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回去,一定戒卫森严,还是等两天再说吧?”
“宋诚赫虽然已经确认死了,但是东西还是要尽快找到,否则一旦落入任何一方手中,都要坏大事了。”
“恩,这个我知道,那么现在怎么办,这个人就丢这儿,还是处理掉?”真纪子问道,那双看来令人惊心动魄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犹豫,受伤的男人此时瘫软在地上,没有应有的委琐不顿之感,反而像一只受伤而倔强的小动物,孩子气地眼神之中给人以无比怜爱之神色。
“这个中国人很有可能是龙组的人,虽然不能确定他的出现是否就是与芯片有关,可是作为异能之士也绝不能让他活。”年轻女子语气没有丝毫犹豫。
“由纪惠,可是,”真纪子觉得不妥,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能再拖了,快点把他放到车上,我们还要赶时间。”叫由纪惠的年轻女子说道。
“好吧,”真纪子无奈地同意。
黑夜之中,汉城高速路上,一辆急速行驶的车子上突然朝后抛下一具人体模样的东西,后面的车子躲闪不及一头将其撞飞出去,而车子也因此撞上护栏,接连打了几个转,引起后面一连串的几部车子相撞,最终造成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
等到交通警察赶来处理现场事故时,奇怪的而是,由于现场一片混乱,等到了最后才发现,那个最初被撞的尸体却从现场消失了。
* * *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最先听到的是河流的声音,闻到的是青草的气味,接着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为男人的迟迟不醒而焦躁不已,强行要其起来,告诉其不能再这么睡下去了。
当男人睁开眼睛,四周还一片黑暗,若非眼睛出了问题,就是天还未亮。看来自己又从死亡线上回来了。腹部的创口还在疼痛,然而更严重的胸部肋骨估计断了几根,腿也瘸了,眉脚处有什么凝结着,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凭过去的经验,肯定也是破了血凝结着。这一切都是拜那两个黑衣女人所赐,是昨晚或者前晚被从车子上丢下来被撞的结果。若非自己并非人类,估计这一次可能真的就如此窝囊地被她们干掉了,这在男人过去的历史中是从未有过的耻辱。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报仇的时候,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恢复身体。男人用手心罩住头部,手心生出残火般微弱的温熙感,指尖也好象包笼在淡淡的光膜中。楚狂人闭目合眼,将十指浸入这柔弱的微温,静溢之间,纷纭的昔日回忆竟如遥远的流云浮现在心头。
* * *
经过如此整整一天地恢复,虽然已经能行动了,但是身体仍虚弱不堪,外面的世界经过了天亮又经过天黑,自己如今身处高速路下的一条河流边上,四周是低矮与杂乱的青草,回想过去发生的一切,自己完全是凭本能离开了车祸现场。至于如何到了这里已是完全没有了记忆。
虽然两天没有进食了,但男人并不感到特别的需要,相反另一种特别的饥饿此刻却以势不可挡的惨无人道的方式袭上身来。他此刻需要一个女人,一个生机勃勃,感情澎湃的强有力的女人,方能疗伤如今能量极度流逝与虚弱的他。以女人为食物的他,被此刻体内如此饥不可耐地需要弄的凄惶不安。
然而,现在身处不知名的地方,到那里去找女人?最后虽然想到联络梁孝琪或者韩彩英,但是手机却又不知道掉到了何处,无须翻遍口袋,一摸即知。
满怀着饥饿感,他蹒跚着走上高速路,期望能遇上一个便车或者一个女人。
事实令他失望不已,在如此黑暗的高速路上,自然没有一个人会为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停车。
就在他以为今晚不会如愿的时候,一辆刚才急驶而过的红色小车歪歪斜斜地撞上了前面的护栏停了下来。男人带着疑问走到跟前,车头已经被撞的凹陷进去了,费劲地拉开变形了的车门,一个巨大的充气气囊呈现在驾驶座位上,司机的脑袋深陷在气囊之中。
男人继续拖着受伤还未痊愈的身子,将司机的身子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原来是个女人,可是还未看清楚脸,就闻到一股子熏人的酒气冲人鼻子。
忍着这股子酒臭,楚狂人将这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女子拖到高速路下,心想虽然是个醉鬼,和自己一向的品位有不小的差距,但非常时刻有总比没有好,只好拿来将就用一下了。
就在楚狂人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其脸部贴近时,女人的喉头一阵涌动,面部表情突然紧张扭曲,男人心知不妙,扭头躲开,一股子熏鼻的呕吐物尽数喷泄在男人的衣裤上。
暗呼倒霉的楚狂人郁闷到了极点,忍着全身的伤痛,将全身衣物褪下,趁着夜色在小河全身洗净,再上岸来揪住这个醉鬼的头发,将其拖到水边,把那张妆化的惨不忍睹的脸按在水里,连呛了她几口水,令其再次吐了个一塌糊涂,直至彻底吐净胃里的污物,再将其全身上下整个剥净丢在水里,上上下下洗个清洁溜溜的。至于其年龄大小,皮肤的手感与光滑程度,乳房的丰满与否,大腿的弹性等等,几尽虚脱与郁闷的男人毫无印象
如此折腾下来,男人几乎耗尽了仅剩的一点力气,先前还势不可挡的饥饿感如今竟消失的一无声息。
两个人并排躺在河边的草地上,仰望头顶的月光,一个酣然熟睡,一个虚弱的无力再能动弹丝毫。
第三十一章
黑暗犹如巨大的动物静悄悄黑黝黝地伏在我们的身边。头顶的月光是这暗夜唯一的缺口。
当感觉到一个微凉的女人身躯在自己上面时,男人费力挣扎地想要将其推开,然而不行,腹部与胸口疼的不行,即便有再强的恢复能力,也不能在这短段几小时之内完全复原,而疼痛感与身体的虚弱更是无力挣扎的原由。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女人嘴里发出年轻而又暴力的韩式骂语,一记钩拳重重地挥在男人受伤的额角上,几乎等于专业水准的拳法与力道,让男人还未清醒的意识再度迷糊起来,湿漉漉的青草与泥土的潮气味,混杂着女人身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酒味,男人感到一股子无法排遣的委屈与郁闷再度涌上心头,现实真是给他开了个玩笑,他现在竟被这个醉酒的女孩强奸着,而自己却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眼睛都疼的不能睁开。
肌肤接触之下,凭着经验,女孩的年龄应该在20岁左右或许还要小些,可能和经常健身或者受过专业的训练有关,女孩的身躯与动作非常有力,但由于缺乏经验或者酒醉未醒的原因,在男人身上折腾了一气,却不得要领,性急之下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却弄的男人疼痛不堪,腹部的伤口估计又裂开了,能感觉到血渗出来的疼痛。
阳*被女孩不得其法地捉在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只能让楚狂人感到冰凉凉地刺痛感,更惟恐急噪如此的女孩接下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无奈,他只能闭眼强打精神道,“用嘴。”
正因为酒劲上来而被情欲搅动的不耐烦的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一楞之下,停止了手中的粗暴动作,透过散乱在胸际的长发,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隐藏在发丝下微露着迷乱与狂热,但接下来便又是一句洋骂,“FUCK YOU!”,而男人则再次捂着被重击的鼻梁痛苦不堪。
所幸的是,骂归骂揍归揍,女孩停止了手中的暴力,转而还是换以嘴接纳了男人那根饱受摧残的阳*。虽唇与舌的动作生硬而不熟练,但毕竟她是在认真地尝试,裹着男根的嘴里偶尔还会发出几声不习惯的干呕,甚至是迅速分泌的不雅观的唾液声,但是与刚才相较毕竟已有着天壤之别,她的唇与舌尖以各种力度、各种角度、各种动势品味着、吮吸着、刺激着,男人很快便勃起了,不在控制且无法阻止
当初次将如此粗长滚烫的硬物纳入体内时,即便是已经被酒精与情欲迷失本性的女孩也仍然发出了痛楚的呻吟,不过,她很快就沉浸到疯狂的交欢之了,既无视快感也无关感情的交欢,那是本能的需求,仿佛在尽一切的速度渴望抵达其生理的最终极点。骑跨在男人的身上,仿佛月夜之下一只发情的美丽母兽,而这个偏冷的夜晚,在这片鲜明得不可思议的黑色之中,躺着闭目合眼,茫然无措的年轻衰弱的男子。
当最后欢畅的临界点过后,女孩便再次一动不动趴在男人赤裸的身子上,仿佛刚才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如死去了一般酣然睡去,清冷的空气里混杂着少女身体分泌的汗液味道,异常怪异。
一切平静下来,等那根未泄的阳*也逐渐由硬变软,退出女孩湿软的下体,男人默然睁开眼睛,久久瞪视着头顶白如头骨的月亮,仿佛个体已被这世界尘化了一般,静待天亮。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在将睡的依旧不醒人事的女孩掀到一边后,男人悉悉嗦嗦地穿戴整齐,那件西装外套因昨晚洗过还是湿的,只得暂时穿上衬衣,即便上面还留有血迹。
女孩的睡相非常不雅观,光洁的身子上沾有些许草沫与泥屑,如此赤身裸体地躺着像极了清早青菜叶子上的一条光溜溜的虫子,而她脱掉的衣服看上去比她本身还像她。骄傲的蔷薇绣花的黑色长大衣,及膝的长鞋以及有涂鸦图案的薄薄的小背心,一如像跟谁较劲似地扭歪着丢在草丛里,而几步之远,两根黑色长腿丝袜却因粉色小花的点缀而不显得平凡沉闷。
在搜遍了女人的衣物之后,男人不免失望,没有手机和钱袋,肯定是丢在昨晚出事的车子里了,寻遍全身也只找到几枚硬币。
在挣扎着离开这一片狼籍地之前,男人回头最后看了看那依旧睡着的女子,看上去她几乎能就此睡死过去也不一定。
走上高速路后,男人远远地就发觉车祸现场已经停有一辆交警车子,一个穿有制服模样的男子正对着对讲机说些什么,估计是在汇报情况,看样子是不能指望再走近车子了,更别提找什么手机和钱了,楚狂人只能再次离开大路,沿着附近的一条乡村公路继续前进,指望能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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