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昊已经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住,轻声问道!
浓浓的酒香沁入鼻尖,夏吟干脆将头埋在司徒昊的怀里!
“哎哟,皇兄,可否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绣恩爱?”司徒哲咋咋呼呼,引发众人一阵嬉笑!
“这不是没办法么,我家娘子乏了,本王先走一步,各位且便!”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将夏吟打横抱起,直接离开了!
☆、囚禁最是无情帝王家(6000+)
乾阳殿
之前同司徒昊一同随行的十几位御医一同跪在地上,像是跪了许久,众人额头不断流下汗滴来!
本是个寒冷的夜晚,众人却只觉得压迫!
上位的人将他们叫来以后便一直不曾说话,只让他们在这跪着,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呢!
刘太医只觉头眼晕花,眼看就要跪立不住,整个人朝旁边倒去窀!
“哎呀,老刘,没事儿吧!”撞到了一旁的王太医,两人狼狈的起身,虽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在这个空旷的大殿却显得特别的清晰!
刘太医摇了摇头,这一摔,倒是清醒许多了妲!
“刘太医当真是年纪大了,只是这么一会儿,便撑不住了么?”皇帝的声音幽幽传来,冷冽的语气将寂静的大殿衬得有些阴森!
还没重新跪好的刘太医,便又被这个声音吓得栽倒下去。
“皇上恕罪!”不敢说自己在淮阳整日整夜的没睡觉,也不敢说自己回来的路上受了多少颠簸让他体力不支,做为臣子,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求皇帝原谅!
“恕罪?你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什么要朕原谅你呢?”老皇帝眼色深沉,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语气冷然!
“……”刘太医一阵无语,最是难猜帝王心了,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要朕说啊,你们都有罪,你们都该死!”
“皇上饶命呐!”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宫里的老太医了,有的还是两朝元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他们都只是一些太医院的大夫,平日了兢兢业业也就不说了,这刚刚解决了瘟疫回来,不奖励也就罢了,这会儿还说他们都该死?
众人心里一阵苦涩,想着若是躲过这一劫,便辞去太医院的职务,回家养老了,这种时刻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当真是让人觉得窒息!
“哼,朕且问你们,你们给三王爷治病有多久了?”
“回禀皇上,十年有余了!”
“十年,整整十年,你们都找不到解决办法么?是当真不知道王爷得了什么病,还是你们根本没有尽力?”
“皇上,是老臣能力不足,愧对了皇上的期望,老臣只辞去太医院医守一职,从今往后,不再涉足医者半步!”刘太医抹了一把冷汗,这件事情,是他愧对王爷了!
“哼,自己能力不足还想一走了之?”皇帝起身朝众人走来,语气变得更加的森然可怖,那缓慢的步伐,像是走在众人心里一般,跪立的几人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
就在众人觉得活不过今夜的时候,老皇帝才突然开口:“朕倒是觉得,犯了错应该想办法将功赎罪才是,刘太医,朕说得可对?”
“是,是!皇上说得极是!”皇帝突然转变的语气让众人猝不及防,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却也明白,辞官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好,今后就好好的待在太医院吧,你们当中有些人可是两朝元老了,说不定,还能是三朝元老呢!”
“老臣惶恐!”皇帝的话,让众人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得惊恐的听着!
“呵,这可是莫大的殊荣,怎能说惶恐呢?”皇帝冷笑一声,甩开长长的龙袍,又回身坐到御案前!
“朕且问你们,这么多年,我那可怜的三儿子得了什么病,你们当真不知道么?”
“回禀皇上,三王爷的脉搏很是奇怪,像是中毒,又像是得病,真的很难诊断,老臣隐约觉得像是他的体内有毒素,可又猜不透到底是种了什么毒!”
回话的是一个年纪稍微小一些的太医,听到这话,刘太医眼睛一闭,露出一些惋惜的神情来!
“哦?那现在,三王爷的脉象又是如何呢?”
“脉象平稳,无不正常的地方!”答话的是大殿上替司徒昊把脉的太医!
“嗯,朕知道了,你们且先下去!”
“刘喜,你不是说不会留下任何破绽么?”老皇帝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露着威严!
“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已经派人去查了!”
“尽快查明!”
“是!”
“皇上,刚才的事情……”刘公公不曾言明,皇帝却已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做了吧!”
“是!”
“还有事?”
“皇上,老臣只是在想,三王爷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刘喜,胳膊始终是拧不过大腿的,他知道了也好,刚好让朕看看,我的这五个儿子,到底有多大的野心!朕的这个位子,可不是谁都做得稳的!”
“皇上英明!”
“刘喜,你从我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朕身边了,你说,朕的这些儿子中,还有谁如我当年一般狠辣?”
“……”这话,饶是刘喜胆子再大也不敢回答了!
“罢了,朕知道你的想法,刘喜,朕可就只有你一个可以交心的人了!”
“奴才的荣幸!”
“邻国的贡品什么时候到?”
“按日子来算,就在这几天了!”
“嗯,给我那三儿子送去,记住,亲眼看着他吃了再回来!”
“是!”刘喜眼睛闪了闪,恭敬的应下!
良久,乾阳殿又恢复昔日的平静!
在路口,刚才说话的太医正漫步回家,再过十几米就是府里派来接他的轿子,看着这白茫茫的雪花,他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朝轿子走去!
“嘶!”只听一声轻微的响动,前面突然冒出两个黑衣人挡了他的道,来不及出声人已经倒下!
黑衣人试了一下,已然断了气了!只是那睁大的眼睛还未曾闭下!
利落的扛起尸体又迅速消失在原地!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没一会儿就覆盖了刚才留下的血迹,那夜,轿子整整等了一夜,可是府里的家丁始终没有等来他们的老爷!
王府
“爷,为什么院子里全是梅花?”夏吟软趴趴的趴在司徒昊怀里,这么冷的天,她却非要打开窗子望雪!
白茫茫的雪多好看呀!可是那开得红艳艳的梅花是什么意思?
“因为陆叔喜欢!”
“哦!”听闻是陆叔喜欢,夏吟便不多说什么,她本来想着,若是这些是司徒昊喜欢的,那她就得想办法拔掉一些才行,可是陆叔……
夏吟吧唧了一下嘴巴,努努嘴,眼睛转了一圈,事情貌似不太好办?
“又在想什么了?”
“嗯,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前院种了这么多的梅花!”而她最喜欢的梨花居然只有一棵,还该死的种在了后院!
“陆叔说,红色的东西,看着吉利!”司徒昊将下巴抵在夏吟的头顶,眼里隐藏的笑,他貌似已经猜到夏吟的想法了,只是,夏吟不说,他就故意不点破!
“……”好吧,这样的理由,她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
“怎么,娘子是想种上梨花?”看着夏吟焉了下去,司徒昊麻利的收起自己逗弄的心思,柔声问道!
“啊?”夏吟可爱的眨眨眼,她的想法,这人都知道啊?心里涌出一股甜蜜,嘴角也跟着扩大,可是,夏吟脑子迅速转了一圈,人们都说梨花有分离的意思,小嘴一撇,她才不想和司徒昊分开呢:“王爷,还是算了吧,梨花是白色的,种在这里不吉利!”
“本王向来不迷信,喜欢的话,来年种上就是了!再说了,娘子煮的梨花茶口感可是很好的,自己种了也就省下四处买梨花的钱了!”
夏吟笑得眉眼弯弯,这人,顺应她的喜好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他啊!
不过,说起钱,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王爷,我听管家说,上次我落水的那事儿,你可是敲诈了丞相府不少银子呢?”
“嗯,是有这么回事儿!”司徒昊歪头,稍加思索,陆叔真是胆子大了啊,怎么什么事都告诉夏吟呢!
“那王爷,那些银子既然是敲诈来的,是不是应该分我一半才对?”
“……”司徒昊嘴角一抽,夏吟怎么跟他一样好钱?
“可是娘子啊,我的不就是你的么?”
“嗯,可是我的还是我的啊!”点头,这个夏吟是赞同的!
“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的银子居然还是你自己的!”司徒昊挑眉,这样算下来他好像比较吃亏啊!
“哈哈,追到我才算是你的!”夏吟在司徒昊怀里巧妙的转了一圈,脱离司徒昊的怀抱以后迅速朝窗外飞了出去!
她一直很好奇司徒昊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却一直没有机会,眼下刚好适合,她当然得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了!
明白了她的意图,司徒昊当然不能让夏吟失望,解开脖颈上的狐皮,一个闪身便也追了出去!
两人在雪地里打得昏天暗地的,莫凡莫洋干脆现身看着这次对决,王爷真是有很久没有展示过了啊,这么精彩的瞬间,他们怎么可以错过!
“王妃,加油!”
“王妃,你要小心啊,王爷要出右手啦!”
“哎哟,王妃,这招用的不对啦!”
“哎呦我的爷,王妃是个女孩子,你下手要轻一点才是啊!”
“怎么这是,怎么还打起来了?”凤菊正在为夏吟整理那些还没有坏掉的梨花,听到动静便也跑了出来!
“哎哟,凤菊,你别挡道,快让开!”只见刚刚还劝司徒昊要怜香惜玉的莫洋,居然一把将凤菊扯开,力度之大,直直让凤菊在雪地上转了个圈,脚下还是不稳,跌跌撞撞的将正在看戏的莫凡撞翻,于是,两人华丽丽的相拥着躺倒在雪地上了!
“莫洋,你大爷的没看见我在这里么?”看清楚怀里的不明物体,莫凡大吼!
“哥,我这不是再为你制造机会么?”眨眼,莫洋笑得春风得意!
他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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