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你亲自护送右相家的公子回府。”大将军看了一眼诸葛清焕温声说道。这诸葛清焕是个人才,日后侄儿坐上了皇位,他若是辅佐在左右到是件利事。
宁兰不知道她和二皇兄私自出宫的事情,闹的整个皇宫都炸开了锅。原本是欢喜的替太后奶奶过诞辰日子,却闹成了鸡犬不宁……
大将军石景在接到密信后,火速赶向安国寺。在千钧一发的那刻,救下了当朝的二皇子,之后又寻回三公主。虽然私自出动了兵马,可是却救下了皇子和公主,到也未加怪罪。
宁兰丢下一枚炸弹之后,便私自出宫了,却不知道,寿宴上更是热闹非凡。
当太后身边的近身公公德顺拿出一幅字画事,太后看过便当场晕了过去。原本是一个寿字,却忽然变成了一张女人的画像。
拿着女人画像的德顺,也吓了一跳,一愣神画轴掉在了地上。一群人见太后晕死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画轴,慌乱成一团。
一双洁白的玉手从地面上捡起了画轴,细细一看,眉黛深锁的一张绝美的面容上,片刻之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乘着慌乱,将手中的画轴递给了身边的侍女。眼神淡冷的示意之后,侍女匆匆地离去,整个寿堂人群一起拥向太后的寝宫。
指派侍女离开之后,美人快速地踩着碎步跟随了过去。她不是别人,正是这大齐国的月梅皇妃。
【太后昏倒】三十七(1)
太后寝宫里一群人围着,太医们也闻声碎跑着赶了过来,整个宫中乱成了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齐迥一脸寒霜怒喝地问道。见宫中的人都不敢啃声,情绪也随着慢慢缓了下来。面对太后突然的昏倒,他未想到,母后怎么会突然晕倒?冷目一闪,忽然想到了德顺。
“德顺,你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怒的声音中含带着威严,目光如炬的盯视着跪在地上的德顺公公。
“回禀皇上,奴才,奴才……”
“你这狗奴才,还不快说?”齐迥说话间,一脚踹了过去。
德顺被齐迥一脚踢趴在地上,立即连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回禀皇上,是,太后娘娘她是因为,因为一张画。”德顺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般盛气凌人,像一只落水狗般,爬在地面上。
德顺知道,此时太后昏迷,没有人会救自己,那么就只能靠天了。平日里有太后给自己撑腰,这太后以昏迷,本后便是空空的,谁也不会顾及自己。
“画?什么画?画哪去了?”齐迥忽然想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副画轴。不过到底是什么画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能把人给吓晕死了?
德顺一脸苍白;颤抖地回答:“回禀皇上,那画,那画原本该是个寿字,不想却怎么变成,变成娇荷夫人的画像了……皇上饶命啊,皇上明察!”
德顺向起那画面上的女子,心里也是后怕。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他杀人无数,有怎么会怕一张没有肉没血的画来?可是,今日里的这幅画不一样,这幅画比鬼更是可怕,所以他在展开画轴看到那画时,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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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昏倒】三十七(2)
“娇荷夫人的画像?寿字为何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了?”齐迥听到娇荷夫人这几个字,头就开始疼痛。
德顺跪地惶恐地说道:“回禀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明察……”
齐迥大发雷霆地喝道:“来人,那画哪去了?德顺你去给朕找来!”
“是,皇上。”德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左相看了看德顺一副狼狈的表情,嘴角轻扬,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奴才就是奴才!
齐迥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这事情一听便知道是有心人做了手脚。这娇荷夫人的画像?谁会画娇荷夫人的画像呢?难道是宁兰?不会,宁兰不过是个孩子,如何会有这番心机?那到底是谁?
齐迥身后的一个美貌的女人,见德顺连滚带爬的跑出太后寝宫后,整了整面上的表情,装着若无其事地加入身边娘娘们的小声嘀咕中。
齐迥眉海深锁,双目冷眯,目光带着猜疑,投向身边的湘芙皇后。但见皇后神色中有一丝不安,心中暗暗起疑,难道是皇后所为?她为何要这样做?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
反复思量之后,齐迥觉的很是诧异,就算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也不至于使得母后见过就昏倒吧?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难道是三十六臂?这得等看到那幅画之后才能知道一二吧?这画中定是有蹊跷!转身又看向熙美人,四处寻了寻,却未见到宁兰。
齐迥心中疑虑速升,沉声问向身后的熙美人:“熙儿,宁兰在何处?”
熙美人立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焦虑的脸上带着慢慢的不安,此时面对皇上的询问,想都未想就跪了下去。
“回禀皇上,兰儿她,还未得到消息。”说着便低泣了起来。齐迥这才发现,熙美人眼眶有些红肿。
“什么?还未得到消息?”此时原本就为太后昏倒一事愁绪难理的齐迥,在听到熙美人说,‘还未得到消息’,这句话事,无非是火上浇油!
【由爱盛怒】三十八(1)
“回禀皇上,今日兰儿去了二殿下的宫中之后,就不见了……呜呜……”熙美人六神无主地哭道。
“二殿下?荣禄……”齐迥大喊了几声后,不见人影,只见德妃也是一脸焦虑地跪了下去。
“德妃,你们今儿个是在唱什么戏啊?别告诉我说,你也不知道!”齐迥看到德妃随着跪了下去,知道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一向淡定的她,面上不会如此的焦虑!
“回禀皇上,臣妾有事情禀报。”在跪之人不是旁人,便是当朝大将军石景的妹妹,石梦雪。当今大齐的德妃。
齐迥厉声喝道:“说!”
“回禀皇上,臣妾方才得到宫门的守护来报,说,说禄儿和宁兰,私自出了宫。”温婉恬静的德妃此时也偷偷的抹泪。
看了看哭泣无助的熙美人,又看了看惶恐焦容的德妃,齐迥感觉自己的头忽然的炸开了。
“你,你们……你们这些做母妃的整日里都在做什么?啊?连个孩子都守不住,你……派人去寻了没有?”气噎的齐迥,恼怒的,仿佛是一头发疯了的雄狮!
德妃怯生地说道:“回禀皇上,大将军已经带兵去寻了,还,还未得到消息。”
湘芙皇后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当朝大齐国的左相施云,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此次的事情办得如何,此时怕是已有了结果吧?攥着手帕的手,微微发着抖。
左相用眼神会意地回道:女儿,你尽管放心。爹爹我派去的都是顶尖的杀手,绝不会失手。左相攥着拳头,手心里直冒虚汗,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慌,将手轻轻地往袖套里缩了缩。
皇后娘娘与左相的这么一番的以目示意,却未逃过皇帝身后的一个女人的双目,湘芙皇后与宰相施云的相视尽被一人尽收于眼内。齐迥身后的那张瓜子脸,正嵌上了一缕淡如烟云般的微笑。
“皇上,息怒。”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声音细中带柔,柔中带着庄严。一步一步,迈着莲花碎步走到了齐迥的身边。手中端着一只白色的茶盏,缓缓走向齐迥的身前,温柔地将茶盏递到齐迥的面前。
茶盏中满溢着淡香,让人无法去拒绝,齐迥看了看一双精美的玉手上的茶盏,片刻犹豫之后,接了过来。
【由爱盛怒】三十八(2)
齐迥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原本怒气满容的他,此刻,那紧绷着的情绪也慢慢地舒缓了下来。
再将茶盏递还了过去之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冷言令道:“都起来吧!”齐迥心里此时有些害怕,害怕荣禄和宁兰这一出宫,会使得他们性命不保。
这二个孩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尤其是荣禄,他可是寄予厚望!这一事未完,又是一事紧压了下来,今日的事情可真是不少!
太后寝宫里跑出了一个小宫女,轻声地禀奏道:“皇上,太后醒了过来。”
“恩,知道了。你们谁都不要在母后面前提及荣禄和宁兰的事情。”齐迥说完之后,三不二步地向太后寝宫内走去。
“皇儿……”太后躺在寝宫的床榻上,一脸苍白,惊魂未定。醒来之后,脑海里还满满的都是那幅画像,那个贱人!这个娇荷夫人,可真是阴魂不散!这到底是谁做的?
齐迥温和地问道:“母后,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些?”
太后虚弱地说道:“皇儿,别为难他们,母后没事。”
“是。母后。”
太后瞟了一眼湘芙皇后、左相以及寝宫里的一干人等,淡淡地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哀家要与皇上说些事情。”
坐在寝榻旁的齐迥轻轻地摆了摆手,铁青着面容地说:“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看了看寝宫里未寻得德顺的踪影,于是开口问道:“德顺呢?”
齐迥正待要说话时,但见一身青衣的德顺,碎跑了进来,但闻‘扑通’一声,进来的德顺见太后娘娘醒了过来,立即叩拜了起来。
齐迥眉亭一挑,面带不快温怒地问道:“那幅画轴呢?”
德顺满脸惶恐,怯生地回道:“回禀皇上,那幅画轴不见了。”
太后冷起面容,怒声斥责地问道:“不见了?”
【由爱盛怒】三十八(3)
德顺忐忑不安地回禀完,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脑袋低了又低,不敢直视太后娘娘与齐迥威严的怒容。
在太后昏倒之后,宫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画轴?这就算是查,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何况这本来就很无厘头的事情,谁知道什么时候,谁拿走的?毕竟这一幅画比人要好藏的多。
“回禀皇上,奴才去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当时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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