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酃祈霖冷冷地问道。
“你告诉我那个女人住在什么地方,把她让给我,我替你在父皇面前开脱,保你无罪,你看怎么样?”
酃祈霖冷笑地看着他:“就凭你?你能有那个本事,太子之位就不会被别人所得。”
“你!” 酃世仁恼羞成怒,“敬酒不吃吃乏酒,你就好好地享受这些刑罚吧,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来人,大刑伺候!”
就在酃祈霖几度昏迷又被凉水浇醒之后,耳边听到有人高喝:“皇上驾到!”
一身明黄色,一如既往的儒雅,脸上没了病容,却是冷若冰霜。见到倒在血泊和污水中的酃祈霖,他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但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他招了吗?”
跪在地上的酃世仁低头道:“还没有。”
“太子呢?”
“他有事出去了。”
“你们真让朕失望,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查出来,除了用刑,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朕要的是证据,不是屈打成招!传太医,赶紧救治安王!” 宣阳帝显然动了怒。
“谢谢父皇,请父皇明查,儿臣真的没有反叛之心。” 酃祈霖声音微弱地说完,人又昏了过去。
酃祈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的王府,在他的床前,竟站着高高矮矮的一群男孩子。
“你们这个时候到这里干什么,快回去,别受七哥的牵连。” 酃祈霖开口就撵他们走。
“都怨我们,若不是我们求父皇让七哥教我们练武,七哥就不会被人冤枉。” 十二皇子懊悔地说道。
酃世逸眼睛红红的:“父皇问过我们,问你平时对我们都说什么话,我们都照实说了,没有说你坏话,你伤好后,还继续教我们武功好不好?”
酃祈霖苦笑:“如果七哥还能活到那时候,我就继续教你们。”
“七哥,你放心,父皇已经说了,你没有罪。” 酃世逸连忙说道。
李月走了过来:“各位皇子小主子,你们也看到了,王爷伤成这样,需要静心休养,你们先回宫,等王爷伤好后,再来看他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年龄较大的九皇子说道:“七哥醒了,我们回去吧,好向父皇禀报,免得父皇担心。”
见人都离开,酃祈霖立刻变了脸,一脸哭像:“月,你的药怎么不那么好使,我好痛。”
李月气哼哼地说道:“看你被打成什么样?能不痛吗,今天若不是皇上到的及时,估计你的命都没了。”
“父皇今天怎么到了那里?” 酃祈霖奇怪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 李月随口答道,眼睛却没有看他。
“是你去找的父皇?” 酃祈霖立刻猜出了原因,“你怎么那么傻,如果父皇不答应,你就得被抓,到时候谁能救你。”
“我在赌他不想让你死,如果他有那心,我会先杀了他,然后救你走,逼你反了。” 李月的神情狠绝。
酃祈霖叹口气:“你就是不听话,还好父皇听了你的话。”
宣阳帝重新上朝管事,但对酃世盛的态度不像从前,好多过去交给酃世盛办的事情都交给伤好后的酃祈霖去做。
经历了这件事,人们眼中的酃祈霖也发生了变化,参与朝政的事变得积极,很有自己的主见,并且敢向宣阳帝提出自己的主张,而宣阳帝看上去对他的这个变化很满意。
师聪做为丞相,扮演着过去林靖国的角色,而他以前的职位竟给了星云齐,可见宣阳帝对星云齐的看重。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整个朝政在宣阳帝的主持下,一切恢复正常,表面上风平浪静。
深夜皇宫,一个人影闪进了已经没有人的上书房,过了约半注香的时间,那人离开了上书房。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找到那个东西吗?” 酃祈霖见李月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李月边脱衣服边说道:“找到了,你父皇已经决定把皇位传给谁了。”
酃祈霖一怔:“是谁?”
“猜猜。” 李月卖着关子。
“反正不会是我。” 酃祈霖在床上把身体向后一仰,半靠在床头。
“猜一下,我想看一下,你这个未来的皇帝和现在的皇帝会不会想到一块儿。”
酃祈霖闭上眼睛,开始冥思苦想起来。过了好长一会儿,李月那边已经的澡都快洗完,酃祈霖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跳下床,几步到了洗浴室:“云妃的儿子,对不对?”
李月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几乎不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想到是他?”
酃祈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有些兴奋地说道:“我终于明白父皇在做什么。”
李月不解地看着他:“你明白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辅佐新皇的人应该就是我。”
李月感慨道:“这天下的确就该你来做,要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皇上会做这样的安排。”
“你说,如果太子知道这件事,他该怎样做?”
李月道:“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做,因为我是无法了解你们这些比别人多长好几个心眼的人的想法,但要是给我,我会逼宫。”
酃祈霖道:“父皇现在对太子故意冷淡,就是在逼他这样做,但他的做法太温和,我想,我该帮他一把。”
李月突然明白了一切,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是说从皇上封太子那天起,就一直在布一个局,目标是太子?”
酃祈霖摇摇头:“封太子的事是被逼无奈,从有人诬陷我开始,就是局了,父皇是通过这个来看每个人的表现,只是我是那个受苦的角色,但我通过了他的考验,而太子没有通过。”
李月从浴桶里出来,酃祈霖拿过浴巾,替他披上,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替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拥着他向寝屋走去。
李月叹道:“这哪里是父子,哪有父亲这么算计儿子的。”
酃祈霖苦笑:“你说错了,父皇这样做,就是为了他的其他儿子,也算用心良苦。”
“那你怎么办?就这么认了,不做皇帝?”
“你同意吗?”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样做,我就把你绑到龙椅上。”
“说这话的人应该不是你一个。” 酃祈霖笑的有些得意。
“说吧,你想怎样做?”
酃祈霖却是缠上了李月:“今天让我尽兴。”
“我什么时候能阻止你?”
酃祈霖已经将手伸到李月的下面,李月连忙向后躲开:“你又弄那里,都是你,总是碰那里,那伤口也长不上了。”
酃祈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真好吃。”
然后,他蹙了下眉:“那里又快出血了。”
李月的脸垮了下来:“我该不会是变成女人了,怎么也象女人似的有了月信?”
现在,下面伤口处的出血已经由最开始的不定期,变得有了规律,即使是没有出血时,那里也会有东西象外流,所以,当初放瘀血时切开的地方,再也长不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酃祈霖对那里开始喜欢上,他竟可以凭借流出的液体的滋味判断出他什么时候又要出血。
对酃祈霖的这些举动,李月既喜欢,也无奈。
自己的这个身体自从没了易颜蛊,变得莫名其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阴阳人,可对照书里写的,他又对不上号,好在酃祈霖直到现在也没有对他有任何嫌弃,仍然把他身体的一切都当成宝一样的喜欢。
酃祈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这可是好事,你自己是女人,就不用总想替我找女人。”
李月恼怒地看着他:“你这么说?今晚你自己睡觉,我回我自己的屋去。”
酃祈霖搂紧了他:“没有你在旁边,我睡不着。”
李月叹口气,说道:“你是让我给惯坏了,就你这样,将来该怎样当皇帝。”
酃祈霖一点都不在乎地说道:“一样得你搂着我才能睡着。”
说着,便将李月压在了身下,唇吻了上去。
吃饱餍足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还埋在李月的体内,不想撤出。
“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法把它留在里面睡觉?要是能让它呆在里面,永远都不出来,那该多好。”
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的李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有能耐就叫它永远别软下去,就那么硬挺着,那它就不用出来了。”
酃祈霖嘻嘻笑着说道:“你去给打听一下,看有没有那种可以让它永远都能硬的武功,我一定好好练。”
李月闭着眼睛:“要学,你就自己去打听去,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
“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下面要怎样去做了?”
“明天再说吧。” 李月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快就睡着了。” 酃祈霖把头习惯地向他的怀里一靠,也闭上了眼睛。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怪,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师敏自己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动作舒缓优雅,看得李月心里又翻起惋惜之情。
多么好的一个女子,小子怎么就是看不上。
“我是想请你看看我为你画的像。” 轻轻的语音柔和平静。
“你为我画像?这是为什么?” 李月疑惑地问。
师敏站起身,从书柜上拿出两个画轴,先打开了一个,黑黑的脸,侍卫的服装,李月一看就知道是自己。
“太子妃把我画得好象。” 李月赞赏道。
师敏抬头对他嫣然浅笑:“那你再看这一幅。”
画纸慢慢打开,一个绝色女子栩栩如生地跃然其上,李月滞了一下,声音不自然地说道:“她是王爷在边关认识的那个女人。”
“她叫李月,是吧?” 师敏似乎是在随口问道。
“是,她和我同名。” 李月已经感觉道师敏的话中有话。
“只是同名?难到不是同人?” 师敏的声音还是很轻,看语气却变得有逼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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