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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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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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二婶,我要备多少礼?”

女方来‘看家’,看中了就要叫安秀弟媳妇,作为男方亲属,安秀要给红包的。

“意思意思就管”李氏笑道,“你回头瞧那闺女,看着就叫人心疼,性子比你大嫂子还要柔和,长得又白又高,排场得不得了。还怪懂事的,不像娟子那样会撒个娇啥得。”

新媳妇未进门,咋看都是一朵花。安秀见李氏说起那闺女,赞不绝口,知道二伯一家子对那个女子都很满意,心头也高兴。上次何江生看不中人家,安秀一晚上都在忧心,生怕他看不透,还对自己存了啥念头。

如今看来,何江生也是明白人。

大嫂说的是何早生的媳妇许氏。她的性子好,一个庄子都知晓,大家总说,娶媳妇能娶到早生媳妇一半的性子,就满足了。

“二婶,瞧把你美得”安秀也笑。

“能不美?”李氏不介意安秀的调侃,“能娶上这样的媳妇,咱脸上有光。上次徐家退了江生的亲事,那些怀着坏心眼的说了多少风凉话?这回咱叫他们瞧瞧,没了徐红,你江哥哥照样娶漂亮媳妇”

安秀被李氏的得意逗笑了,咯咯笑过不停。

回到家,何玉儿还在绣花,何树生则翻本旧书。

安秀一愣,咦了一声:“哪里来的书啊?”他这书翻得还有模有样的,好像真能看懂一样。

“柱子给我的”何树生道,“秀,柱子说半个月后学里招新学子了,你不是叫我去念书?”

徐家庄的学堂离他们庄子少说有七八里地,何树生去念书的话,就要住在学堂里。见他小胳膊小腿的,安秀突然舍不得。学堂里的伙食哪里有家里的好?他已经十一岁了,再不吃好些补回来,以后可能就不发育了。

安秀把小石架重新堆上,搁上药罐准备烧火。见何树生一脸的盼望,安秀问道:“树生,柱子他们是住在学堂里么?”

“是啊,他们每隔十天歇息一天。”何树生见安秀有些犹豫,担心问道,“秀,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啊?”

“怎么会?”安秀忙辩解,“念书是好事儿,我怎么会不想让你去?只是你这猛不离地要住到学里去了,我不是心里舍不得吗?”

何玉儿没有忍住,低声笑了起来。何树生也嘴角弯起,心头暖洋洋的,要是安秀巴不得他出去不回来,他肯定很失望。“秀,我们歇息我就回来看你和玉儿。你别忧心。”何树生安慰安秀。

安秀深吸一口气,这走上了上学路,只怕以后的日子都是聚少离多。先是念书参加童子试,考上了是秀才,要入县学,参加乡试,乡试合格了是举人,参加殿试,殿试合格了,通过家里用银子上下打点,能混个好官。

这一生最年轻的光阴,就要浪费在之乎者也上。中途保不齐考试失败,下一次再考一等就是三五年。

等到何树生真的做官了,只怕已经是三十几岁了。他成长的过程,就是与书本打交道了。

“我忧心啥?”安秀支起笑意,淳淳教诲,“念书有念书的苦,做庄稼有做庄稼的累。你既然想去念书,可得用心,别惦记我和玉儿这一心二用,可是啥都学不会”

“嗯”何树生急忙点头。

安秀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继续煽火煎药,大约一个时辰才将药煎好,用小碗装着,放在提篮里给何有保送去,让他趁热喝了。想起家里还有点心,转身回去拿了一小包。

何有保捏着鼻子,喝得一滴不甚。这些不仅仅是银子,更是安秀的心血。自己无用,不能为孩子分担什么,更加不愿意拖累她,唯有听她的吩咐,好好养病让她放心。

何有保喝完药,满嘴都是苦味,安秀从提篮地下掏出一包蜜饯,偷偷塞给他:“爹,您吃点这个换换苦味,这是最新的蜜饯。”

何有保尝了一颗,入口柔软,口味浓甜,比他们平常吃的好吃很多,不禁问:“秀,你这是哪儿得来的,咋这样好吃?”

“好吃就成。”安秀眯起眼睛微笑,又冲里屋努努嘴,压低声音道,“您藏好了,别叫她们知道,否则没您的份儿。”这是前日凌二虎带来的,不多,才两小包,说是霍家赏傅掌柜的。凌二虎还说,这是霍家亲朋从京都带回来的,非常难得,傅掌柜感念安秀的好,分了一半给她。

安秀心中也感激。

何有保掖在枕头下,笑道:“她们都走了,去你二伯家吃饭。”

安秀蹙眉,几辈子没有吃过酒宴?三个人都去了,叫王家看笑话,自己也跟着丢脸。怕何有保去了受气,安秀笑道:“爹,您就别去了。你身子骨不好,来了客要劝酒,您不喝不给面子,江哥哥未来丈人指定不高兴。我回去烧饭,叫树生和玉儿端过来陪您吃。”

“是这个理儿”何有保笑道。他活了一辈子,安秀啥想法他能不知道?无非是怕萧氏当众丢人,自己跟着受委屈。安秀既细心又懂事,何有保懂得她的心,又道,“不如我去你那儿吃吧,总是躺着,身子都僵了,活动活动也好。”

他舍不得何树生与何玉儿走那么多的路。

今日有些微寒,但是阳光娇媚,走走路,活络脚底板的脉络,对身子也好,再说晒晒日头,补充一些维生素。安秀想到这里,笑道:“那成,我扶着您”

何玉儿见安秀去了何有保的房子,扶了何有保回来,大叫一声扑到何有保的怀里,愉悦道:“爹,您回来了就不走吧?”

安秀蹙眉:“玉儿别闹,爹就是过来陪你们吃饭的,一会儿就回去。”

何玉儿委屈地撇撇嘴。何有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叹了一口气。

家中只有两把藤椅,都搬到萧氏的院子被她霸占了,安秀搬出一把有靠背的硬木椅子给何有保,然后抱了一床小被子铺在上面,人坐着虽不及藤椅舒服,也不会搁屁股。

何有保愣住,继而失笑:“秀啊,爹哪有这样精贵?”

“爹,这样子坐着舒服嘛。”安秀撒娇般笑道,“家里没有藤椅了,这种椅子硬实,怕搁了您。”

弄好以后,何树生与何玉儿扶着何有保过来坐下。何玉儿含笑看着何有保:“爹,您好多了吧?万春娘欺负您没有?”

“爹好多了,没人欺负爹。”何有保笑道。

安秀任由他们说笑,转身去厨房做饭。出来打水淘米的时候,见何玉儿正把自己绣的一幅幅针绣给何有保看,告诉他这个是喜上眉梢,这个是鸳鸯戏水等等。何有保一个劲地夸好看,嘴巴笑得合不拢。

可能是迎风呛到了,一个劲地咳嗽。

“爹,咋了?”安秀把水桶一放,急忙问道。

“没事没事,灌了口风”何有保忙解释,“秀,你忙咧,爹没事呢。”

安秀仍是担忧地蹙眉,叹了口气。

“他没事。”一个微显苍老的女声慢悠悠道,“你无须担心,他命里注定大富大贵,长命百岁。”

安秀愣了一下,看向旁边的狗棚,那只母狗正看着安秀。自从上次安秀被她说话吓得落荒而逃以后,她没有开过口,这是第二次。母狗一开口,安秀便能听到那些正在玩耍的大狗嘻嘻呵呵的笑声。虽然变成了大狗的模样,它们的声音仍是稚嫩的。

平日里小狗们也玩闹,但是安秀听不到声音,似乎母狗控制了与安秀大脑对话的能力。

虽然想通了,安秀仍是胆寒了一下,讪讪地回应:“谢你吉言。”转身回了厨房,不搭理它。

命中注定大富大贵?这话是多么的公式化。这个年代,富与贵是不同的,大富之家没有官爵,哪里来的贵?安秀有本事大富起来,却没有本事走上仕途,大贵起来。

何玉儿正在逗何有保开心,想着法儿的又笑又跳,何有保一会儿就爽朗地大声出声,何树生跟在一旁开心。

“树生,你去叫李老伯回来吃饭吧,咱爹在家呢。然后去小货店买三两酒给李老伯。”安秀笑道。何有保搬了回去,李老伯晚上也不住在她家。这几日早上来,安秀见他又是冻得瑟瑟发抖。难不成他真的是露宿?

安秀这几天一直在想,得了空一定要去李家庄,装作找李虎子商议短工的事情,偷偷打听一下李老伯的近况。

何树生嗳了一声,转身回房拿零钱,跑了出去。见他走路带风,安秀蹙眉:“你缓一些,摔了咋办?”

何树生不搭理她,继续跑得飞快,安秀在身后咬牙切齿。

安秀猜想这几日何有保在萧氏那边吃得不开心,也不顾及别人的疑问,拿出自己异能变出来的蔬菜与鸡。上次的蚌壳肉已经晒干了,安秀洗干净以前窝粥用的瓷罐,开始煨鸡汤。胭脂鸡肉加上蚌壳肉,安秀以前虽没有这样吃过,却猜想一定很美味。

跟窝粥一样,瓷罐用泥土封口,塞到灶膛里煨熟。

灶上锅里焖饭,安秀想起了什么,又去小货店买了一斤多猪肉。猪肉炒芹菜、凉拌黄瓜,鸡蛋肉汤,清炒花生米。

饭刚刚焖熟,何树生与李老伯就回来了。何有保见到李老汉也觉得亲热,忙问:“老哥哥,今日好吧?”

“嗳,老样子,啥好不好?”李老汉笑道,“你这身子骨还爽朗不?”

“爽朗多了”何有保笑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骄傲与满足,“秀丫头每日都去给我煎药喝。那药怪管用的,这几日都好得差不多了,她还非要喝,说啥要巩固,这娃娃”

“娃娃的话儿在理”李老汉听得出何有保的幸福,微微吁了一口气,继续笑道,“秀丫头孝顺,有保你享福了。”

说到这里,老哥俩都想起来萧氏那么一档子事情,都不再往下说了。何有保问牛这几日咋样,吃草欢快不等等,李老汉也一一回答,只是不往何有保的家事上面说。

安秀在厨房里听到他们说话,叹了口气。

饭焖熟了,安秀打起来用盘子装上,然后开始炒菜。何树生一边帮安秀烧火,一边把花生剥出来,突然低声冲安秀道:“秀,我刚刚去找李老伯,他一个人坐在田埂上哭呢。”

安秀心头一突,问道:“咱们庄子里人欺负他?”

“不晓得,我问他啥事,他说没事,就是风迷了眼睛。”何树生低声道,“不像是咱们庄子里的人欺负他。咱们不跟庄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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