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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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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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下场雨,这些成熟的稻子便要发芽,全部废掉。

“我见水稻该割了,来看看三伯答应给我种一年的这田拾掇出来没有,我好押明年的肥。”安秀如实笑道,“你们割稻子?我帮你们吧,正好在家也是闲着。”

李氏忙拒绝,从安秀身后努努嘴,故意提高声音:“哪里要你帮?我们这些多人呢。再说也没有带你的镰刀。”

安秀往身后看,只见萧氏与何有保扛着镰刀、水壶也来割稻子了。何有保的稻子虽不及何有福家壮实,也到了该收割的时候。看到萧氏,安秀顿时想起她要钱做房子的事情,心头一阵闷火。

“秀,树生,你俩闲着在干啥?来家帮忙收稻子吧。”萧氏毫不客气地想用两个免费劳动力。其实刚刚安秀下田来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瞧见了,出门的时候多带了两把镰刀。

何树生虽不情愿,却不好当众给何有保难堪,朝着何有保的田里走去。安秀一团怒气呛在心中,突然想起了什么,诡谲一笑,脚步轻盈朝萧氏的田头走去。

李氏见安秀没有发火,乖乖地去了萧氏的田里,心头松了一口气。要是安秀驳了萧氏的面子,非不过去,萧氏肯定跳起脚来骂是自己教唆的。李氏倒不是怕她,只是一家人吵起来,叫外人看笑话,大家脸上都无彩。

安秀拿着镰刀,手脚勤快地割了起来。何有保见安秀麻利,有些尴尬:“秀啊,割完这畦你们俩都回去。这点儿活,我跟你母亲能做来,啊”

萧氏一听,立马炸了,指着何有保的鼻子吼:“你当是心疼他们?两个老东西在田里累得跟牛似的,年轻的儿子媳妇在家多清闲,不是叫人戳他们脊梁骨?”

骂罢,又看安秀:“秀啊,你爹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你和树生常来帮忙,十多亩的田呢,不能只累你爹一人累坏了,还不得你们出钱治啊?”

安秀冷笑,吃定他们了。平日里不给养育费就算了,爹要是真的卧病在床,肯定得做儿子媳妇的养着。何家庄的乡规村律可是规定了,不养老的儿子,自断一只手的。

到时全部便宜了萧氏。

“成反正我和树生也闲着,今年的秋收我们来帮忙,免得累了咱爹”安秀艳丽一笑,眼波闪过一丝纹路。

萧氏心下得意:“秀丫头懂事,摊上你这样的媳妇,是咱们做爹娘的运气…”话音未落,萧氏大叫起来,声音尖锐又绵长,惹得四邻割稻子的人都往这边望。

只见一条一寸长的小青水蛇在缠在萧氏的脚脖子上,吐着信舔攀爬萧氏的腿,准备往上窜。萧氏吓得大叫,不停地蹦起来,跟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希望可以赶走这蛇。

可是这蛇结实在缠在她的脚腕上,根本甩不下来。

安秀没有忍住,低头抿唇一笑。尼玛想占姐的便宜,也要量力而行啊。这田里可以运用的生物太多了,水蛇,蚂蝗,蛤蟆,螃蟹,龙虾,黄鳝,咬不死她,也要吓死她。

何江生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急忙道:“四婶你别急,这蛇没毒。你停下来,我帮你把蛇捉住。”

萧氏哭得鼻涕眼泪一脸,见何江生说这蛇无毒,心中一松,停了下来。何江生正要去捉,安秀意念一动,那蛇哧溜滑下来,身形快如闪电,钻进了水稻田里,没有了踪迹。

何江生见蛇自己跑了,安慰萧氏几句,说水田里的蛇都没有毒,不用担心的,然后又回自家的田里割稻子。

何娟低声嘟囔:“这蛇真有良心,知道该咬这心黑的。”

“娟子”李氏见何娟性格直爽,心里藏不住话,顿时喝住她。她倒不是怪何娟,自己年轻的时候,性格比何娟还要火爆百倍。只是这种性子容易吃亏,自己受了大半生的教训,才改了过来,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有自己曾经的遭遇。

“你一年轻姑娘,嘴巴这样不饶人自己爹娘让着你,以后嫁人了,公婆妯娌可听不得你这些呛人的话,你收收这脾气”李氏割稻子走在何娟并排,低声训斥她。

何有福听在耳里,闷声笑了:“咱们家,以前你是爆辣椒,现在改了性子,娟子接替了”

何娟与何江生都笑了。

李氏蹙眉:“我这才说一句,你就帮腔。咱闺女这泼皮性子,都是你惯的。”

“泼皮一点没啥不好。”何有福笑道,“嫁到婆家,遇上个不讲理的婆婆或者妯娌,咱闺女亏不着。况且咱娟子是不挑事又明事理的娃娃,人家骂不到你这做娘的头上。”

李氏细细一思量,觉得何娟的性子,说她也改不了,非得日后生活磨下来,顿时也低笑:“你家闺女好,百里挑一”

话音未落,远远地又听到萧氏大叫的声音,尖锐刺耳。几人抬头,只见一条墨绿色的水蛇,盘在萧氏的后背肩膀上,伸出头舔萧氏的脸。何有保正在帮她拿下去,不等何有保靠近,那蛇昂起脖子,一口咬在萧氏的颈上,转身逃了。

萧氏坐在田里大哭,上气不接下来。李氏与何有福见这般,纷纷放下镰刀,奔过来看,伤口处冒出血珠,倒是红色的,不像是中毒了。

“没事四婶,水蛇没毒,你坐着歇会儿就好。”何江生看了看萧氏的伤口,断定道。

萧氏哭得抑扬顿挫,中气十足,骂水蛇,骂何有保,又骂安秀,说什么安秀是扫把星,以前她不来的时候,自己从未遇过蛇,今日她在这里,自己被蛇爬了两次,还咬了一口。

四周有好几家都在割稻子,全部被萧氏的哭声引来。听到她骂这些话,个个蹙眉看着安秀,有些则怀着看好戏的心情。

唯独安秀很高兴,萧氏这种话都骂出来了,自己正好有借口不再帮她割稻子了。自己来帮忙,公公还是照样受累,轻松的是萧氏。“娘,都是我不好,给你惹来了蛇,我这就走”安秀放下镰刀,拉着何树生就走了。

萧氏的骂声却不止歇,越骂越难听。

四下的人见安秀已经转身走了,只有萧氏一个人在哭骂,看热闹的情绪少了一半,纷纷关怀几句,回自家的田里继续忙活。

何娟正要说些什么,李氏拉住了她的胳膊,瞪了她一眼,萧氏正在气头上,何娟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上次两人打了起来,闹出那般笑话;再打起来,何娟这泼辣性子算是坐实了。

萧氏不要脸,何娟还要顾及名声呢。

何娟颇不甘心地被李氏拉回了自家的田里,气鼓鼓的:“娘,您也真是的,她那样骂秀姐姐,我顶她几句你都不让。”

“悄声些,生怕她听不到?”李氏低声吼道,“秀丫头都回去了,你逞啥能?再说人家婆媳之间的口角,哪里轮到你个做小姑的说三道四,你还不是正经小姑呢”

“我就是气不过”何娟哼哼道,“将来我的婆婆要是这副德行,我非打烂她的嘴巴,让她无事生非地乱骂人”

“啥话?”这回何有福也不悦了,“娟子,你这脾气是得收收,从前也不这样,跟谁学的这是?将来的婆婆再怎么不是,都是你男人的娘,轮不到你动手。被人家叔伯打了,我们家可不去帮理”

何江生见娟子的话惹恼了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忙岔开话题,顿时笑了起来:“咱家娟子该定亲了,一口一个咱婆婆,说的多顺溜啊,是吧爹?”

李氏正在气头上,没有留意到娟子说啥,被何江生点破,一口气没有忍住,噗地笑了出来。何有福一思量,也觉得好笑。以前何娟说起定亲就面红耳赤,如今我婆婆我婆婆的,脱口而出,十分自然,笑着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何娟这才觉得懊恼,刚刚生气,说话没有过思量,被何江生与何有福取笑,脸刷地红了,雪白牙齿咬紧檀红唇瓣,只差跺脚了:“谁想嫁人了?不跟你们讲,都是讲不通的”

何有福等人见她刚刚还是一副泼辣模样子,现在却羞红了脸,都抿唇笑了起来。

回到家,安秀打水洗尽了脚上的泥,想起萧氏上蹦下窜的模样,越想越好笑,一个人咯咯地偷乐。何树生则气得一张小脸涨的通红,萧氏的话那样难听,安秀竟然一句都不回驳就走了。

“秀,你到我们家,委屈了”何树生的声音很是愧疚,仿佛成人的口吻。媳妇与婆婆闹矛盾,男人杂在里头两边为难,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媳妇。

安秀扑哧笑了:“说啥呢?不是爹,我都饿死了。没事的树生,她骂我几句,我又不会少块肉。”

中午的时候,接何玉儿回家吃了午饭,然后给李老汉送饭。李老汉的衣裳已经补好了,以前打了补丁的地方,何玉儿都重新拆开重新缝,针脚细,不仔细都看不出来,很有嫁接的艺术感。

吃过饭,安秀叫何树生在家喂喂鸡,伺候猪崽,自己揣了十多两银子在身上,准备去三伯家谈价格,买下那两亩水田。现在优质良田五两一亩,十两银子足够,姜氏那么懒,应该早想把水田脱手。

又拿了二十个铜板,去小货店买些点心。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办事的姿态。安秀决定先礼后兵,礼数做到,姜氏如果漫天要价,不买也罢。

刚刚走到三伯家院子外头,安秀就闻到一股粪的臭味。茅坑没有掏,猪栏没有清理,鸡粪满院子都是,土墙破裂处,不知是谁家的狗在他家院门脚拉了一泡屎。安秀不敢呼吸,生怕自己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滚,她压了压胃口,才把这股子恶心劲压下去。

姜氏长得人高马大的,到底为何会懒成这幅德行?田地里不愿意做活,家里也不愿意打理一下?这么臭气熏天的,他们怎么住的下去?四邻怎么受得了?

“三伯在家不?三婶在家不?”安秀站在门口喊。

听到安秀的声音,姜氏躺在床上嗑瓜子,一骨碌爬起来,只见安秀眉开眼笑,手里拎着点心,不像是来寻事的,松了口气。她上次被安秀的架势吓了一大跳,对安秀心存忌讳。忙开了大门,脸上含着笑:“秀丫头咋来了?真是贵客啊,快进来快进来。”

安秀见姜氏衣角皱弄,头发蓬松,脸颊污垢,顿时不喜。她家的堂屋里一股子霉气,好像什么东西放久了,都发烂了。地上有好几处鸡粪,瓜子壳一地,都下不去脚。

姜氏热情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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