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那么多人,她们的命运怎么办?她如何能那么自私呢?
在她的眼中,她们是她的侍女是她的奴才,可也是她的人,她的家人,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她们跟着她,她就要对她们负责,所以,她不能跟着她的二皇兄走,不能偷着回到她的国土,回到她的家乡,陪着她的母妃……
【你不撑吗】五百二十三
瀚明瞅着宁兰的娇容,见宁兰陷入在失神中,时而眉头紧颦,时而唇角浮起苦涩,时而目光黝黯泛着无尽的幽怨和悲伤,时而唇角暗动,淡淡的笑意划过……
他猜不到宁兰在想什么,为什么忧伤,又在为什么喜悦,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想到了什么?她脑子里现在想着谁?还是什么事情?难道她是在想别的男人?向着和她喜欢的男人发生的事情?她喜欢的男人是谁?不管是谁,他都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能和他沾上边儿!这些他很想知道却又不好问出口的问题,仿佛是一根根锋利的芒刺,扎在他的心头,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许久,宁兰收起凌乱的思绪,看向瀚明张口欲言,却被瀚明抢先了一步:“用膳吧,该凉了。”明明等到了宁兰回神要开口,瀚明却不想听了。
因为答案不重要了,无论宁兰说出什么,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清楚,宁兰不会说喜欢他这一类型的,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说出她喜欢谁,当人他也不喜欢她会说出喜欢的人是除他之外的人。
宁兰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其实她也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只是沉默地看了眼瀚明,随后放下了筷子。
瀚明见宁兰准备开口起身的时候,说道:“我还没有吃好。”
“嗯。”宁兰怔了下,明白瀚明话中的意思,不由轻应了一声。
瀚明收回看着宁兰的目光,开始用起膳,也许,是因为宁兰静静地等着他用完膳,也许,是因为他知道宁兰此刻是在等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刻意放慢了用膳的动作,有意地拖延着时间,他很喜欢这样和平的感觉。
宁兰静静的看着用膳中的瀚明,平坦的眉黛,渐渐低凝结了起来。男人吃饭……有这样斯文的吗?不对,也不只是斯文,有这样能吃的人吗?随着等待的时间渐渐加长了又加长,盘子里的食物一盘又一盘地变少,宁兰心头的问号慢慢增大,乌黑的眼睛瞅着瀚明,从困惑到疑惑再到差异以及惊诧,实在是忍不住了,脱口问道:“吃这么多,你不觉得撑吗?”
【为何不躲】五百二十四
“……”瀚明夹菜的手,被宁兰的话给问怔住了。撑?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盘,他怎么会不撑呢?只是一旦停下来……
“你用完膳了吗?”
瀚明点了点下头,即使心里很想多呆一会儿,可是他的肚子也装不下去了,罢了!
“我……嗯。”
宁兰开口追问道:“那好,现在可以谈谈……”
瀚明接过宁兰的话说的:“公事,是吗?你今天就不能安静点吗?她们都安全着,你今天若是表现的好,你即将要和我谈的事情都好商量。”
宁兰有些气不过地说道:“你是大汗国的大王,一国之主,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开口威胁人?简直是蛮横无理!”
看着宁兰因他而生气的面容,瀚明心情一阵大好,面上闪过一道若隐若现的笑容,“知道就好,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去看他的父王,原本大婚之后应该带着宁兰去看看的,可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今天忽然想去,想带着宁兰一起去看望他的父王:“去……去了你就知道了。”
瀚明说完走到了宁兰的跟前,抓起宁兰的手就像外走,宁兰倔强地挣了几下应是没有挣开,被瀚明拖着向外走。
“你放开我,我不去……耶律瀚明,本宫不去别处,你说你将花景和落儿她们怎么样了?放手!”宁兰见瀚明完全无视她的话,一掌向耶律瀚明的身上劈了过去,出手之后,宁兰被惊愣了。
“你为何不躲?”
瀚明原本是可以躲开宁兰劈过来的一掌,可是他没有躲开,应是接了下来,答非所问地言道:“你就那么不愿意陪着孤王吗?”
宁兰一会儿的失神,盯着瀚明因为吃她一掌而打结的眉头,问道:“你……你要带本宫去哪儿?”
“去……”
正在此刻一名公公小跑着过来:“大王,大王……急报。”
瀚明松开了宁兰的手,从小公公的手中接过急报展开一看,看了一眼宁兰,面色阴沉一片,“下去吧!吉索摆驾御书房。”
PS:身体不舒服,更新的少了,不好意思,我休息了。
【如何是好】五百二十五
瀚明在转身之际,对着宁兰说道:“方才,孤王本打算带你去看看父王的,既然你不愿意去,孤王又有公务,那就作罢!”瀚明丢下了这句话,大步流星地走开,将宁兰独自一人丢在了苍穹宫。
父王?他要带她去见他的父王吗?她不知道他是要带他去见他的父王,若是知道,她方才是会去的,也应该去的。
宁兰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她还没有和耶律瀚明谈论花景的事情,不由追出几步,还没有到苍穹宫的门口,便被几名侍卫给拦住了。
“你们给本宫让开!”
“王妃娘娘,这是大王的意思,属下不敢违抗圣旨,还望王妃娘娘体谅。”
耶律瀚明不给她出苍穹宫?就这样把她软禁了?这是什么意思?不行,她不出去怎么行?花景她们还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到底被盖上了什么罪名,为什么耶律瀚明左右躲闪不说出来?若不是很严重的罪……这真的太奇怪了!可是……她出不去,怎么办?这苍穹宫里的侍卫不必冷宫里的侍卫好对付。
“王妃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小人,小人也是奉了大王之命。”
“你们不能让本宫出去,那你们可以告诉本宫……本宫的侍女在哪里,犯了什么错,到底宫里发生了什么?这些你们该能说吧?”
“王妃娘娘……还是亲口问大王吧,小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什么,大王没有下旨,小人也不能说。”
出不去这苍穹宫,问不出半句她想知道的情况,这可如何是好?宁兰心里着急的紧,在苍穹宫中来回地走着。
宁兰对着一个穿着紫衣的小公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王妃娘娘,奴才名叫小瑭子。”
“小瑭子,你立即去禀报耶律瀚明,说……本宫要见他,让他来见本宫,要不然就让他下旨放令,本宫去见他!”
“这……”
宁兰见小瑭子迟疑不定,立声斥喝道:“这是本宫的旨意,你难道敢违抗本宫的命令吗?还不快去!”
“是,王妃娘娘,奴才这前去。”
【滴水不漏】五百二十六
“这上面写的都是真实的吗?”
送书信来的侍卫,额头满是大汗,瞅着瀚明,恭敬地回禀道:“回禀大王,这些应该错不了,一路归来,小人不敢有半分的耽搁。”
瀚明点了点头,“恩,你先下去歇息吧!”
吉索禀报道:“大王,小瑭子求见。”
瀚明将急报收起,轻点了下头:“恩。”
“启禀大王,奴才是奉了王妃旨意,王妃求见大王。”
宁兰要见他?
瀚明眉头微微一锁,随即眉头大展,一抹狡黠的笑容浮上面容,片刻逝下:“孤王,公事繁忙,没有时间去见她,让她早些歇着吧!”
“这……是,大王。”
在小瑭子离开之后,瀚明站了起来,冲着一旁侍候的吉索说道:“将这些收好。”
“是。”
若是这封急报是真的,那么,最多不过三日,大齐国该会派人送来书信。急报里的事情,可以告诉宁兰吗?不行,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告诉她……此事还待调查,先确定了再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宁兰的侍女该怎么处置,格勒调查的也该差不多了,算算时辰……
“末将参见大王。”
瀚明看着走到他面前行礼的格勒,说道:“说吧!”
“禀奏大王,末将查到的消息都在这里。”
瀚明看完格勒递上来的调差资料,“格勒,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格勒沉重脸说道:“虽然丝丝入扣,环环在理,可是末将却觉得蹊跷。”
“蹊跷?”
格勒点了点头,说道:“恩,几乎没有任何的漏洞,所有的资料都是非致王妃死地不可,这就是最大的蹊跷。”
瀚明将资料往御书房的书案上一掷,“格勒,你与王妃不过几面之缘,你便相信她与雪阴族的人无关吗?”
“末将不是相信王妃,末将只是觉得,这几日调查的资料太过于滴水不漏了,让末将不得不怀疑!”
瀚明微挑嘴角,原先柔和的目光渐渐冷冽起来:“恩,传顾美人来见孤王。”
【不少客人】五百二十七
“王妃娘娘的侍女……那边招供了吗?”
“还没有。”
瀚明字字分明,“嘴到是硬,给孤王继续审问,非常的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下去吧!”
格勒转身离开之际对着瀚明问道:“大王,末将想明白一件事,大王是相信王妃,还是……也觉得蹊跷?”
“格勒,你跟着孤王这么多年,这句话不该问。”瀚明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言道:“但凡和旱灾一案有关联的人,决不轻饶!大汗国的王妃,应懂得以民为主,若是不然……去吧!”旱灾一案迁徙到了雪阴族,若是宁兰和雪阴族是相互勾结,那么他就无法再包庇她了!
“臣妾参见大王。”
瀚明冷声问道:“顾天凤,你向格勒禀报的句句属实吗?那些雪阴族的人,真的是王妃的同伙?”
“臣妾不敢有半句欺骗,敢请大王明察。”
“那你在孤王的面前说说你所知道的和你所看到的,你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是,大王。”顾美人双手紧握,一字一句清楚分明地说道:“启禀大王,那日臣妾本来是要给王妃娘娘请安的,可是臣妾却在允雁宫不远处见到王妃娘娘的侍婢落儿与一个黑衣人在一偏僻处窃窃私语。后来……后来允雁宫就失火了。前几日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