目标则是那个云天会的魁首,一个同样爱她至深却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从订婚到结婚,他没有碰过她的身子,哪怕宁愿到外面找女人发泄他的欲望也从未强求过她。
她知道,在发泄的同时他是痛苦的,他把一切的苦都埋在内心深处。最终,他躺在了洛杉矶的一家医院里成了一具植物人。
这一辈子,她除了对不起孩子的父亲,也欠了他。这是两个同样优秀也同样在她心里有着重要地位的男人。
倾城女子颤抖着手从桌上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起来,凄美而绝艳。
许多时候,面对一件接一件降临在头上的惨事,面对接连不断无从抉择的抉择,她都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疯掉。
若是没有孩子在支撑着她,或许,她早就应该离开这个不值得她留恋的人世前往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云天会的太子却要对我隐瞒,还一直隐藏的还么深。
为什么你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不愿奋起将我带走而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你大哥都在痛苦中徘徊。
那一枪是我开的,我绝情卑鄙,但你也是个面对爱情就逃避的懦夫,逃了近两年。
哈哈……你个傻子,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洛杉矶赴那个死亡约会呢。”
烟雾熏眼,泪水不受控制的缓缓滑落,倾城女子紧紧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道一千说一万,这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她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是她一直太懦弱了,一直不懂得如何去反抗家族的命令。
但是,从走出郊区别墅的那刻起,为了孩子,她必须反抗,必须去争取属于她最后一点不容失去的希望。
所以,她来上海了。
就在这时,眸光微转间,楼下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帘中,倾城女子连忙擦拭去脸上的泪水,隐去一切悲伤和悔恨。
片刻,当她匆匆补过妆后,咚咚地敲门声响起,倾城女子连忙起身去开门。
门开,一倾城一清丽两道身影站在房门的内外,彼此对视着,久久无语……
……
一缕冬日的下午阳光从天空照射下来,透过窗户照进一间高级病房的病床上。
或许是感觉到了窗帘拉开所带来的清冷光线,病床上的丽媚女子身子微微动了动,过了许久这才缓缓的睁开眼。
在睁开的刹那,她美眸在房间里无神的逡巡着,过了许久聚焦在一起,这才缓缓有了思维。
感受着浑身的疼痛及洗胃带来的难受,她的黛眉深深蹙起。
难道这就是地狱?不,地狱怎么可能会雪白一片,怎么可能会有阳光,地狱应该是阴森恐怖的让人心寒才对。
难道我没有进入地狱,老天爷把她安排到天堂去了?所以才有阳光,所以才有白炽灯,所以才有液晶电视,所以才有……
咦,这里是病房。
脸色依然苍白的丽媚女子转头打量着病房里的一切摆设,思维终于全部回归脑袋。
自己竟然感觉到了痛,那不就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死?是谁救了她?是那个粗暴家伙么?怎么可能?以他的自负以他的强势,怎么可能会救她呢?
丽媚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凄婉弧度,或许这里就是天堂,谁能说天堂里就没有病房,谁能说生活在天堂里就不会有疼痛。
丽媚女子给了自己一个借口,也给了自己受伤到抽搐的心一个安慰。
回想起死前的那一幕,她很平静,化完妆容,留下纸条,吞食安眠药……但她的心里有怨有恨。
男人可以自负可以强势,在她的眼里,这是真男人,尤其与他阳光下的优雅璀璨相搭配,充满着对任何年龄段的女人致命的吸引力。
但男人却不能太自以为是……
他为什么就不愿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踏进公寓的那一刻,他已经认定她是有罪的,她就是歌迷事件的幕后策划者。
他自负的认为自己就是对的,而不愿给予她这种令人厌恶又不听话的淫荡女人任何的解释机会。
是这样吧?
她一直在暗里研究他,在关注他,有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是的,他的心性他的脾气他的作风,她对他的了解自认不输给他的任何一位红颜。
可那又如何?
她不敢有奢望,她不敢抱有一丁点的幻想,而他更不会向她倾注关注的视线,更不会给予她柔情的味道。在他眼里,她不配,她没有资格成为他身边的收藏品。
丽媚女子淡漠一笑,想挺起身来,身子的疼痛让她一阵瘫软,爬起倒下,最终斜着撑起……
眼看着要再次倒下的时候,一股男人气息充斥在她的鼻吸中,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身体,帮她斜靠在床头。
在床微微摇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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