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赵克军睨了他一眼,“看来,我还不服气我的看人眼光了。”
郭参谋长正想说话,后面的政治部主任白中将在后面偷偷踢了他一脚。
郭参谋长脑袋一清醒,连忙将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心里却在腹诽,你老赵什么看人眼光,纯粹是嫉妒,谁让你赵家没有带把的小孙子呢。
赵克军灵敏的将老白的动作看在眼里,冷哼一声。
年过六旬的白中将吓了一跳,连忙笑呵呵道:“老赵,听说嫂子收了个干儿子。我想,我们这些人喝上你抱孙子的喜酒也快了吧。”
赵克军的脸色稍霁不说,笑意已隐现在嘴角,“嗯,要不了一年肯定能喝上,到时我让他来与老郭家的小子做伴,让他带着这小子去玩耍。”
郭参谋长一听,心里更是腹诽,你老赵的孙子就算一年后出生,还是比我家孙子小,凭什么要他带着我孙子去玩耍。
可惜,下一刻,他就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官大一级压死人。
赵上将一个冷眼瞪过来道:“怎么,我未来孙子带着你孙子还埋没了他。”
不经意间在白嫩家伙肉乎乎的脸上捏的重了些,顿时惹来这家伙的不爽,响亮的哭声在院里回响,吓的他母亲连忙从屋里小跑着过来,抱着喂奶去。
白主任看着这一幕,心里哭笑不得,堂堂赵上将、郭中将两个加起来都一百三四十岁了,竟然为了这种事在针锋相对,说出去,还不得被天下人笑话。
不得已间,白中将又出来打圆场,“老赵,我最近听说你干儿子在杭城风光无限,直压苏家的子弟,真是给我们南方争脸。”
“争什么脸?”
赵克军嘴里咒骂道:“那个兔崽子天天在外惹是生非,还得我,哦,还有你嫂子一起替他擦屁股,如果不是看在未来孙子的份上,我早就一枪毙了他。”
郭参谋长偷偷的撇了撇嘴,既然不争脸,还要一枪毙了他,你的嘴角笑什么?
白中将刷的一下与他换了下位置,淡笑道:“老赵啊,这不是我故意在夸他,发生在杭城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眼睛可是全都盯在上面。坦白说,你家靖皓这小子的手段凌厉杀伐果决,很有些军人风范。”
赵克军微微扳脸道:“老白,你就别在我面前夸这小子了。他那哪里是军人风范,简直就是匪气弥漫,动不动就只知道杀人。”
“什么事在谋划之后不杀人的?像靖皓这样有勇有谋才配赵家子孙嘛。”
白中将缓缓道:“何况,他初入权力层就有这份领袖魅力和从容自如的应对能力,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大才。”
赵克军嘴角的笑意开始向脸上蔓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道傲血挺立的浴血身影。
杀的千万人,方为雄中雄,真正的举世男儿,就是杀出来的。
白中将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扯,继续围绕着发生在杭城的事件在说事,不时间又绕到什么儿媳孙子上面去。
不消片刻,我们的白中将就把赵上将说的脸扳不动咒骂说不出,就笑的连眼睛都找不着缝儿。
不得不夸一句,白中将不愧是搞政工出身的,这份能把赵上将给逗开怀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就在院前笑声开始多起来,边上的那些个将军全都参加进来,而郭中将也是强自压住未来赵家孙子会不会欺负郭家孙子的担忧,融入到对杭城事件的讨论中……
就在屋内要开饭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在白中将、郭中将等人的注视中,赵克军淡淡道:“南方刮飓风,北方下暴雨。”
所有人自然明了这话里的意思,全都沉默下来,好一会,白中将眯眼间寒芒乍起道:“苏家这几年做的确实有些过了,老赵啊,也该动一动我们在北方的关系网了,否则他们都快淡忘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存在。”
作为与赵家走的极近的家族,与赵家也可谓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郭中将的手在椅沿上重敲一下,附和道:“靖皓这小子也算是南京军区的一分子,南京军区的人怎么能够任北方的人欺负。老白说的没有错,是时候给北方传达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意见……”
没待郭中将说完话,赵克军摆了摆手,“文官治国,军不干政,这种政治上的纷争我们军队就不要掺和进去,让他们去斗吧。”
这话一出倒是惹来了不少人的赞同,当然,更多的是他们了解赵上将的脾性,说一不二。
白中将踌躇道:“可是,如果对方动用北方的军队势力及影响力……?”
郭参谋长冷笑一声,嗓音凛冽道:“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的一天,借他苏家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如果他们敢走这一步,我们……”
赵克军抬眼看着这些个与他共事多年的老伙伴,老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起身招手道:“走走走,不谈这些政治上的破事,我们几个老家伙难得今天这般空闲聚在一起,尝尝弟妹的手艺,痛快喝上几杯。”
郭中将与白中将对视一眼,最终咧嘴一笑,放弃了继续劝说的打算。
在一上将两中将领头下,南京军区的一群肩扛金星的向着屋内的餐厅走去……
就在南京军大院内觥筹交错,笑骂不断的时候,南方的风浪已经掀起惊天波澜。
一名名高官及太子党成员被省纪委或者公安厅局执法部门看押审讯,而且是在方接到防范命令又措手不及的情况下。
对手反击速度之快,攻势之猛烈,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们除了垂头丧气暗自懊恼也只能等待着靠山的反扑并拯救他们出囹圄。
飓风行动还算顺利,并不代表着没有反抗。
南方某些家族同样也已经联合起来开始反击以赵家、李家等家族为首的政治力量,舍命维护家族的固有权力和生存资源。
可惜,没有苏家等军政大家族,他们又能撑得了多久?
北方,在韩拓修与赵泽怀的一个通话后,同样开始酝酿着牵制苏家等家族的行动。
只是出乎很多人意料,对方竟然……
第830章 最大受益者,林氏太子党的辉煌
夜幕降临。
在杭城通往京城的高速公路上,一排汽车在连夜行进,速度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
突然,在中间的一辆豪华汽车内响起一声如野兽般的狂吼声。
这让前面司机的身子瞬间凝住,汽车不受控制的微微歪斜起来。若非心志坚毅,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估计他将成为身后处于狂暴状态的主子手下亡魂。
后车厢内,一名脸色苍白衣服凌乱的男子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中,如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在车厢里回响着。
许久后,他颤抖着伸出手抽出一根烟来,抬头点燃,在车灯闪亮的光线下,露出一张憔悴而颓败的脸庞,可依稀间却依然能看得出俊美的轮廓。
堂堂北方枫少被人杀的不仅狼狈不堪,还不得不灰溜溜的逃出杭城,这是一个怎样的一种屈辱?
苏流枫狠抽几口烟,想平复心里的那股烦躁到想杀人的心潮,可越是刻意地想掩饰效果却适得其反。
眼睛赤红,青筋暴凸,咬齿咬的咯吱作响,甚至连嘴角溢出血来也没有什么知觉,唯有胸口传来阵阵刺痛才让他没有陷入野兽的暴狂中。
从杭城出来后,深恐青英会的追杀,汽车没有任何停留的驶出杭城,可惜直至驶往北方的高速上面迎来接应的人马,仍然没有遇到哪怕一场惊险的追杀……
从那一刻起,他算是彻底的觉悟到,林靖皓根本就没想过杀他,只为吓唬他,只为看着他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模样。
林靖皓不仅让他在南方脸面丢尽,甚至屈辱到不敢再踏足南方。
这一刻,他不受控制的再次回想自己被对方踏的狗啃泥在地上翻滚然后被对方用迷你摄像机拍摄下来的场景,而这更印证了对方的险恶的用心。
对方拿着这组拍摄的画面想干什么?他完全可以凭猜测想像得到。
滴答……
一滴接一滴的鲜血从苏流枫的嘴角泛落,落在他的衣襟上……
苏流枫随意的伸手擦拭掉,心里思绪汹涌。
“你苏流枫带着荣耀南下,注定只能带着屈辱北归。”这是李雪琪对着他说过两遍的话,一直以来,他都是嗤之以鼻。
可眼下的凄凉境况充分验证了她的话,这不重要,在球场上的那璀璨的只为一个男人而发的嫣然笑意却深深地刺痛了他。
杭城,是一座富有文化底蕴的秀丽城市,可就是这座城市让他接连两次失败而归。
前一次失去的是联姻机会,这一次,他失去的更多,甚至连在南方的苏氏太子党都丢弃了。
途中,不断有电话进来,可他一个都没有接,只是由副座上的一名心腹代劳。遭遇如此的屈辱,他还有何颜面接电话?
不过,发生在杭城甚至整个南方的飓风行动,他却是一清二楚,各省许多部门联合行动,出击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舌。
而且攻势极其猛烈,大有将苏家在南方的影响力彻底地抹去,显然,这是一次早已蓄谋已久的攻势。
其中的利益的瓜分者便是以赵家、李家等家族为首,瓜分原本属于苏家的东西。
“谁吞了苏家的东西迟早得吐出来,加倍的吐出来。”苏流枫一阵阴冷间紧捂着因为急怒攻心而牵动内伤的胸口。
他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如今还在狂猛破坏蚕食中的飓风行动一结束,再加上苏氏太子党退出南方,那么……
林靖皓的林氏太子党注定将在机方迅速壮大,甚至一枝独秀。
这一切是为什么?是谁赋予了林靖皓这个黑道起家的家伙这种权势和辉煌?
没错,是赵家,确切说是赵老夫人这个老不死。
林靖皓的身后若是没有这样一个强悍的干妈,他凭什么与他苏汉枫争斗,凭什么与他抢女人,凭什么最后的失败者会是他苏流枫?
苏流枫的脸色阴晴不定间显得很是狰狞,林靖皓,我就不相信你的身上没有破绽,说一千道一万,你终究也就是赵家的一个外姓人。
血,永远都不会浓于水。
“枫少,老爷的电话……”这时,副座上的心腹恭敬间低声道。
苏流枫闭了下眼睛,最终还是伸出手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