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却偏偏爱极了这种特殊的折磨方式。
“是!”几个嬷嬷上前,动作利落的将秦雨牢牢困住。
“母后,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秦雨使劲儿挣扎,可在坤宁宫,皇后就是最大的,在她的地盘,又怎会让她逃脱呢?
“本宫早就说过,做错事情是要接受惩罚的,本宫眼里可揉不得半点沙子,你若是将你做过的事情全盘托出,本宫心情好了,说不定真会饶了你,但你若是执迷不悟,那也别怪本宫不客气!”皇后手里举着针在秦雨面前晃荡,秦雨脸色煞白。
可是心里却非常的清楚,若是将自己和秦丞相之间的事情说出,那她必死无疑,但若是不说……虽然也有可能会死,但也有可能不会死。
再说了,万一皇后手里的东西只是用来吓唬人的呢?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药物……
想罢,秦雨心一横,准备来个打死不从,“母后说的什么,儿臣听不懂!”
“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听懂了故意装傻?”皇后凤眼一眯,毕竟年纪大了,虽说保养的很好,但眼角的皱纹还是日渐清晰了。
“母后,儿臣一直恪守本分,努力说服父亲支持殿下,并未做过什么错事,您到底想问儿臣什么?居然用了这样的方法?”秦雨不敢确定皇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是这两年不都平安无事的过来了么。
她可不信,太后和皇后会同时知道这件事。
并且,据她所知,皇后确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她真知道了什么,就该直接惩罚自己,而不是这样严刑逼供了。
“说,孩子到底是不是凌儿的?”见秦雨不肯招供,皇后也立刻冷了脸。
“自然是的!”
“哼,还不说实话!”皇后突然用力一扎,细细的针尖很快没入肌肤,看不出任何痕迹。
“母
后,儿臣说得就是实话!”手臂传来酥麻的感觉,有些轻微的疼痛。但是秦雨仔细看了一下,皮肤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哼!”皇后冷哼,接连在秦雨身上插了很多针,但是看着都没有效果,最后只得气急败坏的将秦雨放了回去。
秦雨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却没有发现,就在她离开时,皇后脸上突然绽放的诡异笑容。
“皇后娘娘为什么不告诉她,这药是要三日后才会有所反应呢?”嬷嬷不解、
“她让我的凌儿受了这么大委屈,本宫怎会轻易放过她?”皇后冷笑。
“让她自己发现更好,因为,本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三日后的表情了。到时候,一定很精彩,对么?”
“娘娘英明!”嬷嬷了然,女人最在乎的东西,无非是容貌和权势,若是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突然变得恐怖,不知道,秦雨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之后,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是找皇后求饶,还是自杀?
不管是什么,都是皇后乐意看到的。
“别急着恭维,皇上那边怎么样了?”皇后突然止住笑,斜着凤眼看着笼子里已经死了一只的鹦鹉,意味不明。几天之后,皇帝是不是也会如笼里的鹦鹉一般的无助呢?
“听太医说,身子越来越差了……”
“那,是时候下最后一剂药了!”为了找到这种无色无味且可以造成人自然死亡的药,皇后已经暗中操作了很多年。
如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是!”
“东方嫣然那边怎么样了?”虽然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但是秦雨的事情司徒凌确实未曾告诉过皇后,是皇后无意中发现严刑逼供下司徒凌才说的,所以,连着东方嫣然的事情也知道了。
“没有任何消息!”
“怎会?”皇后惊讶,难道东方嫣然和她属于同一种体质么?只能有一个孩子。
不然,都已经两年了为何还没有丝毫反应?
“可有建议凌儿找其他女人?”
“说了,但是殿下说,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重新适应和培养一个女人,而且,东方嫣然越是不想给他生,他的孩子,就偏偏得由东方嫣然来生!”
“真是固执!”皇后叹气,不过随即便也了解,“孩子固然是不可少的,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将皇位拿到手再说,暂时不必管他!”
御书房
“咳咳!”御书房断断续续会传来皇帝的咳嗽声,门口的太监们已经习以为常,只当是皇上大限将至,却不懂,皇帝为何一直不愿意立下太子之位。
“刘喜,研磨!”
“皇上?”
“是时候立下遗嘱了!”
“……是!”刘喜微微叹气,将圣旨铺好,看着皇帝一笔一划的写好,又盖上玉玺之后小心翼翼收好。
“皇上,您当真要做这样的决定?”
“朕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这个想法从未改变过!刘喜,你该明白的。”
“老奴明白,可是皇上也曾跟老奴说过,皇上想要的,还有这整个天下……”
“是,朕是说过,可是你也该懂得,朕为什么想要!”
“难道就因为这个,皇上便要放弃了么?”刘喜自是有些不甘心,跟随皇帝太多年,实在不想看着他下了这样的决定。
“不是放弃……刘喜,皇后那边可有何动作?”皇帝似是不愿多说,微微沉思便转移了话题。
“皇后与药师联系频繁,想着最近应该会有大动作了,大皇子最近的出入皇宫的次数也明显增多,他们的目的,也渐渐明朗化了,丞相很是配合,已经将三十万大军全部秘密调回京城,朝中跟他们暗中勾结的官员名单已经确认,还有,大皇子这些年暗中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证据也基本收集完毕……”
“他们比朕想象中的笨多了!”皇帝声音平稳,喜怒难辨。就这么点事情,居然耗费了两年的时间。
“是……”
“虎牌,找到了么?”
“找到了!”
“那就好!”说罢,皇帝便又闭上眼睛小憩。
刘喜拿出薄被给他盖上,皇帝闭着的眼睛又突然睁开。
“刘喜,准备一下吧,三日后……”
“好!”刘喜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反正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凌国,皇宫
随着凤轻歌的消失,这场战争终于彻底落下帷幕,风神医恢复皇帝身份,择日登基。
司徒昊等人也答应多留一些时日帮助他铲除余党。
夏吟走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宫殿,心里微微感叹,手里牵着一小男孩儿,小男孩儿长得粉雕玉砌,煞是可爱。
“娘亲,
爹爹呢?”小男孩儿走得跌跌撞撞,许是跟不上自己娘亲的步伐,故意找借口引夏吟停下。
“你的爹爹正在和我的爹爹处理事情,娘亲带你转转好么?”果然,夏吟蹲下身子抱起小男孩,好在宫变那天并没有带着他来,否则那样的场面恐怕会吓坏他。
“……”小男孩皱着小小的眉头,虽然已经骗到娘亲的怀抱了,可是,娘亲嘴里的爹爹的爹爹是谁,他又该叫什么?
豆豆的表情很生动,夏吟看得直乐,却在无意间发现男孩儿耳垂后突然多出来的很小的黑色斑点。
“豆豆,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小男孩还未从他爹去哪儿了的那个问题中走出来,听到夏吟的话,漫不经心的回答。
并不理会豆豆的反应,夏吟直接将豆豆耳垂后柔软的发拨到一边,仔细看了起来。
她非常确定,豆豆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这个东西,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会不会给豆豆带来危险?而且,根据凤轻歌和大熊之前的反应看来,她身上,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到底,这些东西,是福还是祸?
黑色的斑点一直从耳垂向下延伸,黑黑的,长长的,像是个动物的模样,居然一直垂到豆豆小小的脖颈上,随着露出的体积越来大,夏吟隐约看出一些动物的轮廓来。
可是,这东西,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她到底在哪里见过?
夏吟甩甩头,一把抱起豆豆就朝司徒昊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她的记忆力向来不会太差,见过的东西都会在脑海里边保存较长的时间,所以她确定,她一定见过这个东西,地点不太记得了,她需要司徒昊帮她一起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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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脖颈上,随着露出的体积越来大,夏吟隐约看出一些动物的轮廓来。
可是,这东西,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她到底在哪里见过?
夏吟甩甩头,一把抱起豆豆就朝司徒昊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她的记忆力向来不会太差,见过的东西都会在脑海里边保存较长的时间,所以她确定,她一定见过这个东西,地点不太记得了,她需要司徒昊帮她回忆起来。
“是地宫!”司徒昊看了半响,终于得出结论。
“豆豆身上这只黑虎和地宫里的长一样,但姿势不对,我刚刚仔细看了,只是地宫的分布图!”司徒昊拧眉解释,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地宫的画像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豆豆身上燔。
“为什么颜色和形状会不一样?”而司徒昊的话,也刚好证实了夏吟心里的猜测,难怪她会觉得眼熟,那是因为地宫她只是走过一遍,却并未整体看过,有印象,但也不会太过清晰!
“我刚刚仔细看过,你看……这里,颜色比较鲜明的地方,刚好是地宫内黑虎所在的位置,这里,是藏宝阁,这里是大殿……”司徒昊抱着豆豆,仔细跟夏吟区分着,豆豆虽然不知道爹娘在做什么,但看着他们认真的模样,并不出声打扰窠。
虽然才两岁,却懂事得……令人发指。
夏吟和司徒昊一一确认,两人将脑海中的印象纷纷进行对比,发现,均不谋而合、
那,这是不是就是凤轻歌还没有说出来的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呢?
地宫里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父皇,娘亲当初……”夏吟只是想问,她娘当初有没有提及到这些事情。
“你娘只说过她是神秘大族罗族的继承人,但是并未说过具体的使命到底是什么,而当初因为好奇,关于罗族的事情我也特意关注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