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硬生生的回一句,果然是唱戏的好料,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温柔体贴早就烟消云散,萧卿墨嘴角微勾,“怎么,想要跟本王道歉了?”
道歉?真是开玩笑,她只是提醒他该骑着马赶紧奔回王府去陪他的呂微澜而已。
咦?他怎么似乎并没有想要从马车里出去的意思,反而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假寐,真是反叫浅夏摸不着头脑了。
既如此,那她就继续提醒好了。
“王爷,那吕皓冥既是吕侧妃的兄长,但怎么觉的你们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呢?”她都提到呂微澜了,看他如何反应。
“是微澜兄长又如何,本王与他不熟!”轻描淡写一句话,萧卿墨的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后背闲适的靠着座椅,修长的双腿寻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斜侧着交叠在一起。霎时,原本还觉得蛮宽敞的轿厢就显得局促了起来。而他那两条腿随着马车的颠簸,还有意无意的碰触着浅夏紧紧蜷缩在角落的双腿。
嫌恶的浑身发毛,浅夏终于忍无可忍的直接道明自己的意思:“王爷,您不是应该急着回去陪吕侧妃么,何故还在这儿优哉游哉的坐马车?”
“本王的王妃果然大度得很呐!”阴恻恻的声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寒风,萧卿墨心头闪过一阵恼怒,这也才明白她连番着主动跟自己说话的目的。长腿微收,整个人倾身将浅夏堵在角落中,狭长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才是妖孽
萧卿墨长腿微收,整个人倾身将浅夏堵在角落中,狭长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王妃难道是在抗议本王昨夜没有好好的待你,因而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你做什么?”瑟缩着身子,浅夏防备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肩,满含戒备的瞪着他,这个臭男人,这一世还真不知脑门哪里磕坏了,言行举止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本王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就算是想要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能逃避吗?”怒火中烧,这女人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见流氓痞子一般的毫不掩藏自己的嫌恶,这感觉就像是自己会对她用强似的。
想他萧卿墨,堂堂大禺朝的王爷,承袭了已故母妃的绝色和当今圣上睿智与倜傥,不需要自满的说是整个朝野的女子都巴望着得他青眼,但是至少在京城大半的待嫁女子都想要成为他王府中的一员,哪怕只是小妾也都甘愿。可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自昨天的踢轿开始,处处都表现出了对他的不屑。
他严重的怀疑,不光光是他不小心踢进轿厢中所挨的那一脚,包含火盆的意外事件,估摸着也是她故意为之的。
越想越火大,狭长眼眸中的烈焰也越聚越多,已经伸至她颈脖的大掌有着想要一把将她活活掐死的冲动。可是,当他的眸光对上她即使出现了恐惧,却依旧没有半分退让的氤氲水眸时,身体的某一处竟然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喉间一紧,呼吸都不自主的变得急促了起来,像是看见了正在觅食的猎豹发现了猎物一般狂咽了一口口水。
原本想要掐她咽喉的大掌转为托住她意识到危险而闪躲的纤巧下颌,紧跟着,嗜血的双唇饥渴的覆上她充满了诱惑力的唇瓣。趁着她一声低呼小嘴微张时,舌尖毫不客气的进攻入她的檀口,汲取甜美香凝的同时满足的自喉间逸出一声低吼,挑起她闪躲的丁香小舌,决意厮缠到底。
同一时间,另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片刻惊愣之后立即反抗的柔荑,牢牢的反钳在她的背后,令的她痛苦的挺高了身子,却是更加方便了他的掠夺。
这个混账男人又占自己的便宜!
唇瓣被堵,浅夏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断续声音,却不知道,这样的无意识的娇吟更是激起男人本能兽性的催。情剂,而她不断抗拒着的扭动的身子越发助长了黝黯火苗的猛窜。
“你这个小妖精!”压下身子将不停挣扎的浅夏彻底压在座椅上,有力的双腿牢牢的禁锢住她纤细的玉体,趁着让她稍喘一口气的空挡,亲昵的呢喃一句,竟分辨不出自己是何种心理。
“你才是妖······唔······”孽——
终于因为能够呼吸到空气而猛地吸了一口气的浅夏张口就要骂人,才说出四个字,已经红肿的双唇又被吸附住。
臭女人在做什么
终于因为能够呼吸到空气而猛地吸了一口气的浅夏张口就要骂人,才说出四个字,已经红肿的双唇又被吸附住,这个杀千刀的臭男人居然还故意的用齿尖磨蹭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霎时,一道陌生的酥麻感觉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身子也不听控制的轻轻颤栗了起来。
不争气的身子!浅夏又羞又恼,奈何男女体力有别,她被他死死的压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何谈抗拒。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敏感的身体也有着一种不知名的疲软,仿似就要沉溺在深不见底的池水中了。此时,就连手腕上的伤口传来的微微疼痛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久历情场,萧卿墨自然是感觉到了浅夏的身体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将她征服了的愉悦霎时溢满心头,紧绷的身子在感觉到她的臣服之后,愈加的亢奋起来。
饥渴的双唇缓缓移向她柔嫩的耳垂,没有意外的又感受到她的一阵轻颤,火热的大掌更是不再有耐心的解开了她脖颈和胸前的盘扣,许多年不曾有过的一如少年时的紧张的探向她挺立的浑圆,柔滑细腻如瓷般的肌肤和顶端因为动情而悄然绽放的蓓leí,令他也不由得满足的颤栗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大色狼,明明不喜欢她,却还要碰触她,神智已经被他挑。逗的渐渐迷糊的浅夏把持着最后的一份理性,趁着他的另一只手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缓缓移至腰间正欲解开她腰间的系带的时候,得到自由的双手用足了力气,对着他的头用力的往轿厢的一侧推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情yù冲脑,完全没有防备的萧卿墨一个猝不及防,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轿厢的框架上,虽然没有眼冒金星,但至少也疼的够呛。
“小姐,出什么事了?”
“你个臭女人在做什么?”
轿厢外传来的筱汐和筱蓝担忧的声音被恼羞成怒而同时暴喝一声的萧卿墨的声音给掩盖。
“我才要问你,你想要做什么呢?”毫不示弱的呛声回去,娇红着脸的羞臊模样,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裳,浅夏质问出声,却觉音调娇柔,透着丝丝柔媚,真恨不得再狠狠的踢上他几脚泄一下愤。
一边揉着被撞疼的脑袋,萧卿墨一边愤恨的看着她手脚伶俐的很快的整理好了衣衫,虽然她娇艳的绝色脸庞和脖颈间隐隐约约的红痕依旧刺激着他的某处昂扬并没有消退的意思。但奋起的亢奋被忽然打断,总归有诸多的不爽和埋怨,也就再不愿碰壁的去碰她了,赌气的靠在一隅,闭上眼眸养神,顺便平复一下激昂的躁动。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当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她心里会有多难受了。
“小姐?”外面又传来筱蓝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却又万分担心,因为王爷方才的那一声怒吼着实让她们担心自家小姐会不会在马车上被杀人灭迹了。
商浅夏,你别得寸进尺
“没什么事,是王爷不小心睡着了撞到了头而已!”正襟危坐,即便此时的萧卿墨看来是不会对她再无理了,浅夏还是时刻保持着警觉,不让这个登徒子再有机可趁!
“是!”小姐还安在就好,筱蓝和筱汐倒是没有太在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卿墨却是非常不满的睁开眼睛瞪着百般防备的浅夏:“本王不小心睡着撞着头了,王妃可还真敢说啊!”
“不然,难道是要浅夏当着大家的面说,王爷您色yù熏心,意图在马车上强了我么?”不屑的瞪视着他,浅夏毫不畏惧,呃,虽然方才确实是有些担心和害怕的,“王爷您觉得无碍,浅夏我却是没脸说出口呢!”
“你~伶牙俐齿,看来坊间传言不可靠!”居然敢说他色yù熏心?那还不是她一副娇媚的仪态,勾得他一时失控?不消说府里还有好几个父皇亲赐的侍妾,就是真心与自己相恋的微澜也正巴望着自己早些回去与她圆迟了一日的房,这女人却是将他当成了毒蝎猛兽避之不及,当真是够会打击人的。
等等!微澜!他——居然忘记了今日出门前与微澜的约定了?难道,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么?还是她对他用了什么巫蛊之术,令得他与她在一起,便忘记了微澜的存在,忘记了与微澜定下的约定和誓言?
心头微颤,想要狠狠的质问她,却最终因为是自己的转变而颓然。
“坊间传言本来就不可靠,堂堂晋卿王爷居然会相信那些吗?”轻蔑的瞥他一眼,浅夏嗤笑一声道,“浅夏就不信,所以,如今见到王爷的这副德行,浅夏并不吃惊!”
德行?居然说他的德行!萧卿墨气得牙根直痒痒:“商浅夏,你别得寸进尺!”
“王爷息怒,浅夏可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后王爷想要一正名声,就该洁身自好,莫要得寸进尺!”趁此时机,在他死要面子的时候,绝了他以后侵犯自己的念头。
“你······好好好!商浅夏,你给本王记着,本王日后就算是yù huō焚身而死,也绝不会碰你半根汗毛!”萧卿墨只觉自己要是再与她同处一室,绝对会被气得吐出血来,当即,掀开轿帘大声叫道,“喱夜,牵马过来!”
“是!王爷!”名唤喱夜的小厮是萧卿墨的贴身小厮,他正纳闷着王爷不是说了一出宫就骑马回府的,怎么却是上了马车后就不见下来。方才又听王妃道是王爷睡着了磕碰了头了,还想着王爷一定是喝多了酒困了,可这会儿,眼看着就快要到府了,却还要让他牵马过来,真是让他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赌气的再也不看浅夏一眼,萧卿墨纵跃下马车,随后又飞身上马,还没狂奔几步,自家府院大门就近在眼前,着实让他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
随手将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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