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之间如何行事,这是我们宗家的事,宸儿嫁给我,是要以我为荣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宸儿的身份而看低我,这些事情你们多心了。”宗泽翰的目光在文家兄弟脸上扫了一遍。
就这一眼,让文家兄弟心里寒意更甚,难道他们又做错了吗?
“误会,二哥,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老三文天强眼睛一闪,起身打圆场,“我们兄弟的意思是,大家都是自己人,多走动一下也是好的。更何况你长年在外奔波,总不能一直带着二嫂吧,不如等你忙起来的时候让她去文家山庄住上一段日子,也省的你还要分心替她操心,是不是?”
“大家可还记得,我和三弟在文家生意中占了几成?”宗泽翰的目光在众人脸上再次扫过,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文天阳讪讪地说道:“这件事只有你和泽祥知道,我们怎会知道?”
文天阳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当年,康帝让两个儿子参与文家的生意,并没有借用文家一分钱,只是借了他们的名号,所以除了文家自己管理的产业之外,其余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关于文家的产业,包括全国几十所书院,都是宗泽翰和宗泽祥在打理,也就是说,这些其实都是金萨国皇族的产业。至于为什么不用单独的身份创建这样一份堪称霸业的事业,那也是为了在金萨国便宜行事,在不被外人所知的情况下,一个新兴的家族到底没有一个有着上百年基业的家族来的夯实。
所以,文天阳才会这么说,因为他们除了知道文家书院是宗泽翰创立的,还有宗泽祥手中掌握的一些产业的大体情况外,其余的细则就不是很清楚了。而在外人眼里,文家却是富可敌国的,做主的是文家的族长,而宗泽翰和宗泽祥只不过是一个有才能的高级干将而已。
宗泽翰见文家兄弟脸上忽白忽青,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你们的好意我能感觉到,只是以前发生的事我实在难以释怀,文家的女儿尚且如此,宸儿作为一个外姓人更加难以保证,所以,你们的好意我终究要辜负了。作为一个男人,我要维系我的尊严,而作为一个丈夫,我要保证我妻子的安全,不管今天站在这个位置的是哪个女人,我都有权利和义务保护她。至于你们一直给我承诺找出凶手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找早就找出来了,既然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看以后也不会找到了。没有得到的东西失去了也就失去了,可是到手的东西再让我失去,我可不敢保证后果会怎么样。你们回去好好经营文家产业,这么多年下来,文家有些地方确实也需要改变一下了。”
文天阳率先而起,带着真心诚意对宗泽翰说道:“泽翰,你放心,我们兄弟几个不是那种混人,文家这么多年的风光,还不是仰仗了你和泽祥二人的多方努力,这一点我们始终都记得,既然你不愿意去文家,明天我们就先起程回去了,以后若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你只管说,我们兄弟几个绝对以你马首是瞻。”
“我们支持你!二哥!”文氏其他兄弟也纷纷表态。
“不,你们支持的依然是文家,这一点你们始终要记得。”宗泽翰起身,走到文天阳面前,目光咄咄的强调道。
晚上,宗泽翰在外院给文家兄弟践行,回到新房时,林倾宸正在灯下画图。
灯下的她,比白日多了几分娴静和雅致,却因为身着翠绿色的绸缎睡衣而显得更加娇嫩,衬得肌肤也更加白皙。
“在画什么呢?”宗泽翰从身后搂着林倾宸的纤腰,喷出一股淡淡的酒气。
林倾宸没有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女人喜欢的东西,你不感兴趣!”
宗泽翰侧目望去,好像画的是衣服,有点像林倾宸成亲那日穿的嫁衣。
“不准!嫁衣穿一次就够了,不准你再做第三件嫁衣!”宗泽翰的语气稍显僵硬,可能因为喝酒的缘故,语气中居然带着一点点耍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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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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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宸眼睛如星子般闪烁了几下,忽然反应过来,原来他以为自己要再做一件嫁衣啊!
本来还想故意逗逗他,可是看见他眼中微红的血丝,忽然有些不忍了,将手中特制的炭笔放到笔架上,然后转身回搂了他的腰身,说道:“成亲当日,女眷们看到我的嫁衣很是漂亮,祖母就答应让我将衣服样子画给她们,我想着晚一日不如早一日,也讨了大家的善缘,是不是?”
“嫁给我,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沉默半响,宗泽翰的声音在头顶飘过。
林倾宸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个男人减了一分,男人有男人的社交场合,可是女人也有女人自己的交际圈子,他虽然是好意,可是这会让自己失去很多与外界联系的机会。女人的交际圈子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跟着老公背后所代表的家族和利益而划分出来的圈子,一种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私交,还有一种就是这种通过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而维系在一起,虽然有事的时候不一定靠得住,但是这些人的舆论造势不可小觑。她不是想获得她们的推崇,但是却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们,毕竟林老夫人也是一片好意。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她总不能有了长期饭票就把自己完全当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婆了吧?
“都是女人感兴趣的话题,哪里就跟委屈扯上关系了?”林倾宸笑着推了他一把,转身叫鸣芳端洗漱水进来。
宗泽翰伸手一拉,将林倾宸拽了回来,似有话要说。可看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却笑着转身去了净房洗漱。
真是个怪人!
林倾宸转身收拾好自己刚刚画的几张图,心想等明天就让人送去给邱雪岚吧,她应该知道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这边,宗泽翰已经洗漱完毕,穿了中衣出来,看见林倾宸还在那里看着几张衣服图样发呆,连招呼都没打就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一放:“以后我在屋子里,不许干别的事。”
“暴君!”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渐深。
“暴君?”宗泽翰笑的有些邪魅。转身放下帐子之后,将林倾宸抱在怀里:“既然是暴君,那马车里的仇我是不是要讨了回来?嗯?”
林倾宸咯咯咯的笑起来。自从听路儿说了子越扎完针交代的话后,她就笃定宗泽翰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才有马车里那么大胆的挑逗,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人类有“秋后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说法。
就在林倾宸意识到这一点时。宗泽翰已经将手伸进了亵衣,带着薄茧的手抚上胸前还在沉睡的那一抹娇羞,而脖子更像是被蒸汽拂过一样,传来炙热而粗重的呼吸声。
“二哥!我还在生病!”林倾宸娇喘着求饶。
“现在知道生病,晚了!”宗泽翰带着惩罚的吸吮依次落在林倾宸的肩头,胸部。带着轻微的刺痛。
林倾宸脑海里快速过滤路儿跟自己说过的话:扎针,禁欲!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提议会不会对病情有所帮助,可是看过那么多古装影视剧的林倾宸却知道。这个词一旦被放在了明面上,是多么严肃的一件事情,自己先前不怕死的在马车里挑逗宗泽翰,现在他若是真的强要自己,那也是她自食恶果。可是现在这样的情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脑子一时间有些烦乱。
“怎么了?”感觉身下人儿的僵直和不反抗。正忙着种草莓的宗泽翰终于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没什么!”林倾宸将脸一侧,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鼻音。
宗泽翰将林倾宸的脸扭正,那两腮上挂的不是泪珠又是什么?
“小傻瓜,我就是吓唬吓唬你,哪里会真的想要欺负你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大拇指轻轻将脸上的泪珠擦去,身体也顺势躺倒了床上。
林倾宸脸上一热,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扎过针,担心的要死。”
这话说的有技术,因为从来没有扎过针,所以心里一直担心,对于某些事情的反应肯定会有些过激,要是宗泽翰是大度的,肯定不会跟她计较,要是他抓着这个话题编排自己,那也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没有肚量。
宗泽翰倒是没有这么想,听了林倾宸的话后,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大恶狼一样。她初经人事,对于这方面肯定没有尺度,自己却拿下午马车里的事情当借口,借机与她亲近,明知道不能越过那个界限,可是还像青葱少年一样恣意而为,反倒害她担心落泪。
说到底,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从一开始二人的奇特相遇,到后来的几经离合,自己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他感觉自己了解她,也感觉她会明白自己,所以才会将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呈现在她的面前。
“我今日问过林老爷子了,说你就是劳心忧郁积累的心病,昏睡是因为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过几天适应了也就没事了,至于扎针,疗效是挺快,但也没有子越说的那么严重,我估计是这小子故意设计我的,要不然我们今天刚出门,他就留书一封走了,说是探亲访友,要过六日之后才回来,这六日不正是他给我限定的时间吗?你说,要是真像他说的要扎针辅以汤药的话,以他的为人又怎么会扔下这摊子走人?”宗泽翰语气中有颇多无奈。
林倾宸诧异道:“那晚我见过他一面,怎么看都不像是开这种玩笑的人啊?”
宗泽翰将林倾宸揽到自己臂弯里,细细道来:“我遇见子越的时候,他因为尝百草晕倒在一片无人烟的地方,而我刚好路过那里,就把他给救了,后来他死活要跟着我,说他的命是我救的,以后就任我差遣。可是我身边又不缺伺候的人,我要他干啥?就把他打发了,可是他就像是阴魂一样,偷偷跟着我,后来我出事受了伤,他凭借着那半吊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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