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卿却还是难受着,低声道:“ ,我的好 ,我……”
甄玉俯身看他道:“要不,还是唤周姨娘来吧?”
王正卿吓一跳,放着如花美男在她跟前,她还惦记周姨娘,这可怎么办?
“ ,咱们还是睡觉吧!”王正卿一想,起码今晚能同一个被窝了,也算进一步呢!
甄玉“嗯”了一声,背对王正卿躺进被窝中,任王正卿从后搂着她。
王正卿犹自不死心,坚硬处抵在甄玉 上,寻着空隙探来探去。
甄玉不动,任王正卿作着试探,心下却诧异,咦,老子这种想要又不想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王正卿又伸手环过去,握住甄玉胸口丰盈处,见甄玉没有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大手游走着,一路向下探去,探到大腿处,一抬甄玉的腿,把她的腿抬高了,另一头,他的坚硬处隔着衣裳,探进甄玉幽深处,蠢蠢欲动。
甄玉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一侧身,狠狠推开王正卿,吼道:“回你的书房去。”
“我保证不再乱动了,就让我睡在这儿罢!”王正卿这回果然不再动了。
两人折腾了半晚,究竟有些累了,一时安静下来,隔得一会,倒也睡着了。
王正卿因要早朝,第二日很早就起来了,只让人不要吵醒甄玉,他自己悄悄出了房,到书房中洗漱吃早点,自行上朝去了。
甄玉醒来时,见得床上 ,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嗯,昨晚和三爷搂着睡了一晚哪!
胡嬷嬷进来收拾房间时,笑容满面,待见了那条染血的白帕子,忙拿盒子装了,心里直念佛,成亲一年多,终于圆房了,得空还得去庙里上香,保佑夫人早点有喜,生下一儿半女来,才能真正安心。
立夏和半荷也知道了喜讯,过后和胡嬷嬷聚首,三人已开始商议起婴儿衣裳的款式来。
立夏道:“若是一举怀上,便是明年夏未秋初产子,到时秋高气爽,气候正好呢,坐月子也不会太遭罪。”
半荷便低声道:“如此,婴儿衣裳还得多做些秋季的?”
胡嬷嬷笑道:“还有一年时间呢,且慢慢做,到时各个季节的小衣裳肯定全做齐了。”
甄玉这一天,却有些心神不属,那时在金沙庵醒来,虽失了忆,总觉得自己是喜欢女子的,并不喜欢男子,只是想不起往事,心中遗憾,一心要待恢复了记忆,再和王正卿摊牌。只是昨晚上和王正卿搂在一处,又好像不讨厌他,还挺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莫非,自己既喜欢女子,又喜欢男子?
甄玉思前想后,便令人去唤周含巧过来,想试试自己喜欢不喜欢周含巧。
自从田绾绾被送到庄子里,红袖被退回曾家,再至夏初柳被送回王府,周含巧一一看在眼中,噤若寒蝉,深怕自己会步她们后尘,哪一天就被送走了。这么一段时间,她只躲在房中做针线,连门也不敢出了,却是自己禁了自己的足。这会听得甄玉传喊,又惊又喜,只扶住春柔的肩膀,细声问传话的丫头道:“不知道三夫人唤我过去有何事呢?”
丫头道:“周姨娘过去就知道了。”
周含巧想起甄玉先前最喜欢她打扮得亮眼,一时忙忙打扮收拾一番,这才跟丫头到甄 中。
甄玉见周含巧来了,看她一眼,见她似是消瘦了一些,便道:“几日不见,怎么瘦成这样?谁亏待你不成?”
周含巧忙道:“没有谁亏待奴家。只是奴家这几日睡得不好,便瘦下去了。养养也就胖回来了。”
“哦,睡得不好?”甄玉只一想,便明白了,安慰她道:“你是自小服侍三爷的人,若没有犯错,自然不会被送走,安心罢!”
周含巧得了这句话,差点湿了眼眶,一时过去帮甄玉捶腿,尽心服侍。
甄玉半闭着眼,嗅得周含巧身上淡淡幽香,倒也心旷神怡,一时恍然,咦,我还真的既喜欢男子又喜欢女子哪!
周含巧侍候了甄玉半天,见甄玉待她跟以往并无不同,一时稍稍安下心来,或者,只要好好服侍夫人,便不会被送走罢?
至晚,王正卿回府,却是带来一个消息,说道唐晋明按甄玉所写的剧本,让王府戏班子精心排好了戏,把戏班子带到道观中,先演了一场戏给皇帝看,皇帝看完鼓了掌,说极精妙,夸了唐晋明一场,过后问剧本是谁写的?唐晋明答是状元夫人,皇帝却生了兴趣,已着礼部备礼,不日要赏赐甄玉的。
甄玉听完王正卿说的话,负手踱步道:“这么一来,皇上倒是先知道了我这个人,过些时万寿节,咱们献上渡仙盘和飞天鼎,没准皇上会召见咱们呢!那时候,倒能帮九江王说话了,不让三王爷专美。”
王正卿笑道:“正是这样。”
两人这里论着,皇帝唐习武却是看完戏后,有些意犹未尽,又让人呈了剧本,在灯下看了半晚,一时拍案道:“妙!”
在旁边服侍的小道姑见皇帝高兴,便凑趣道:“状元夫人能写出这样的剧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榜眼呢!”
唐习武再翻看剧本,不由哈哈笑道:“确实写得妙,如身临其景,像这里面写的女扮男装细节,比若束胸,穿高领衣,低了嗓子说话,再至学了男子挺首阔步,更衣时百般小心,睡觉时百般警醒等,诸般细节却是有趣。另一头,和男子在朝堂上论政,下朝后办事等,又透着写剧本的人有些见识的。”
小道姑在旁边大胆问道:“若我朝真有女子女扮男装,考中榜眼了,皇上会免了她欺君之罪吗?”
唐习武一愣,接着笑了,“剧本里那皇帝,是一个明君,却是免了女榜眼之罪,还赐婚下去,成全她和状元郎。若我朝真有女子考中榜眼,自然也要免她的罪,只我朝是不可能出现一个女榜眼的。”
小道姑指指剧本道:“里面没有说朝代,但瞧着规矩礼仪,极像是我朝。女榜眼,极像是状元夫人自己。”
唐习武哈哈笑了,一时兴起,让小道姑磨墨,亲笔拟旨,要封甄玉为棠国第一任女榜眼,领俸禄,赐官袍,年节和状元郎一同进官领宴等。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58
因近着万寿节;九江王诸事繁忙;更是离不得王正卿,因有两晚和王正卿在王府中议事;看看天晚,便留他在王府住下;只着人回王家报信。
甄玉那晚和王正卿纠缠;过后总有些怪怪的感觉,待见他两晚不回来,又松了口气。
三日后;王正卿才从九江王府中回家,待进了书房;就见侍书连滚带爬进来道:“三爷;三爷,宫中有公公来颁旨,已到府门外,老爷和老夫人已迎出去,喊三爷也快些出去迎接呢!”
王正卿一怔,现朝中各事,是三王监管,若有什么旨意,自己该提早知道的,怎么颁旨这么突然?事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莫非不是三王议定的旨意,而是道观那儿传来的圣旨?
王正卿匆匆赶到前院时,一队护卫护着颁旨的内侍已到了王家,进得大门,便站在正中间喊道:“圣旨到,请甄氏接旨!”
王揎听得圣旨是颁给甄玉的,不由看王正卿一眼,莫非是请封甄氏为诰命夫人的旨意?说起来,甄氏进门也一年多了,本就该请封诰命夫人了,可因事多,却是耽搁了下来。他这样想着,早喊人进去请甄玉出来。
王正卿一听是颁给甄玉的圣旨,却有些警醒,只从内侍和一众护卫脸上,却看不出旨意内容,一时低头寻思,听闻皇上颇喜欢 所写的剧本,或者这是封赏的旨意呢!
甄玉很快出来了,她也略诧异,却不及多想,忙跪接圣旨。
内侍眼见王家诸人到齐了,便打开圣旨念了起来。
众人一听圣旨内容是封甄玉为女榜眼,有俸禄,赐官袍,年节进宫领宴等,不由惊呆了。
甄玉先是不敢相信,接着大喜,这女傍眼虽没有实际权力,也不上任,但有俸禄,这就是说,光领钱不干活,还能进宫领宴,和夫婿一样风光!
一时念完圣旨,待甄玉上前接了旨,内侍这才笑呵呵道:“榜眼爷大喜!”
一介女子突然被封为女榜眼,再被内侍称呼为爷,这份殊荣,不是常人能得的。王家诸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甄玉心下感慨,隐隐的,却觉得自己当得此殊荣,一时笑着向内侍道谢,又请他进内奉茶。
王正卿虽意外,却又代甄玉欢喜,她本有榜眼之才,如今屈身为女子,一朝恢复记忆,如何甘心?现封了女榜眼,有了名份在此,以后同进同出,参议一些政事,到底也能拐着弯一展抱负。
宁老夫人回过神来,再看甄玉,突然就佩服起王揎的眼力来,当年自己一味反对,老爷却一直说 才貌双全,是一个不错的,一意要迎她当媳妇。不想应在今日啊!一府里出个状元已是够风光了,如今又出个女榜眼,岂不慕煞旁人?自己现下出门,不单能夸耀儿子,还能夸耀媳妇了!
王揎见内侍面熟,待请了对方喝茶,塞了红包,倒是打听出几句话来,这才知晓,原来是皇帝喜欢甄玉写的剧本,欣赏她的文采,说道可惜甄玉身为女子,若不然倒要赏个文官给她做做,后来兴起,便封了女榜眼。
送走内侍,王揎和宁老夫人便喊了王正卿和甄玉到房中说话,这么一个时候,他们看甄玉却是特别顺眼,嘱了许多话,又让王正卿体贴着妻室,多些陪伴云云。
待回了房,王正卿便笑着向甄玉施礼道:“见过榜眼爷!”
甄玉回礼道:“状元爷免礼!”
两人相视一笑归了座,一时立夏奉上茶来,开口讨赏,笑道:“榜眼爷大喜,一众人全等着赏钱呢,却半天没有动静,可不能这样小气。”
甄玉不由笑了,吩咐立夏开箱拿赏钱赏一众下人,又道:“这院子里服侍的,全加厚一倍。转头你和半荷胡嬷嬷,我另有厚赏的,不会少了你们。”
立夏笑着道谢,欢天喜地去开箱拿赏钱,又登记在册,忙得不亦乐乎。
这里甄玉笑向王正卿道:“还没拿俸禄呢,先费了我不少赏钱。”
王正卿笑道:“你这会先心疼起赏银来,接着做新衣,宴客,人来客往应酬,银子水一样花出去,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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