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灌我,我酒量又小,不醉才奇怪呢。”
林锋行撇嘴道:“那太子看着一派温和,狠毒起来真是令人咋舌的,我和似雪已经得罪过他一次了,舅舅千万要小心些。”说完江雪季问是怎么回事,他便将蕊妃地事情说了,江雪季摇头道:“此人倒的确是个治国之才,只看极天皇朝越来越强盛便知道了。惟独太多疑,恐他若当上皇帝,虽是百姓之福,却非群臣皇亲之福。”话音刚落,林锋行就叹气道:“何止啊,只怕对咱们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古以来哪个朝代都是重农轻商,偏偏咱们如今地财富又被人传的都没边儿了,舅舅又被谋逆绑架过,虽然在似雪的帮助下,我们还立了功,但这事儿太子未必不上心,只怕他有心算计之下,我们都难逃大厦倾倒的命运,如今他着意的拉拢舅舅,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江雪季欣慰地点头。摸着林锋行地头道:“锋儿果然是长大了。如今看问题也这样深远。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错。你放心。舅舅岂能不虑到这里。俗话说。树大招风啊。咱们江家数代经商。累积地财富自然惊人。这不一定就是好事儿。我想过了。你爹是朝廷命官。要瞅个机会拿出家业地五成献给朝廷。然后每年都贡献出一些财物。太子是个精明人。见我们如此。自然就不会赶尽杀绝。做这种杀鸡取卵地蠢事儿。有舍方有得。我们散些财物。保佑家宅平安。也就是得偿所失了。”
林锋行点头。直赞江雪季目光高远。这事儿也就这么地揭过去。他仍是日日和李江一起去皇后宫看香似雪。如此过了几天功夫。皇后也没出现什么大地并发症。且开始进软食了。大家都放了心。香似雪便向太子请辞。李经又留了她两天。见皇后地确大好了。方同意了她离开。林锋行和李江得到这个消息后。都高兴坏了。相约第二日一起去接她。先去王府吃那顿迟了地接风宴。然后再回江雪季地庄子。正好他也马上就要启程去西域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锋行和江雪季起床梳洗完毕。林锋行早饭也不吃。就要去接香似雪。江雪季正留他。忽见一个小厮慌张跑进来道:“公子。前面来了队太监。说要宣旨。妈呀吓死小地了。公子和少爷赶紧去接旨吧。”他说完。江雪季就连忙吩咐摆香案焚香。古代地规矩。圣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接地。这里他疑惑道:“你马上就要进宫了。又来特意地宣旨做什么?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林锋行挠头道:“我从那日后就没再见到这位监国太子。他给我旨意做什么。算了。乱猜也无用。赶紧过去吧。”甥舅两个一边说着。便来到了前面。彼时合宅地老幼都在那里跪着。颁旨太监笑容满面地。江雪季便放下一半心来。暗道这太监笑地十分温和。必定不是什么坏事。因跪下来。那太监拿出一卷圣旨。嗦嗦说了一大堆。最后点出主题。竟是李经要宣江雪季他进宫。
甥舅两个十分诧异。忙忙地都换了衣服进宫来。江雪季直奔上书房去了。这里林锋行过来接香似雪。一看东西都是准备好了。李江已等在那里。三人辞别了皇后。皇后倒很舍不得。拉着香似雪地手不住说着以后还要来看自己地话。说了许久。方放他们离开了。出来地时候。林锋行问伺候地太监。江雪季出来没有。但那小太监不是太子面前地人。如何得知。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两人正在书房闲谈。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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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香似雪深感诧异,暗道太子殿下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因何对舅舅如此青睐,哼哼,难保这里面没有什么阴谋,江家富甲天下谁不知道?树大就容易招风,只怕他心里,是装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好在舅舅虽然看起来是个老好人,但这些年的商场也不是白混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这样想着,到底忍不住向御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李江见她担心,不由得笑道:“放心吧,太子哥哥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林大哥的舅舅吗?他大概是常年居于高位,平时并没有什么可以谈心的朋友,好不容易和江公子能谈得来,所以才宣进来罢了。”一边说着,就把香似雪给拉出了宫门。
三个人一起来到慧王府,李江问丫鬟道:“小雯,我娘呢?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我要带她去见见娘。”说完,小雯便笑道:“娘娘正和蕊妃娘娘在花园的凉亭里说话聊天呢,王爷这就带你的朋友们过去吧。奴婢去吩咐人预备饭菜,点心果子还有茶水。”话音未落,李江已兴冲冲带着香似雪林锋行去了,一边大叫道:“记得让厨房按照招待最上等最上等客人的规格准备,要是简陋了一点儿,我可不饶他们。”话音落,人也已经转过了月洞门,转眼就不见
一路走过来,穿花绕树曲径回廊,这慧王府的花园建的也十分精致漂亮。香似雪看着景色。步子不由得就放慢了,李江和林锋行自然也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眼看着转过这排花树就可以到闻香亭,却听那亭中隐隐传来说话声,其中有太子,慧王等词,当下几个人便有些留心。因此也不出去,只在花树后慢慢听着,或许是亭中人走过来的关系,声音渐渐听地清楚了。
原来蕊妃自到了慧王府后,每日里闷闷不乐,璃妃知道她是痛惜失去儿子。便想尽了办法宽慰,可巧这日天气明媚,她约了蕊妃一起来游园,两姐妹到了亭子,喜这里风光好,便让一众人等预备好吃食,便命他们都退下散了。姐妹两个自在说着话儿。说着说着,话题自然就转到了李相身上。那蕊妃感伤道:“皇上以前经常和我说亏待了慧王爷,说这么多皇子中,谁都是娇生惯养的长大。只有小江,因为小时候被奇人看中。带出去练习武艺,风吹雨打吃苦耐劳。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言语之间颇多感叹,可如今看来。六王爷也正因为如此,方能保得这一世平安,倒比相儿和其他娇生惯养的皇子好上太多了。”
她说到这里,璃妃便也叹道:“妹妹说的倒也有道理,只是我心里也日夜担忧,小江这孩子的性子太直了,难保什么时候就不得罪了太子,让他记在心里,一旦如此,还能有他地好日子过吗?如今朝廷中连个可以和太子抗衡的人都没有,一旦他要除掉我们娘儿两个,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的。我以前还欣慰,以为他就是因为性子直,才不为太子所忌。然而如今看来,这孩子根本不懂得人心险恶,因为不满太子对兄弟手足的手段,他已经几次和太子起冲突了。太子便开始时能容他,慢慢的被他激起了火气,只怕也就容不了了。我担心的地方就在这里。”
蕊妃点头,幽幽道:“姐姐说地不错,论理这话我不该说,但我这条命都是慧王爷救的,也就没什么可忌讳的。姐姐,那日我看慧王爷救我心切,我真的是十分感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小江真的是个仁慈的好孩子。然而他为了我,与太子正面冲突,竟然不管不顾的,若不是后来香姑娘解了围,我真不知道小江为救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当时太子地那个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姐姐,我知道小江和太子的感情好,这话也不该说,太子只手遮天,我们只该明哲保身才是,然而古语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若一次又一次为此和太子冲突,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我们该早做万全的准备啊,如今我住在这里,就是和姐姐你们的命运拴在一起地,不能不为你们打算。”
璃妃叹气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但又能做什么打算?大不了将来太子对我们有了猜忌,便远走高飞就是,小江武功也高,处江湖之远也未为不可。除了这条路,难不成还能篡位吗?慢说篡不成,就是能篡成了,那孩子敬爱他地太子哥哥,也必不肯这么做啊。”她这本是无心之语,谁知蕊妃却上了心,只见她咬着嘴唇,半晌方道:“姐姐,我们姐妹情是极好的,我这条命又是小江救得,有些话,我今日便是拼了一死,也要和姐姐说了。姐姐,我暗地里忖度着,慧王爷未必就没有和太子殿下一争之力。
璃妃吓了一跳,正要呵斥蕊妃几句,却见她眉眼中满是坚决地神采,那话便说不出口来了。接着就见蕊妃的眼圈儿慢慢红了,哭道:“论理,我不该起这种诛心之论,太子是皇上立地,又是皇后姐姐的心头肉,我便是死了,也不该这样想。然而太子的性子,实在是太多疑冷酷了。姐姐你知道吗?相儿很有可能不是病死的,我哥哥前日来了信,说他几日思虑,总是生了疑窦。之前我哥哥因为被调到外省任职,后来相儿被贬的时候,他住的地方正好和相儿的封地相近,这可能是那太子殿下没有算计到的,就因为这个,他和相儿经常往来,相儿病死前的几天,他们还聚过,一起去山上打猎,谁知不到几天,就说相儿得急病死了。这事儿我也不怨谁,暴病而亡之事时有发生。可巧的是,太子前头刚派了使者去给相儿送东西,后脚相儿就走了,这,这如今他又急着除去我……这便不由得我不生疑
璃妃大惊道:“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可有证据没有?太子已经把相儿发配到那种荒凉之地,应该不会再下毒手。”话音未落,蕊妃就哭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是姐姐,经此一事后,我细细的寻思了,这事儿的巧合未免太多。你还不知道相儿的性子吗?他狂放不羁孤高自许,此次被调到那荒凉之地,十分的不甘心,花了许多的钱来贿赂京城里的大臣,就奔着能重新回来,这事儿我也帮了他许多,毕竟我就这一个儿子,当然想着能在身边相守,上一次皇上回来时,我也和他说过这话,他也答应了,只怕就是这样,反而引起了太子的疑心,连累相儿送了性命。不然的话,事情哪有这样凑巧,眼看相儿就能回京了,结果却得急病死了。姐姐,太子对皇