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快脱,少啰嗦。”
陈依怕这么闹下去不好收拾,忙说话道“说好别玩过份,这么冷的天脱衣服哪行?”
“怕什么?病了明天睡大觉,还不愁时间没办法打发。”
这把输了的女孩恨恨脱了外套,露出里头粉红色的高领毛衣。
这么打了几把,两个女孩总没有一起赢一起输的时候。较上劲似的要让对方更难堪,毛衣也脱了,手套袜子外面的裤子都也脱了。都冷的缩着身子偏偏还不肯罢休,陈依几番提议说不玩都没被通过,坚持要玩足三十六把。
又过一把,其中一个女孩赢了后坏笑到“把你的保暖衣也脱了吧。”
输了的女孩脸红了道“XX!你发神经啊,我里面没衣服了!”
“愿赌服输!”赢了的女孩不容商量的叫道“刚才我说这件衣服薄你不也没手下留情吗?”
“过了啊,好歹有我这个男的在场,再让她脱成什么样了?呆会张鹏来了看见还不知道我们干嘛了!”
“说好了的啊,你不能这么偏心。她是比我看着清纯,可是她刚才赢了没见你这么帮忙说话,两个对一个算什么!愿赌服输,王八蛋混帐才输了赖帐!”赢了的女孩说着竟气呼呼的骂起粗话。
陈依还劝时输了的女孩已经动手脱衣服,嘴里还气恨恨的道“你也别说了,她别以为就得意到了最后。我敢玩就输得起!”
陈依见那女孩拽起的衣服后白皙的腰部都露了出来,忙伸手拦阻。“说好不过份的……”
赢了的女孩一把抱了他胳膊气呼呼的抗议他犯规。
输了的女孩这工夫挣开陈依的阻拦拽了上衣猛丢地上,里头只剩件蓝色的乳罩,就那么恨恨盯着赢了的女孩,拢了扑克叫嚷说继续。
陈依这时候才发觉不妥。平素两个女孩就爱闹腾的,输了总不服气。再者他眼里看来不过是两个小女孩,虽说年龄差不多,但他经历的事情多,跟同龄人的心理年龄差别很大,过去总门打交道的都是成年人,自然而然会拿一般的同龄人当孩子看待。
于是始终只当两个人输红眼赌气没了理智。
但此刻见脱了上衣的女孩并没有该存在的羞涩和难堪,反而有种老练的不以为然。那不是强行伪装能办到的事情,有没有经验的差别在这种场面很不一样。上身只留块遮羞布的女孩不以为然的仿佛旁边没有陈依这个异性存在。
虽然这么察觉了。但他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真拿男女关系满不在乎的女孩他见过不少,但都是出来混的,这两个女孩不是,有不好的传言但过去几次来往时并没有什么让人非议的言举。
陈依这把牌本来不太好,却还是拿了地主。最后侥幸赢了,就让两个女孩分别穿回件衣服。但接下来的两把他的牌面太糟糕拿不起,两个女孩又脱的一个只剩胸罩,一个只剩里头的单衣。
又一把过去,脱剩胸罩的女孩得意的笑了,输了的女孩不等她发话就自觉的要脱了单衣,却被赢了的女孩叫住道“保暖裤脱了!”见那女孩不服气,不满的责问道“怎么?玩不起想耍赖?”
输了的女孩黑着脸,没有徒劳反抗的慢慢脱了保暖裤,两条雪白的腿就那么坦露,下身只留了黑色的T字裤。
陈依这回却没劝阻,他开始怀疑两个女孩是有意的,甚至怀疑她们今晚根本没有约张鹏过来。却想不明白她们的动机。他实在无法相信这样两个女孩会对这种事情渴望或者满不在乎到这种程度,又想不到这样设局的意义。他可没认为自己帅比潘安,空前绝后至能让人如此迷失疯狂的程度。
眼前这些可称作春光的景象对他根本没有刺激作用,早已见识经历过,既不刻意打量也不刻意回避,无动于衷的拿了牌继续打。就想看看她们到底为何如此。
第457节 在不经意之间(下)
就这么又两把打完,一个女孩只剩内衣裤,另一个内裤都被命令脱了,夹着双腿屈坐地毯上犹自拿牌继续。陈依原本早该脱保暖衣裤的,但他拒不接受,只说开始说好不过界,她们怎么玩他不管,但他不会继续脱。
任两个女孩再怎么闹他也不让步,最后只得变成让他帮忙捶背和蛙跳、学鸟叫等惩罚。
他不再劝,两个女孩也不再吵,反而跟他聊天。
“陈依,XX的胸大还是我的大?”
“都很丰满。”
“那我们俩谁的腿漂亮点?”
“各有千秋。”陈依继续无动于衷的敷衍回答,算着才打了十七把。
又几把过去,两个女孩都脱完了。
赢了的女孩想了想命令输了的女孩摆不雅的姿势,还让模拟呻吟叫喊。这么输来赢去,两个女孩彼此下达的命令就越来越过份了,赤着身子,也不知道把哪些低俗杂质或片子里的东西都拿来模仿。
牌继续打。
一个女孩冲另一个问“刚才演的那么投入,是不是发春了?”
上把输了被要求表演ZW的女孩早不害羞了,瞟眼陈依道“是想要了呀,怎么样?你不想啊?”两个人说着又一并拿眼看陈依,其中一个道“陈依,你想不想玩我们?”
这话露骨干脆的不像她们这种年纪和平素作风的女孩该说的。
“我是个保守的人,或者说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陈依微微笑笑,推搪过去。事已至此她们再难有什么离谱花样了的。
“怕什么?怕对不起女朋友?”一个女孩说完,另一个又接口道“你别担心啊。我们是很喜欢你,不过绝对不会破坏你跟女朋友的感情。现在真的很想要,很想被你玩,一起被你玩,被你随便怎么玩——”
说到最后语气就多了几分浪声。
“你女朋友不在身边,有时候闷或者无聊,想要女人的时候都可以找我们。大家高兴嘛,你怕什么?”
“消受不起啊,我这人玩不起,一玩就动情,只能不玩了。”陈依只管出牌,下家的女孩却拿了牌不出。
“真的不用担心。我们两想的很开,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只要过的开心就好。在县城里没什么朋友也没兴趣跟一些小孩子当朋友。等毕业了就打算到S市找工作,觉得你毕竟S市长大的,见识和想法都跟小地方的人不一样。大家玩玩都高兴,又没有负担多好?我们也能向你多请教S市的事情,将来出去不会像乡巴佬进城似的什么都不懂。真的不会破坏你跟女朋友的感情,不但在这里随便让你玩,以后在S市了,你需要的时候也能随便让你玩喔。”
陈依绝不相信这两个女孩会跟许情有什么关系,也不相信许情会用如此糟糕的手段,根本就没有这种必要。
他实在不太能理解这两个女孩的想法。但他意识到这两个女孩绝对没有开始以为的那么单纯。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性和针对性的,只是他还猜不到她们的目的和动机。但他现在已经能肯定,张鹏今晚根本就不会过来,她们今晚的到来不是偶然,眼前的情况也不是偶然。
“我有女朋友。在S市即使是道上混的,玩玩归玩玩,但如果是玩真感情,大家都会特别尊重对待,朋友之间对玩真感情的男女轻薄的玩笑都不会随便开。玩真感情就有忠诚的责任感,就算道上开放的人也一样认可这点,说了玩真感情又乱来的谁都会觉得不对。所以说,我有色心没色胆,倒不是看不起你们。”
两个女孩没有生气,互望了眼笑道“大地方长大的是不一样,换了我们这种小地方的男孩早就饿虎扑食了。不过……你们那边真的这样?不是开放的很吗?”
“不说爱,不玩真感情。开放的是有不少,道上的情侣各玩各的也不奇怪。但如果是玩真感情一样遵循传统,开放是建立在没有真感情的责任前提条件下。”
两个女孩也不打牌了,各自抓了衣裤穿上,末了在沙发上坐着,只跟陈依聊天说话。
“我们还以为S市很开放新潮随便乱搞的呢。”
“没有的事情。”陈依回答着把牌收了,给两个女孩分别沏了茶水,她们喝了就问是什么茶叶,直说很香。这么喝着茶水听陈依说S市的事情,两个女孩都非常认真专注,似乎对他的话非常信任。
“原来是这样……小地方就是不好,就听外面打工回来的胡说,靠近S市的一些杂质上写的都很离谱,让人以为S市都那样呢。”一个女孩说罢,另一个女孩又接口道“听你这么说,你有女朋友又是玩真感情我们这样勾引你就很不应该了。”
“是啊。如果我单身或者跟女朋友没有承诺只是因为孤单随便凑合在一起就另说,现在这样是必须有责任感的,我对她不忠诚又怎么能要求她对我忠诚?那么所谓的真感情也就无从谈起,无从区别于玩乐了。”
“你说的对!想法真特别,真感情也随便玩跟逢场作戏没区别了。”
另一个女孩道“陈依,我们以后还能找你玩吗?你放心,现在明白了以后不会像刚才那样啦。”
“当然可以。”陈依说罢又问她们“毕业后不打算考大学吗?”
“不!”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一个女孩迫不及待的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高中毕业就到S市工作。也不是想发财什么的,就是不想一辈子在这种小县城当没见识的人。只想能找份过得去的工作,能当白领就最好了。看看繁华大都市的高楼大厦,看看XX之窗的景色,假期时一块到处旅游看看祖国的壮丽山河。遇到喜欢的帅哥处着寻些开心,一辈子潇洒自在。总比窝在这种站山头望眼全城的小地方强。”
另一个接话道“是啊!你在S市长大可能不觉得,但我们在这里长大感受很深刻。小地方,人都爱计较,思想也不开放。看学校多少人说我们两姐妹的风言风语。其实我们又没害人又没欺骗谁的感情。个人想法不同而已,我们就觉得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还是你们大城市的人好,真感情就归真感情谈,逢场作戏就另算,两不冲突,高兴在一起,不高兴各过各的生活谁也不恨谁。”
“哪里的人都差不多,一样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一样有斤斤计较的,一样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都是人。”
“也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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