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二虎说买大米,安秀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半晌才道:“二虎,你哪个朋友?先带来我瞧瞧吧。倘若是陈家米铺或者万家米铺的东家,我看还是算了吧。”。
凌二虎后背一紧,抬眼愕然看着安秀:“东家”你都知道?””
安秀笑了笑,不解问道:“知道什么?””
凌二虎顿了顿,才道:“的确是陈家米铺的东家。他前日找到我,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说他的货仓里有三千石大米,比咱们铺子同等大米的价格低四成。我去看了一下大米都不算错的,所以””。
安秀笑了笑:“看来我猜的正准啊,陈家果然有存粮不肯放过来。既然他们现在肯卖,说明不想再同我们争了,买过来也不算什么你做主吧!”。
“那…那二百两银子,我放到柜台上东家?””凌二虎试探地问道。
安秀起身,缓声笑了笑:“不必了二虎不过是朋友之间相赠的,你好好收着吧。”。
凌二虎点点头。
安秀临走的时候,突然把自己的钱袋扔到桌子底下,用脚拨了拨,彻底掉在下面,才转身走了。
从米铺出来安秀匆忙回家,拉了来福出来,用脑电波问来福:“你能不能查到一个人两日之内去过得地方?””
安秀料定,凌二虎去看过那些大米,只怕是在这两日之内。
来福翻了个白眼:“安秀这有难度。””
“你可以先闻闻那个人身上的味道,然后我带你去一片地方。你能不能从那一片地方中找出他具体进了哪个地方?””安秀急忙问道。
来福这才点点头,笑道:“不需要去,我能看到一个人的记忆你想知道凌二虎最近去了哪个货仓是不是?””
安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差点忘了这茬,忙道是的。
来福道:“现在带我去见见凌二虎,我才能帮你看到他的记忆。”。
安秀点头忙拉住来福上了马车,让南宫继续回米铺。
南宫不解:“东家还回去干嘛?你不是刚刚才去的么?”。
安秀很想挠墙,这货真的是伙计洋?真的是伙计洋?肿么跟少爷一般,似乎自己才是他的跟班小丫裂?
“我的钱袋掉在米铺了!””安秀虽然对南宫极度不满,却不怎么得罪他,让他速度送自己回米铺,免得一会儿凌二虎出去了。最近很多的顾客心中受到了货仓被烧的震动,需要安抚。
南宫虽然问了,却没有拒绝不去,驾着马车,飞奔回来安记南街的铺子。
果不其然,凌二虎正好要出门,换了一身干净的银灰色长袍,见安秀突然回来,忍不住惊讶:“东家,怎么了?””
“没什么,我的钱袋好像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铺子里了,来回找找……”安秀笑道。
凌二虎忙帮她去找,果然在刚刚坐在地方找到了。凌二虎拍了拍上面的灰,看着这做工精致的钱袋,忍不住问道:“这钱袋真好看,东家,是你自己做的么?”。
安秀尴尬地咳了咳:“当然是啊!”。
凌二虎眼睛一亮:“东家,你能替我做一个么?。”很多的时候,女人会送些钱袋啊手绢啊给男人做定情物。凌二虎想从安秀这里懵一个,不管是不是定情的,要来就好了。
安秀这下子真的尴尬了,模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有空再说吧!””
回到了马车,安秀连忙问安秀看到了什么,凌二虎去了哪家货仓。
来福却答非所问,看了看安秀:“凌二虎喜欢你,你知道吧?”。
安秀愕然:“你这个也看出来了?我当然知道啊。他还年轻,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日子久了,他也就忘记了。”。
来福担忧地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安秀带看来福去了河边的货仓。一个县城所有铺子要从水路运过来的东西,都存放在这里。来福带着安秀拐了好几处的弯,才找到那件货仓。
安秀冷笑了一阵,向身后的南宫道:“走,回去告诉县令大人,让他派人来封了这个货仓,查查是什么租赁的。咱们货仓的大火,这回应该找到肇事者了!””
018 开新铺 吓坏同行
按照安秀提供的线索,县衙的捕快找到了这家货仓的租赁者。不出所料,是万家米铺两个月前租赁下来的。根据看守货仓伙计的供词,接下来的两个月,万家买进了将近三千石的粮食。
等他们准备就绪,安记米铺的货仓失火了。
因为霍家的关系,县令刻意偏袒安秀。加上万家本就没有什么官场上的势力,扛不住严刑逼供,自然全部交代了。
那些大米充了公。
陈家、徐家、孙家的东家都是精明人,一看县衙只拿住了万家东家,自然大塞银子。可谓倾家荡产,才保住了小命。而万家东家,成了替罪羊,打了五十大板,抄没了家产。
听说出狱没有挨过三天,就活活气死了。万东家既恨安秀的将他逼入思路,更恨自己的盟友在关键时刻把事情的贵任全部推给他。
而剩下的三家中,除了徐家保存了一些实力,陈家与孙家彻底不成气候了,输得连老字号的铺子都卖了出去。
安秀对这四家人很是憎恨,技不如人,出如此阴招,幸而自己有异能,否则这次真是栽得不轻。
为了出一口气,陈家与孙家卖铺子的时候,安秀请了牙绘,跑去出了高价。
最后得知自己的铺子买主是安秀时,陈家东家气得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孙家东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砸碎了一个茶盏。
如此一来,这一次的小县城的商战,安秀丝毫没有动脑子,就大获全胜”想想都很开心。
凌二虎则后背发凉,因为他拿了陈家的钱,还将陈家的大米推荐给安秀。
安秀只是笑了笑,最后道:“二虎,你又不是神人,岂会想到陈家的险恶用心?这件事你我都涨了记性,倘若以后在碰到这类的”要过过脑子。”
凌二虎羞愧难当。
安记米铺纵火案一时间成了宿渠县最最热门的话题,你说你没有听过?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秦渊前不久去了一趟临近几个县城,收购药材,正好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回来的时候友人三五一聚,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倒是一头雾水,忙问到底出了何事。
结果,被友人们鄙视了一顿。
那日他来找安秀”也算是老朋友联络感情,又说起这事,顿时感叹:“安东家,你这人不厚道,我一出门你便弄出如此大动作。等我一回来,大家都津津乐道”独我不知所云,被友人嘲笑了几番。”
安秀呵呵笑:“春东家,您说话越来越不讲理!旁人要害我,放火烧我的货仓,我还能要求他恰好等您泰东家再宿渠县的时候动乎?您时运不济”还来怪安秀,果真叫安秀伤心。”
泰渊哈哈大笑。
安秀又问他最近有何收益。
提起这个,泰渊有些窝火,又不好当着安秀的面发出来”只是苦笑半晌:“出去了一个月,预备购进一此灵芝。十月中旬正是出芝的好时候,不成想,被旁人全部抢购了。由此可见”明年灵芝又是高价,哪家大的药堂放出了风声”所以一时间被抢购一空。吸唆,白白损失了一笔进益,想想都肉疼,要是早去几日就好了””
“您可以去旁的地方收购嘛,多跑几处啊!”安秀不懂这个,还是笑道。
泰渊见她不懂,还是热心地一一告诉她:“安东家不知这其中的门道。灵芝这东家贵重,也怪,旁的地方水土养不出来。我见过西边、北边的药农跑到咱们这里来学艺,想回去照着养,不成想就是养不活。”
这个安秀倒是懂,动植物跟人不同,会受到气候的制约。
灵芝的生长的确受气候的影响,
“只是咱们这里能养活么?”安秀问道。
“倒不是只有咱们这里,还有三无处能养。但是以咱们四周的县城居多。”秦渊笑道,“怎么,安东家也想养养?”
安秀笑而不语,她当然想养,不仅仅想养,还想大规模地养,就是不知道泰渊能不能帮她卖出去。安秀自己养东西根本不需要自然规律,今日养下去,明日就能见到成效。
“自己养育的灵芝,如今是什么价位啊?”安秀比较关心这个。
“安东家,您不是真的想养吧?”秦渊脸色微微严肃,看着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安秀,“这东西可不少白菜萝卜,养活可不容易。不说别的,这菌苗就是高价。长不到两个,也卖不到好的价位。听说二三十棵菌苗才能养成一棵两个多重的老芝,“”
不成想这今年代的养殖环境这样恶劣!
虽然在新世纪的时候,安秀没有养过灵芝,却也从中央农业频道瞟到过养灵芝发家致富的新闻,好像很好养的样子。
但是物以稀为贵,这今年代的灵芝价位一定不低,安秀心中想道,还是笑道:“我不是想养。我老家那边有山林,兴许有些野生的呢。要是价位高,说不定我会进山去寻一寻呢!”。
泰渊被安秀逗乐了,把她一本正经的话当成了开玩笑,只得告诉她价位:“一棵两个多的老灵芝,大约七八十两银子吧。当然了,这是自家养的,野生的看年月吧,肯定会更加贵些。”。
安秀默默记在心中。
吃了饭,便与泰渊在街上走走。
安秀如今是男装,倒不怕旁人惊诧的目光。她很喜欢跟泰渊聊天,这个男人一辈子走了大半个国家,知道很多的趣事,跟他聊天,很长见识。
“咦?。”秦渊突然惊讶道。
“怎么了?””安秀好奇问道。
秦渊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铺子给安秀看:“怎么清仓了?”。
清仓就意味着要出售。安秀顺着秦渊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家铺子门上挂着清仓的牌子,正想问是不是跟泰渊有关的时候,抬眼看到了门媚上得牌匾正被伙计搞了下来。歪着脑袋看了一下,老五首饰铺。
安秀一下子便想起来,是曾经曾阿**伙计的这家首饰铺,专门卖银饰。
泰渊笑了笑:“这家老字号也关门歇业了。这家铺子的银饰很好,我老母亲只认他家的。下次想讨好母亲,又要重新花心思寻新花样了。”。
其实泰渊的夫人也喜欢老五首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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