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姐姐,你可别乱说,叫人家听了去,可就不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事也跟我脱不了关系,”小言抓着雨儿的衣袖组织道。
“好了,我不说了,姐姐知道你心好,”雨儿轻拍着小言的手说:“可是你不能这样去受委屈啊,老爷也是的,你跟如烟但是他的女儿,为什么老爷就任夫人欺负你呢,如果不是你娘去的早,你就不会这样了。”
“嗯哼,”门口传来了响声,云老爷不知何时进了来。
☆、011父女情深
“嗯哼,”门口传来了响声,云老爷不知何时进了来。
他身后的随从发出咳嗽的声音,提示着雨儿和小言,雨儿一见刚才还被她们谈论的老爷正站在她们身后,脸变的惨白,
雨儿立马不停的磕头求饶:“老爷,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吧,”
云枫冷哼一声:“下去,”
于是,一众人等都退了下去,就只剩小言与云老爷在房间。
小言看到突然出现在屋里的云老爷,整个人呆住了,直到所有的人都退出去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请安,却被云老爷按住了。
“喝吧,喝了药身体才会好,”云老爷端过药,
小言呆看着慈祥的云老爷,疑问道,他是我爹吗?记忆中,爹对自己总是冷漠的,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自己的存在,
而如今,这个在自己心中犹如天神般的人正要喂自己喝药,小言不敢相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眼中尽是感动的泪,慢慢的积满然后溢出眼眶。
云枫看着泪流满面的小言,愧疚顿生,自己不过是喂她喝药而已,她就感动的落泪,唉,自己过去是对她有多不好。
小言的母亲虽不是自己所爱,但小言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怎能如此待她呢。
云枫微微一笑,用一个慈祥的父亲对自己宠爱的孩子说:“孩子,快喝吧。”
话刚落,小言又一行清泪落下,低头饮下那勺充满了父爱的药,原以为这些就只能在梦中拥有,没想到现实中也能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药一勺一勺的喝完了,云枫和小言之间的父女情分正一点一滴的积累。
“老爷,谢谢您,您对小言太好了,”
“傻孩子,我是你爹,爹就应该对自己的女儿好,”云枫慈眉善目的说,
小言双目噙着泪水,银牙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响的望着云老爷,
“怎么,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爹?”接着,他又叹息道:“你怨我也是应该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漠视你的存在,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说罢,伸手轻拍了下小言的手背,起身离去。
“爹——我不怪您,我尊敬您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您呢,”小言的声音在空寂的屋中响起,云老爷的背影在黑暗中停顿了一下,显得有点孤寂。
他没有回头,只是说:“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便伸手将木质的雕花朱门打开,冷风迎面吹来,
夹带些秋雨,沿着云枫的脖颈进去,冰凉的秋雨让他微打了个颤,一抹孤寂从心里生出,一行热泪从眼中滚落下来,云老爷没有拭去脸颊的泪水,只是用自己听得到地声音说:“秋天来了么——”
然后进入雨中,站在一旁等候的仆人也提着灯笼尾随而去——
小言望着那逐渐远去的灯光,心中喜悦无限,原来被人关心,特别是被自己爱的人关心是这般的幸福,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爹的关心。
头闷在被中,泪流满面,笑着哭——
☆、012夫人病倒
第二天清晨,小言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间,院外的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下人们的惊慌声,小言摸着自己已经不烫的额头,
穿鞋,慢步走至窗前,好奇的打开朝向走廊那边的窗户,只见成群结队的人跑向前院。
出什么事了?小言疑惑的皱起眉头。
“吱呀——”门开了,雨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小言连忙上前问道,
“雨儿姐姐,前院发生什么事了?”
雨儿从容地将药放在桌上,然后敲了敲小言的额头:“你这丫头,我为你忙上忙下的,都不见你关心我,倒关心其他的事来了。”
小言摇晃着雨儿的手臂,撒娇道:“哎呀,我的雨儿姐姐,人家已经在心里谢过你了,而且还谢了很多次,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前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丫头,”雨儿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说:“今天一大早,县衙来人,说是新河中浮起了一具女尸,说是长得像大小姐,夫人听了,一时心慌意乱,急急忙忙的要出门,哪料不小心从长廊摔了下来,听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说,满地都是血。”
“那夫人现在怎么样?”小言紧抓着雨儿的手臂问,
“哎哟,”雨儿抽回自己的手,说:“你这丫头,指甲都抠到我肉里去了,”
小言见雨儿不慌不忙的样子,顿时急了,胡乱的梳洗了一番,便急忙的向前院跑去,不顾身后雨儿那些大呼小叫——
枫香阁外,小言神色慌张的向里面张望,迫切的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云老爷从钱庄赶了回来。
云枫望了眼站在外面的小言,说:“你也进来吧,”小言这才敢踏进枫香阁,云府的规矩,下人是不能随便的闯主人的居室。
院内,皆是慌张、担忧的人,带血的白布被舀出来,数量很多,而且还都是沾满了血色,这一问才知,云夫人划破了动脉,血流不止,此时,大夫正在努力的止血。
云老爷直接进了枫香阁内,留一大堆的人在外面张望着,大约一个小时后,门开了,云老爷送了大夫出来,一边道谢一边询问云夫人的病情。
云老爷一个眼神,他的随从便将所有的人叫了下去,连小言也不例外。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夫人这一摔,不仅摔到了脑部,手腕大量的出血,而且也引发了旧疾,情况不好说,”
“唉,心病还得新药医啊,”大夫提着药箱,叹气的摇着头走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云老爷低声念着,神情忧伤道:“香儿定是为了烟儿的事担忧,可是我该到哪里去找烟儿?”
闭眼叹息一声,便径直回屋,独自坐在墨香的床头,静握着她的手,满脸尽是悲伤之情——
入夜,小言被云老爷的随从请走了,说是云老爷找她有事。
翠竹居,小言推门进去,屋内点着明亮的灯,云老爷正低着头翻看着账本,听到响声,便抬起了头,疲倦的用手捏了捏眉头——
☆、013醒来,昏倒
“爹——”小言试探着且又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哎,”云老爷热泪盈眶的应道,父女四目相对,彼此间流露着关爱,一时间陷入了无声的温馨中。
“小言,”云老爷率先打破了沉默,说:“爹,想拜托你一件事,”
云老爷显得有点不自然,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以父女的身份相见,
“爹,您不必多说,”小言浅笑着说:“您吩咐的事,只要小言办得到,一定全心力而为。”
“我想让你去照顾夫人,你也知道,她最近思女成痴,你和烟儿一般大,又是从小一块长大,爹相信,你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爹,我叫你一声爹,那夫人便是我娘了,况且,夫人一向待我极好,小言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言罢,云枫一脸欣慰的拍着小言的肩头。
一夜无眠,父女两秉烛彻夜相谈。
第二天清晨,小言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便赶到夫人那边去了——
————分————
话说,小言得到云枫授意照顾夫人,便凡事亲力亲为,只要是夫人的事,她绝不假借她人之手,结果弄得贴身侍候夫人的刘姨以及秀珠清闲的很。
而云枫云老爷除了办公的时间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陪在云夫人身边。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小言的细心照料以及云老爷的陪伴加刺激下,云夫人在她昏迷了三天后,睁开了她的眼睛。
“老爷?”云夫人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倚在床边且睡着了的云枫,听见有人叫自己,云老爷疲劳的醒了过来。
“香儿,你醒了。”云老爷高兴的大喊,喜极而泣。
“你知道吗?吓死我了,”云枫抱着墨香,低声的诉说着这三日来对她的牵挂,
而此时,趴在一旁桌子上的小言被云老爷突然的喊声给吵醒了,她惺忪的揉着明眸,看着醒来的夫人,上前兴奋的说:“夫人,您总算是醒了,老爷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香儿,你昏迷的这几日,多亏了小言的照顾,不然还没那么快就好,”云老爷望着云夫人和小言说。
云夫人听了,眼眶一红,说:“小言,谢谢你,我那样对你,你还肯如此细心地照料我。”
“夫人,您说哪的话,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再说,如果不是老爷在旁边看着,我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小言谦虚的笑道。
“老爷——”墨香含情脉脉的看着云枫,心中一阵感动,云枫见罢,搂过墨香的肩膀,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音量说:“傻瓜,我说过,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
“枫——”墨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只得靠在他的胸前,手紧抓着他的衣襟。
而一旁的小言看着两人如此甜蜜,心里便想着回避,转身离开,还未走出几步,便感觉天昏地暗,顿时头重脚轻,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耳边响起云夫人和云老爷的呼喊声——
☆、014云家二小姐
素雅的房间内,一娇小的女子脸色苍白的躺在那白色被单的床上。
突然,她颤动了下睫毛,随即便睁开了她的双眼,瞧,多么水灵的眼睛,幽深的像那碧潭,吸去人的目光,夺取宝石的光彩。
“怎么回自己屋子来了?”小言单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手摸了下发烫的额头。
“吱呀,”门开了,一鸀衣女子端着药进来了,满屋子都飘着那难闻的药味,小言蹙了蹙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进来的雨儿就训斥道:“小言,姐姐就当时求你了,在你去照顾别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