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
“送入洞房!”
…
府内热闹,不知何时府外已被重重官兵包围着。
“皇上驾到!”
正欢庆的人群,跑出酒桌,所有人跪地相迎。
“将这些逆臣押回宫!朕要亲自审问!”皇帝龙颜大怒,一声令下,官兵迅速围住跪地的所有人。
红烛高照,鸳鸯绣枕,暖帐温床。新娘危坐,静静等待。房门开了,有人进来,将房门反锁。
新年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拧着袖子。盖头掀起,颜如意摹地起身怒道:“顾文浩,你太过分了,这是我的…”
“这是你和朱潇尘的洞房,我知道。”顾文浩紧紧地盯着颜如意的脸,笑道:“他来不了了,我代替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颜如意不想看到顾文浩那奸邪的笑,绕过面前这个人走向房门。顾文浩把她拉回来,扔到床上。颜如意怒了,运功想教训这个无礼之徒,却发现自己功力尽失,惊道:“我何时中了化功散?”
“抱歉,在我掀开你的盖头时,不小心撒了化功散。”顾文浩狡黠地笑着,把颜如意从床上拉起来,道:“朱潇尘能掐会算,计谋那么多,怎么就忽略了洞房这一招?他是太放心你的武功,还是太自负了?认为我不能反败为胜?”
“放手!你太无礼了!”颜如意使劲推开他的手,却掰不动。
“我想得到的东西,绝不拱手让人!”顾文浩道,“记清楚了,你是我的!我才是你丈夫!”
使劲地拍打,对他来说只是按摩,她只能紧闭双唇,咬紧牙关不让她吻。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捏开她的嘴,将自己的舌伸进去,寻找她的柔软之物,狠狠地吮吸着…
“玉…嗯…”颜如意想把玉兮剑唤来,舌头受阻,一直被顾文浩侵占着。
推上床,撕扯着她的衣裳,却一直不离她的口。
“想叫那把剑帮忙是吗?”顾文浩捏着她的嘴,不让她有机会讲话,道:“做了我女人再说!”又将舌头探进去,吮着她的舌,不让她说话。
衣裳褪尽。。。
他的坚硬已抵着她的下面,随着一阵剧痛,他已破了她的处,攻进去。。。
颜如意泪湿绣枕,绝望地望着罗帐,挣扎已无益,他已经深深地进了她的身体,缓缓地驱动着,胀得她难受。
他突然停住,留在她身体,等待她疼痛的缓和,十几秒后,他扣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动起来。。。
“别忍着…叫出来…”他松开她的嘴,下身深入浅出,速度渐快。她失声叫出来:“呃。。嗯。。呃…我…呃…不会…嗯…放…呃…过…嗯…呃…你!”
“你要杀了你的丈夫吗?嗯?”顾文浩听着她软软的叫骂声,伴随着那份**声,更是激情万丈,加快速度冲刺。
“放开声音,叫出来…”他双手紧扣她的腰,由首至根,深深地冲进去,直进直出,直出直进…
“停下…呃…停…”
“停不了…”他揉着她的两座柔软山峰,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已失控…
她咬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着,他还是没停下来,直到她昏过去,他才停下,却依然留在她体内不走。
“顾文浩,我恨你!”被他狠狠地吻醒,她悠悠地睁开眼睛,发现下身还抵着他的坚硬之物。
“嘘,我们继续…”他毫不厌足,扭动一下,慢慢地抽出来,又狠狠地戳进去…速度渐快,渐快,她紧攥着绣枕、罗帐,咬唇任他强攻…终究还是忍不住,娇喘叫出声:“呃。。。呃。。。”
………。
“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好。”顾文浩点了她的穴道,看着她完美的**,又觉热血沸腾,但他克制了,帮她穿好衣服,邪笑道:“我才是你丈夫,跟我走!”
啪!一声重响!十足的力气,狠狠地,重重地打在顾文浩的脸上!颜如意摹地跳下床,恨恨地瞪着顾文浩,喊了一声玉兮剑!咻!玉兮剑破窗进来,落入她手中,她狠出一剑,顾文浩没有避开,硬生生地让剑刺入胸膛。
“死在你手里,我没有遗憾。”顾文浩握着玉兮剑,让剑刺得更深。
颜如意怔住了,恨恨地瞪着他,很想刺穿他的身体,却止住手中的剑,凄苦笑道:“震天珠说得没错,我将与二哥天各一方,未能成眷属!原来是拜你所赐!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顾文浩,不要以为得到我的人,就可以得到我的心!我的心永远爱着朱潇尘!此生,我不会再见你们两个!”
人儿归去(大结局)
“如意…别走…”顾文浩负伤追到窗口,颜如意已消失在黑夜中。
心,空空落落。
他知道,一次的缠绵换来的是此生的遗憾,她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因此嫁给他。他悔恨自己为何不多忍耐些时日,只要朱潇尘被处死,她死心了自然会喜欢上他!
可他今晚像着了魔,看到她新娘的装扮,他便控制不住内心的狂野激情,只想占有她。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我绝不会伤害你…”顾文浩松开掩着伤口的手,觉得身上的伤再痛也不及心痛。
月光皎洁,万家灯火灿烂,展示着京城的繁华似锦。
只有城门是紧闭的,安静的,没有一丝活力。
“什么人?”城头守卫大喝一声,隐藏在暗处的兵立即现身,张弓对着城下的孤零零的呆立的女子。
她怔怔地望着面前那扇紧闭的城门,人在秋风中,瑟瑟发抖,身上的那袭白色衣裳在显得那样的耀眼与纯洁,但她眉头深锁,神情恍忽,美丽的外表之下看不到一丝灵气,只有绝望清冷的眼神。
静默,静默了许久。
城头领兵觉得此女衣着单薄,在秋风中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得生起怜香惜玉之心,暖声告诉她:“入夜以后,谁都不能出入。姑娘,请你回去休息,明早再出城。”
颜如意缓缓地抬眼,清冷的目光落在城头林立的弓箭手及那个领兵,眼神突然充满怨恨,骂了一句:“臭男人!”
白影凌空而起,眨眼便落在城头。拉紧弦的弓箭纷纷松开,那些弓箭手饥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寂静的月夜,送来一个绝色天香女子,立即激发城头守卫的**,空气中已弥漫浓浓的**气息。
颜如意甚觉恶心,又骂一句:“呸!恶心的臭男人!贱男!”说完飞下城门,离开京城,守卫只看到一团白影渐飞渐远,消失在黑夜里。
秋夜,已深。冰凉如许。颜如意的脚步没有停下,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远离京城,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她奔跑着,向西而去。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贞操被不喜欢的人夺走,她已没有面目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这种极度的羞耻淹没她的一切美好想法。无论她跑多远,床上的情景总是硬生生地冒出来,让她撕心裂肺地痛着。
不如了此残生罢?
月已西斜,秋风更加萧瑟,静谧的四野,山崖的轮廓渐清晰,嶙峋的边缘,如刀峰尖锐且冰冷。
沉重的脚步声,衣摆拂过脚下的荆棘。
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悬崖,是解脱痛苦的好地方。这地方为何如此熟悉?颜如意的心颤抖起来,泪水再次模糊双眼。这个悬崖,确实熟悉,因为这是她儿时与朱潇尘逃难坠崖的地方。
儿时与朱潇尘在黑夜携手逃亡的情景此刻清晰而深刻:他牵着她的手奔跑,铃铛镯子的清脆声与追杀声在黑夜中是那么的嘹亮。两人慌乱逃跑,没注意前方已无路,她比他先坠崖,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对方,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恐惧中,她听到他说:“小妹妹,别放手,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此刻的回忆,青涩甜蜜,却让她更伤悲。她已站在悬崖边,合上泪眼,凄然一笑,道:“我只能放手…二哥…对不起…”
踮起脚尖,纵身一跃,孤影坠落,颜如意香消玉殒…
崖下嶙峋的崩塌石堆下,唯留一个冰凉的躯壳…
月光依然皎洁,照着清冷的大地,照着冰冷的岩石、冰冷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悯和惋惜。颜如意,她,已魂断崖下,孤寂地走了。
只有秋风与明月相送。
三日后。温府的大门,贴上了封条,官兵驻守在外,人们纷纷猜测温府的各种可悲的命运。温府富可敌国,早已是朝廷垂涎的一块肥肉,如今被贴上封条,可想而知结果是怎样。
温府虽然被官府封了,但温府的生意却丝毫不受影响,这是一件让世人甚觉怪哉的事情。
围观的街坊邻里悄悄地议论着:
“听说温爷是皇亲国戚!”
“听说温府和朝廷关系匪浅!”
“听说温爷明日午时在午门被处斩!”
“有这种事?温爷为什么要被处斩啊?”
“听说,温爷就是假死的六皇子,犯了欺君大罪!皇上要处死他!”
“你们都听谁说的?”
“不知道。”
尚书府。顾海与刘英在顾文浩的床边焦急踱步。床上的顾文浩一脸惨白,昏迷未醒。
玉兮剑虽没有刺中他的要害,此剑特有的毒不可避免地渗入他的体内。他是被木措携带回尚书府的,木措已帮他吸出玉兮剑的毒,但他高烧未退,一直昏迷不醒。
“太医开的药方到底有没有效?浩儿的烧一直没有退,我很担心…”刘英忐忑不安,走两步又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看是否退烧。
顾海亦是万分担忧,眉头都快皱成一条线,却还是安慰夫人:“浩儿体质异于常人,也比常人恢复快,夫人别太担心。”
“如意…对不起…”绵黏沙哑的道歉声传来,床上的顾文浩摹地坐起,两眼发直,木呆呆地看着前方。
“浩儿,你醒了!”刘英舒展眉头,欢喜地抱着儿子。
顾文浩忍不住摸了摸缠着绷带的伤口,想起颜如意刺他一剑的情景以及她说的话。他突然跳下床,想冲出房间想找颜如意,却止步了,苦笑一下,道:“她有心躲着我,就不会让我轻易找到。”
“浩儿,你没事就好。”顾海愁眉舒展,盯着儿子看了数秒,觉得他神情奇怪,忙问:“究竟发生何事?你为何在温府受伤?”
顾文浩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问话,反倒问父亲:“爹,皇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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