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穷人家甚至吃不上饭,卖儿卖女是常有的事;媚园的姑娘们就全都是孤儿,十几年前她们被袼耳丞相收养,长大后就成立了媚园,赚钱资助跟她们一样的,被家人为生活所迫抛弃的孩子。
媚园是袼耳成立的,他的初衷在于替他们婆罗国集资,可是想不到自己在冀国久了,便对这儿的人民产生感情,将媚园的所有收入都用于资助穷人上。这也使他愧对婆罗国。
☆、奉旨承欢王妃要逃婚 (8)
媚园是袼耳成立的,他的初衷在于替他们婆罗国集资,可是想不到自己在冀国久了,便对这儿的人民产生感情,将媚园的所有收入都用于资助穷人上。这也使他愧对婆罗国。
最令他生气的事,连自己的女儿粉卉竟然瞒着他三天两头往媚园里钻,后来他发现了,鞭打管教也是无济于事,她只用一句“在家里太无聊了”来打发他,到最后只有任由她为所欲为了。
但是勒令她不得以女装打扮,只能以差役的身份在媚园里打打零工聊以打发时间。
袼耳挥挥手,让管家下去,走廊上只有他与女儿两个人。
“爹!……”父亲有什么事向来都不避管家的,这使粉卉狐疑凝重。
“你先看看这个诏书。”
他把黄色绸布的册妃诏书塞到女儿手上。
粉卉大致看了之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得出一个结论:“我又不是深海宫的人。怪了。”
随后又呱呱地叫起来:
“爹!你答应过我让我一辈子倍在你身边的。爹!我才不要去侍候那些臭男人呢,即使他的身份是尊贵的太子。”
她老父溺爱地睨了她一眼:“在王宫里要是你这么说话,恐怕二话不说,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这话使粉卉脖子一缩,打了个冷颤。
“爹!怎么办?……”她明白圣旨是不可违抗的。
“眼下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袼耳露出一副严肃的态度。
“哪两条?”她焦急地想知道。
☆、不用叛祖忘宗
“眼下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袼耳露出一副严肃的态度。
“哪两条?”她焦急地想知道。
“第一,遵旨,这样你就得改掉你那些恶劣的脾性,否则在王宫里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快点说第二条吧,或许比较适合我。”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死。抗旨就要被处死。我们父女抱着一起死。”
他倒希望女儿选择后者,这样他就不用叛祖忘宗了。
“爹!我不要你死!……”
她抱住爹爹。
处死这种话是很严重的,她的眼泪马上有种夺眶而出的冲动。
“婚事……什么时候举行?”
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她想知道全部。
“三天后,太子会站在王宫门口迎接你。”
“为什么?”
她一下子从父亲怀中抬起头:
“我们冀国的礼仪,都是新郎到新娘家迎娶的。”
“谁叫他是太子,而你不是深海宫的人呢?”
粉卉马上有种被漠视了的感觉,她宁愿她嫁的是普通的男人。这样就能够得到作为一个女子,出嫁的最高的待遇。
嫁给太子,她可以想象被锁在王宫的自己,生活有多无趣。
自己在这个无拘无束的丞相府都嫌闷了,何况是王宫呢。
事情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就此定下。
为了女儿,袼耳最终选择了效忠冀国,与婆罗国切断关系。
不过他有点担心,婆罗国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为了准备大婚的事,袼粉卉被勒令不得踏出丞相府半步。更是有几家远近驰名,一流裁缝的衣坊天天送一大堆绫罗绸缎来给她试穿。
那些手工精巧的衣服美是够美了,穿上了象个天仙下凡似的,可是价钱却贵得吓人。光一件,就是媚园一个月的收入不止,害袼粉卉穿在身上怪心痛的,连走路都不免小心冀冀,生怕粗心地把衣服弄褶了。
☆、长得脆稚可爱
那些手工精巧的衣服美是够美了,穿上了象个天仙下凡似的,可是价钱却贵得吓人。光一件,就是媚园一个月的收入不止,害袼粉卉穿在身上怪心痛的,连走路都不免小心冀冀,生怕粗心地把衣服弄褶了。
为了改掉女儿那些恶习,让她当一个称职的太子妃,在这几天内丞相袼耳是打算不吃不睡,也要把女儿属于大家闺秀的那一股韵味给勾出来。
让她试穿各种风情万种的衣服!请媚园的姑娘来教她摆出各种缭人却不失优雅的姿势!
可是效果却是令他头疼的,他就不明白自小就长得脆稚可爱,娇态十足的女儿,怎么经过几年男装的洗礼,严然成了一个小男孩儿了?
“爹!我不要练了嘛,不要练了……”袼粉卉不依地抗议着。
“不练?怎么行!”丞相怒眼横瞪:
“总之,你给我好好练。爹爹还有事,就先去办事了。”
“呜……,爹,……”粉卉想叫住爹爹的身子,但他已经走远了。
“好啦好啦!继续练……”
旁边几个教导她礼仪的姑娘说。
从昨天接到圣旨开始,她爹就把媚园的所有头牌都请来了,平时不让她接触那些姑娘,说她们的仪态太妖艳了,不适合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可这会儿,偏偏发什么神经,说她要是学不来个二三分,就不用吃饭了。
什么嘛!以为媚园的姑娘那股妩态是很好模仿的吗?
她照足姑娘们的教导,嗲声嗲气地说话,走路莲步轻移,可是姑娘们和爹爹都说她学得不像!
天呀!她不要了啦。头上顶个水盆,腰间被两块矫正木板前后夹攻着,她脚下一个踉跄,头上的水盆把自己淋了一身不打紧,而且身子一歪,腰还好象被扭到了。
呜……!她好命若喔。
☆、你这样的美人
天呀!她不要了啦。头上顶个水盆,腰间被两块矫正木板前后夹攻着,她脚下一个踉跄,头上的水盆把自己淋了一身不打紧,而且身子一歪,腰还好象被扭到了。
呜……!她好命若喔。
“哎!研玉,”粉卉对旁边一个杏眼粉腮,肌肤赛雪,且眼波流转之间妩态横生的姑娘说,“要是那个太子喜欢你这样的美人,干脆封你为太子妃得了。又何必让一群人都煞费苦心呢。”
她嘟起小嘴咕哝,把矫正木板“咔”一声拆了下来。
哗,她的腰呀,痛死了。这种酷刑还要忍受多久啊!天!
“哎!我哪有这个命呀!”
妍玉站了起来,她是媚园的头牌。
昨天知道袼粉卉被封为太子妃,并且丞相请她来教导粉卉的仪态时,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要知道,王族娶妻的对象都是深海宫的人。
况且她更不明白的是承相一向就反对她们和粉卉过密接触,怎么这会儿反倒请她们来教习了?难道承相之意是把粉卉训练成一个男人杀手,把太子迷得神昏颤倒吗?也难怪承相有这个意思,未经人事的粉卉简直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丫头。
“粉卉呀!”
妍玉一手搭在粉卉肩上:
“我总算了解丞相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你这丫头,要是不能讨太子欢心,被休了回来,可把丞相府和媚园的脸都丢光了。”自小就与粉卉厮混熟了,妍玉也并没有把粉卉当成高不可攀的丞相千金,反倒,粉卉老爱跑媚园里打零工,她几乎把她当头丫使了。
“我爹这个人也怪了。”
粉卉捶着自己累透了的身体,“要是有意让我成为一个仪态万千的姑娘家,就早说嘛。我就不会打零工,当个丫头似的被使来使去了。勾引男人?哼!要是我也象你们这样,肯定也当仁不让。”
☆、仪态万千
粉卉捶着自己累透了的身体,“要是有意让我成为一个仪态万千的姑娘家,就早说嘛。我就不会打零工,当个丫头似的被使来使去了。勾引男人?哼!要是我也象你们这样,肯定也当仁不让。”
从小到大,她就坚决打定主意不嫁人的,她爹也就随她意放牛吃草了。
突然,接到被封为太子妃的诏书,不单她自己不能适应,就是她爹也被弄得措手不及。
想想,她这副样子要是送进王宫里不被马上退货才怪呢。
于是请媚园的姑娘们来训练她,便迫在眉睫了,起码也能应付应付太子嘛。
“哎!”妍玉叹了一口气,上下打量着粉卉:
“要是这样下去,肯定达不到老爷的要求。”
“那要怎么样嘛,我已经尽力了。”
粉卉佯怒地噘起小嘴。
“咦!……”
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妍玉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一个主意:
“百练不如一试。”
“什么意思?”粉卉不懂。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
还有两天,就要成亲,从此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度过……如果不是为了国家,冀咒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不想让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占据自己的心,他从玄冰座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几个宫女给他送上茶点,但他没有心情吃,挥挥手让她们全都退下去了。
“贞悠。”他唤着他贴身侍卫的名字。
马上,一个佩剑的浓眉年轻男子进来了。
“太子!”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安乐王……”他说了这几个字,眉心轻蹙,就不再说下去了。
☆、没由来一股心痛
“太子!”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安乐王……”他说了这几个字,眉心轻蹙,就不再说下去了。
多年来的相处,贞悠已经懂得他的意思,他回答说:“安乐王上个月出宫之后都没有回来。”
冀咒的情绪起了波动,“安乐王妃……”
想到她一个人孤单地面对冷清的王宫,他就没由来一股心痛,怜惜。
可是她都已经是安乐王妃了,他还可以做什么呢?
“太子要不要请安乐王妃过来聊聊天?”
“你认为合时宜吗?”他不答反问,然后敛着神色,不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冀国王城内,一辆豪华的马车达达地驶在幕色笼罩的大街上,王城的夜市可说是多姿多彩,各色小贩,各种零食,及生活用品的交易、叫卖……弄得整条大街热热闹闹,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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